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府上下忙碌异常,徐家父女被诸多事务所困,疲惫不堪。
然而,应天府的官方订单竟已达到惊人的千余份。
面对如此多的订单,徐达惊愕不已。
青霉素的价值在这一刻显露无遗,金钱的滚滚洪流让人震惊。
他苦笑摇头,对女儿道:“这个陈树,真是生财有道啊。”
随即又自我调侃道:“我一年俸禄两千五百两已是极致,却还不如这青霉素的利润。”
这让他感受到了一种成为“老赖”
的快乐。
徐达立即决定去见陈树。
他知道青霉素的制作只有陈树掌握,必须亲自向他报告这一情况。
而且,那一大堆白花花的银两也需向他交待清楚。
那些官员交付的订金已经堆满了魏国公府,几乎有千斤之巨。
他兴奋地通知家人准备马车,亲自去见陈树。
面对如此多的青霉素订单和巨额利润,他深感责任重大。
徐增寿、徐辉祖和徐妙云等人一同协助装载银两。
随后,全家一同朝着陈树的府邸出发。
此时的陈树正在院子里独自品酒。
他的桌上放着朱大、李二、刘五等人的欠条。
他低声自语,思索如何追讨债务。
朱大似乎不肯透露老朋友的信息,而李二和刘五也没有主动找他。
至于常四,据系统显示可能已经死亡,对于已故人,系统的惩罚较轻,陈树暂时将他搁置。
但他决心找出其他活着的债务人,给他们一个教训。
陈树对朱大等人的性格有所判断:朱大喜欢吹牛,李二看似阴险,刘五聪明自负。
他们都在文官系统,而陈树打算从武将系统的朱大入手。
他正在思索如何行动时,围墙上有人呼喊他喝酒。
陈树的隔壁最近搬来一家人,男主人名叫朱木。
刚搬来时,他送了拜帖给陈树。
两人交谈几次后感觉投缘。
虽然朱木自称小康,但陈树认为他家境殷实,仆人都是训练过的家丁。
陈树并不关心他们为何住在这里,只是低调行事。
朱木有时会问陈树一些奇怪的问题,陈树总是谨慎回答。
他对陈树的印象不错,因此也没有防备之心。
此时,朱木推门而入,带来一坛酒,坐下后便要求陈树继续昨天关于经济学的话题。
陈树笑着回应:“我只是一个放贷的商人,不懂经济学。”
并透露他家中有人在户部任职。
以下改写的内容:
朱木透露了自己来到京城的目的,意图进入户部发展事业。
然而,通过与陈树的交流,他意识到自己才疏学浅,难以在朝廷立足。
朱木,即大明太子朱标,已经得到了皇帝的认可,并开始接近陈树。
朱标以邻居的身份接触陈树,并逐渐赢得了他的信任。
他意识到陈树对官场的兴趣不大,但仍然尝试引导他关注仕途的优势。
然而,陈树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更愿意维持自己的商人身份。
朱标向陈树解释了大明朝官员选拔的现状,包括前朝官员继续留任、推举制度的盛行以及因战乱导致的官员缺口等问题。
尽管朱标认为陈树有能力在官场立足,但陈树却认为商人身份虽然赚钱多,但在朝廷重农抑商的政策下,商人的地位和行事都受到限制。
此外,各地官府小吏的盘剥也使得商人处处受气。
陈树强调自己更看重有功名带来的荣耀,虽然贫穷但值得。
他反驳了朱标关于有功名者享有特权的说法,坚称自己满足于作为商人的身份。
这一回答令朱标一时语塞。
最终,陈树再次强调自己对商人身份的满足和对官场的淡漠,令朱标无言以对。
“可是,拥有功名的人,不应被欺压。”
朱标提出自己的观点。
陈树反驳道:“你想想江南的富豪,为何坚持让孩子读书求取功名?”
朱标答:“因为巨富也可能被知县、知府欺压。”
陈树反问:“难道你的眼里只有钱吗?”
朱标面对陈树的质问,无言以对。
陈树继续剖析:“那些知县知府为何要针对巨富?因为他们需要权力去剥削商人。”
朱标被陈树的话语深深刺痛,他无法反驳。
官员剥削商人,这是监管的缺失,是天子与官员的责任,而非商人的过错。
陈树的话语如利剑一般直指朱标内心。
陈树再次提问:“朱兄入朝为官,是为了追求权威吗?”
