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王从军,有个英雄爹也不早说!”
“王富贵也是,逞什么英雄,四十岁就把命搭进去!”
他俩心里骂完王从军又咒死人,压根没觉得自己有错。
秦淮茹听着广播,同样恨得牙痒痒。
“壹大爷降级少挣十几块,接济我家的钱肯定要缩水。”
“傻柱工资被扣,下个月怕是连饭盒都没指望了。”
“都怨王从军!”
“我一家子穷得叮当响,全靠我这点工资过活,拿他碗肉怎么了?”
“我家五口人挤得转不开身,他一个人住那么宽敞,让给棒梗儿住不应该吗?”
“这么抠门,活该打光棍!”
“这辈子都娶不上媳妇!”
秦淮茹在心里把王从军骂了个狗血淋头。
王从军压根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
这会儿他正美滋滋地清点收获。
易中海他们挨了处分,惩恶扬善系统又发了一 ** 奖励。
饮料堆成山:凉茶、椰汁、红牛、可乐......
糖果论麻袋:大白兔、牛轧糖、阿尔卑斯......
最稀罕的是那张自行车票。
加上早上签到来的十张大团结,还有杨厂长给的五百块补贴。
王从军现在阔得很。
收拾了这帮禽兽还能领赏,简直双喜临门。
他乐呵呵地去烤鸭店,美美地吃了顿地道四九城烤鸭。
皮脆肉嫩,果然名不虚传。
下午逛百货大楼时,王从军置办了不少家当。
牙膏、牙刷、肥皂、被褥、衣裳......
最扎眼的是那辆崭新的永久自行车。
车价168块,砸钢印又花了3块。
这年头的自行车跟后世的豪车似的,都得挂牌。
钢印上刻着车主信息,丢了也好找。
王从军蹬着车穿街过巷,成了整条街最抢眼的风景。
六十年代的自行车,比现在的超跑还拉风。
“瞧瞧这永久牌,锃光瓦亮的!”
“准是哪位领导家的公子哥儿!”
“我要能有一辆该多好!”
“小伙子精神,车子更精神!”
“不知道说亲了没有?”
路人的议论声里满是羡慕。
骑了半个钟头,王从军的新鲜劲儿也过了。
搁穿越前,他 ** 里还停着几辆超跑呢。
别说自行车,就是这年代最金贵的三转一响,在他眼里也就那么回事。
三转一响指的是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和收音机这四样东西。
在那个年代,结婚时能拥有其中任何一样,都特别有面子。
要是谁家能凑齐这四样,上门提亲的人能把门槛都踩平。
没过多久。
王从军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回到了红星四合院。
前院里。
阎埠贵正在给花草浇水。
虽然是工作日,但精打细算的阎埠贵为了省顿饭钱,特意回家吃午饭。
哟,从军,这自行车是你的?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满脸惊讶。
刚买的。王从军淡淡地回应。
他对阎埠贵说不上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
真不错啊,还是全新的永久牌。阎埠贵羡慕得不得了。
他那辆二手自行车宝贝得很,连儿子儿媳都不让碰,平时擦得锃亮,沾点灰都要反复擦拭。
还行。王从军没多停留,直接往后院去了。
直到王从军的身影消失,阎埠贵才回过神来,急忙跑进屋对老伴说:老婆子,你猜王从军买什么了?
买什么了?正在做饭的叁大妈头也不抬地问道。
买了辆自行车!全新的永久牌!阎埠贵激动得像自己买了车似的。
叁大妈吃惊道:他哪来的钱买自行车?
老王留了些家底给他。阎埠贵羡慕地说,就是不知道自行车票是哪来的。
可能是厂里奖励的吧。叁大妈猜测道,他现在是保卫科的,老王又是英雄,奖励张自行车票也说得过去。
这小子现在出息了。阎埠贵点头道,以后得多跟他搞好关系,说不定能沾点光。
是该这样。
王从军经过中院时。
坐在门口做针线活的贾张氏也看到了他的新车。
没爹没妈的小子也买得起自行车?
这车要是给我家棒梗骑多好!
他的自行车票哪来的?
说不定是偷的。
要不就是仗着保卫科的身份强占的。
贾张氏在心里嘀咕,用那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瞪着王从军,眼里闪着嫉恨的光。
王从军压根不把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
“瞅啥瞅,老不死的!”
“瞅见没,刚入手的自行车,你家八辈子都置办不起。”
“晓得为啥不?”
“因为你就是个扫把星!”
“不光克死了老贾,连亲儿子都叫你克没了!”
“照我看,棒梗儿迟早也得被你克死!”
王从军这番话,字字戳心窝子。
贾张氏顿时炸了毛。
连鞋帮子都扔了。
肥硕的身子骨扑腾过来,震得地皮直颤悠。
“没爹没娘的野种,看老娘不撕烂你的臭嘴!”
“你动我下试试?”王从军纹丝不动。
贾张氏猛地刹住脚。
突然想起这小子如今是保卫科的人。
连傻柱都栽在他手里。
自己这把老骨头要是动手,不是自找没趣?
