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镜司女官:案案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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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尸格墨迹破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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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尸房的烛火已燃到第三根,蜡油顺着铜制烛台蜿蜒而下,在青石板上积成一小洼,泛着冷光。苏镜的指尖悬在柳氏尸格的 “死因” 栏上,泛黄的麻纸被她反复摩挲得发脆,“急病身亡” 四个字在烛光下透着异样的亮 —— 比旁侧记录 “身高五尺二寸”“年二十四” 的字迹更显油润,边缘像裹了层薄蜡,在光线下泛着若有似无的光泽。

“姑娘,这尸格都翻了八遍了,能有啥蹊跷?” 王伯端着碗热姜汤进来,见她眉头拧成死结,忍不住劝道,“当年验尸的老陈头是宫里出来的老手,手稳心细,画了押的尸格哪会出错?再说大理寺早定了案,咱们再揪着不放,反倒让赵文渊那伙人抓了话柄。”

苏镜没抬头,从怀中摸出块磨得莹亮的瓷片,轻轻刮过 “急病身亡” 的墨迹。瓷片上沾了点细碎的黑末,她凑近鼻尖轻嗅,眉头瞬间蹙得更紧:“王伯,您闻这墨味,是不是和咱们昭镜司用的松烟墨不一样?”

王伯凑过来猛吸两口,咂着嘴摇头:“怪得很!多了股子蜜蜡味,像是把蜡融进墨里了。老陈头一个月俸禄才二两银子,哪舍得用这么金贵的墨?寻常写尸格,用的都是掺了炭灰的粗墨,写出来发灰发暗,哪有这么亮堂?”

“这就是症结。” 苏镜将瓷片凑到烛火旁,黑末遇热竟微微化开,还析出些极细的金屑,在火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您看,这墨里掺了‘金箔蜡’,是京中‘翰墨斋’专供勋贵的墨料,一两墨要半两银子。老陈头一个仵作,怎么会用这种墨写尸格?”

王伯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手里的姜汤碗晃了晃,热汤洒在袖口也顾不上擦:“你的意思是…… 这尸格是假的?有人换了原来的?”

“不是换,是改。” 苏镜指着 “病” 字的竖钩,指尖轻轻点在笔画末端,“您仔细看,这竖钩原本该是弯的,像‘死’字的竖弯钩,有人用掺了金箔蜡的墨把弯处填了,改成直钩,还特意模仿老陈头的笔迹。只是这金箔蜡遇热会融,藏不住痕迹。”

她忽然想起柳氏手帕上的墨点 —— 也是用封蜡处理过的,不溶于水,遇热才显形。改尸格的人和杀柳氏的,会不会是同一伙人?

“老陈头现在在哪?能不能找他问问?” 苏镜追问,指尖不自觉攥紧了尸格。

王伯叹了口气,用袖子胡乱擦着袖口的汤渍:“早没影了。三年前案子结了没几天,他就说老家母亲病重,辞了职。后来我托人去他老家打听,说他回去没半个月就‘病死’了,连坟都没立,就随便埋在了后山。”

又是 “病死”。苏镜的指尖泛着凉意,张都尉、柳氏、老陈头,三个沾了案子的人都 “病死” 了,这绝不是巧合。她把尸格小心折好,塞进怀里:“我得去趟大理寺,查当年的存档尸格。老陈头要是真死了,存档尸格总该在,两相对比,就能知道这张是不是假的。”

王伯连忙拉住她的胳膊,语气急了:“姑娘可别冲动!大理寺的卷宗库归赵文渊管,他本来就看你不顺眼,你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吗?再说你只有王爷给的令牌,调阅寻常卷宗还行,查这种陈年旧案的存档,赵文渊肯定会刁难。”

“刁难也得去。” 苏镜掰开他的手,眼神亮得惊人,“柳氏死得那么惨,老陈头说不定是被人灭口,咱们要是连查都不查,对得起他们吗?再说王爷说了,这令牌能调阅任何卷宗,赵文渊要是敢拦,就是抗旨。”

大理寺的卷宗库在西侧偏院,门口挂着 “禁地” 的木牌,漆皮都快掉光了。守门的老吏趴在桌上打盹,见了苏镜,眼皮都没抬:“苏文书不在昭镜司待着,来我们大理寺凑什么热闹?三年前的尸格早归档了,没大理寺卿的手令,谁也不能动。”

苏镜把青铜令牌亮出来,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这是昭镜司的令牌,奉萧王爷之命,调阅三年前绣娘碎尸案的存档尸格。你要是拦着,就是抗旨,后果你担得起吗?”

