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的“蹲守”都一无所获,陈驰野那股兴头上的劲头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他烦躁地踢开脚边的小石子,那张妖孽脸上写满了不爽。
看来那个小呆瓜是真的被他吓破了胆,短时间内估计不敢再出现在这附近了。
想到这点,他就更郁闷了。
当时怎么就愣住让她跑掉了呢?要是他反应快点,直接追上去,把人往肩上一扛,管她愿不愿意,先带回家再说!反正他家有的是钱,有的是地方藏个人。
他仔细回想过了,京都大大小小的宴会、圈子里的聚会,他从来没见过那么一张平凡又带着点呆气的脸。
这说明什么?说明那小呆瓜肯定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家出来的。既然背景普通,那他陈小少爷想做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
抢了就抢了,想干什么都行。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盘旋,带着一种被惯坏了的、理所当然的嚣张。
他深知家里对他的宠爱,虽然比不上对那个“伪人”叔叔洛伦佐那种毫无原则的溺爱,但只要他闹得不过分,家里总会给他兜底。
不过是个没什么背景的普通女孩而已,他要是真看上了,家里最多说他两句胡闹,难道还会为了这点小事真的把他怎么样?
开学真是个麻烦事。
他今年刚高中毕业,原本的计划是去国外,美其名曰深造,实则是想天高皇帝远,彻底放飞自我,玩个痛快。
可他母亲,那个眼泪比水龙头还方便的女人,一听说宝贝儿子要远渡重洋,立刻哭得梨花带雨,仿佛他要去的是什么龙潭虎穴。
陈驰野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有点受不了他妈的眼泪。
他妈是家里少数几个,在他和洛伦佐起冲突时,偶尔(真的是偶尔)会站在他这边的人。
虽然有时候也会被洛伦佐那张脸和所谓的“纯粹”迷惑,但总体上,陈驰野还是挺享受这份偏袒的。
被眼泪攻势一磨,他只好妥协,随便选了京都本地的一所985大学。
当然是买进去的,就他那个语文作文都懒得写的文科水平,靠自己考简直是天方夜谭。
一想到开学后,要被关在大学里,见到那个小呆瓜的机会就更渺茫了,陈驰野心里就跟有猫在挠一样,又痒又烦。
他越想越觉得那天放跑她是巨大的失误。
要是当时直接抓回来就好了……
他脑海里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勾勒出一些模糊又恶劣的画面:
把她关在某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看她那双呆滞的眼睛因为害怕或者生气而瞪圆,逼问她为什么跑,凭什么怕他……那一定很有趣。
这种带着强烈占有欲和掌控欲的念头,混合着未能得逞的挫败感,让他对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小呆瓜”更加“念念不忘”。
他撇了撇嘴,瑞凤眼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芒。
算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既然知道她大概的活动范围,等他开学安顿下来,有的是时间和手段慢慢找。在京都这块地界,只要是他陈驰野真想找的人,还没有找不到的。
他最后不甘心地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公园长椅,转身跨上他那辆轰鸣的机车,带着一肚子没能发泄的烦闷,绝尘而去。心里却已经将“找到并欺负那个小呆瓜”,列为了新学期除了玩乐之外,最重要的待办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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