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船在黄海面上平稳行驶,甲板上飘着烤鱼的香气。爷爷正和船长老汉比着掰手腕,陆七啃着烤得焦香的鱼尾,含糊不清地喊:“爷爷加油!输了晚上罚你洗 dishes!”豆花抱着灵獒,把剥好的橘子塞进灵獒嘴里,笑得前仰后合:“陆爷爷肯定输!船长老汉胳膊比你腿还粗!”
“放屁!老子当年在归墟单手掀翻虚煞,还治不了个老渔夫?”爷爷猛地发力,把船长老汉的手按在桌子上,得意地挑眉,“怎么样?服不服?”船长老汉揉着胳膊笑:“服!陆老爷子厉害!”就在这时,沈墨拿着个包裹匆匆走来,脸色凝重:“陆队!守夜人湘西分部发来的紧急包裹,用蛊布封着,里面的信透着邪气。”
陆七立刻放下烤鱼,接过包裹——布面上绣着诡异的虫纹,摸起来黏糊糊的,像是裹着一层蛊液。“小心点,湘西的蛊信不能随便拆。”爷爷凑过来,从怀里掏出片晒干的艾草叶,擦了擦包裹表面,“这是‘蛊师信布’,只有湘西苗族蛊师才会用,信里要是藏着蛊虫,拆错了会被钻进皮肤。”
陆七用桃木剪小心地挑开布结,里面是张泛黄的纸,纸上用朱砂写着歪歪扭扭的字:“湘西十万大山蛊煞暴动,蛊虫被阴煞浸染,变成‘噬脉蛊’,钻进地脉啃咬脉络,蛊寨村民中蛊后浑身流脓,喊着‘虫从地脉来’...分部派人探查,却被蛊煞困在‘蛊王洞’,急需护脉者支援。”信纸右下角画着个黑色的虫形符号,和青铜铭牌上从未见过的纹路隐隐呼应。
“噬脉蛊?”父亲皱紧眉头,“湘西地脉是华夏‘毒脉之源’,藏着苗族蛊师守护的‘镇蛊珠’,要是被噬脉蛊啃断地脉,整个南方都会爆发蛊灾。”陆七摸了摸青铜铭牌,铭牌上的虫形纹路突然亮起,映出湘西十万大山的地图,标注着蛊王洞的位置:“看来这破牌又认路了...湘西这趟,不去不行。”
丹增转动经筒,若有所思:“苯教典籍提过,湘西蛊术与苯教控灵术同源,都靠地脉灵气驱动,阴煞浸染蛊虫,恐怕是有人在故意搞事。”豆花突然“呀”地一声,指着信纸:“你们看,纸上有虫子在爬!”众人望去,只见朱砂字里钻出几只细如发丝的黑虫,正朝着陆七的手爬去。
“操,是信蛊!”爷爷迅速掏出艾草熏香点燃,黑虫碰到烟瞬间蜷缩成球,“这是蛊师用来传信的蛊虫,没毒,但会指引方向。”陆七用桃木剪挑开黑虫,发现虫身刻着个“蛊”字:“看来湘西的蛊师是真急了,连信蛊都派出来了。”沈墨立刻调出航线:“科考船先靠岸,我们转乘越野车去湘西,预计三天能到十万大山脚下的蛊寨。”
接下来的路程里,青铜铭牌时不时发烫,每次发烫都会映出湘西的新线索——有时是蛊寨的吊脚楼,有时是啃咬地脉的噬脉蛊,还有次映出个戴着银饰的苗族少女,手里拿着镇蛊珠,对着镜头笑。“这少女是谁?”豆花凑过来看,“长得好好看!”陆七耸耸肩:“谁知道,可能是守护镇蛊珠的蛊师传人吧。”
抵达湘西蛊寨时,天色已黑,寨子里静得吓人,只有几间屋子亮着灯,传来村民痛苦的呻吟。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蛊师迎上来,脸上布满蛊疤:“你们是守夜人说的护脉者?快...噬脉蛊今晚又要出来啃地脉了,再晚,蛊王洞的兄弟们就撑不住了!”他指着远处的大山,山里传来“嗡嗡”的虫鸣,像无数只蛊虫在振翅。
陆七握紧青铜铭牌,血脉开始发烫:“老蛊师,带我们去蛊王洞入口!”老蛊师却拦住他:“不行!入口被噬脉蛊织成的‘蛊网’封住了,要过蛊网,得先过‘三蛊关’——毒蛊沟、虫蛊林、血蛊河,每关都有被阴煞浸染的蛊虫守着!”
爷爷拍了拍陆七的肩膀,笑着说:“不就是蛊虫吗?当年老子在归墟连虚煞都不怕,还怕这些小虫子?”陆七也笑了,掏出桃木剪:“对!今晚就闯三蛊关,明天一早进蛊王洞!管它什么噬脉蛊、蛊煞,老子都得给它揍趴下!”寨外的虫鸣越来越响,十万大山的阴影里,无数双蛊虫的眼睛正泛着幽绿的光,一场与蛊煞的恶战,即将在湘西的密林与地脉中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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