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县兵械坊的铁匠们刚把新一批无后坐力炮零件搬进仓库，天空中突然传来 “嗡嗡” 的异响 —— 三架蛮兵飞鸢正从西北方向俯冲而来，帆布翅膀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白光，机身下悬挂的炸弹还在摇晃，显然是冲着兵械坊来的。
“快躲！飞鸢空袭！” 杨岩芯刚从讲武堂赶来，见状立刻嘶吼着冲向最近的掩体。工匠们来不及收拾工具，纷纷往旁边的防空洞跑，可飞鸢的速度太快，第一枚炸弹 “轰隆” 一声落在兵械坊的熔炉旁，滚烫的铁水溅了一地，两名来不及躲闪的工匠被气浪掀翻，手臂上烫出大片燎泡。
苏妙音带着情报队的人举着步枪朝飞鸢射击，可子弹打在帆布上只留下几个小洞，根本伤不到里面的蛮兵驾驶员。“杨先生，步枪射程不够，打不着飞鸢的要害！” 苏妙音蹲在掩体后，看着飞鸢又投下两枚炸弹，炸毁了堆放铜炮零件的木棚，急得声音都在发颤。
林羽带着步兵连赶来时，三架飞鸢已经投完炸弹，正慢悠悠地往回飞，还故意在柳林县城上空盘旋了一圈，像是在炫耀。“这群杂碎！” 林羽气得挥刀砍断旁边的树枝，“咱们连能打铁甲车的武器都有了，竟然拿这破飞鸢没办法！”
杨岩芯从掩体里出来，看着被炸毁的熔炉和散落的零件，眉头拧成了疙瘩。刚才的空袭虽然只造成两人受伤，但兵械坊的生产进度至少要延误三天 —— 这还是蛮兵没尽全力，要是他们多派几架飞鸢，瞄准粮仓或指挥部，后果不堪设想。“必须尽快搞出能打飞鸢的武器。” 杨岩芯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对围过来的众人说，“飞鸢飞得高、速度快，普通步枪没用，咱们得做两种武器：一种是改良床弩，靠力道把箭射上去，打穿飞鸢的帆布或驾驶员；另一种是防空铳，加长枪管、增加火药，提升射程，专门打飞鸢的要害。”
赵老栓这时也跑了过来，脸上还沾着铁屑：“杨先生，俺觉得床弩可行！之前俺们做过打猎的大弩，能射两百步远，要是改成床弩，加个架子、用牛筋当弦，射程肯定能到三百步以上，够得着飞鸢了！”
“防空铳的话，咱们可以把制式铳枪的枪管加长，从三尺加到五尺，再把火药量增加三成，应该能把子弹射到两百五十步高。” 杨岩芯补充道，“苏妙音，你让探报去查蛮兵飞鸢的具体数据 —— 翼展多少、飞行高度、驾驶员位置，这些都要弄清楚；林羽，你派弟兄们在县城周围搭建临时了望塔，一旦发现飞鸢，立刻敲钟预警。”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兵械坊的废墟上，一场针对飞鸢的 “防空武器研发战” 悄然打响。
一、蛮兵飞鸢的威胁：空袭背后的危机
当天下午，苏妙音的探报就传回了情报：蛮兵这次动用的是 “乙型飞鸢”，比之前的甲型飞鸢更大 —— 翼展两丈，机身长一丈五，能搭载两名乘员（驾驶员和投弹手），飞行高度在两百至三百步之间，最高能飞到三百五十步；机身用轻质松木做骨架，外面蒙着两层帆布，驾驶员坐在机身前部的座舱里，座舱周围有薄铁皮防护；每次空袭能携带四枚十斤重的炸弹，从两百步高度投下，能炸出一丈宽的坑。
