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另一边,刘海中家。
他一边吃着炒鸡蛋,一边教训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你们两个,整天就知道吃!”
“看看人家王从军,年纪和你们差不多,现在已经是保卫科副科长兼食堂大厨了。”
“工资加起来76加55,是我的两倍!”
“平时没事多和王从军走动走动。”
“阎埠贵都能从他那儿捞到好处,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学学?”
“哎——敢偷吃我的炒鸡蛋?不好好听老子说话,看我不抽你们!”
“爸,别打,我们错了!”
“……”
后院,许大茂家。
此刻,许大茂心里酸溜溜的。
隔壁王从军正和两个漂亮姑娘吃饭喝酒,时不时传来的笑声听得他心烦。
“哼!”
“左拥右抱的,也不怕噎死呛死!”
“不就是个破副科长吗?得意什么!”
“食堂里给领导开小灶算什么本事?”
“有什么可神气的!”
他越是这么想着,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无处发泄的他,转头就把火撒在了娄晓娥身上。
“你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傻站着干嘛?”
“吃完饭不知道收拾碗筷?”
“在这儿嗑瓜子,怎么不噎死你!”
娄晓娥是大家闺秀,脾气火爆,哪受得了许大茂这样辱骂。
抓起一把瓜子就朝许大茂脸上扔去。
“说我不生养,说不定是你有问题!”
“每次去你家,你妈就念叨要抱孙子!”
“生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事吗?”
“就你那点能耐,肯定是你不行!”
许大茂被戳中痛处,顿时恼羞成怒。
“我 ** 你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敢说我!”
“啪——”
“许大茂,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啊——”
两人扭打成一团。
王从军却装作没听见。
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没必要插手。
虽然他对娄晓娥有好感,但自己家里还有两个女人要应付,哪顾得上管娄晓娥。
先处理好于海棠和秦京茹的争风吃醋再说吧。
再说聋老太太。
这几天她一直很安静,没管院子里的事。
特别是王从军和老贾家、老易家、老何家的纠纷。
但今晚,易中海忙着处理何雨柱的事,忘了给她送饭。
她还饿着肚子。
于是,她拄着拐杖来到中院,想找何雨柱要点吃的。
往常她都是这样。
没吃的了就去找何雨柱或者易中海。
可今天何雨柱不在家。
她只好转身去了易中海家。
正在苦思冥想如何救何雨柱的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眼睛一亮。
“有办法了!”
“柱子有救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进易中海家。
太太,您还没吃饭呢?
柱子没给您送饭吗?
易中海装作不知何雨柱被关的事,想借聋老太太之手救出何雨柱。
怪了,这么晚傻柱还没回来。聋老太太接过易中海递来的饭碗,边吃边说。
坏了。
看来柱子还被关在保卫科。
聋老太太一听,放下碗筷瞪大眼睛:傻柱怎么进保卫科了?
事情是这样的。
王从军耍手段抢了柱子食堂大厨的位子。
柱子气不过要去找他算账。
也是年轻气盛。
可王从军不讲情面,仗着保卫科副科长的身份把柱子抓了。
我以为很快就能放人。
毕竟不算什么大事。
没想到王从军这么狠心,到现在还不放人。
易中海颠倒黑白地讲述着事情经过。
岂有此理!
太欺负人了!
我这就去找他!
这个小畜生,不教训教训他,怕是忘了还有我这个老祖宗!
聋老太太向来把何雨柱当亲孙子,听说他被王从军关起来,顿时火冒三丈。
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向后院。
易中海看着她的背影,露出阴险的笑容。
砰——
哗啦——
正在喝酒的王从军听到声响,发现自家窗户被砸碎了。
秦京茹和于海棠吓得尖叫起来。
小兔崽子,我把你家玻璃全砸了,冻死你才好!聋老太太站在窗外大骂。
这位老太太和棒梗、贾张氏一样,都有看家本领。
棒梗擅长偷鸡摸狗;
贾张氏会招魂唤鬼;
聋老太太的绝活就是砸玻璃。
剧中许大茂就吃过这亏。
寒冬腊月玻璃全碎,冷风直往屋里灌,差点没把他冻死。
如今,
王从军也尝到了这滋味。
“聋老太太,你这是做什么?”
王从军快步走出屋子,盯着聋老太太质问。
“把我家玻璃砸碎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冷哼一声,目光凌厉。
“立刻放了傻柱!”
“否则,你家装一块玻璃,我就砸一块!”
她语气强硬,丝毫不退让,四合院老祖宗的架势尽显。
王从军皱眉,故作不解:“放傻柱?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少装糊涂!”聋老太太厉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让人抓了他!”
