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控时,陈树和朱樉的表情更加古怪。
对于这样的罪名,他们只是淡然一笑。
朱樉被刑部的人带走,而陈树则被留在牢里,他心情平静,毫无担忧。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只怕这些人将要承受皇帝的怒火。
朱樉被带到公堂上,被人逼着跪下,大理寺卿质问他:“朱老二,你该当何罪?”
朱樉轻笑回应,表示自己不知罪名。
大理寺卿列出他的罪行:与不良商人勾结,放贷催收,逼死百姓;在码头勒索商人;垄断码头生意;最重要的是,他们是北元余孽,企图谋反。
说完,让人将一副盔甲丢在朱樉面前,指责他无法狡辩。
衙役们开始展现威势,公堂气氛肃杀。
朱樉被这些指控气笑,若非他的身份特殊,恐怕难以辩解。
此时,刑部侍郎站出来质问朱樉是否是北元余孽。
他们拿出一些书信作为证据,并声称已有日月社的社员招供。
面对这些指控,朱樉冷静应对。
“这文卷绝非出自我手!”
“日月社忠诚于大明,绝无二心!”
“还想否认?”
吏部侍郎冷笑,他们客气对待朱樉,不过是演戏而已。
既然朱樉不识抬举,他们便让他颜面扫地!
“来人,施刑!”
大理寺卿下令,差役们正要动手。
此时,有人急匆匆跑来,在刑部侍郎耳边密语几句,他的脸色骤变。
接着,毛骧率领锦衣卫闯入。
“于大人,涉及谋逆之事,我们锦衣卫却一无所知,这是何道理?”
毛骧的突然出现,让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措手不及。
大理寺卿挤出笑容,“毛大人,我们只是从小案中牵出此事,打算查明 。”
毛骧笑道:“那这位日月社的首领,我们需仔细审查。”
他转向朱樉,“犯人,你的名字是?”
朱樉明白游戏已结束。
他拨开头发,望向刑部侍郎,“王大人,你亲自认认我是谁吧。”
刑部侍郎辨认后,惊恐地发现朱樉的容貌与马皇后有几分相似,他恍然大悟后大惊失色:“你……你是……秦王殿下!”
这句话让大理寺卿瞬间瘫倒。
他们抓捕的日月社首领,竟是大明的亲王,秦王朱樉。
大理寺卿想到自己昨晚曾派人折磨朱樉,追悔莫及。
朱樉的面容此时在他眼中如同催命符。
其他人围观这一幕,心知肚明,自毛骧踏入此地,这些人的行为注定会让他们后悔。
朱樉冷笑,“原来本王是北元余孽!这倒新鲜!这盔甲,也是为本王所留?”
他看向地上的盔甲,笑容玩味。
面对他的质问,刑部侍郎和大理寺卿等人脸色惨白,“不……不是!”
他们嘴唇哆哆嗦嗦,急忙否认。
然而朱樉紧接着追问:“那是谁留下的?是你们放进去的吗?”
经过这些日子的历练,朱樉已变得喜怒不形于色,气势逼人。
刑部侍郎被他逼得连连后退,最终瘫倒在地,哀求饶命,却也不知如何回答。
朱樉质问道:“如果我不是秦王,你们是不是就要随便扣帽子了?当我傻子吗?刑部、大理寺、兵马司,你们的胆子不小啊,连这种罪名都敢往别人头上安,平时没少干这种事吧!”
随即他命令毛骧:“给我拿下他们!”
锦衣卫随即行动,将刑部侍郎等人制服。
询问完刑部和大理寺的情况后,朱樉转向毛骧询问处理结果。
毛骧报告说,西城兵马司指挥等负责策划此次事件的人已经被拿下,还有许多部门参与其中,连督察院都有官员被牵涉其中。
这些人已经带到皇宫,等待皇帝发落。
皇帝对这些人惊扰朱樉和侯爷的行为十分震怒。
锦衣卫自淮西功勋发难起便掌控着局势,谁做了什么,一清二楚。
虽然之前已经对五城兵马司进行过清洗,但仍有人敢调动兵马司,这是皇帝万万没想到的。
而这种株连三族的罪名更是让皇帝大怒。
武将家中藏盔甲都可能被以某些罪名拿下。
朱樉冷漠地看着脚下的两位官员,他们已经彻底惹怒了皇帝。
他嘱咐毛骧控制大理寺,不要让事态扩大,影响到其他人。
最后他命令毛骧带走这些官员,前往皇宫。
朱樷展现出情报人员及锦衣卫的冷酷特质。
他转身先行,乘坐马车前往皇宫。
此时,应天府的权贵们察觉到风云变色。
他们幕后运筹帷幄,原本打算看一场人财两空的戏码,欺压一个商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然而,事态发展出乎预料。
青霉素工坊内,吴国公刘伯温和韩国公李善长赫然在列。
五城兵马司已察觉到不对劲。
锦衣卫的突然出现,让这些昔日的猎手变成了猎物。
勋贵们惊恐发现,他们的盟友竟成为皇帝的瓮中之鳖。
奉旨召见的胡惟庸等人收到皇命后,心悸不已,纷纷前往皇宫。
在锦衣卫和禁军的簇拥下,他们看见一群跪着的人,领头的是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
百官见到他们,不寒而栗。
皇帝淡然说出“都来了?”
