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秀仰头怯生生看着杨甫和:“老、老爷,你真的能让我见到我爹?”
杨甫和唇角轻勾:“你爹叫什么名字?”
何秀秀眼睛微亮:“我爹叫何常,两天前,因为没缴齐税款被县老爷捉去了。”
杨甫和转头看向身后的一名长随:“你去县衙问问,两天前是不是抓了这么个人。”
长随哪里不知道自家老爷的心思?
假惺惺地在县衙里转了一圈过来回话:“老爷,问到了,何常已经被带去城外服劳役了。”
杨甫和眉头皱了皱,还是开口:“那行吧,既然我先前已经说了那话,那我就让人送你去城外一趟吧。”
何秀秀连忙道谢:“老爷大恩,不知小女如何报答?”
长随抢着开口:“老爷,正好你这一趟过来得急,没带丫环服侍,就让这小丫头过来做几天短工,跟在旁边端茶倒水吧。”
杨甫和矜持地一点头:“行罢。我找王大人再商量点事,你送人先过去。”
那长随连忙应“是”,候着杨甫和带着人进县衙了,转头看向何秀秀:“你也是运气好,遇到我家老爷心好。
走吧,上马车,我先送你去城外,回头再来接我家老爷。”
何秀秀踌躇片刻,握了握腰间系着的一只粗布荷包,还是一咬牙上了马车。
马车刚走,县衙斜对面酒楼的二楼,一桌客人中的一人,忍不住低声自语:
“唉,这小姑娘,怕是危险了……”
“李兄,你刚说什么?”
“没有没有,没说什么,来来来,我们喝酒,喝酒……”
大概酒喝多了,被称为李兄的人没一会儿就起身去解手。
刚走下两级楼梯,先前也坐在二楼窗前的一名独身少年跟着下来,走近李兄身边时,突然低声问了一句:
“李兄,你刚刚为什么说那小姑娘危险了?”
李兄张口就低声答道:“坐马车的那位贵人,暂居在城外的桃花庄上。
昨天半夜里我恰巧经过,看到庄子里抬出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衣不蔽体,露出来的地方青青紫紫,秀气的脸庞上,一双眼睛大睁着,死不瞑目啊!
直到小姑娘的尸体被掩埋,缩在草丛中的李兄都死死捂着嘴,一丝儿大气都不敢出。
今儿城门一开,他就飞速进城,装着自己昨天就已经回了县城的样子,还邀约朋友出来喝酒,就是怕对方会查到自己头上,想造个不在场证明。
少年面无表情地听完,轻轻一拍李兄的肩:“李兄,谢了。”
人都走远了,李兄这才突然一个激灵,眼里先是迷茫,后来立即惶恐起来。
他他他!他刚才都说了什么?!
怎么刚才那个少年一问,他就一股脑儿地把那事说了?
那少年究竟是什么人?
叶蓁可不管那位李兄脸色如何变幻,疯狂猜测她的身份。
此刻,她已经缀在再度返回接上杨甫和的马车后面,不紧不慢地出了城。
因为俞家正乱着,所以叶蓁就留在那儿东摸西摸收了不少好东西。
俞家那几个都想争家主的老爷们以为是对方昧了去,斗得乌鸡眼儿似的,让叶蓁看足了热闹。
没想到也就空了这两天,倒让这个杨甫和钻了空子,又把那黑煤矿给操持起来了。
呵,还真是给他脸了!
叶蓁幽幽看了眼前面的马车,忍住了蠢蠢欲动想发空间刃的小手。
再等等,大路上呢,现在地点不合适。
马车里,正志得意满的杨甫和陡然觉得后背有寒意刮过,连忙将马车里的冰鉴踢远了点,喊了长随一声,问道:
“刚刚那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回老爷,她叫何秀秀,就是鸣春县人士,家里只有她爹何常。
何常是个散居道士,前些年带着女儿来鸣春县城居住的,在这儿没有其他家人亲眷。”
杨甫和满意地点了点头,想想自己的小美人儿此刻就在庄子上等着,一颗心顿时荡漾得不得了。
他喜欢小姑娘这癖好,因为妹妹成为平王妃,怕被人发现成为攻讦的理由,不得已经常压制住。
只有他出远门的时候,才能让长随给他弄几个小姑娘过来解解馋。
可惜了,昨儿夜里那小姑娘太不经折腾,他都还没玩尽兴。
幸好今天又遇到这个何秀秀,那张清清秀秀的小脸儿,那怯生生喊“老爷”的小模样……
杨甫和想到一会儿的场面,小腹一团急火就烧得厉害。
知道自家老爷这会儿心里急,长随也顾不得颠簸,让车夫加快了速度,没过多久就赶到桃花庄。
杨甫和下了马车,迫不及待地就朝厢房走去,示意长随打开了厢房门上的锁。
听到开锁声,枯坐在椅子上的何秀秀紧紧抓着自己的荷包站起身,带着一丝希翼看向门口:
“杨老爷,现在能让人带我去见我爹了吗?”
杨甫和挥挥手,示意长随把门关上退下,笑着走近前:“能,当然能。”
不加掩饰的淫邪的目光落到何秀秀的身上,仿佛想下一刻就剥光她的衣服。
“只要你把老爷我服侍好了,你想什么都能!”
何秀秀惊得忙往后退,身子微微发抖:“你!你是骗我的!”
杨甫和笑了一声,一个跨步上前,去拽何秀秀的胳膊:“秀秀,我的乖乖儿,过来——”
伏在屋梁上的叶蓁正要动作,就看到何秀秀一扬手,先前紧紧握在手里的荷包里,一股液体从一只早就拧开盖子的小瓶子里兜头泼到杨甫和脸上。
“啊——”
杨甫和立即发出了一声惨叫,两只手慌乱地摸着自己的眼睛和脸,“我的眼睛!”
他的眼睛、脸,和刚刚摸上脸的手掌,此时全都被迅速地腐蚀掉,血肉也开始出现焦黑。
刚退到院门口的长随听到声音,立即闯了进来:“老爷,出什么事了?”
杨甫和痛得完全辨不到方向,一手捂着眼睛,一手胡乱挥着:“给我杀了那个贱货!
不不!拿下她,我要亲自把她千刀万剐!”
长随抽出刀正要上前抓人,叶蓁冷嗤一声,翻身从屋梁上跳下来,随手从长随手里夺过刀,痛快地给他一刀抹了脖子。
反手再一刀捅进杨甫和的腹部,手腕一抖,将刀一绞。
这死法虽然痛苦,到底还算便宜杨甫和了,如果不是她不想引人进来,叶蓁是真想给杨甫和来个千刀万剐的。
杨甫和先前的惨嚎瞬间微弱到几不可闻,吐了几口血水后,抽搐着嗝了屁。
叶蓁转身打量着何秀秀,问道:“你刚刚泼的是浓硫酸?哪儿来的?”
何秀秀茫然摇头:“啊?不是,这是绿矾油,我和我爹偶然间炼出来的。”
绿矾,七水硫酸亚铁,以古代这条件能从里面炼出浓硫酸……
叶蓁眼睛一亮,直呼好家伙,这可是妥妥的高级化学专业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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