这老虔婆平日横得很,其实最是欺软怕硬。
真要遇上硬茬子,溜得比谁都快。
就算亲孙子棒梗儿,在她眼里也比不上自己这条老命金贵。
“丧天良的野种欺负老太婆啦!”
“老贾啊,你睁开眼瞧瞧啊!”
“东旭啊,快把这挨千刀的带下去吧!”
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干嚎。
这招亡灵召唤术,看得王从军直瞪眼。
不愧是四合院头号神婆。
“真晦气!”王从军啐了口唾沫,推着车走了。
本想教训这老货赚点系统奖励。
可平白无故打人,他到底干不出来。
虽说贾张氏不是个好鸟。
但王从军做事有自己章法。
回家刚起锅烧油,神级厨艺就让全院炸了锅。
“王从军又开小灶了!”
“这香味勾死个人!”
“到底是端铁饭碗的,天天见荤腥!”
“关起门吃独食,也不怕噎死!”
刚扒拉两口饭,门板就被人拍响。
“秦淮茹又来讨食?”王从军皱眉。
这娘们脸皮能厚成这样?
“兄弟,是姐,娄晓娥。”
许大茂的妻子娄晓娥站在门外。
王从军拉开房门。
晓娥姐,快进来坐。
实在不好意思,闻到香味就过来了。娄晓娥脸颊微红,你大茂哥下乡放电影,家里没人做饭......
这位富家千金嫁给许大茂确实委屈了。
从小锦衣玉食的她,婚后依然不会下厨。
往常许大茂出门前都会备好饭菜。
她只需加热就能吃。
但今天不同。
王从军做的饭菜香气扑鼻。
娄晓娥终于按捺不住,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这有什么。
正好菜做多了,晓娥姐一起吃点。
看着比电视明星还漂亮的娄晓娥,王从军热情招呼。
落座后,娄晓娥看清了桌上的菜肴:
萝卜炖牛肉、洋葱炒羊肉、黄瓜肉片汤......
即便见多识广,她也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伙食也太丰盛了。
想当年做姑娘时,什么珍馐美味没尝过?
可现在是1965年。
大 ** 刚结束没几年。
全国人民都在为温饱发愁。
王从军居然能吃上这么多肉食。
更别说她嫁给许大茂后,生活水准一落千丈。
已经整整一周没沾荤腥了。
咕噜——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别客气,快动筷子。
王从军主动给她夹了块牛肉。
我自己来。娄晓娥的脸更红了。
从小受到的教育提醒她:该立刻离开。
作为有夫之妇,与适婚男子独处一室共进午餐,实在不合礼数。
但那些肉食散发着诱人的魔力。
香气不断往鼻子里钻。
双脚像生了根似的无法挪动。
离开?根本做不到。
娄晓娥感到无比窘迫,这绝对是她人生中最失态的一顿饭。
三碗米饭下肚才勉强填饱肚子。
嗝——
嗝——
接连两个饱嗝让她羞得抬不起头。
我先回去了。她匆忙放下碗筷,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王从军愣在原地。
这算怎么回事?
吃完就跑,连个搭话的机会都不给?
也罢,反正来日方长。
作为邻居,他有的是机会。
特别是许大茂经常不在家的时候。
晓娥姐,常来坐啊!他故意提高嗓门喊道。
刚踏进家门的娄晓娥一个踉跄,脸颊烧得发烫。
午饭后,王从军决定彻底收拾屋子。
眼前的景象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杂物堆积如山,每个角落都蒙着厚厚的灰尘。
虽然这个年代家家户户都差不多,但来自现代的他实在无法忍受。
必须好好整理一番,否则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显逼仄。
忙碌一小时才勉强归置好物品,地面、家具和厨房还等着清理。
一个人干到猴年马月啊!
不如花钱请人帮忙。
反正现在也不差这点钱。他底气十足地盘算着。
如今他的积蓄已超千元——轧钢厂补贴、系统奖励加上父亲的存款。
在后院转悠半天却找不到合适人选:聋老太太年纪太大,娄晓娥不知去向,贰大妈和刘家兄弟也都不见踪影。
该找谁呢?他正发愁时,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最合适的人选。
于莉是阎解成的妻子。
她目前没有工作,整日在家闲着,这让阎埠贵颇为不满。
王从军立刻想到了她。
他想请于莉帮忙收拾屋子。
在电视剧里,于莉的戏份不多。
她算不上好人,但也称不上坏人。
不过,她的相貌确实出众。
比起秦淮茹也毫不逊色。
嫁给阎解成,实在是可惜了。
阎解成完全是个窝囊废,毫无担当。
“叁大妈,在家吗?”王从军走到前院阎埠贵家门口。
“是从军啊!”叁大妈从屋里出来,“找我有事?”
“是这样。”
“我家太乱了,我一个人收拾不过来。”
“想请于莉帮个忙。”
“当然,不会让她白干,我给一块钱辛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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