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书的脚踝肿得像个小馒头,医生嘱咐要静养三天。这对闲不住的她来说简直是煎熬。
第二天上午,周凛川特意请了假在家陪她。
我真的没事了,林晚书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你看,都能走了...
话没说完就被周凛川按回沙发:别动。
他端来一盆温水,蹲下身要帮她洗脚。林晚书慌忙躲闪:我自己来!
周凛川抬头看她,眉头微蹙:别动。
这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晚书立刻不敢动了。
温热的水漫过脚踝,他宽厚的手掌轻轻托着她的脚,动作细致地清洗。林晚书低头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洗完脚,周凛川拿来药酒,倒在掌心搓热。
可能会有点疼。他 warning 道,手掌覆上她肿起的脚踝。
嘶——林晚书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要缩回脚。
忍一忍。周凛川握紧她的脚踝,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按着。
起初确实疼,但渐渐地,在他沉稳有力的揉按下,疼痛被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取代。林晚书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他蹲在地上的身影,突然起了玩心。
轻点嘛...她软着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好疼的...
周凛川的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头,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
林晚书被他看得脸红,却还是壮着胆子继续说:你揉得太用力了...
她轻轻踢了踢腿,脚尖无意间蹭过他的军裤。
周凛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放下药酒,双手捧住她的脚,拇指在脚踝处轻轻打圈:这样呢?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听得林晚书心跳加速。
还、还是疼...她小声说,耳根都红透了。
周凛川突然俯身,在她脚踝上轻轻吹了口气:这样好点没?
温热的呼吸拂过皮肤,林晚书浑身一颤,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你...她羞得说不出话。
周凛川低低地笑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笑出声,低沉的嗓音震得她心尖发麻。
原来你也会撒娇。他继续揉着她的脚踝,力道放轻了许多。
林晚书把脸埋进抱枕里,声音闷闷的:我才没有...
这时,周轩从幼儿园回来了。小家伙一进门就扑到沙发前:
妈妈的脚还疼吗?
看到爸爸在给妈妈揉脚,周轩睁大眼睛,突然转身跑进卧室。不一会儿,他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林晚书脚边:
我的枕头给妈妈垫脚!
林晚书的心都要化了。她把儿子搂进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轩轩。
周轩红着小脸,偷偷看了眼爸爸,突然说:爸爸也要亲亲妈妈,亲亲就不疼了!
空气瞬间凝固。
林晚书整张脸都烧起来了,周凛川的耳根也泛起可疑的红色。
周轩,周凛川板起脸,去做作业。
周轩吐了吐舌头,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客厅里又剩下两个人。周凛川继续揉着她的脚踝,气氛却变得暧昧起来。
那个...林晚书小声说,孩子瞎说的...
周凛川没有回答,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
晚上,林晚书洗完澡出来,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盒雪花膏。
擦手的。周凛川正在铺床,头也不回地说。
林晚书打开盒子,清香扑鼻。她仔细涂抹着,突然听见他说:
以后想撒娇就撒娇。
她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你自己。
月光透过窗帘,温柔地洒满一室。这一夜,两颗心靠得格外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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