老吏的眼皮终于抬了起来,盯着令牌看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摸出钥匙:“跟我来,动作轻点,别弄坏了卷宗 —— 这些都是老底子,赔不起。”

卷宗库比苏镜想象的更糟,架子上的卷宗堆得歪歪扭扭,蛛网从房梁垂到卷宗上,像挂了层灰纱。空气里飘着霉味和灰尘味,呛得人嗓子发紧。老吏在最底层的架子上翻了半天,终于抽出个蒙满灰尘的卷宗盒,“啪” 地放在桌上:“喏,都在这儿了,看完赶紧还回来,别让赵大人知道。”

苏镜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有份尸格,和她手里的一模一样,连 “急病身亡” 的字迹都分毫不差。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可当她翻到卷宗封皮内侧时,手指突然顿住了 —— 封皮角落有个极小的火漆印,上面刻着个 “李” 字,笔画苍劲,正是李广府的火漆!她之前在李广府的密档上见过,绝不会认错。

“原来如此。” 苏镜恍然大悟,声音里带着冷意,“不是老陈头用了金箔蜡,是有人用掺了金箔蜡的墨改了尸格,还把存档的真尸格换了,盖上李广府的火漆,怕人发现破绽。”

“你在嘀咕什么?” 老吏不耐烦地催促,“看完了没有?赵大人要是知道我让你进来,非骂死我不可。”

苏镜刚要把卷宗收好,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赵文渊带着两个衙役闯了进来,见了她手里的卷宗,脸色瞬间沉得像锅底:“苏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大理寺卷宗库,还敢动存档尸格!”

“赵大人这话不对。” 苏镜举起令牌,语气平静却带着锋芒,“我是奉萧王爷之命来调阅卷宗,怎么叫私闯?倒是赵大人,这么快就赶来了,难道早就知道我会来查?”

赵文渊的眼神闪了一下,强装镇定:“本卿是来查别的案子,正好撞见你在这里捣乱。苏镜,我劝你赶紧把卷宗放回去,否则别怪本卿拿你治罪!”

“治罪?” 苏镜冷笑一声,把卷宗摊在桌上,指着 “急病身亡” 的墨迹,“赵大人不妨看看,这尸格上的墨掺了金箔蜡,是翰墨斋的专供墨料,老陈头一个仵作,用得起吗?还有这封皮上的火漆印,是李广府的,您要不要认认?”

赵文渊的脸 “唰” 地白了,伸手就要抢卷宗:“你胡说八道!这都是你伪造的!”

苏镜侧身避开,指尖悄悄摸向腰间的淬毒银针 —— 她早料到赵文渊会来,特意把银针带在身上。两个衙役见状,立刻围了上来,粗手粗脚就要抓她的胳膊。

“谁敢动她?”

萧玦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带着冰碴子似的威严。他穿着件月白长衫,身后跟着四个昭镜司的卫兵,目光冷冷扫过赵文渊,像在看什么污秽之物:“赵大人这是要在卷宗库动粗?还是觉得,我昭镜司的人好欺负?”

赵文渊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勉强挤出个笑容,声音都发颤:“王爷误会了,本卿只是担心苏文书弄坏卷宗,毕竟这是三年前的存档,很珍贵。”

“珍贵?” 萧玦拿起卷宗,翻到 “急病身亡” 那页,指尖在墨迹上轻轻一抹,沾了点金屑,他把指尖凑到赵文渊面前,语气冷得吓人,“用掺了金箔蜡的墨改的假尸格,也配叫珍贵?赵文渊,你当本王瞎,还是当陛下瞎?”

赵文渊的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双手乱摆:“王爷饶命!是李广逼我的!他说要是我不帮他换尸格,就揭发我当年收受贿赂的事!我也是被逼的啊!”

苏镜和萧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 —— 果然是李广在背后搞鬼。

“李广还让你做了什么?” 苏镜往前一步,目光紧紧盯着赵文渊,“柳氏的尸体被切成二十八块,是不是他干的?他为什么要杀柳氏?”

赵文渊哭丧着脸,眼泪鼻涕一起流,瘫在地上直哆嗦:“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广只让我帮忙换尸格,还让我盯着大理寺,不让人重查这案子。其他的事,他半个字都没跟我说啊!”

萧玦冷声道:“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把他带下去,关进昭镜司的天牢,好好审审,看看他还藏了什么秘密。”

卫兵们立刻上前,架起赵文渊就往外走。赵文渊一边挣扎一边喊:“王爷饶命!我愿意指证李广!我愿意戴罪立功啊!”

苏镜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赵文渊只是个小喽啰,真正的大鱼是李广,而柳氏的死,还有太多谜团没解开 —— 她手帕上的 “毅” 字、老陈头的假死、李广府的火漆印,这些线索像散落的珠子,还没串成完整的链。

“你打算怎么处理赵文渊?” 苏镜问道,指尖轻轻拂过卷宗上的火漆印。

萧玦把卷宗收好,放回卷宗盒,语气平静:“先关着,看看他能不能吐出更多线索。不过我猜,他知道的不多,李广那么狡猾,不会把真正的秘密告诉他。” 他看向苏镜,眼神里带着几分赞许,“没想到你能从墨迹里看出破绽,还认出了李广府的火漆,本王没看错你。”

“只是运气好,刚好知道金箔蜡的特性。” 苏镜谦虚道,心里却想起了父亲。小时候父亲教她辨认墨料,说过金箔蜡是权贵专用,遇热会融,还会析出金屑,当时她只当是父亲闲时的教导,没想到今天竟成了破案的关键。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萧玦笑了笑,语气松快了些,“走吧,咱们回昭镜司,看看能不能从赵文渊嘴里问出李广和西域使团的关系。柳氏手帕上的香料是西域的,老陈头‘病死’前,也有人看到他和穿西域服饰的人接触过。”

苏镜心里一动:“您是说,老陈头的死,也和西域使团有关?”

