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封?”沈文琅的声音低沉得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带着极致的冷意,“药剂样本、实验数据,还有团队成员的安全,立刻确认!”
常屿早已指尖翻飞的敲击平板,脸色凝重得近乎发白:“已经联系了p国本地的负责人,实验团队被暂时限制离开,但没有人身危险;初步研发的三批核心药剂样本,还有加密存储的实验数据硬盘,都被军方扣押封存,律师团队正在赶去交涉,但军方态度强硬,根本不允许接触。”
花咏皱紧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随身携带的钢笔,语速极快:“列昂这是釜底抽薪,不仅要逼你联姻,更想彻底掌控清洗标记的技术。常规法律途径肯定行不通,他家族在军方的人脉太深,我们得找非常规的办法。”
“非常规?”沈文琅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怒火已被极致的冷静取代,“你是说反标记压迫组织?”
“对,”花咏点头,语气笃定,“我之前接触过一个叫‘破晓’的地下组织,他们专门帮助被强制标记的人逃离控制,在p国军方和权贵圈子里有不少隐秘人脉,甚至能拿到一些内部消息。他们一直致力于推动标记自由的研究,我们的实验室对他们来说,也是实现目标的关键,找他们合作,大概率能得到支援。”
常屿补充道:“但‘破晓’组织行事低调,且对外部势力极其警惕,我们需要拿出足够的诚意,还要证明我们不是为了家族利益,而是真的想推进清洗标记技术。文琅,你的个人经历,颈后的标记,或许能成为建立信任的关键。”
沈文琅摩挲着颈后的标记处,那里的皮肤似乎还残留着那晚陌生信息素的压迫感,眼神愈发坚定:“可以。我的标记,还有实验室的研究初衷,都可以坦诚相告。现在就联系‘破晓’,我亲自和他们对接。”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门外传来高途的声音:“沈总,花秘书,常先生,已经到下班时间了,需要为你们安排晚餐吗?”
三人对视一眼,花咏起身道:“我去联系‘破晓’,常屿你继续跟进律师团队和实验室的最新情况,有消息立刻汇报。”常屿点头应下,两人便走出了办公室。
高途看着两人神色匆匆的背影,又望向紧闭的总裁办公室门,心头的焦灼更甚。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沈文琅此刻信息素里的冰冷与决绝,那股焚香鸢尾的气息裹着沉重的压力,让他的腺体都泛起细微的刺痛。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推门走了进去,将一杯温好的牛奶放在沈文琅桌前:“沈总,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喝点牛奶垫垫吧。”
沈文琅抬眼看向他,眼底的冷意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高途的关心像一缕温暖的风,悄然吹散了些许办公室里的压抑。他沉默着端起牛奶,触到温热的杯壁,紧绷的肩线都微微松弛下来。
“实验室的事,你听说了?”沈文琅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高途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轻轻点头,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担忧:“隐约听到了一些……沈总,你别太为难自己,总会有办法的。”他不敢多问,只能用最朴素的话表达关心。
沈文琅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担忧,心头微动。这个总是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的秘书,似乎总能精准地捕捉到他的情绪,用笨拙却真诚的方式给他一丝慰藉。
就在这时,沈文琅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的加密号码。他眼神一凝,接通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女声:“沈总,‘破晓’收到了你的求助。想合作,今晚十点,老码头废弃仓库见,独自前来。”
电话挂断,沈文琅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起身抓起外套:“高途,今晚的行程全部取消,给我备车,我要去老码头。”
高途心头一紧:“沈总,晚上十点去那里太危险了,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沈文琅拒绝得干脆,“对方要求独自前往,你留在公司,处理好后续的文件就行。”说完,他不等高途再劝说,径直走出了办公室,留下高途站在原地,满心担忧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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