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名叫木之环,自他登基之后朝廷一片死气,所有大臣都不看好。而木之环醉心于绘画音律,无心管理朝政。国师劝谏他说:“陛下,您身为一国之君,必须治理国家,守卫祖先百年来打下的江山。”
可他却说:“我本来就不想当这个皇帝,是你们偏让我当的。我只想当个闲散王爷,画画抚琴,可是你们非要把我推到这个位置。我没有治国之才,只是人尽皆知的事。我看贾昭仪的孩子过几个月就要出生了,等他长到六岁,我就让位给他,我继续回去过悠闲日子。”
国师急切劝阻道:“怎能如此草率,将皇位传给一个幼童。我知道您不情愿,也是临危受命,可这皇位有多少人,觊觎您难道不知吗?难道您就要拱手让人吗?”
木之环说:“我知道,所以这江山我只替你们守十年,十年之后,我就会离开。我本想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奈何生在帝王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将我贬为庶民,我也可以去拜师求道。”
木之环说到做到,他确实守了十年江山,当了十年皇帝。期间无功无过,虽然喜欢画画,常常花费许多钱来购买矿石颜料,但跟那些大兴土木、荒淫无道的昏君相比,也算不了什么,顶多就算不务正业。可哪个皇帝没有点爱好,有些还能促进各种工艺的发展呢。
在众人的殷切期盼下,贾真终于顺利地诞下了一名龙子。这个孩子的降生,不仅给皇室带来了新的希望和生机,也让整个国家都为之欢呼雀跃。
皇帝对这个皇子的到来欣喜若狂,他亲自为皇子取名为“木衍”,寓意着他能够如树木一般茁壮成长,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而国师也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他决定亲自教导木衍,传授他治国理政的知识和智慧。
皇帝和国师都深知,培养一个有才干的明君并非易事。他们不仅要注重木衍的学业,还要关注他的品德修养和领导能力的培养。因此,他们为木衍制定了一套严格而全面的教育计划,涵盖了经史子集、兵法谋略、琴棋书画等各个方面。
在皇帝和国师的悉心教导下,木衍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和潜力。他勤奋好学,对知识充满了渴望,无论是文学、历史还是军事,他都能迅速掌握要点,并提出自己独特的见解。同时,他也具备了良好的品德和领导才能,善于与人沟通,能够团结众人,共同为国家的繁荣发展而努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木衍逐渐长大成人。他不仅在学业上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还在政治舞台上崭露头角。他以其聪明才智和果敢决策,赢得了朝廷上下的一致赞誉和信任。皇帝对木衍的成长感到无比欣慰,他相信木衍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有才干的明君,带领国家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十年之后,木之环没有丝毫留恋地火速传位给了木衍,贾真二十七岁就当上了太后。贾夫人和贾老爷欣喜若狂,在贾府大摆宴席,宴请全京城的富商官员,所有人去喝酒去了,整个贾府灯火通明欢声笑语。这场宴席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所有人都喝了个酩酊大醉,就连贾府里养的看门狗也啃了三天的大棒骨。还有租了贾家铺子的商户,直接被免了两个月的租金。可以说上上下下都喜上眉梢。
这十年时间过去,我也修炼到了筑基后期。我晚上还会带着大黄它们一起修炼,争取有一天能让它们也修成人形。
有一天我和木齐岳聊天时说起当年那个瞎子的预言,我说:“你还记得么?有个人说你会当皇帝。”
木齐岳说:“都是骗子的无稽之谈,不可当真。”
我说:“可是现在的皇帝才十岁,怎么看也不像能治理国家的样子,还有,我很担心最后权力会到贾家手里。皇帝年纪小,很多事情无法定夺,只能依靠太后和国师的辅佐。贾真性格软弱,她父母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从来不敢质疑,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而贾夫人贾老爷又是唯利是图的精明人,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深信无奸不商。对于他们 来说,国家是否繁荣昌盛根本就不重要,他们只想在活着的时候享尽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怕耗尽璃国的气数也无所谓。”
木齐岳说:“不必担忧,国师会想办法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贾家的欲望无限大,贾夫人让外孙给贾老爷封个国公当当。
贾真为难地说:“衍儿才刚登基没多久呢,在朝中还没站稳脚跟,现在就这么做怕是不好吧。”
贾夫人道:“这怎么不好啦,外孙孝敬外公不是应该的嘛,谁敢有意见。你不要多说了,你懂什么,就把这事告诉他,他肯定同意。”
贾真告诉了木衍,木衍能有什么意见,他最大的意见就是每天早上起的太早了,睡不够,想睡懒觉。贾老爷就这样如愿以偿当上了陈国公,原本贾府门口的牌匾变成了“陈国府”。
然后过了几个月,贾老爷便把自己朋友的女儿介绍给木衍当皇后,木衍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一切都听母后和国师的,他们怎么说木衍就怎么做。
女孩名叫李潇潇,当时才十二岁,父亲是礼部尚书,也是贾老爷的旧友。两个懵懵懂懂不谙世事的孩子被父母私定终身,只是觉得对方是个不错的玩伴,可几年后他们要同床共枕生儿育女。
