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李科长,还是老肖、张队长等人,都对王从军格外客气。凭借过人的格斗技巧和精准的枪法,王从军迅速在保卫科树立了威信。没有人敢轻视他,反而争相与他交好。这个百余人的保卫科,俨然是个小型社会。
射击训练到此结束!李科长高声宣布,现在我公布成绩:第六小队获得第三名,第八小队第二名,第五小队夺得冠军。这三个小队的每位队员都将获得一个鸡腿作为奖励。
话音刚落,三个小队的保卫员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太好了!有鸡腿吃了!
我家孩子念叨好久了......
王从军对鸡腿并不在意,他的系统空间里物资丰富,光是整鸡就存了上百只。但看到队友们如此欣喜,他也不禁露出笑容。这个年代的人们,一个鸡腿就能让他们如此满足。
肖叔,这个鸡腿给您,就当是为之前的事赔个不是。王从军将鸡腿递给老肖。
这怎么行?老肖连忙推辞。
您就收下吧,不然我这就扔掉。
别浪费粮食!老肖急忙拦住,那...那我就收下了。
......
转眼到了午休时分,工人们陆续下班。
工人们端着饭盒,急匆匆奔向食堂。
轧钢厂,正如其名,是轧制钢材的地方。
钢锭在机器下压延变形,工人们挥汗如雨,一上午的劳作早已让人饥肠辘辘。
王从军也跟着工友们去了食堂。
其实,他的系统空间里存着不少美食——面条、红烧肉、回锅肉,应有尽有,且永不腐坏。
食堂的饭菜哪比得上自己做的?
但他不愿显得格格不入,便随大流一同前往。
食堂内,队伍井然有序。
工人们安静排队,无人插队,也无人喧哗。
窗口处,食堂职工忙得不可开交,一边盛菜,一边收钱票。
今日的菜色依旧是炖土豆和炒白菜,不见荤腥,顶多掺了点油渣。
主食是馒头。
这样的伙食,在工人们眼中已算不错。
哪像后世,山珍海味唾手可得。
何雨柱也在窗口帮忙打饭。
作为厨师班长,他本不必亲自上手,但他存着私心。
对易中海、秦淮茹这些交好的,他勺下留情,分量十足;
若是遇上许大茂这样的对头,他的手便抖得像筛糠。
此刻,秦淮茹正排着队。
本该由徒弟马华为她打饭,但何雨柱一见她,立刻夺过饭勺。
他给秦淮茹盛了满满一碗,菜都快溢出来。
“傻柱,谢谢你!”
“秦姐,够不够?不够再添点!”
“够了够了,这么多哪吃得完?”
另一边,许大茂也在排队。
刘岚正要给他打饭,何雨柱眼尖,一把抢过勺子。
“傻柱,我这怎么才这么点儿?”
许大茂看着碗里可怜的分量,还不及秦淮茹的三分之一,顿时恼了。
“就这些,爱吃不吃!”何雨柱憋着笑,“赶紧的,别耽误后面的人!”
“傻柱,你可真行!”
许大茂攥着两个干瘪的馒头和半勺土豆泥,铁青着脸转身就走。
“呸!这 ** 昨儿讹了我十块钱,还想吃顿饱饭?门儿都没有!”
何雨柱正得意地耍着威风。
忽然
他瞥见个熟面孔。
一把夺过炊事员手里的饭勺:“这窗口我来,你去别的口。”
那工人低着头溜了。
谁敢得罪食堂掌勺的?
“哟,王从军,赶巧啊?”何雨柱阴阳怪气地笑着。
“二两馒头,一毛钱土豆一毛钱白菜。”王从军直接拍出粮票和钞票。
何雨柱故意挑了俩最小的馒头,每样菜只打了半勺。
“下一位!”
“何雨柱你存心的吧?”王从军猛地拍响饭桌,“馒头小就算了,这半勺菜值两毛钱?”
“就这个量,爱要不要。”
“在食堂,老子说了算!”
原来昨晚吃了亏,何雨柱憋着劲要在这儿找补。
克扣饭菜是他的拿手好戏。
许大茂就没少受这窝囊气。
可他打错了算盘。
王从军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
“何雨柱!谁准你 ** 工人伙食的?”
“放屁!哪只眼看见 ** 了?”
“二两粮票两毛钱就这分量。”
“老子掌勺的能不清楚?”
何雨柱梗着脖子叫嚷。
这招他使惯了,从没出过岔子。
可今天踢到了铁板。
“何雨柱!你好大的狗胆!”
“竟敢私吞公粮!”
“我说你天天往家拎饭盒,原来装的都是克扣的口粮!”
“现在我以保卫科名义宣布——你被捕了!”
