胶莱河畔新盐场,夯土声“咚咚”震地,水泥搅拌机“嗡嗡”转得正欢。盐民们光着膀子挖卤池,汗水顺着脊梁往下淌,在盐碱地上砸出一个个湿痕;工匠们搭着脚手架,往防潮闸地基里灌水泥,铁锹碰撞声、号子声混在一起,热闹得像赶庙会。
“住手!都给我停!”
一声尖利的嘶吼突然炸破喧闹,数百名儒生举着“守礼治,拒蛮术”的木牌,浩浩荡荡冲过来,像一群扑食的老鸹。为首的几个老儒生面色铁青,嘴里喊着“逆天而行”,冲到卤池边就往下跳,踩得池里的盐卤溅起老高,弄湿了工匠们的衣裳。
孟仲被两名秦军架着,头发散乱如鸡窝,胡茬上挂着唾沫,挣扎着嘶吼:“水泥制盐毁天道!用蛮术害民,大秦必亡!”
有儒生抱起地上的锄头就往制盐机上砸,“哐当”一声,青铜外壳被砸出个凹坑;还有人死死抱住水泥搅拌机的搅拌杆,哭嚎着:“要建蛮场,先踏过我们的尸体!”
“狗娘养的!”
陈盐翁撸着袖子就冲上去,手里的木耙“哐当”往地上一戳,震得儒生们一哆嗦。他指着被砸坏的制盐机,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这群酸腐!这机器一天能产百斤精盐,让乡亲们吃得起盐,你们凭什么砸?耽误了工期,让百姓再吃盐土,你们赔得起吗?”
一名老儒生捋着胡子,一脸傲慢:“陈盐翁,你一介草民,懂什么天道礼制?机械是蛮夷之术,用它就是背弃祖制,不合礼法!”
“祖制?祖制让你们看着百姓饿死?”孟姜上前一步,眼神冰冷,“以前盐价被你们抬到半石粮一斤,多少人吃不起盐,浑身浮肿,咳血而死!现在陛下建盐场,产平价盐,你们却来捣乱,这就是你们的‘礼法’?”
“女子无才便是德!”老儒生呵斥道,“这里轮不到你一个女流之辈说话!”
“你!”孟姜气得攥紧拳头,就要上前理论。
“孟监工息怒!”嬴政抬手拦住她,玄袍扫过地面,眼神冷得像冰,“他们是被孟仲蒙了心,动武只会落人口实。今日,朕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礼’。”
直播间镜头怼近那群闹事的儒生,有的闭眼装圣人,有的偷偷踹旁边的工具,还有的对着镜头挤眉弄眼,弹幕瞬间炸屏:
【孟仲这老顽固,都被抓了还不消停!】
【儒生太恶心了,砸机器阻碍基建,纯纯的反派!】
【始皇太能忍了,换我直接绑了扔河里!】
【坐等淳于越上线,怼死这群酸腐!】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人群中突然挤出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正是淳于越。他手里攥着一卷竹简,额角冒汗,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一群睁眼瞎!”淳于越冲到儒生们面前,抬手就甩了一竹简在领头老儒生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打得老儒生一个趔趄。“把礼当裹脚布,裹得百姓喘不过气,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淳于先生?”有儒生惊得站起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您是儒家泰斗,怎么帮暴君说话?”
“谁是暴君?谁在害民?”淳于越嗓门震天,竹简拍得“啪啪”响,“儒家讲礼,核心是‘仁’!是让百姓有饭吃、有盐吃、有房住!不是让你们抱着蒙尘的古卷,看着盐民吃盐土咳血,还喊‘守礼’!”
他指着转动的水泥搅拌机,又指向不远处排队买盐的百姓:“这机器一日拌千吨水泥,能让盐场早日建成;那些百姓,以前吃不起盐,现在五文钱就能买一斤纯净盐——这才是儒家要的‘仁政礼’!你们守的,是害民的腐朽礼!”