转眼间两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般匆匆而过。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日子里,一场突如其来的事件却如巨石投入湖面,激起千层浪涛,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一名来自魑疆的使臣,在璃国境内惨遭杀害,这一事件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两国之间的紧张局势。原本就存在的一些矛盾和摩擦,此刻被无限放大,最终导致魑疆毫不犹豫地向璃国宣战。
其实这件事早有预谋,杀死魑疆使臣的人正是魑疆皇帝皇甫鸿杰安排的刺客,为的就是有正当理由向璃国宣战,使这场战役成为正义之战。
木衍还年轻,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毕竟,他还缺乏足够的经验和能力来指挥一场大规模的战争。在这种情况下,国师挺身而出,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远赴前线的征程,肩负起稳定军心的重任。
与此同时,在这两年的时间里,璃国内部也悄然发生着一系列令人痛心的事情。陈国公,竟然与贪官污吏们暗中勾结,大肆出售官职。只需区区五十两白银,便能轻易买到一个县令的职位。这种公然的卖官鬻爵行为,使得整个璃国的官场变得乌烟瘴气,贪污腐败之风盛行,官官相护的现象更是屡见不鲜。
在这样的环境下,冤假错案层出不穷,百姓们的生活苦不堪言。而天灾更是雪上加霜,南边遭受旱灾,水稻大幅减产,粮食价格一路飙升,短短时间内竟然上涨了三倍之多。紧接着,东边又爆发了洪水,小麦同样遭受重创,产量锐减。然而,那些唯利是图的奸商们却趁机哄抬物价,将小麦的价格炒到了令人咋舌的高度。
屋漏偏逢连夜雨,战争的爆发使得璃国需要大量的军费和粮草。为了满足这一需求,朝廷不得不增加赋税,这无疑给本就生活艰难的百姓们带来了更为沉重的负担。一时间,民不聊生,饿殍遍野,甚至在一些地方还传出了人吃人的骇人听闻的事情。
眼看自己的国家十几年时间就变成了这番光景,木齐岳向掌门请求,希望自己能到前线杀敌,保卫祖国。
当时掌门刚刚出关,木齐岳便找到掌门住处,跪在地上请求:“掌门!璃国有难,我身为璃国皇族,必须贡献一份力量,保家卫国!”
掌门将他扶起来,说:“我知道你有一颗爱国之心。可这是凡人间的战争,你这个修士不能参与其中。”
“为何?”
“修士的力量太过强大,杀死凡人易如反掌,你若参与,这场战争又会变成修士与修士的战斗,到那时死的人会更多。十八年前的正魔大战你也参与了,你应该看见其造成的影响了吧。貉县变成人间炼狱,连一只蚂蚁都没有留下。你难道想把这个世界变成貉县那样吗?”
“我······”
“唉,你就乖乖待在山上等着战场上的消息吧。自从你选择这条路,就注定要舍弃一些牵绊。”
木齐岳闷闷不乐地回来了。
晚上我们一起去溶洞涮火锅,木齐岳说:“我好想上战场杀敌······”
周淼问他:“你怎么了?干嘛突然说这个?”
“前线战事吃紧,若是输了,璃国将不复存在。你们难道不担心吗?”
周淼和闵亿星对视一眼,然后说:“也担心,但是我们修士是不能参与的。这样不公平。”
“璃国若是亡了,你们又何去何从?”
“还是在这里。凡间的权利更替对修真界影响不大,只要不是魔教打过来就行。”
木齐岳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家:“其实——我是皇族。”
“什么!?”周淼和闵亿星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等等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开玩笑?认真的?”周淼再三询问。
“认真的。我父亲是亲王。五年前我爷爷去世,他便继承了爵位,我也成为世子。”
闵亿星问:“哪个王爷?我记得目前就只有一个亲王,等等——你父亲不会是懿亲王吧。”
“是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闵亿星深吸一口气,身体往后倒,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周淼看我和司徒桂反应很淡,便问我们:“你们两个怎么没反应,难道你们早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是啊,我刚进御灵宗就知道了,司徒桂十九年前知道的,就你们不知道。”
周淼生气地把我碗里的肉片全部夹走,鼓着腮帮子说:“你居然不告诉我,也太不够意思了。”
闵亿星说:“我记得皇族是不能修炼的,你为何——?”
“不是的,皇族也能修炼,只有皇帝不能,修士如果成为皇帝,就必须要散尽修为。我成为修士是因为我三岁时国师说我短命,只有修炼才能长生。御灵宗灵气充沛,有各种珍稀药材,我可以拜入御灵宗,用灵气滋养自身,然后用灵草调理。其实,我也只是个伪灵根。皇族就是这样,可以修炼,但无法成仙。多亏了国师的金丹,我才能有今天这番道行。”
“那为何突然要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不是都瞒了二十多年了嘛。”
“因为我们已经认识了二十多年,我信任你们,把你们当成我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间,就应该毫无保留。而且现在你们知道也没关系,对我的影响不大。当初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惧怕我,不肯靠近我。现在我们已经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朋友,就不会有顾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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