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各大世家也纷纷派人前来送行。卢奉心知他们是冲着萧皇后义子这层关系而来,只是淡然致谢。日后自会慢慢收拾这些门阀,但眼下还需维持表面和气。
没过多久,李世民领着百名家仆,驾着几辆马车来到跟前。
最显眼的那辆马车上躺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满头乌黑长发如瀑般散开,竟铺满了整辆马车!
这发量浓密得令人惊叹,任谁看了都要羡慕!
她便是当年名动京城的第一**——窦仙娘!
这女子从小美到大,三岁时头发就已垂过膝盖,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不知让多少女子艳羡不已。
如今虽年近四十,却依旧光彩照人,连徐娘半老这样的词用在她身上都显得不够格。
李秀宁坐在一旁照料,眉头紧锁,不住叹气。
殿下,我原是不信的,可母亲这两日明明按时针灸,气色却比前些天更差了......求您再为她施针吧!卢奉本想直截了当告诉李秀宁,其实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保准一夜之后让她母亲恢复如初。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以李秀宁的性子,要是听说那个法子,非得当场翻脸不可!
还是等日后再提吧。
行吧,看在前妻的份上,我就再扎一次。不过这会儿肩膀酸得很,得有人给揉揉。
李秀宁顿时愣住。这厮竟敢使唤自己当丫鬟?简直岂有此理!
可若是不从,他就不肯施针。望着母亲奄奄一息的模样......
她一咬牙:好,我这就给殿下揉肩。
走到卢奉身后,李秀宁暗自运劲。她天生神力,又是正二品武者,当下使出十成力道,心道定要按得这登徒子哭爹喊娘!
谁知卢奉非但没喊疼,反而惬意地眯起眼:手法真专业,你是几号技师?下回还找你。
胡说什么!李秀宁强压怒火,现在能施针了吗?
卢奉收起玩笑神色:再拖恐怕熬不过今日......不过这次要扎的穴位与往常不同,需放下所有车帘,闲杂人等都退出去——包括你。
为何?李秀宁脸色骤变,你要扎何处?
听他说完穴位,她顿时涨红了脸。卢奉正色道:此穴必须褪去衣衫。若隔着衣物,我可没把握认准。稍有偏差,便是性命之忧。
“你难道要为了那些虚礼,眼睁睁看着你母亲送命?”
李秀宁神色骤变:“可也不必非要我出去吧?”
卢奉面色一沉:“你若留在这儿,一惊一乍的,只会扰我心绪。万一我下针有误,你母亲的性命可就断送在你手里,这责任你担得起?”
李秀宁转念一想,自己确实不必过分紧张。毕竟与卢奉曾有过夫妻之缘,虽已和离,但母亲在他面前仍是长辈,谅他也不敢有何越矩之举。
她点头道:“好,我出去便是。需要多久?”
卢奉嗤笑一声:“区区几针,半个时辰足矣。”
李秀宁一怔,这话听着古怪,却也无暇深究,只得放下车帘退出车厢。
窦仙娘尚存一丝清醒,此刻独处密闭空间,虽与卢奉差着辈分,终究男女有别。她浑身不自在,双颊发烫,想唤女儿留下,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卢奉瞥见她面若桃花,心中暗赞:当真是岁月不败**!年近四旬仍能保有此等风姿,竟还会羞赧脸红,这般绝色,倒叫李渊那糟老头子享了**!
车外,李世民见姐姐独自出来,急忙策马上前:“阿姐!怎能让母亲与卢奉独处?这如何使得!”
李秀宁无奈摇头:“他说我行针时若受惊扰,恐会失手。如今连孙神医都束手无策,除了信他,我们还有选择吗?”
李世民哑然。他深知母亲风韵犹存,当年艳冠长安的盛况犹在眼前。那卢奉自幼丧母,莫非……
李世民心中虽有疑虑,却不敢掀开车帘查看,生怕打扰卢奉施针。万一扎错穴位导致母亲出事,他可担不起这责任。毕竟在这以孝为先的年代,他只能在外焦急等待。
卢奉并非李世民所想那般不堪。即便对窦仙娘有意,他也不会趁人之危。他只是按计划在那些容易引人误会的穴位下针,这对他而言是场考验。
窦仙娘不仅容貌出众,身段更是窈窕。卢奉觉得隋唐审美始终如一,从萧皇后到长孙无垢,再到未来的杨贵妃,都拥有恰到好处的丰腴体态——该纤细处纤细,该丰盈处丰盈。如今她虽因病憔悴,肌肤透着不健康的苍白,反倒显出几分柔弱之美,更惹人怜惜。
此刻卢奉内心挣扎着。叮咚!根据当前情况,提供两个选择:
1.轻薄窦仙娘,获得西门庆;
2.恪守礼数,获得武松。
卢奉立即有了决断。即便心动,此刻二人毫无感情基础,若贸然行事......倘若窦仙娘刚烈寻死,他的名声将毁于一旦;即便她隐忍不发,日后曝光同样损害声誉。况且昨夜与长孙无垢彻夜未眠,此刻他心无杂念,只专注地将窦仙娘视为普通病患,自己则是德艺双馨的神医。
原本担忧的窦仙娘,见卢奉始终专注施治,渐渐放下心来。
窦仙娘从小就是个**胚子,对自己的魅力心知肚明。当年杨广对她念念不忘,可惜最终娶了萧美娘,这事让杨广耿耿于怀,后来处处刁难李渊也与此有关。
此刻她很清楚,自己的性命全系于卢奉之手。若他不肯继续施针,失去那股神秘能量的滋养,她很快就会香消玉殒。可她与卢奉素无交情,之前更是势同水火。虽然与丈夫李渊相敬如宾,但她从未想过背叛。
转念一想,窦仙娘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卢奉全程专注施针,连看都不多看她一眼,眼里只有穴位和金针。这位长安城第一**,多少王孙公子趋之若鹜,如今竟被如此无视,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随着金针落下,她感受到丝丝缕缕的神秘能量流入体内。虽然微弱,却滋养着全身。这种奇妙体验前所未有,让她对卢奉的医术更加信服。
治疗结束后,窦仙娘精神焕发,终于能开口说话: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往后妾身这条命就是殿下的了。
卢奉淡然道:夫人别忘了那三十万贯。其中二十五万是欠款,五万是诊金。窦仙娘顿时愁容满面——就算变卖半数家产也未必凑得齐。但转念一想,若能撮合李秀宁与卢奉重归于好,说不定就能免去这笔债务。
与此同时,李秀宁正望着卢奉的车队出神。她记得当初和母亲抄家时,明明查出价值四百万贯的财物,如今车队却只载着几十万贯的家当。莫非他把那些金银珠宝都换成了华夏钱庄的银票?
李秀宁并不清楚,卢奉此次离开长安时,除了留给长孙无垢几十万贯钱财外,其余财物全都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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