“更麻烦的是，探报说蛮兵在黑风口建了个飞鸢营地，至少有二十架乙型飞鸢，还在训练‘编队空袭’—— 要是十几架飞鸢一起过来，咱们的临时防空洞根本不够用。” 苏妙音把画着飞鸢结构的图纸递给杨岩芯，“而且蛮兵的飞鸢还加了‘哨探装置’，在机身顶部装了个铜制望远镜，能提前发现咱们的了望塔。”
杨岩芯看着图纸，手指点在飞鸢的座舱位置：“这是飞鸢的要害 —— 驾驶员一旦被击中，飞鸢就会失控坠毁；另外，飞鸢的翅膀也很关键，只要打断一根主骨架，帆布就会撕裂，飞鸢就飞不起来了。咱们的床弩和防空铳，就要盯着这两个地方打。”
可研发还没开始，就遇到了第一个难题：材料不足。改良床弩需要大量的优质牛筋（做弓弦）和硬木（做床弩架），之前兵械坊储备的牛筋只剩几十斤，硬木也大多用来做无后坐力炮的炮架了；防空铳需要更长的枪管，现有的钢材都要优先供应无后坐力炮，根本没有多余的材料。
“俺去山里找！” 赵老栓主动请缨，“柳林县西的黑松岭有大片硬木林，还有不少猎户家里藏着牛筋，俺带几个工匠去，明天就能运回来。”
林羽也说：“俺让王二带一个连跟着，山里可能有蛮兵的散兵，正好让弟兄们顺便清剿一下，还能保护赵师傅他们。”
第二天清晨，赵老栓带着五名工匠和王二的步兵连出发了。黑松岭离柳林县有三十里路，山路崎岖，还得穿过一片密林。刚走进密林，就听到几声枪响 —— 三名蛮兵散兵正躲在树后，瞄准了前面的工匠。
“快卧倒！” 王二大喊着，举枪击毙了一名蛮兵，剩下的两名蛮兵想跑，却被两侧的步兵包围，很快就被俘虏。“赵师傅，您没事吧？” 王二跑过来，看着吓得脸色发白的工匠，“俺们走慢些，多派几个人在前头探路。”
好在剩下的路程没再遇到蛮兵。到了黑松岭，猎户们听说要做打飞鸢的武器，都主动拿出家里的牛筋：“蛮兵的飞鸢昨天还炸了俺们的村子，俺们早就想报仇了！这些牛筋您尽管拿，不够俺们再去山里猎野牛！” 硬木林里，工匠们挑选了最粗的黑松树，用锯子锯断，再用斧头劈成合适的木料，装车运走。
当天傍晚，车队回到柳林县，看着车上的两百斤牛筋和十几根硬木，杨岩芯松了口气：“材料够了，现在就开始做样品，争取三天内做出能实战的床弩和防空铳！”
二、简易床弩的研发：从 “打猎工具” 到 “防空利器”
（一）床弩的设计：瞄准飞鸢的 “精准打击”
杨岩芯和赵老栓根据蛮兵飞鸢的高度，确定了床弩的核心参数：射程要达到三百五十步（能覆盖飞鸢的最高飞行高度），拉力要足够大（能让箭簇穿透飞鸢的铁皮座舱），还要有简单的瞄准装置（确保能命中移动的飞鸢）。
床弩的结构分为三部分：
1. 床弩架：用黑松硬木制作，长两丈，宽三尺，底部装四个铁轮（方便移动），中部有一个可调节角度的 “箭槽”（能调整发射角度，从 30 度到 60 度不等），箭槽两侧装有木质的 “瞄准标尺”（上面刻着不同角度对应的射程刻度）。
2. 弓弦：用三根牛筋拧成一股，直径一寸，拉力能达到五百斤 —— 普通的弓拉力只有一百斤，根本射不到三百步，三根牛筋拧在一起，才能让箭飞得更高更远。
3. 箭簇：用缴获的蛮兵刺刀改造，把刺刀的尖端磨得更锋利，尾部加装四片铁制尾翼（防止飞行时摇晃），箭杆用硬木制作，长三尺，直径两寸，能承受弓弦的拉力而不折断。
“俺们之前做的打猎弩，箭杆太细，拉力一大会断，这次的箭杆得加粗，还要用开水煮过 —— 煮过的硬木更坚韧。” 赵老栓一边削箭杆，一边对工匠们说，“还有弓弦，要先把牛筋泡在桐油里，泡三天，这样牛筋会更有弹性，不容易断。”