领头的老儒生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喊:“机械是蛮夷之术!用它就是背弃祖制,不合礼制!”
“祖制是死的,人是活的!”淳于越上前一步,竹简几乎戳到老儒生鼻子上,“孔夫子说‘因民之所利而利之’,陛下建盐场、修驰道,都是为了百姓之利,这就是最大的合礼!你们拿着千年古卷,不思变通,只会阻碍民生,跟奸佞小人有何区别?”
他转身对着围观的百姓,高声道:“大家说说,是让你们吃盐土、住破房的‘旧礼’好,还是让你们吃精盐、住瓦房的‘新礼’好?”
“新礼好!”百姓们齐声高喊,声音震得地都在颤。盐民们扛着工具围上来,眼神里满是怒火,吓得儒生们连连后退。
嬴政上前一步,玄袍猎猎作响,声音掷地有声:“这台制盐机一日产盐千斤,能救千名盐民,比你们读十年‘礼’字更有用;这防潮闸能挡海水倒灌,保护盐场,比你们空谈‘天谴’更实在!”
他弯腰捡起一块刚浇好的水泥块,攥在手里:“这是蛮术?它能建驰道、修盐场、护百姓,这就是最了不起的‘礼’!你们的礼,是让少数人垄断利益,欺压百姓,早该扔进臭水沟!”
这番话像炸雷,炸得儒生们面面相觑。有几个年轻儒生,看着盐民们浮肿的脸,又想起自己家乡百姓吃盐难的处境,羞愧地低下头,悄悄站起身,往人群外挪。
“你们……你们别被他蛊惑!”孟仲急得跳脚,却被秦军死死按住,“嬴政是暴君,他的话不能信!”
“暴君能让盐民吃上平价盐?暴君能建驰道、修漕渠,让百姓出行便利?”淳于越冷笑一声,冲儒生们喊,“愿意守着腐朽礼的,就留在这喝西北风;愿意跟着陛下济世安民的,就跟我一起建盐场!”
越来越多的儒生被说动,纷纷放下木牌,转身就走。有个年轻儒生路过陈盐翁身边,还愧疚地说了句:“对不起,我们错了。”原本围得水泄不通的工地,很快空出一片。
最后剩下的十几个顽固儒生,见势单力薄,也不敢再闹事,灰溜溜地跟着大部队跑了,连被砸坏的木牌都忘了捡。孟仲看着逃走的弟子们,气得浑身发抖,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哈哈哈!”陈盐翁笑得直拍大腿,“还是淳于先生和陛下厉害,几句话就把这群酸腐赶跑了!”
嬴政对淳于越拱手:“先生深明大义,多谢先生仗义执言。”
“陛下基建济民,才是真正的明君。”淳于越躬身回礼,眼神发亮,“臣有一请,愿为大秦效力,撰写《基建与礼疏》,把儒家思想和基建结合,让礼真正落地到百姓身上!”
嬴政大喜:“求之不得!先生只管动笔,所需之物,朕一概满足!”
直播间人气值再次暴涨,瞬间突破1.6亿,弹幕刷得密密麻麻:
【这波以理服人太爽了!比动武过瘾多了!】
【淳于越yyds!终于有人治得了这些复古儒生了!】
【始皇格局太大了,还能吸纳贤才,大秦想不强都难!】
【《基建与礼疏》?听起来就很顶,期待后续!】
儒生们一走,盐场立刻恢复开工。工匠们重新启动水泥搅拌机,盐民们继续挖卤池、修码头,防潮闸的地基很快砌好了大半。淳于越站在工地中央,看着热火朝天的场景,眼神坚定,转身对嬴政道:“陛下,臣这就回帐篷写疏文,一定让天下人都明白,基建即礼制!”
嬴政点头:“先生请便,朕派人为你护法。”
淳于越拎着竹简,大步走向临时帐篷。阳光洒在盐场的青铜制盐机上,泛着耀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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