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瑞一家脸色死灰,看着地上刘华强几人的尸体,早已没了摇人的底气——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再叫多少人来,也不过是送人头。可刚才慌乱中打出的电话没白打,操场大门外很快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喧哗声,一波又一波的人陆陆续续涌了进来,有穿着工装的壮汉,有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混混,还有不少依旧穿着“小讥物业”制服的打手,乌泱泱一片,转眼就集结了几百号人,把原本空旷的操场挤得满满当当。
冷峰和赵刚相视一笑,眼里没有半分惧色,反倒透着几分兴奋。赵刚抬手拍了拍身边一个寸头汉子的肩膀,声音洪亮:“兄弟们,刚才那几下没打够吧?正好,让这帮杂碎陪咱们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冷峰也嘴角上扬,对着众人沉声道:“都打起精神来!记住咱们的底子——别给林总丢脸!”
六十来号人齐声应和,声音震得空气都微微发颤,每个人眼里都闪着跃跃欲试的光,手里的甩棍握得更紧了。他们都经受过最严苛的训练,近身格斗、小组配合早已刻进骨子里,对付这些乌合之众,简直绰绰有余。
几百号人在操场另一头集结完毕,大概是仗着人多势众,又或是没看到刚才狙击手的厉害,一个个摩拳擦掌,眼神凶狠地盯着林斌这边,在几个领头人的吆喝下,如同潮水般朝着林斌的方向冲了过来。脚步声震天动地,喊杀声、咒骂声混在一起,声势浩大,仿佛要将这六十来号人彻底吞没。
“上!”冷峰一声令下。
六十来号人瞬间动了,没有丝毫犹豫,如同离弦之箭般迎着冲来的人群扑了上去。他们没有杂乱无章地冲撞,而是按照训练时的战术队形,分成十几个三人小组,两两配合,进退有度。每个人都身形矫健,动作干净利落,特种兵的爆发力和侦察兵的敏锐反应展现得淋漓尽致——
有人侧身躲过对方挥来的钢管,脚下一个扫堂腿,瞬间绊倒两人,紧接着甩棍“唰”地挥出,精准敲在第三人的膝盖上,动作一气呵成,不过两秒就解决了三个对手;有人借着冲势,纵身跃起,甩棍劈、砸、挑、刺,每一击都力道十足,直击要害,身边的混混一个个惨叫着倒下,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还有的小组背靠背形成防御圈,甩棍舞得密不透风,将冲上来的人一一击退,倒下的人很快堆成了小山。
甩棍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响、骨骼断裂的脆响、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再次充斥了整个操场。林斌站在老板椅旁,双手抱胸,冷眼看着这场一边倒的碾压——我方的人如同虎入羊群,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专业与狠厉,而对方的几百号人,虽然人多势众,却毫无章法,只会盲目冲撞,在正规军面前,就像一群没头苍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原本汹涌的人潮渐渐平息。当第一分钟的末尾,最后一个混混惨叫着倒在地上时,整个操场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人填满了——几百号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蜷缩着呻吟,有的直接昏死过去,再也没有一个能站起来。
六十来号人依旧稳稳地站着,身上除了些许尘土,没有任何伤痕,手里的甩棍还滴着零星的血珠。他们整齐地列队回到林斌身后,眼神依旧锐利,呼吸平稳,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场普通的训练,而不是一场以一敌十的恶战。
赵刚走上前,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轻松:“林总,搞定了。一分钟,一个不剩。”
冷峰也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满地哀嚎的人群,语气平淡:“这些人,连给兄弟们热身都不够。”
林斌微微颔首,目光转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瘫坐在地上的讥瑞一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讥瑞一家像被抽走了所有魂魄,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老爷子瘫坐在地上,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满脸的惊骇,眼神空洞得像是失去了焦点,嘴里喃喃着不成调的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讥瑞爸爸靠在栏杆上,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打颤,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刚才的嚣张气焰早已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讥瑞妈妈把孩子死死搂在怀里,头埋在孩子身上,肩膀剧烈地颤抖,哭声压抑又绝望,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老太太更是直接昏死过去大半,只有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手脚僵硬地伸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他们彻底傻了,也麻痹了。看着操场上密密麻麻躺倒的几百号人,再看看林斌身后依旧精神抖擞、眼神锐利的六十来号退役军,哪里还不明白结果?这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较量,别说几百号人,就是再来几千号,也不过是多添些躺倒的身影。逃跑的心思刚冒出来就被掐灭了——林斌这边连狙击手都有,外围肯定也早被守住了,跑出去也是自投罗网,根本逃不掉。
林斌缓步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家人失魂落魄的模样,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们快点行不行?给你们机会你们又不中用,叫了这么多人来,结果呢?”
他踢了踢地上的石子,继续说道:“要不报警吧?我听说你开物业公司的,官方人脉挺广的,怎么不叫人来撑场面?摇人头不行,报警总该会吧?”
林斌弯下腰,目光扫过他们惨白的脸,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怎么,还要我教你们该怎么办?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这群兄弟陪着你熬到这么晚,等会儿你还得给他们算加班费,耽误不起。”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们一眼,语气冷了下来:“别心存侥幸,你们跑不掉的。今天这事,要么给我个满意的说法,要么,就继续耗着——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扛得住。”
夜风吹过操场,带着血腥味和尘土的气息,地上的哀嚎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更衬得讥瑞一家的沉默格外刺眼。他们依旧僵在原地,眼神涣散,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神来,面对林斌的逼问,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这时几辆警车开着警灯也到了,动静弄的不小,肯定有人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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