（二）试射与改良：解决 “射程不足” 与 “精度偏差”
三天后，第一架简易床弩制作完成，杨岩芯带着众人去校场试射。校场旁边有一棵三丈高的老槐树，杨岩芯让士兵在树顶挂了一块红布（模拟飞鸢的座舱），然后调整床弩的角度到 45 度，对准红布。
“拉弦！” 两名工匠合力拉动弓弦，把箭放进箭槽，赵老栓喊了一声 “放！”，工匠松开弓弦，箭 “咻” 的一声飞了出去 —— 可箭只飞到两丈高，就开始下坠，落在离槐树还有十步远的地方，根本没碰到红布。
“射程不够啊。” 林羽皱着眉，“这才两百步高，离蛮兵飞鸢的最低高度还差五十步。”
杨岩芯蹲下来，检查了箭杆和弓弦：“箭杆太重了 —— 三尺长的硬木箭杆有五斤重，弓弦的拉力虽然够，但箭太重，飞不高。咱们把箭杆缩短到两尺五寸，直径减到一寸半，再把箭簇换成更轻的铁制箭头（之前用刺刀改造的箭簇太重，有一斤半，换成半斤重的铁箭头）。”
赵老栓立刻让人修改箭杆和箭簇，第二天再次试射 —— 这次箭飞到了两百八十步高，擦着槐树的顶部飞了过去，虽然没命中红布，但射程已经够到了蛮兵飞鸢的最低高度。
“精度还差些。” 杨岩芯看着偏离的箭，对赵老栓说，“瞄准标尺太简单了，飞鸢是移动的，咱们得加个‘准星’—— 在箭槽前端装一个铁制的小圆环，后端装一个缺口，通过‘圆环 - 缺口 - 目标’三点一线来瞄准，再在标尺上刻上‘移动补偿刻度’，比如飞鸢从左往右飞，就瞄准目标的左侧半尺，这样箭飞过去时，正好能命中。”
工匠们按要求加装了准星和补偿刻度，第三次试射时，箭准确命中了树顶的红布，还穿透了红布后面的一块薄铁皮（模拟飞鸢的座舱防护）。“成了！” 众人欢呼起来，赵老栓激动地拍着床弩架，“这床弩能打！三百步高的飞鸢，一箭就能下来！”
（三）批量生产与部署：构建 “地面防空网”
接下来的五天里，兵械坊的工匠们批量生产简易床弩，每天能做出五架。杨岩芯则和林羽一起，在柳林县周围部署防空阵地：
? 在县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搭建一个 “防空台”（用土堆成三丈高的土台，上面能架设两架床弩）；
? 在兵械坊、粮仓、指挥部等重要地点周围，各部署三架床弩，形成 “环形防御”；
? 每个防空阵地配备五名士兵：两名负责拉弦装箭，两名负责瞄准，一名负责观察（用望远镜盯着天空，发现飞鸢就通报）。
“记住，看到飞鸢后，先报高度和方向 —— 比如‘西北方向，三百步高，飞鸢三架’，瞄准的士兵就按标尺调整角度，再根据飞鸢的移动方向加补偿刻度。” 杨岩芯在防空台上给士兵们演示，“拉弦的时候要快，两名士兵一起用力，别让飞鸢跑了；箭射出去后，立刻装第二支箭，防止有漏网的飞鸢。”
士兵们反复练习，从发现目标、通报信息到瞄准射击，整个过程从最初的五分钟缩短到一分钟 —— 这意味着，只要飞鸢进入床弩的射程，士兵们就能在一分钟内完成射击，有足够的时间击落它们。
三、防空铳的研发：“加长枪管” 的射程突破
（一）防空铳的设计：针对飞鸢的 “速射武器”
虽然床弩能打飞鸢，但装箭慢（一分钟只能射两箭），要是遇到多架飞鸢编队空袭，可能会顾不过来。杨岩芯决定研发“防空铳”—— 在制式铳枪的基础上改良，追求 “射速快、射程够”，能在短时间内对飞鸢形成密集火力。
防空铳的改良重点有三个：