王从军一声暴喝,保卫科的人全围了过来。
“从军同志,什么情况?”老肖匆匆赶来。
“大伙瞧瞧!两毛钱粮票就换这点吃食!”
“没错!我也作证!”许大茂举着饭盒蹦了出来。
“你们是不是惹到傻柱了?以前我得罪他,他也只给我打这么点。”一个工人说道。
“我也遇到过这种事。”
“......”
好家伙。
众人情绪激动。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数落何雨柱的不是。
不少工人都曾被他克扣过饭菜。
以前他们势单力薄,不敢声张。
如今看到保卫科的人在,仿佛见到了青天大老爷,纷纷要 ** 冤屈。
王从军见时机成熟。
高声喊道:“何雨柱不顾工人兄弟的死活,克扣粮食中饱私囊,大家说该怎么办?”
“ ** 他!”
“ ** 他!”
“......”
在这个工农至上的年代。
个人的力量或许渺小。
但成百上千人团结起来,便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尤其是那些受过何雨柱欺负的工人们,争先恐后地冲向厨房。
抓住何雨柱就是一顿痛打。
“别打了,我知错了——”
号称四合院战神的他,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被打得惨叫连连,跪地求饶。
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原本只是想给王从军难堪。
谁知王从军 ** 能力如此了得。
短短几句话就激起了工人们的愤慨。
同仇敌忾。
他却没想过,自己平日的所作所为得罪了多少人。
别的暂且不提。
单是那张臭嘴,四处得罪的人少说也有百八十个。
如今大家抓住机会,岂会轻易放过。
任凭他如何喊叫求饶,工人们依旧不停手。
反而越打越狠。
眼看就要出人命。
连王从军都准备出面制止。
要是何雨柱死了,就少了一个刷经验的工具。
这是王从军不愿看到的。
惩罚可以,但人得留着。
就在此时。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都不吃饭,围在这里做什么?”
“住手,李副厂长到了!”
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呼喊。
愤怒的工人们这才停下手来。
王从 ** 头望去,只见一位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浑身散发着威严气势。
这正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
此人虽心术不正,却颇有手腕。
日后不仅会升任厂长,还将兼任委员会主任,连杨厂长都斗不过他。
这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把何雨柱打成这样?
李副厂长踱步而来,人群自动分开。只见何雨柱蜷缩在地,连 ** 的力气都没有了。
哪还有半点四合院战神的威风?
向来只有他打人的份,没想到今日竟落得这般田地。
报告李副厂长,是何雨柱克扣工人伙食,大伙儿才动手的。
许大茂赶紧凑上前献殷勤。
这样露脸的机会,他岂能错过?
有这事?李副厂长心头一惊。
他自己也没少占工人便宜,只是做得隐蔽罢了。
千真万确!您要不信可以问大家。许大茂谄媚道。
没错,何雨柱打饭总是缺斤短两。
同样的饭票,他给秦淮茹和易中海打得特别多。
他每天下班都拎着两个饭盒,谁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少打饭菜就算了,吃饭还得看他脸色。
上回他还打了我一顿,疼了好几天。
食堂里顿时炸开了锅,工人们纷纷控诉何雨柱的恶行。
何雨柱,你好大的胆子!李副厂长厉声喝道,李科长,把人带回保卫科严加审讯,务必查清所有问题。
李科长立即应命。
几名保卫科人员架起何雨柱,押往审讯室。
王从军没有跟去。
何雨柱的下场,他早已料到,没必要再去凑热闹。
匆匆扒了几口午饭,他又开始了下午的巡逻工作。
在轧钢厂巡逻很是清闲,毕竟没人敢在这里造次。
再说秦淮茹。
当时她也在食堂用餐。
何雨柱刁难许大茂和王从军时,秦淮茹暗自窃喜。
可事情越闹越大,何雨柱挨了打,李副厂长出面,她却像只缩头乌龟,躲得远远的,生怕牵连自己,丝毫没有帮何雨柱的意思。
何雨柱平时带的饭盒全喂了白眼狼。
不,他不是可怜,是活该。
吃饱喝足的秦淮茹若无其事地去上班了。
易中海就没那么轻松了。
食堂的事他虽不在场,但全厂传得沸沸扬扬,版本虽多,却都在骂何雨柱。
听说何雨柱被关进保卫科,易中海心急火燎地找杨厂长求情,可杨厂长也无能为力。
这事归李副厂长管,况且现在局势微妙,杨厂长自身难保,哪会为了何雨柱得罪李副厂长?
在杨厂长眼里,何雨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
易中海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见李副厂长。
“易中海,求情也没用。”
“傻柱自己都招了,克扣粮食、侵占公产、无故打人、经常旷工……哪一条不够治他的罪?”
李副厂长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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