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揣着40万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踏进院门,林蓓兴奋地迎了出来:“哥,快看我的头发,快看我的头发。”
她甩着乌黑透亮的长发,眼里泛着晶莹的泪花。
“咦!这是怎么回事?”林东满脸震惊,用影帝级演技竭力配合。
“不知为何,我的头发就像春笋一般,仅仅半天就长了出来。”林蓓落下欣喜的眼泪。
“管它什么原因,头发长出来就好!”
林东赶忙岔开话题,指着地上的大堆礼物好奇地问道,“这些东西哪来的?”
“这是丰平哥送来的礼物,他想请我们去家里做客,这是他的号码,让你回家后联系他。”林蓓将李丰平的名片递给林东。
林东随意瞄了一眼,记下手机号码后,将名片放在木桌上。
他从地上捡了几袋水果和零食去给隔壁邻居家,林东很感激他们。上一世,即便林蓓成了人们口中的杀人犯,这些邻居依然热心地帮助林东一家。
尤其是隔壁林根叔,但凡有些好吃的,总会让儿子端来给兄妹二人品尝。
这些邻居特别淳朴,林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水果和礼物送出去。
送完邻居,林东和林蓓又带上一些水果和零食去了外婆家。
至于燕窝、人参、虫草……这些滋补之物,林东准备亲自动手,做好之后再送给外婆服用,免得被舅舅家的几只白眼狼惦记,最后给外婆惹麻烦。
临近外婆家,林东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大声说话。
“地里的黄瓜少了一大半,你是不是倒贴给彩英她们家了?”
“我送了一些给东子和小蓓吃,他们要花钱买,自家种的不花钱。”
“你给外孙、外孙女吃,自己的孙子、孙女就不用吃吗?”
“我看你们地里有,我就摘了自己种的。”
“大嫂地里有,我家地里可没有,你怎么不往我家送啊。”
“我留了一半,就是给小军几个吃的。再说自家种的黄瓜也值不了几个钱。”
“唷!现在偷偷送黄瓜,以后偷偷塞钱。公公死的时候,没留下什么钱,多半是塞给彩英了。”
“谁说不是啊,天天惦记女儿一家。难道孙子孙女还比不上外孙亲?”
“建国和彩英常年在外,我只是帮着照顾一下东子和小蓓,再说他们经常来地里帮我干活,我送点黄瓜不是应当应分的嘛。”
“唷唷唷,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怪小军他们不帮你干活咯。”
“你们……”
“外婆!外婆!”
院外的林东脸色阴沉,他不愿再听下去便大声呼喊。
院子里的两个舅妈听见林东的声音,立即收了声。
林东走进院子,冷冷地看着她们,极度不爽地怼道:“黄瓜是我和小蓓帮着外婆种的,外婆想给我们吃是她老人家的自由,你们管不着!”
两个舅妈是典型的中年泼妇,听闻林东的驳斥,立时来了情绪。
大舅妈率先发难,她叉起水桶腰,瞪着牛眼,厉声骂道:“我管不了?这是我家地里的黄瓜,我怎么管不了。”
“那是外婆的自留地,不是你们的地。”林东经常来外婆地里干活,对土地所有权门清。
两个舅妈原本不对付,但见林东占了上风,立时有了同仇敌忾,联手抗敌的架势。
“你外婆的地,就是我们的地,是江家的地!跟你一个姓林的外人有什么关系,轮的到你来评头论足。”小舅妈帮腔道。
“放屁!我外婆的地就是她自己的地,跟你们没关系。”
黄瓜固然不值钱,半亩菜地也不算什么,但林东就是想跟她们较这个真。
“小王八蛋,你敢骂我,林建国和江彩英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你们对外婆尊敬过吗?你们敢欺负我外婆,我骂你们又怎么样!”
林东怒目而视,冷声呵斥。
“小王八蛋,你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嘴。”落了下风的小舅妈立时撒起泼来。
“有本事,你们试试看。”林东放下手上的东西,拍了拍手掌,沉声呵斥。
“东子,你做什么。”见林东面色凶狠,外婆吓了一跳,赶忙上前阻拦。
她不是怕林东打坏两个儿媳妇,只是觉得自己的外孙应该拿笔做大事,不应该搅进这种鸡毛蒜皮的破事。
“好好好,小王八蛋,你趁两个舅舅不在家,上门欺负我们是吧,有种你等两个舅舅回来。”
“阿娟啊,我求求你们,别再拱火了。东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还不懂事哩。”
外婆急得啜泣起来,一个劲地将林东往外推,“东子,你听外婆的话,赶紧回家去,外婆不碍事,你莫要管外婆”
“外婆,你以后跟我们生活,住我家去。”林东拉着外婆一起往外走。
“小王八蛋,你是看上老太婆的棺材本了吧。”大舅妈愤怒地大声嘶吼。
“放你娘的屁!”
