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梦想成真不会遥远
格奈乌斯死了。
就和商鞅一样，被卡吕普索以炼金术一分为五。
只不过……
格奈乌斯是理智尚存。
商鞅是真的死了。
但，需要死的不止是他，还有上一世的其他十一黄金裔。
用他们的话来说……
『死亡』是必要的，『牺牲』是计划的一部分。
只有牺牲足够壮烈，才能让后世之人知道创世的可贵。
“……”
“终于……”
“这一天还是来了。”
依旧创世涡心。
依旧仅缺死亡。
只不过，这次已然没有了格奈乌斯的身影。
陪同玻吕茜亚的，是充满智慧的卡吕普索。
以及，一位外貌、神态、语气都酷似遐蝶的少女。
【星：双胞胎？】
【那刻夏：死亡双子么。】
【遐蝶：为什么……】
【阿格莱雅：微笑.jpg。】
【瑟希斯：啊呀，怪不得吾当时会觉得汝倍感亲切呢。】
【优菈：此世泰坦，是上一世黄金裔的终章，也就是说，死亡泰坦其实就是遐蝶女士。】
卡吕普索轻声询问：
“二位都做好准备了？”
“嗯。”酷似遐蝶的女士缓步走到玻吕茜亚身前，双手下沉丹田微笑开口道，“玻吕茜亚……”
“我来了。”
少女的忽然出现，震惊了在一旁观看的遐蝶。
遐蝶：“什么，这……”
瑟希斯朗声：“呵，这可真是……耐人寻味呀。”
遐蝶疑问：“这是……玻吕茜亚的姐姐……？”
遐蝶自疑：“我吗……？”
无人回答。
那刻夏与瑟希斯，都将目光落在投影中的“遐蝶”身上。
她温和道：“现在……该我们履行诺言啦。”
玻吕茜亚：“……”
微微颔首，双眼紧闭。
“遐蝶”：“在害怕吗？”
玻吕茜亚：“嗯……”
“遐蝶”：“害怕什么？”
玻吕茜亚：“我……做不到。”
“遐蝶”：“汝将凋零，令逝者自残余中发芽，一同死去的火新生……诚如预言所述，我们也已许诺，待到一切结束，就要面对自己命中注定的时刻。”
玻吕茜亚：“即便是预言……就一定要听之任之吗？”
“太不公平，为什么只有我们必须自相残杀……”
【钟离：二者存一，怪不得玻吕茜亚会如此疑虑。】
【三月七：姐妹相残啊。】
【星：为了翁法罗斯，对姐姐使用『死亡』吧！】
“换我来吧，姐姐！”
“让我来做『死亡』的牺牲品，我本就命不久矣……”
“但你不一样……”
“是我……”
“浪费了你的人生……”
玻吕茜亚语气自责，把头埋低，难以面对她的姐姐。
对于她的致歉，“遐蝶”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坦然道：
“不会呀，玻吕茜亚。”
“我并没自己虚度了人生。”
“恰恰相反，当我终于来到终点，回首望去时，发现来时路上早已鲜花遍野……”
她看着玻吕茜亚：“正是你为我播下了这片花海，它比天地尽头的应许之地更绚丽。”
“况且，我的人生已经圆满，哪怕预言注定了牺牲，我经历的一切也不会消散，而将在你的回忆中永存，不是么？”
玻吕茜亚：“回忆中的你……怎么能是真正的你……？”
“遐蝶”：“那，你说……『我们』究竟为何物呢？”
【星：伏笔回收。】
【瑟希斯：嗯……】
【那刻夏：看来，问题很快就要得到解答了。】
【遐蝶：难道……】
玻吕茜亚：“……”
玻吕茜亚：“我，不知道……”
“遐蝶”：“我也无法断言。”
“但，无论答案是什么，无论我们如何被他人，被世界塑造——”
“自诞生起，我们存在的事实就已注定，任何事物都无法将其抹消。”
“也正因此，我会一直，一直与你同在……”
“毕竟。”
“我们是天生的双子嘛。”
玻吕茜亚泣不成声。
“遐蝶”：“好了，我亲爱的玻吕茜亚……取出我的心脏，点燃『死亡』的火苗——然后，用它在预言许诺的新世界里，播下第一枚花蕾吧。”
【星：啊？】
【遐蝶：果然……】
【波提欧：宝了个贝的，这对姐妹玩这么大？】
【阿格莱雅：献上十二枚火种方可再创新世，所谓的夺权不过是下一任黄金裔的开始。】
【缇宝：阿雅……】
【阿格莱雅：事已至此，是非对错我已铭记在心。】
玻吕茜亚：“……”
吕卡普索：“……”
遐蝶：“……”
那刻夏：“……”
瑟希斯：“……”
全场静默。
玻吕茜亚以颤抖双手，取出了她姐姐的“心脏”。
至此……
『死亡』试炼已成。
十二星盘尽数被点亮。
但，还有反转。
先前的对话再次重现。
卡吕普索：
“如果，吾将『炼金』之法传习与汝……汝，会为珍重之人加以运用，令之起死回生么？”
玻吕茜亚：
“凡人终有一死。”
“日后，一定有我无比珍惜的人离我而去……”
“如果真有如此伟大的力量，我应该……会毫不犹豫地使用它吧。”
“时至今日。”
“我的回答也未曾改变。”
“所以……”
“姐姐，我答应你——”
“在预言许诺的新世界里，我将为你播下第一枚花蕾——”
“回去吧，回到海洋之神的掌上明珠，我们的故乡。”
“我将为你洞开冥界的大门，赐你第二次生命。”
“地上的生灵必将响应我的呼声，将你接入神圣的白昼。”
“记住，不要向死者的疆域回首，不要停下你的脚步。”
“在预言允诺的新世界里，行向属于你的人生……”
“至于『等价交换』的代价……就由我来偿还吧。”
言已至此。
遐蝶明白了，名曰『死亡』的泰坦究竟在何方。
而瑟希斯，也从这短暂的往昔记忆中，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至于那刻夏……
也借此证明了他的猜想。
黄金裔。
就是未来的泰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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