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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沈砚率军捣狄庭,北狄可汗乞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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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沈砚率军捣狄庭,北狄可汗乞投降

景和三十二年,五月初。野狐岭的硝烟与血腥尚未完全被草原的春风涤净,溃散的北狄败兵与“天雷神火”的恐怖传说,已像瘟疫般席卷了整个漠南草原。阿史那咄苾在亲卫拼死护卫下,狼狈北逃数百里,收拢残部,退守其位于狼居胥山(今蒙古国肯特山)南麓、斡难河(今鄂嫩河)畔的王庭老营。这里水草丰美,地势险要,是北狄王族世代经营的根本之地,聚集着大量部众、牲畜和财富,也是阿史那咄苾最后、最坚固的堡垒。

然而,沈砚并未给他喘息之机。野狐岭大捷后,启军并未满足于击退来犯之敌,更未如阿史那咄苾所幻想般“见好就收”。在沈砚的严令下,启军以投降的部分北狄轻骑为向导,王魁率精锐骑兵为先锋,携带部分轻便的“神机”火铳和轻型“雷吼”(臼炮),人不解甲,马不离鞍,沿着北狄溃兵留下的踪迹,日夜兼程,向北疾追。同时,沈砚亲率主力步骑及重炮部队,随后稳步推进,沿途清扫抵抗,招降纳叛,将启朝的兵锋与威权,坚定地推向草原腹地。

五月中,王魁前锋已逼近斡难河。草原上风声鹤唳,沿途小部落闻风丧胆,或望风归附,或远遁他方。阿史那咄苾试图在斡难河南岸组织防线,但士气低落的残兵败将,在启军火铳的几轮齐射和王魁骑兵的冲击下,一触即溃。启军前锋成功渡河,兵临王庭外围。

直到此时,阿史那咄苾和他王庭内的部族首领、贵族们,才真正意识到,这次南侵,招惹了一个何等可怕、决心又何等坚定的对手。汉人皇帝不是来“惩戒”的,他是要犁庭扫穴,永绝后患!

二、 王庭喋血,困兽犹斗

五月十八,沈砚率启军主力抵达斡难河南岸,与王魁前锋会师。连绵的军营,如同突然生长在草原上的钢铁森林,将北狄王庭三面包围(另一面背靠狼居胥山)。中军大帐前,那面玄底金边的“沈”字龙旗与日月星辰旗高高飘扬,猎猎作响,俯视着数里外那座由无数毡帐、木栅、土墙构成的庞大营地。空气中弥漫着牲畜粪便、炊烟、以及越来越浓郁的恐惧与绝望气息。

王庭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曾经欢歌笑语的营地,如今死寂一片。能战的男子大多面色灰败,妇孺哭泣声隐隐可闻。阿史那咄苾的大帐内,争吵与绝望的哀叹持续了数日。

“大汗!不能再打了!儿郎们的魂都被汉人的天雷打碎了!王庭外围的勇士,一听到那种轰鸣声就腿软,弓都拉不开!”

“求和吧,大汗!汉人皇帝是真正的天命所归,我们打不过的!送上礼物、女人,求他退兵!”

“退兵?你看看外面那阵势,像是拿了礼物就会走的样子吗?他是要我们的命,要我们整个草原臣服!”

阿史那咄苾坐在虎皮褥子上,短短月余,他仿佛苍老了十岁,眼窝深陷,胡须杂乱,往日的骄横跋扈被一种困兽般的焦躁与狰狞取代。他猛地将手中的金杯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闭嘴!都给我闭嘴!我阿史那氏纵横草原数十年,何时向汉人低过头?!王庭是我们的根!这里有我们的祖先,有我们的神灵!放弃王庭,我们就是丧家之犬,草原上再不会有我们的立锥之地!”

他赤红着眼睛,扫视帐中噤若寒蝉的贵族们,嘶声道:“汉人远来,粮草不济,火器虽利,总有耗尽之时!王庭墙高栅厚,我们据险死守!拖到夏天,天气炎热,汉人必生疫病!拖到秋天,他们久战疲惫,后方必有变故!传令下去,将所有十五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男子,全部编入守军!女人孩子,搬运箭矢滚木!谁敢再言投降,杀无赦!”