大舅妈的话让林东不禁想起了上一世的糟心事,他的火气难以抑制地‘噌噌’上涌。
“你个没教养的小畜生,竟然还敢骂我!”
“滚蛋!你们两个泼妇也配谈教养?”林东指着两人的鼻子沉声痛骂,好似要将上一世的憋屈一齐发泄出来一样。
小舅妈突然想到自己的儿子,立马仰头冲楼上大声呼喊:“江金军,江银军,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你们老妈被人骂,你们听不到吗?还不下来帮忙!”
江金军是大舅的儿子,跟林东同年,在桐城三中念书,成绩稀烂今年九成九落榜。
江银军是二舅的儿子,比林东小一岁,没考上高中,还在读技校,是个标准的小混混,而且是最怂的小混混。
两人早就听到了楼下的争吵,但他们习惯了,所以埋头看动画片,根本没有参与的心思。
见自己老妈没完没了的呼喊,才不情不愿地走下楼。
“林东道个歉吧,别让我们为难。”江银军瞥一眼林东,摆出一副小混混的架势,懒洋洋地说道。
“没错,赶紧的,我还急着上去看电视。”江金军附和道。
他们最讨厌林东和林蓓,因为从小到大没一样东西比得过兄妹二人,没他们聪明、没他们懂事、没他们勤奋、没他们长得帅气好看……。
“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要求我道歉,她们怎么欺负外婆的,你们难道不知道?”林东不屑地冷声驳斥。
“你俩是死人吗?废什么话,赶紧替我们揍他!让小畜生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
小舅妈一个劲地去推江金军、江银军,催促兄弟两个赶紧动手。
只可惜,兄弟二人和他们父亲一样,全是窝囊废。他们在对上林东的目光之后,只敢摆出跃跃欲试的架势,脚下却不敢挪动分毫。
“够了,别吵了,你们是要逼死老太婆啊,哎呀呀,老天爷啊……”外婆被逼得大哭起来。
“外婆,您别哭,咱们走,以后跟我们生活,这里的东西都不要,都留给他们。”林东轻声劝慰,和小妹一左一右地扶住外婆。
“小畜生,你要是能做主,你就把老太婆带走,以后就不要再回来!”大舅妈跺脚呵斥。
“外婆我们走!”
林东懒得搭理他们,强自背起外婆就往外走去。
外婆不想离开,但怕林东吃亏,只得任由他背着离开。
“给老娘记住自己说的话,从今往后千万别回来!”小舅妈的尖锐声音远远传来。
外婆偷偷抹泪,一言不发。
回到家,兄妹二人一左一右蹲在老人家的脚边。他们分工明确,林蓓负责撒娇,林东负责搞怪,只把老人家逗笑,才放下心来。
傍晚,林东烧了一桌子好菜,还特意炖了李丰平送来的鲍鱼、鱼翅。
晚上,林东趁外婆睡觉,动用天眼神通为老人家梳理身体。一遍又一遍,直到将老人家身体内的病灶统统修复,他才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能让外婆恢复健康是林东最为欣喜的事情,也是他重生后弥补的第一个遗憾,这让他极为满足。
次日下午,李丰平再次登门,又装了满满一车的礼物。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正是李丰兰的老公,宋毅。
“林兄弟,谢谢,林蓓同学,谢谢!”宋毅二话不说,直接鞠躬致谢。
“林兄弟,这是我姐夫,宋毅!”李丰平赶忙介绍。
“宋哥,不必客气。”林东将他拦住,将他们请进屋。
暑假的下午天气很热,2004年的林家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吊扇挂在房顶呼呼啦啦地转着。
宋毅和李丰平恭敬地向外婆问好,随后一屁股坐在乌漆麻黑的板凳上,对林家的狭小和闷热毫不介意。
尤其是这个宋毅,尽管林东不认识,但一看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公子,竟然也没有半点嫌弃之色。
林东暗自点头,对两人的表现很是满意。
“林兄弟,感谢你救了我太太和大小宝,您不仅是李家的恩人,也是我们宋家的大恩人!从今往后您和小蓓就是我宋毅的亲弟弟、亲妹妹,但有所求,我宋毅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宋毅站起身,极其认真地保证。
“我姐夫是现役军人,具体岗位无法细说,还请林兄弟见谅。”李丰平替宋毅解释一句。
“承蒙两位看得起,以后我就哥哥相称了。”林东没有忸怩,爽快地说道。
“如此最好。”李丰平和宋毅相视一眼,很是欣喜。
“哈哈,既然如此,以后就不必再提救命之恩的事了。”林东趁机约定。
“也好!”李丰平和宋毅都是爽快人,对林东的提议并无异议。