“当个副科长就了不起?你还差得远!”
见她倚老卖老,王从军心中恼火,恨不得立刻让她消失。
这老太太仗着年纪大、有功劳,街道办和轧钢厂都得给她面子,再加上易中海、何雨柱这些拥趸,她在院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惹。
“聋老太太,上次说好下不为例,今天你又插手,是不是过分了?”
“你真以为我会一直忍让?”
王从军强压怒火,冷声质问。
“我不管!”聋老太太蛮横道,“必须放了傻柱!”
“不然,我就去街道办、轧钢厂告你!”
她胡搅蛮缠,根本不讲道理,让王从军一阵厌烦。
“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面子。”
“可以放何雨柱,但现在太晚了,明天再说?”
“不行!”聋老太太拐杖重重敲地,“立刻放人!否则我连你家大门都砸了!”
王从军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好,我答应你,马上放了他。”
他的声音很轻,却暗藏怒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此刻。
他已经给聋老太太判了 ** 。
“但我还有一个条件。”王从军对聋老太太说道。
“什么条件?”
“看见没有,这是秦淮茹的堂妹,可秦淮茹根本不管她。”
“她今晚没地方住。”
“我想让她住何雨水那间房,反正何雨水一直没回来。”
王从军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如何安置秦京茹的问题。
他家只有一间房,实在不敢让秦京茹住进去。
这个年代,男女关系管得极严。
一旦他让秦京茹住进去,立刻就会有人举报。
别说他是副科长,就算是局长、厅长也保不住他。
轻则游街,重则枪毙。
“可以,太太我就替傻柱做主了。”聋老太太答应了。
和何雨柱的安危相比,借出一间房算什么?
“易中海,别躲了,给我出来。”
“我写张纸条给你,你拿着它去把何雨柱放出来。”
王从军对一直躲在角落看戏的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见自己被发现了,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来。
王从军拿出随身带的纸笔,写了一张纸条,保卫科的人见到纸条就会放人。
他身为当事人,又是保卫科副科长。
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易中海拿着纸条离开了。
聋老太太见事情办妥,也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
“老东西,我保证你活不过今晚!”
王从军一边收拾满地的碎玻璃,一边给聋老太太判了 ** 。
秦京茹和于海棠也帮忙收拾碎玻璃。
三人忙活了一个小时,总算清理干净。
王从军找了块木板挡住窗户,这才挡住了寒风。
这时。
易中海扶着何雨柱回来了。
此时的何雨柱,惨不忍睹。
保卫科的人严格执行了王从军的“友好照顾”方针,把何雨柱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那些人下手极狠。
反正错在何雨柱,手持钢管意图不轨,就算把他 ** 了也不用担太大责任。
更何况,还有副科长撑腰。
怕什么?
往死里打就是了。
一路上,易中海已经告诉何雨柱,聋老太太是如何救他的。
何雨柱心中对聋老太太充满感激。
若不是聋老太太出手相助,他确信自己熬不过明天。
或许今晚就会遭遇不测。
“壹大爷,不用……回中院了,直接……去老太太那儿,我要……当面谢她。”何雨柱虚弱地断断续续对易中海说道。
“行。”
“你能出来,多亏老太太帮忙。”
“确实该好好谢谢她。”
易中海十分赞同,同时对何雨柱更加认可,觉得这个自己选中的养老人选懂得感恩,自己的眼光没错。
于是,易中海扶着何雨柱来到后院。
“嘿嘿……终于等到了!”
王从军悄悄摸出两张霉运符,打算借刀 ** ,除掉聋老太太。
既能解决心腹大患,又能全身而退。
而且,他也好奇,两张霉运符同时使用,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真是令人期待!
“老太太,我把柱子带回来了!”
还没进门,易中海便扶着何雨柱在外喊道。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从屋里走出来。
“傻柱,我的好孙子!”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见何雨柱回来,聋老太太打心底高兴。
她一直把何雨柱当亲孙子看待,甚至打算百年之后将这间房子留给他。
然而,当她走近何雨柱时,突然察觉异样。
“你不是傻柱!”
“傻柱的脸没你这么胖!”
“小易,你是不是没救出傻柱,随便找个人糊弄我?”
“老太太,这真是柱子。”易中海赶忙解释,“柱子,你快说话啊!”
何雨柱艰难开口:“太太,我就是……傻柱,您……认不出我了?”
“真是你啊,傻柱!”聋老太太这才露出笑容。
“老太太,您没认出柱子,是因为他在保卫科吃了苦头,您看,都被打变形了。”
“都怪王从军那个 ** !”
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去保卫科时,正撞见两名保卫员在“热情招待”何雨柱。
场面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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