在阿史那咄苾的疯狂驱使下,北狄王庭进行了最后的动员。他们将掳掠来的汉人奴隶、以及部分老弱妇孺驱赶到外围简陋的工事后,作为消耗品。王庭核心区域,则由最后的数千名忠于阿史那氏的“附离”精锐和部分悍勇部民防守,依托木栅、土墙、以及纵横交错的毡帐巷道,准备做困兽之斗。

五月二十,晨。草原的黎明格外清冷。启军中军,沈砚一身戎装,登上临时搭建的指挥高台。他目光冷峻地遥望着远处那座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如同巨兽巢穴般的王庭。风从北方吹来,带来了潮湿的泥土气息和隐隐的牲畜骚味,也带来了决战的信号。

“陛下,各军已准备就绪。” 王魁甲胄铿锵,上前禀报。

沈砚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缓缓抬起了右手。身后,巨大的战鼓被赤膊的力士缓缓擂响,低沉而威严的鼓点,如同巨人苏醒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在每一个启军将士的心头,也仿佛敲在了远处王庭守军紧绷的神经上。

“目标——王庭外围工事、栅墙。”

“实心弹,三轮齐射。”

“预备——”

炮兵阵地上,军官的嘶吼声压过了风声。炮手们迅速动作,将沉重的实心铁弹填入炮膛。经过野狐岭的实战检验和短暂休整,这些“雷吼”火炮和它们的操作者,已褪去了初次上阵的紧张,只剩下冰冷的杀伐效率。

“放!”

“轰!轰!轰!轰——!”

比野狐岭更加集中、更加狂暴的炮击开始了!五十门重型“雷吼”同时喷吐出炽烈的火舌,大地剧烈颤抖!实心铁弹带着刺耳的尖啸,划破晨空,狠狠砸向王庭外围!

木栅在铁弹面前如同纸糊般碎裂、抛飞!简陋的土墙被轰出一个个巨大的缺口,土石迸溅!那些被驱赶到外围的奴隶和老弱,在如此毁灭性的轰击下,哭喊奔逃,死伤狼藉,本就低落的士气瞬间崩溃,反而冲乱了内层守军的阵脚。

三轮急速射后,外围工事已被犁得一片狼藉。沈砚令旗一变。

“目标——王庭核心区域,疑似首领大帐、马厩、粮囤。”

“开花弹(内填火药,延时引信),覆盖射击!”

更可怕的打击降临了。开花弹在王庭上空爆炸,预制破片和内部的铁钉、碎铁如雨点般落下,覆盖大片区域。毡帐被引燃,草料堆腾起大火,惊慌的牲畜四处狂奔,进一步加剧了混乱。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曾经象征着荣耀与权力的王庭核心,瞬间变成了烈焰地狱。

炮击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当炮声渐歇,硝烟被风吹散些许,展现在启军眼前的,是一个满目疮痍、火光处处、哀嚎遍野的破烂营地。木栅十不存一,土墙坍塌殆尽,华丽的王帐也已燃起大火。

“步兵,清理外围,稳步推进。火铳兵,掩护侧翼。骑兵,两翼游弋,防敌突围。” 沈砚的命令清晰简洁。

训练有素的启军步卒,以刀盾手在前,长枪手居中,火铳兵和弓箭手在后的严密阵型,开始向前推进。他们踏过破碎的工事和满地的狼藉,射杀、刺死任何敢于反抗的敌人。火铳兵不时进行齐射,清除藏在残破毡帐或沟壑中的零星抵抗。抵抗比预想的微弱,北狄守军的意志在持续的火炮蹂躏和家园被毁的惨状下,已然崩溃。

三、 穷途末路,肉袒牵羊

王庭深处,阿史那咄苾的“金帐”虽未直接被炮弹命中,但附近爆炸的开花弹和蔓延的大火,已让其狼狈不堪。帐内烟雾弥漫,亲卫伤亡惨重,仅存的贵族面如土色,瑟瑟发抖。帐外,是越来越近的喊杀声、火铳爆鸣声,以及启军整齐而致命的推进脚步。

阿史那咄苾瘫坐在狼皮宝座上,头盔不知丢在何处,头发散乱,脸上沾染着黑灰与血污。他手中还紧紧攥着那把象征汗位的金刀,但手指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完了,全完了。什么据险死守,什么拖垮汉军,在那种毁天灭地的“天雷”面前,都成了笑话。他的王庭,他祖先的荣耀,他毕生的野心,都在那连绵不绝的轰鸣与烈焰中,化为了灰烬。

“大汗!挡不住了!汉人……汉人就要杀进来了!” 一个浑身是血的将领连滚爬闯入帐中,哭喊道。

阿史那咄苾茫然地抬起头,眼神空洞。就在这时,帐外传来震天的、用生硬胡语喊出的劝降声:“北狄可汗阿史那咄苾听着!大启皇帝陛下有令:跪地投降,可免一死!顽抗到底,鸡犬不留!”