几人在林家闲聊,外婆赶忙去小卖部买了一些冷饮和饮料,惹得李丰平和宋毅连连起身,鞠躬道谢。
约莫闲聊了两个小时,李丰平和宋毅将外婆一起架上了奔驰车,请老人家一起去李家做客。
盛情难却,林东也没有拒绝。
奔驰车开了大半个小时,最后停在了一栋五层高的别墅门前。
林东不经意地动用了天眼神通,粗看下发现这栋别墅的占地面积足有2000平米,就算放在20年之后,同样称得上顶级豪宅。
别墅的前后都带着大花园,花园中假山、喷泉、鱼池、奇花异卉……样样齐备。
这栋别墅的格局布置和林东入狱前的家很像,所以给他一种亲切之感。
外婆和小蓓都有些露怯,林东赶忙搀扶她们一起走。
穿过长廊和前厅,进入豪宅内部后,林东瞧见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从五六米高的厅顶垂挂下来,温暖明亮的灯光在水晶吊穗的折射下,将整个大厅照耀得熠熠生辉。
厚厚的地毯像海滩上的细沙,踩在上面只感觉松软舒适。
壁柜中的摆件全是闪烁金光的真品,瓷器、玉器、象牙品类繁多,只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
外婆和小蓓微微颤抖,两人都怕自己弄脏了李家的地毯。
“别担心,我陪着你们。我保证,过不了多久,咱们也能住这样的房子。”林东伏在她们耳边轻声安抚。
“林东,怎么是你?”走进大厅,林东忽然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循声看去,说话的赫然是他的同年级校友,成绩仅次于他的学神,皇甫玉。
这个头扎马尾,欺霜赛雪的皇甫玉,乃是林东唯一表白过的女生。
这个表白发生在高考最后一科理综考试之后,算起来正是前几天刚刚发生的事情。
只是那个表白并非林东的本意,而是死党华楠特意怂恿的冲动之举。
当然,结果也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失败。
只不过失败得比较难堪,甚至有些屈辱。
皇甫玉当众撕碎了情书,并将碎片砸在林东的脸上,另外,她还将林东赠送的鲜花和巧克力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最后,当众嘲讽林东:比我多考几分就妄想追求我,你也配!
林东羞得无地自容,在很多居心不良人的刻意传播之下,很快就成了高三年级的大笑柄。
这次失败的求爱经历在林东内心刻下了极深的痛苦记忆,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有一种厌女情节。
“你怎么在这里!”
想到前两天刚刚经历过第二次羞辱,林东的脸色极其难看。
“这是我姑奶奶家!”皇甫玉满脸冷傲地回答。
“姑奶奶家?皇甫书香阿姨是你的姑奶奶?”林东冷冷地问道。
“哼!你管我的姑奶奶叫阿姨,是想占我便宜吗!”皇甫玉面带恼恨地质问。
“小玉,林东,你们认识?”李丰平好奇地问道。
“校友。”林东随口解释。
“林东、小蓓,你们来啦?”就在几人闲聊时,李丰兰带着大宝小宝欣喜地迎了出来。
她的身边站着一对中年夫妇,林东认识这是皇甫玉的父母,上辈子没少羞辱他的一对玩意儿,皇甫卿和高青岚。
李常念、李宝林、皇甫书香和另外一对老年夫妇跟在李丰兰之后,走了出来。
李常念、李宝林、皇甫书香以及宋毅的父母一起跟外婆打招呼。他们围着外婆嘘寒问暖,好似将她当成了最重要的主角。
林东格外高兴,却苦了外婆。
老人家从未见过这种阵势,瞬间拘束起来,他的苍老脸庞皱在一起,甚至感到了窒息。
所幸李常念、李宝林和宋毅的父母都是察言观色的人精,他们立马看出了外婆的紧张拘束。
李常念见外婆指甲里全是污泥,赶忙抓来一把小番茄递给外婆,笑道:“呵呵,老姐姐,赶紧尝尝我亲手种的小番茄,您觉得种得还行么?”
听到这是亲手种的,外婆瞬间来了兴趣,她同样没有扭捏,毫不客气地放进嘴里品尝起来。
“真甜,种得真不错。”外婆由衷赞道。
就在众人围着外婆嘘寒问暖的时候,皇甫玉赶忙凑到高青岚耳边介绍林东的身份。
身着碎花长裙,皮肤白皙,发髻高盘的高青岚眉头微皱,看向林东的时候,隐隐带上了嫌弃和厌恶。
林东的眼力变得极其敏锐,在高青岚瞥向自己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对方的目光。他对这名桐城县委里的大领导没有半点好印象,所以毫不客气地白了她一眼。
高青岚微微一怔,她感觉这个想要追求自己宝贝女儿的癞蛤蟆在鄙视、嘲讽自己。
一念及此,高青岚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同时暗下决定:必须给他一点记忆深刻的教训!