朱标脸色通红,无言以对。
陈树的话揭开了他心中潜藏的渴望,让他无地自容。
他明白陈树是在批评他羡慕官员的权威,这是非君子的行为。
朱标深感愧疚,他向陈树道歉:“我本想激励陈兄成为栋梁,却以权威去引导你,我错了。”
说完,他郑重地行礼道歉。
朱标又问:“陈兄真的对功名没有任何想法吗?”
陈树回应:“至少在我朝太祖皇帝的治理下,我对功名没有兴趣。”
他饮下一口酒,表示自己的态度。
朱标听后觉得有戏,继续追问。
他问:“是觉得当今皇帝不足以吸引你吗?”
陈树回答:“陛下对百姓的治理无可挑剔,但若是在其下为官,压力确实很大。”
朱标神态平静,继续为陈树斟酒。
陈树问道:“朱兄,你购得的这处宅院,价值千两白银吧?”
朱标点头确认。
陈树接着说道:“你身为户部官员,品级最高至七品,年俸禄不过六十石粮食,折合白银仅三十两。
要购置这样的宅院,即使一路升迁,至少也需要三十年。
那么朱兄,你为何还要追求这样的荣华富贵呢?是为了光耀门楣,还是为了其中隐藏的权力?”
朱标听后默然,身为大明太子,他自然无需为权力争斗,但陈树的问题,却触及了所有读书人渴望光耀家族的心理。
他可以声称只为百姓,但这与他的初衷相悖。
陈树的提问,让朱标想起了之前与徐妙云的对话。
他明白人的本性难以经受考验,尤其权力的 。
他自称能守住初心,但陈树却笑着回应:“我敬佩你的选择,但那并非我的选择。”
陈树继续说道:“朱兄,你能有这样的选择,是因为你已有价值千两的宅子。
你未曾体验过饥饿,自然无法体会我们的感受。
你也别急着反驳我,自大明建立以来,陛下虽诛杀了许多 ,但 之风依然盛行。”
朱标张嘴欲反驳,却无言以对。
陈树见状轻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
正如朱兄所言,入仕有许多好处,但也有其难处。
我自知并非坚定之人,无法经受日日夜夜的考验。
在这个世上,大奸大恶之人虽少,但大多数人都是如我一般渴望安稳的普通人。
在善恶边缘徘徊,若有选择,谁不想活得体面一些呢?”
以下在困厄的环境下,人难免失去初心。
朱标深知陈树无意入仕,留下的言语却让他心中波澜起伏,特别是涉及他敬爱的父亲。
难道父皇真的决策失误?
陈树是朱元璋器重之人,被视为指点江山之恩。
朱标明白陈树对父皇执政观念的否定,会让父皇伤心。
他忍不住为父皇辩解,提及大明开朝的艰难、百姓的困苦、皇帝的节俭以及朝廷的窘迫。
陈树听完却笑了,他列举出皇室成员的俸禄数据,反驳朱标的话。
他询问朱标关于大明一年的财政收入,朱标对答如流,陈树对其印象改观,认为他并非只知享乐的纨绔子弟。
接着,陈树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皇帝有几个孩子?”
朱标回答后,陈树继续追问:“那九位亲王的俸禄占大明岁入的多少?”
朱标没有立即回答。
陈树揭示出这一比例后,再次强调了皇室开支对大明朝财政的巨大压力。
朱标听到陈树的讲述,眉头紧锁。
他开始详细计算皇帝子女带来的财政负担。
陈树的话语中充满了严肃和担忧。
陈树继续道:“皇帝正值壮年,再生十个孩子也毫无问题。
第二代皇子们将消耗大量粮食,占岁入千分之五。
到了第三代,如果每个皇子都有两个孩子,那么宗室的开支将翻倍,占岁入的比例也将急剧上升。”
朱标听得心惊肉跳,冷汗直流。
陈树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剖析道:“尽管这只是粗略的估算,但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皇上为后代谋划是好的,但这种做法将使大明陷入困境。”
陈树摇摇头,叹息道:“皇帝的想法虽朴素,但长远看,这种政策无疑是在削弱大明的根基。”
朱标脸色苍白,无言以对。
陈树继续说道:“大明在初期尚可支撑,但随着宗室人数的增长,负担将越来越重。
削减俸禄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他摇了摇头,“在我看来,明太祖的规矩已经名存实亡。”
他深深地看着朱标,“皇帝陛下似乎忽略了公平二字。
官员们也需要体面地生活,这样才能收拢人心。”
他叹息道,“有些人只是想做个好人,但陛下却欺负老实人。”
这段话让朱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不仅仅是策略,而是艺术。”
“对于当今皇帝的表现,我认为有待加强。”
“酒已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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