的话语,虽平静却给百官带来被盯上的冰冷感觉。
皇帝接着透露:“今天有人告诉朕,这城里发现北元余孽,藏有盔甲意图不轨!本以为是你们效率高,但一查却发现问题重重,尤其是指责老二的人。”
胡惟庸等人跪在地上,面如死灰。
虽然阳光温暖,但他们感受到的却是如刀割般的寒风。
他们并不知道日月社是朱樾的产业,但从皇帝的言语中,他们察觉到弥漫在周围的冰冷杀意。
老朱谈及秦王朱樉时,朱樉首先喊冤。
百官此时才发现,跪在皇帝面前的人竟是秦王朱樉,他的衣着虽为布衣,但质地精良,却与皇子应有的装束不符。
胡惟庸看到这一幕,心生疑窦。
老朱询问:“盔甲难道不是在朱樉的日月社里搜到的?”
听到这话,那些参与瓜分盛宴布局、企图陷害日月社的公侯们如遭冷水泼身。
他们疑惑,那个被公认为废物的皇子朱樉,竟拥有码头社团产业?他们竟然被误导去诬陷一位皇子谋反?他们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涉及皇室的深层 争,开始感到恐慌。
朱樉坦然承认盔甲确实是从他的日月社里找到,但他被大理寺带走时,日月社并无盔甲。
他反驳道:“父皇平日派锦衣卫保护我,是否有人栽赃陷害,难道您不清楚吗?”
他进一步嘲讽道:“或许是在牢里,盔甲自己走失,跑进了日月社?”
朱樉的话虽带有戏谑成分,却让百官无法轻松笑出声。
他们意识到大明的亲王朱樉在民间已有相当的影响力,皇帝对此心知肚明却未加阻止,反而派锦衣卫保护他。
这一切背后必有更大的阴谋。
而那些企图陷害日月社的公侯们则彻底傻眼,不知如何应对。
朱元璋与朱樉联手,目光聚焦在搜查日月社的兵马司人员身上。
毛骧此时站出来报告:“陛下,我们已经从副指挥处得知 。
是他将盔甲存放在日月社,企图陷害殿下。
北元余孽的想法也是他们预先设定的计划。
他们意图通过拿下日月社,夺取其地盘、生意,并拉拢兵马司的几位重要人物。
同时,他们还企图利用日月社牵连陈树的生意和产业。”
关于日月社,陈树教导应天三凶整合其资源后,与其他帮派不同,他们不追求收取保护费,而是主动承担物流责任。
后期日月社更类似于漕帮的角色,产生的利益巨大。
物流带来的收益虽不足以让真正的勋贵眼红,却让兵马司的大人们垂涎不已。
他们利用掌管码头生意的便利性,这也是兵马司如此积极的原因之一。
毛骧的揭露让百官震惊。
他们震惊的不是兵马司的手法,因为这是常态。
真正让他们震惊的是日月社的暗示和兵马司抄二殿下产业背后的真正原因居然是陈树。
陈树和公侯们的矛盾仍未解决。
部分不属于淮西的官员心中幸灾乐祸。
事情终于明朗化,官员们 那些未曾出征、仍留在京城的公侯们,他们的脸色都不好。
谁能想到打压一个商人会牵扯到殿下这个意外因素。
皇帝微笑转向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询问他们的意见。
两位官员表示冤枉,只是正常审案,并不知日月社的首领是秦王殿下,请求皇帝惩罚失察之罪。
两人为保命磕头辩解。
“你所提及的,是连山侯陈树的罪名吗?”
“锦衣卫已找到真凶,这是兵马司的诡计!”
“你们是真的不知,还是在为某些人掩饰?”
“提及的陈树,朕记得他上次闹得许多人灰头土脸。”
皇帝话至此,淮西公侯无法再装无知。
“陛下,我等冤枉!陈树仅是一商人,不值得动手。”
“切勿听信谣言!”
这些公侯言辞义正。
大理寺卿闻言,收到他们的暗示。
他喊:
“陛下,一切仅是巧合,臣等被蒙蔽!”
“陈树虽被陷害,但臣不知情!”
“且拿下他,非仅因此因。
他僭越了!身为商人,其宅院过大,违反规矩!”
老朱、朱标、朱樉冷冷地看着求生欲强烈的大理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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