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泗水城的天河山上,在溯清门总部的地牢里,被关押的风清朗正打坐运气修炼,一旁的王书维跪坐在桌前写着自己构思的话本,阿源则是蹲马步锻炼肌肉。最奇特的要数唐棠和路远他们两个——唐棠坐在路远背上,手上拿着个细竹竿,竹竿一头系了半块烧饼,路远就像头驴一样趴在地上,一边往前爬一边伸长脖子去够面前的烧饼。唐棠笑眯眯地看着路远,似乎心情大好,而路远虽然给唐棠当马骑,但他看上去一点都没有不开心,一点都没觉得耻辱,反而有些乐在其中。
阿源看了一眼这两人,感到有些无语,但自己天生就是个哑巴,即便想吐槽,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念几句。王书维和风清朗倒是挺淡定的,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丝毫不被他俩影响。
虽说是被关押,但关押他们几个的牢房可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吃的喝的玩的一样不少,跟其他牢房关着的犯人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几个是来郊游的。
唐棠玩腻了,从路远背上起来,她纳闷道:“那个清广真人让我们在这儿待着等他指示,可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怎么还是那么无聊,我好想出去杀几个人玩玩儿。”
王书维沉浸在自己的文学世界里,抬起头痴痴地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啊,最近我感觉文思泉涌,如同被文曲星附体一般,正好我可以写写话本,免得受外界干扰。”
唐棠努着嘴说:“舞文弄墨有什么出息,能让你赚很多很多的钱吗?难不成你还想去考状元?”
“舞文弄墨怎么就没有出息了?你知不知道那些诗人、剧作家能赚多少钱?要这么说,你这样打打杀杀的岂不是更没有出息?”
“凭什么这么说?”
“额——就凭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懂得思考,凡事都只知道莽,你这样早晚被比你聪明的人害死。”
“瞎说,只要我够强,就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来几个我杀几个,这样我就不会比我聪明的人杀掉了。”
“哼,你就等着吧。”
“略略略。”
正说着呢,从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大家一听就知道是清广真人,除了他也没人会来这里。
见到清广真人,唐棠吊儿郎当地打了个招呼:“哟,这不是正道的翘楚、修真界的榜样、大名鼎鼎的清广真人嘛,怎么到这儿来了?是不是有什么脏活需要我们这几只阴沟里的老鼠来干啊?”
清广真人用冷峻的目光扫视了唐棠一眼,懒得跟她一般计较。他张开两片薄薄的嘴唇说道:“我要你们去抓人来炼丹,越残忍越好。”
风清朗终于睁开眼,他冷冷地说:“哦?莫不是让我们配合你演一出贼喊捉贼的戏?”
“不错。”
“呵,果然。只要魔教还存在,世人就有共同的敌人,所有人都会专注于对抗魔教,自然就没人在意你溯清门里藏着的阴暗。”
“照做就行,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只要我还是溯清门的掌门,就能保你们不死。对了,抓人的时候记得易容,别让人知道你们还活着。”
说罢,清广真人打开牢门,五人跟随清广真人走出去。清广真人带着他们往地牢深处一直走,穿过狭长的甬道走到一扇隐蔽的门面前。清广真人用两根手指在门上画了一个符箓,门应声而开。
清广真人道:“你们进去之后顺着路一直走就能穿过瀑布到达山脚下。”
等他们五个走进门内,清广真人将门一关,抹去了门上的符箓,接着便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到了山脚下,看着许久未见的湛蓝的天空,唐棠伸了一个懒腰:“哎呦,这天可真蓝啊,不错不错。”
王书维还有些不适应如此耀眼的阳光,他用手遮着眼睛说:“我的眼睛,感觉要瞎了。”
阿源看到面前这条清澈见底的河流,顿时喜上眉梢,立马脱了鞋袜就下河玩水去了。路远赶紧在后面叫他:“喂!阿源!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唐棠笑道:“你就让他玩会儿呗,又不急。”
等到了傍晚时分,几人到了山下泗水城。每个人都易了容,变作他人的模样。风清朗变成了个长相俊俏、长身玉立的翩翩公子,貌似和原来也差别不大。阿源易容成了满脸胡渣,左眼上还有一条刀疤的土匪模样。王书维扮成一个弱不禁风、身患肺病的年轻男人,两边腮帮子深深的凹下去,眼睛下面有一条长长的眼袋。路远则是扮作一个体态丰腴、满面油光的富商形象。唐棠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易容成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子,不过也没关系,她可以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符合现在的形象。
他们五个都易容得完美无缺,已经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了,无论是外表还是肢体动作。只是这样的几个人走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奇怪,让人不禁思考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风清朗也注意到了这点,他小声跟其他人说:“聚在一起太过惹眼,咱们分开行动,注意别被其他三派的人抓到。”
于是他们在一个岔路口处分开,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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