“鸡犬不留”四个字,如同最后一记重锤,砸碎了阿史那咄苾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与疯狂。他环视帐中,那些往日对他谄媚逢迎的贵族,此刻都躲闪着他的目光,有的甚至悄悄向外挪动脚步。他知道,自己若再不降,这些部属为了活命,恐怕会绑了他去献给汉人皇帝。

“罢了……罢了……” 阿史那咄苾发出一声野兽濒死般的哀鸣,手中的金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艰难地站起身,嘶哑道:“取……取白羊来……还有……绳索……”

片刻之后,王庭核心的废墟空地上,出现了一幅极具象征意义的画面:曾经不可一世的北狄可汗阿史那咄苾,脱去了上半身的衣物,裸露脊背(肉袒),脖子上系着绳索,绳索另一端,拴在一头纯白色的公羊颈上(牵羊)。他披头散发,赤着脚,在几名同样面如死灰的亲贵陪同下,低着头,一步一步,踩着瓦砾和灰烬,向着启军阵前走去。

在他身后,是残存的、丢盔弃甲的北狄贵族和士卒,黑压压跪倒了一片,将手中的兵器高高举过头顶,然后抛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启军阵前,沈砚骑在战马上,玄甲红袍,面色冷峻,目光如寒星,注视着那缓缓走来的、代表着草原最后骄傲的屈辱身影。王魁及诸将按刀侍立两侧,眼神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傲然与对败寇的鄙夷。全军肃静,唯有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以及远处尚未熄灭的噼啪火声。

阿史那咄苾牵着羊,走到距离沈砚马前十步之地,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噗通跪倒在地,以额触地,用生硬的汉语嘶声喊道:“罪臣……北狄可汗阿史那咄苾……不识天威,妄动刀兵,冒犯大皇帝陛下天颜……今情愿肉袒牵羊,率部归降……恳请大皇帝陛下……开恩饶命!”

他身后,跪倒的北狄贵族与降卒,也跟着发出嗡嗡的、含糊不清的乞降哀告。

草原的风,吹过废墟,卷起灰烬,掠过无数张或激动、或麻木、或悲戚的面孔。这一刻,斡难河畔,狼居胥山下,持续了数百年的汉狄攻守之势,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彻底而屈辱的方式,发生了逆转。

沈砚端坐马上,沉默地俯视着脚下颤抖的敌酋,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带着金铁般的冰冷与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史那咄苾,尔屡犯天朝,屠戮边民,罪恶滔天,本应磔于市曹,以儆效尤。”

阿史那咄苾身体剧颤,伏得更低。

“然,朕上体天心,有好生之德。尔既知罪,肉袒来降,朕可暂饶尔等性命。”

阿史那咄苾猛地松了一口气,几乎瘫软,连连叩首:“谢大皇帝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天恩!”

“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沈砚语气陡然转厉,“尔需签订盟约,昭告草原:一,去可汗号,自请贬为‘归义侯’,永为大启藩属,世代称臣,不得自立。二,即刻遣子入洛阳为质。三,赔偿此番兵祸所耗军资、抚恤,折合白银三百万两,牛羊马匹各十万头,分期缴纳。四,割让漠南水草丰美之地三百里,为我朝牧马监及屯田之所。五,交出此番南侵之策划者、屠戮边民之凶徒,由朕处置。六,自即日起,解散联军,各部落不得私相攻伐,大小事务,需报请朕派往之‘安北都护府’裁决。此六条,尔可愿从?”

这六条,条条致命,不仅剥夺了阿史那咄苾的政治地位,更在经济、军事、领土、内政上对其进行了彻底的限制与掌控,几乎将北狄王族变成了启朝的傀儡和提款机。

阿史那咄苾脸色惨白,浑身冰冷。这比杀了他更难受!这是要将他先祖的基业彻底葬送,将他本人永远钉在草原的耻辱柱上!他想拒绝,想反抗,但抬头触及沈砚那毫无温度的目光,感受到四周启军刀枪的寒芒,再想到那毁天灭地的炮火……所有的勇气与不甘,都化为了绝望的苦涩。

他深深地、艰难地,再次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干涩得如同破锣:“罪臣……愿从。一切……谨遵大皇帝陛下旨意。”

“好。” 沈砚颔首,不再看他,目光扫过跪伏的北狄众人,朗声道:“即日起,于此处设立‘安北都护府’,统辖漠南诸部。王庭所余部众,由都护府清点安置。顽抗者,杀。从逆者,罚。恭顺者,可保有部分牲畜草场。另,昭告草原各部,凡愿内附归顺者,朕皆一视同仁,准其于划定之地游牧,受都护府庇护,与汉民互市。若有冥顽不灵,负隅顽抗者——” 他顿了顿,声音斩钉截铁,“王庭今日,便是其榜样!”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启军将士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声浪席卷草原,直冲云霄。

沈砚调转马头,望向南方。那里,是洛阳的方向,是苏清鸢坐镇的锦绣江山。经此一战,北疆最大的边患,终被彻底拔除。用火与剑赢来的和平,或许能持续数十年,乃至更久。他做到了对她的承诺,为这盛世,扫清了最后一道强悍的阴霾。

“清鸢,”他在心中默念,“北患已平。这万里江山,从此可安睡矣。”

夕阳如血,将斡难河染成一片金红,也将在废墟上飘扬的启字龙旗,映照得辉煌无比。一个时代结束了,另一个由启朝主导的、全新的草原秩序,正在血与火的余烬中,开始奠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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