在李家长辈和宋毅父母的刻意迁就下,外婆很快适应了聚会氛围。于是,绝大多数的谈话内容都围绕着田地、庄稼和老一辈人的艰苦生活,直到夜幕降临。
李家的晚餐很是丰盛,都是2004年那会寻常人舍不得购买的高端食材。
超大的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珍馐美味,脸盆大的澳龙、两三斤重的野生大黄鱼、两三个拳头大的鲍鱼、巴掌大的海参、雪白的‘猴头’、香气扑鼻的烤全羊、佛跳墙……
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林东暗自感慨:小小县城,深藏巨富,人生的参差感果然无处不在。
“林东,你爸妈是做什么的?”餐桌上,高青岚故作随意地问道。
“我爸是卡车司机,我妈随老爸一起在外跑货运。”林东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平时都是你外婆照顾你们吗?”高青岚像是在关心林东。
“呵呵,他们兄妹二人很懂事的,都是自己照顾自己,不需要我老婆子照顾。相反,他们还会来照顾我,帮我种种地,浇浇水。”外婆很是自豪地解释。
“老姐姐好福气啊,有这么好的一对外孙儿。”宋毅的母亲由衷地夸赞。
“没错,没错。”其余老人纷纷应和。
“听小玉说,前两天,你跟她表白了,这是真的吗?”高青岚不顾老人的夸赞,忽然石破天惊地问道。
典雅的餐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突兀的问话吸引了注意力,绝大多数的目光都落在了林东的脸上。
唯独林蓓和外婆的目光落在了皇甫玉的脸上,她们在想这个女孩子是否配得上林东。在她们的心中,财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品行、进取心、爱心……
高青岚的当众揭穿虽然出乎了林东的意料,但他没有丝毫慌乱和羞怯。
他转头看向高青岚,认真地回道:“没错,确有其事。”
“林东,虽然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阿姨还是要劝一句,你这样的年纪应该把所有精力都花在学习上才对。只有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有出息,只有多赚钱,才能让你的爸妈清闲下来,在家多陪陪你们。毕竟常年不着家,对你们兄妹的健康成长是不利的。”高青岚柔声劝诫,一副谆谆教诲的模样。
除了年幼的大宝小宝,餐厅里的所有人都听出了话中的揶揄之意。
除了皇甫家的三人,其余人的脸色齐齐阴沉下来。尤其是李常念,他不动声色地瞥了高青岚一眼,同时暗自后悔,自己不该让高青岚频繁接近,给她扯虎皮做大衣的机会。
“呵呵,高领导尽管放心,皇甫玉同学拒绝得很彻底,她把我的表白信撕碎扔在了我的脸上,让我彻底明白我这种穷小子配不上你们这样的富贵人家。”
林东面色平静,好似对高青岚的揶揄浑不在意,他惬意地喝了一口橙汁,随后认真地解释道,“虽然这次表白并非我本意,是我一个死党逼着我做的冲动之举,但我还是需要跟皇甫玉同学说句对不起,毕竟是我打搅皇甫玉!”
言毕,林东齐声,微微欠身,郑重地说道:“皇甫玉同学,给你造成的困扰,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请您原谅我的冒失之举。”
林东的郑重致歉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这一次就连大宝小宝都停下了吵闹,整个餐厅静得落针可闻。
林蓓恶狠狠地瞪着皇甫玉和高青岚,想到这个女人将表白信撕碎砸在哥哥脸上的场景,她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如信纸般撕碎。
“呵呵,情窦初开的爱意是最珍贵的,林东,你不必如此。李爷爷看好你,你的未来一定不可限量!”李常念摆摆手,示意林东坐下,同时面带讥讽地瞟了高青岚一眼。
皇甫书香不悦地瞪了一眼皇甫卿,不动声色地表达了自己对高青岚的不满。
“呵呵,小玉姐姐,听说你的成绩很好,肯定是桐城一中的状元吧?”林蓓难掩心中的不忿,冷笑着问道。
“不是,你哥才是。”皇甫玉明知林蓓在找茬反击,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淡淡地如实回答。
林东给小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逞口舌之利,林蓓和哥哥有着极强的默契,她抿了抿嘴唇不再继续。
高青岚察觉了众人的不满,想到自己已经警告了林东,便悻悻地住了嘴。
晚宴结束后宋毅的父母再次表达了感谢,但两张银行卡被林东还了回去,只答应收下一些滋补类的礼物。
李丰平将林东三人送回家,在搬完礼物之后,林东叫住了李丰平,很是郑重地拜托他为自己小妹换个学校。
“靠!吓老子一跳,这点小事竟然摆出这么沉重的表情。”
李丰平在林东肩膀上锤了一拳,爽快答应,“呵呵,明天就帮你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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