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山藏在云雾深处,青松叠翠,溪水潺潺。山腰处,一座古朴道观静立于苍茫之间,匾额上书三个篆字——“归真观”。观前一株百年银杏,金叶纷飞,如时光落雨。这里没有香火鼎沸,只有药香袅袅,与晨钟暮鼓相伴。
相玥是归真观的女道士,也是远近闻名的中医药师。她头绾道髻,身着素灰道袍,眉目清冷如山间月,却总在煎药时露出温柔笑意。她不拘泥于清规,只守心中大道——医道即天道,济世即修行。
而在这座道观里,还住着四位身份迥异、却心归一处的男人。
叶修齐,华国知名中医药大学的科研教授,常年埋首于古方数据与现代药理之间,他和相玥城市志同道合的医学科研人员。他戴一副细框眼镜,说话温声细语,是四人中最沉静的一个。每逢周末,他必驱车而来,带来最新研究的药方数据,也带来一箱箱珍贵的药材标本。他常说:“科学是道,中医也是道,而你,是我寻到的道心。”
裴熠,商界赫赫有名的集团总裁,却在相玥面前收尽锋芒。他不带保镖,不穿高定,只穿一件素麻长衫,每日清晨为相玥扫院、劈柴、挑水。他总说:“我在外面是裴总,在这里,只是想多陪她一刻的凡人。”他会在夜深时坐在观前石阶上,看星,也看她窗前未熄的灯。
顾青时,当红演员、影帝级人物,却因一场中意和相玥结缘。她是他一生的妄念,割舍不断的情丝。他也从此放下红毯与镁光灯,每逢戏歇,便悄然入山。他不拍戏时,会帮相玥晒药、碾粉,偶尔在月下唱一段昆曲,声如清泉,荡入松林。他说:“演了半生戏,才知最真的角色,是做她身边一个安静的人。”
徐奕珉,帝都徐氏的嫡系公子,世家底蕴,风姿翩然。他本可锦衣玉食,却偏爱山中清苦。他和相玥因为一场致病结缘,他不甘家族安排在赛车场上肆意张扬。但在小青山,他放下了平时的张扬,静下心来陪相玥制药煮茶。每日清晨,他为相玥焚一炉沉香,泡一盏明前龙井,他笑言:“世家规矩多,可我最想守的,是她这一方清净。”
他们五人,同居道观,却无喧嚣,只有日常的静好。
清晨,钟声响起,相玥在药房煎药,四人依次前来。
叶修齐捧着昨夜整理的《本草数据图谱》:“我用AI分析了你开的‘养心安神方’,有效率提升12.7%。”
裴熠放下一袋新采的野生灵芝:“产地是云南深山,我亲自去的,没让助理经手。”
顾青时递上一盒手工蜜炼川贝梨膏:“我学着你教的方子做的,你尝尝?”
徐奕珉则展开一幅新绘的《小青山药草图》:“我打算把观里所有药材都画下来,出一本《归真本草图经》。”
相玥一一接过,眼底温润:“你们啊,比我的小助手还勤快。”
午间,他们在观中素斋堂共食。桌上是相玥亲手做的药膳:黄精蒸鸡、茯苓粥、枸杞炒时蔬。饭后,叶修齐在书房写论文,裴熠在院中练太极,顾青时帮相玥晒药,徐奕珉则在廊下煮茶。
“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违背了道家清修?”相玥忽然问。
徐奕珉轻笑:“道家讲‘道法自然’,我们因你而聚,因爱而守,不争不扰,这不就是自然?”
“而且,”顾青时接过话,“你不是说,‘医者无界,情亦无界’?只要心正,何惧形异?”
裴熠停下太极,望向她:“你治的是病,我们护的是你。这不就是最大的‘道’?”
叶修齐从书房走出,手中拿着一纸新拟的科研项目书:“我申请了一个‘道观中医传承与现代科技融合’的课题,批了。以后,归真观可以成为研究基地,你也不用再一个人扛所有。”
相玥望着他们,忽然笑了。那笑,如山间初雪融尽,春水初生。
夜深,银杏树下,五人围坐。徐奕珉抚琴,顾青时轻唱,裴熠煮茶,叶修齐讲述着古籍中的奇方,相玥靠在石栏上,闭眼聆听。
风过林梢,药香弥漫。
她轻声道:“我本是孤身修道之人,却因你们,有了家。”
“我们不是打扰你修行的人,”裴熠握住她的手,“我们是陪你一起修的人。”
“那,”相玥睁开眼,眸光如星,“从此,便同修此生吧。”
——番外·终
“道不在深山,而在人心;爱不在世俗,而在相守。归真观里,药香如故,情亦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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