1. 加长枪管：把制式铳枪的三尺枪管加长到五尺，枪管越长，子弹在枪管内加速的时间越长，射程就越远。赵老栓让工匠们用现有的钢材锻打长枪管，内壁刻上更深的膛线（增加子弹的稳定性），枪管尾部加装一个 “缓冲垫”（减少后坐力）。
2. 增加火药量：把每发子弹的火药量从五钱增加到八钱，火药越多，产生的推力越大，子弹的初速度就越快，射程也能从普通铳枪的一百五十步提升到两百五十步高，刚好能打到飞鸢的飞行高度。
3. 简化装填：普通铳枪装弹需要先倒火药、装弹丸、压实，步骤多，射速慢。杨岩芯让工匠们制作 “纸壳定装弹”—— 把火药和弹丸装在纸壳里，纸壳底部有底火，装弹时直接把纸壳塞进枪管，用通条压实，纸壳在发射时会被火药点燃，不用额外清理枪管，射速能从每分钟两发提升到每分钟四发。
“俺们之前没做过纸壳定装弹，纸壳得用厚油纸做，不然会被火药点燃时烧破，火药就漏了。” 赵老栓拿着做好的纸壳，对杨岩芯说，“俺试过用普通的纸，一装火药就破了，换成厚油纸后，既能装火药，又能燃烧干净。”
（二）试射与优化：解决 “后坐力大” 与 “精度低”
第一支防空铳做好后，杨岩芯在试射时发现了两个问题：一是后坐力太大，士兵们端着射击时，枪管会向上跳，根本打不准；二是子弹飞到两百五十步高时，会因为风力影响偏离目标，精度太差。
“后坐力的问题，咱们加个‘支架’。” 杨岩芯让工匠们在防空铳的枪管中部装一个可折叠的铁支架，射击时把支架放在地上，支撑枪管，减少后坐力；还在枪托上裹一层厚棉布，让士兵抵肩射击时更舒服，不会被后坐力震伤。
针对精度问题，杨岩芯在防空铳的枪管上装了一个 “立式标尺”，标尺上刻着不同高度对应的刻度（比如两百步高对应标尺的 “3”，两百五十步高对应 “5”），士兵们根据飞鸢的高度调整标尺，再结合风向调整瞄准方向 —— 比如风从左边吹，就瞄准飞鸢的右侧半寸，抵消风力的影响。
第二次试射时，士兵们用加装支架和标尺的防空铳射击两百五十步高的目标（挂在树上的铁皮罐），十发子弹有六发命中，精度比之前提高了三倍。“射速也够了，一分钟能射四发，比床弩快一倍。” 林羽看着试射结果，满意地说，“要是床弩和防空铳配合，一个负责精准打击，一个负责密集火力，就算十几架飞鸢来，也不怕了。”
（三）防空铳的部署：与床弩的 “协同作战”
杨岩芯把防空铳部署在床弩的防空台上，每个防空台配备两架床弩和两支防空铳：
? 床弩负责打击 “远距离、单架” 的飞鸢，比如飞鸢刚进入射程，还没开始投弹时，用床弩精准射击，一举击落；
? 防空铳负责打击 “近距离、多架” 的飞鸢，比如飞鸢已经开始投弹，床弩来不及装箭时，用防空铳的密集火力压制，打伤飞鸢的驾驶员或翅膀，让其失控。
“协同的时候要注意，别互相干扰 —— 床弩射击时，防空铳要停火，避免子弹挡住箭的飞行路线；防空铳射击时，床弩的士兵要躲在掩体后，防止被后坐力震倒的防空铳砸到。” 杨岩芯给士兵们制定了 “协同守则”，还组织了多次演练，确保两种武器能配合默契。
四、实战检验：击落蛮兵飞鸢的 “防空首胜”
研发部署完成后的第七天，蛮兵的飞鸢果然来了 —— 这次是五架乙型飞鸢，编队飞行，从东北方向朝柳林县的粮仓飞来，显然是想炸毁粮仓，断了龙炎军的粮草。