“很有可能。” 萧玦点点头,眼神沉了下去,“李广最近和西域使团走得很近,上个月还以‘慰问’的名义,去使团驻地见了西域使者。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回到昭镜司时,天已经黑透了。苏镜刚走进文书房,就看到桌上放着碗热粥,旁边压着张纸条,是王伯的字迹,笔画有些歪,却透着暖意:“姑娘查案辛苦,趁热喝了粥,别累坏了身子。”

苏镜拿起粥碗,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驱散了不少寒意。在这冰冷的昭镜司,王伯的关心像是团小火苗,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老管家。她几口喝完粥,立刻拿出柳氏的手帕和老陈头的尸格,平铺在桌上,重新梳理线索。

手帕上的 “毅” 字是父亲的字,柳氏说过 “会害了沈大人”,说明她认识父亲;老陈头是父亲的旧部,为了保护父亲的秘密假死;李广改尸格、杀人灭口,就是为了掩盖和父亲有关的秘密 —— 难道父亲当年的 “通敌案”,和西域使团有关?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苏镜压了下去。父亲一生忠君爱国,怎么可能通敌?一定是李广栽赃陷害,用西域使团做幌子,掩盖自己的罪行。

就在这时,卫兵匆匆跑来,语气急切:“苏文书,王爷让您去审赵文渊,他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您说,还说晚了就来不及了。”

苏镜立刻起身,跟着卫兵往天牢走。昭镜司的天牢在地下,阴暗潮湿,寒气刺骨,走在石阶上都能听到水滴的声音。赵文渊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里,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痕,见了苏镜,立刻扑到牢门上,双手抓着栏杆,指节都泛白了:“苏文书!我知道李广的秘密!我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柳氏!你放我出去,我都告诉你!”

“你先说,李广为什么要杀柳氏?” 苏镜站在牢门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赵文渊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眼神里满是恐惧:“柳氏是沈毅安插在李广身边的眼线!她在李广府里当绣娘,其实是为了收集李广通敌的证据!后来被李广发现了,就把她杀了,还碎了尸,想让人看不出她的身份!”

苏镜的心跳骤然加速,指尖紧紧攥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说的是真的?柳氏是我父亲的人?”

“是真的!千真万确!” 赵文渊连忙点头,头磕在栏杆上 “咚咚” 响,“我也是偶然听到李广和手下说话才知道的!李广还说,沈毅当年查到了他和西域使团的密约,所以才构陷沈毅通敌,把沈家满门抄斩!”

父亲的 “通敌案” 果然是李广栽赃的!苏镜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差点掉下来,她强忍着情绪,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李广和西域使团的密约是什么?他们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具体内容,但我听到李广说,要在中元节那天,用‘人皮灯笼’做什么‘祭祀’,还说要让天启城的人都‘陪葬’!” 赵文渊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苏文书,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放我出去吧,我再也不敢帮李广做事了,我只想回老家。”

中元节祭祀?人皮灯笼?苏镜的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浑身都凉了。她想起刘安掌心的 “冤枉昭”、李侍郎死前的诡异笑容,还有柳氏的碎尸 —— 这些都和人皮灯笼有关,难道李广要在中元节那天,用更多的人皮灯笼做祭祀,还要让天启城的人陪葬?

“你还知道什么?比如祭祀的地点,或者李广要找哪些人下手?” 苏镜追问,语气急切了些。

赵文渊摇摇头,眼神涣散:“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真的没有了!李广做事很小心,不会让我知道太多的!”

苏镜转身往外走,心里乱成一团麻。李广的阴谋比她想象的更可怕,不仅要栽赃父亲,还要在中元节搞事,说不定会害死更多无辜的人。

刚走出天牢,就看到萧玦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盏灯笼,火光映着他的脸,神色凝重。他显然听到了里面的对话,见苏镜出来,开口道:“看来中元节那天,我们得做好准备了。李广肯定会有大动作。”

“我们必须阻止他!” 苏明薇猛地攥紧腰间的昭镜,青铜镜面在烛光下泛起冷芒。她盯着案头被篡改的尸格文书,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边缘刻痕 —— 那是师父临终前塞给她的遗物,此刻纹路硌得掌心生疼。窗外骤起的夜风卷着枯叶扑在窗棂上,恍惚间她仿佛看见那个戴着乌木面具的男人,正将染血的毛笔按在泛黄纸页,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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