“东北方向，三百步高，飞鸢五架！” 东边的了望塔传来预警钟声，防空台上的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床弩的士兵调整角度到 45 度，瞄准最前面的一架飞鸢；防空铳的士兵打开支架，装好纸壳定装弹，对准飞鸢的编队。
“放！” 床弩的士兵拉动弓弦，第一支箭 “咻” 的一声飞向最前面的飞鸢，正好命中飞鸢的座舱 —— 箭簇穿透薄铁皮，击中了驾驶员，飞鸢立刻失控，翅膀歪向一边，“轰隆” 一声撞在地上，爆炸起火。
剩下的四架飞鸢慌了，想加速俯冲投弹，却进入了防空铳的射程。“开火！” 防空铳的士兵扣动扳机，子弹像雨点一样飞向飞鸢，一架飞鸢的翅膀被击中，帆布撕裂，摇摇晃晃地坠了下来；另一架飞鸢的投弹手被击中，炸弹提前掉落，落在空地上，没造成损失。
最后两架飞鸢想跑，床弩的士兵已经装好第二支箭，瞄准其中一架飞鸢的翅膀，箭射出去后，打断了飞鸢的主骨架，飞鸢失去平衡，坠毁在县城外的田地里；剩下的一架飞鸢吓得拼命往回飞，连炸弹都忘了投，狼狈地逃回了黑风口的飞鸢营地。
战斗结束后，士兵们围着被击落的四架飞鸢，兴奋地讨论着：“这床弩太厉害了，一箭就把飞鸢射下来了！” “防空铳也不含糊，三发子弹就打穿了飞鸢的翅膀！”
杨岩芯走到坠毁的飞鸢旁，检查了座舱里的箭簇和弹孔：“床弩的箭簇穿透了铁皮，防空铳的子弹打穿了帆布，效果比预期的还好。但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 蛮兵还有十几架飞鸢，肯定会再来报复，而且他们可能会改进飞鸢，比如加更厚的铁皮，咱们得继续改进武器。”
五、伏笔：蛮兵的 “大型飞鸢” 计划
当天晚上，苏妙音的探报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杨先生，探到蛮兵在飞鸢营地里组装‘大型飞鸢’—— 比乙型飞鸢大两倍，翼展四丈，能搭载五名乘员，还在机身两侧装了两挺机枪，飞行高度能达到四百步，咱们的床弩和防空铳可能打不到。”
杨岩芯拿着探报，眉头紧锁：“四百步高…… 咱们的床弩最大射程只有三百五十步，防空铳也只能到两百五十步，确实打不到。赵老栓，咱们得把床弩的射程再提高五十步，防空铳的射程提高一百五十步，还要研发‘穿甲弹’—— 对付大型飞鸢的厚铁皮。”
赵老栓点头：“俺明天就开始改床弩，把弓弦换成四根牛筋，再把箭杆做得更轻；防空铳的话，俺试试把枪管再加长一尺，火药量增加到一两，应该能提高射程。穿甲弹的话，俺用钨矿石做弹丸，钨钢硬，能穿透厚铁皮。”
林羽也说：“俺让弟兄们多建几个了望塔，把预警范围扩大到五十里，一旦发现大型飞鸢，就能提前准备；另外，俺再组建一个‘机动防空队’，带着床弩和防空铳，哪里有飞鸢就去哪里支援。”
夜色渐深，兵械坊的炉火再次燃起，工匠们开始改良床弩和防空铳；了望塔上的士兵们睁大眼睛，盯着黑风口的方向；杨岩芯站在防空台上，看着满天繁星，心里清楚：应对飞鸢空袭只是开始，蛮兵还会有更厉害的武器，只有不断创新，才能守住柳林县，守住龙炎军的根据地。
一场针对 “大型飞鸢” 的新研发，又将在兵械坊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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