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注意分寸,别闹出乱子。老秦虽赞同动手,却顾忌王从军的城里人身份。
稍加教训便好。
既替秦淮茹出了气,又不会惹上麻烦。
两全其美。
别动手!千万别打!秦京茹急声阻拦。
她可不愿见自家兄弟伤了自己的意中人。
京茹,无妨。
我只是略施惩戒,不会下重手。
毕竟都是你的亲人。
王从军这番安慰,反倒火上浇油。几个青年怒吼着要让他吃些苦头。
别磨蹭了,一起上吧。
我赶时间!
王从军的挑衅如同火星溅入油锅,瞬间引爆六人怒火。
他们嚎叫着扑了上去。
砰!砰!砰——
啊!啊!啊——
电光火石间,六人已横七竖八倒地哀嚎。老秦和秦京茹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废物!
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逞能?
呸——
什么货色!
王从军满脸不屑。
老秦目瞪口呆,没料到王从军身手如此了得。这般本事若在秦家村,连村长都得绕道走。
秦京茹同样震惊,原以为心上人要吃亏,谁知竟赢得如此轻松。
不远处的贾张氏和秦淮茹更是傻眼。本以为找来的人能替她们出气,结果全是白送。
武斗结束,现在该文斗了。王从军拍拍手,仿佛刚赶走几只苍蝇。
什...什么文斗?老秦声音发颤。
讲道理啊。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害惨了秦淮茹?
我何时害过她?
王从军冷声质问。
你就是害了她!又是乱丢裤衩,又是深夜将她锁在地窖,害她遭人非议,还被轧钢厂处分。
老秦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些证据还不够吗?
他胸有成竹,认定王从军无言以对。
老秦,你漏了关键一点。王从军意味深长地补充,她还和轧钢厂李副厂长有染。
胡说八道!老秦怒发冲冠,我绝不允许你这样污蔑我女儿!就算你拳头再硬,我也不怕!
作为父亲,老秦岂能容忍女儿被人诋毁?即便对方实力强劲,他也毫不退缩。为了女儿,他愿意直面任何强敌。
你怎么确定我在说谎?王从军凑近老秦耳语,借一步说话...
哼,说就说!老秦毫不畏惧。
两人来到僻静处。王从军掏出一张从仓库通风口 ** 的照片。
老秦,我说的句句属实。秦淮茹如今的下场,正如京茹所言,都是她自作自受。是你逼我拿出证据的,看完别后悔。
老秦接过照片,顿时如遭雷击。他怒吼着将照片撕得粉碎。
秦淮茹!你这个伤风败俗的东西!老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要和你断绝关系!
暴怒的老秦冲回女儿面前,扬起布满老茧的大手,狠狠扇了下去。
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空气中。秦淮茹瞬间泪如雨下,完全不明白父亲为何突然变脸。
秦淮茹,我以第三十四代族长的身份宣布:从今日起,你不再是老秦家的人!回去就把你从族谱除名!老二、老三,我们走!
老秦双目赤红地咆哮着,带着六个子侄愤然离去。
爸!到底怎么了?别赶我出家族啊!秦淮茹哭喊着追了出去。
在那个年代,宗族观念依然根深蒂固。每个家族都珍视着传承百年的族谱。
死后仍能葬入祖坟,这叫落叶归根。
一旦被家族除名,就意味着族人彻底与你断绝关系,再无容身之处。
换句话说——
秦淮茹在城里待不下去了。
秦家村也回不去了。
她的退路,彻底断了。
逐出家族,是最严厉的惩罚。
难怪秦淮茹会追出去,拼命想求老秦改变主意。
半小时后。
秦淮茹头发凌乱,失魂落魄地回来了。
老秦铁了心,任凭她如何哀求都没用。
就连她的二弟、三弟和五弟帮忙求情,老秦也不为所动。
反而把三个弟弟狠狠骂了一顿。
老秦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为何要把秦淮茹逐出家族,但这个决定,绝不会更改。
秦淮茹被赶出老秦家,已成定局。
“恭喜宿主,成功让秦淮茹被逐出家族,符合系统要求,奖励……”
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
“恭喜宿主,成功让秦淮茹被逐出老秦家,符合系统要求,奖励族谱一本。”
系统的声音再次传来。
“族谱?”王从军有些疑惑。
他仔细查看介绍,发现这族谱竟是一件难得的宝物。
只要在上面写下两个人的名字,他们就能成为一家人。
共有三次书写机会。
“如果写上我和秦京茹的名字,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要是写上我和于海棠的名字……或者冉秋叶的名字……”
王从军越想越远。
忽然,他灵光一闪。
“要是写上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名字呢?”
“或者何雨柱和贾张氏?”
“再不然,许大茂和贾张氏?”
王从军不敢再往下想了。
真要这么干,那乐子可就大了。
简直太损了。
“你们最好别惹我,否则,我真把你们的名字写上去。”王从军暗暗坏笑。
于是,他悠闲地待在家里,喝着茶,听着留声机,逗着小黑,等着许大茂上门。
秦京茹已经回了中院。
夜深人静时,她或许会来后院寻王从军。
于莉早已回到前院歇息。
今日王从军归来得迟,于莉照料小黑也耽搁了些时辰。
作为补偿,王从军给了她两枚苹果。
或许,还得添上一根香蕉才算周全。
十点整,许大茂准时登门。
王科长,我来了。许大茂说着,将十条小黄鱼和四个旧陶罐摆在桌上。
那些小黄鱼分量十足,分毫不差。
但那四个陶罐,许大茂却动了心思——既然每个抵五十元,不如选些小的。
因此,这些陶罐都不足一尺高。
王从军并不计较。
横竖许大茂家的宝贝迟早都会落入他手中。
况且以他的眼力,这几个看似寻常的陶罐,几十年后每个都价值千万。
唐三彩与宋青花,岂是寻常之物?
许大茂,你就这么明目张胆把东西搬来,娄晓娥没意见?王从军问道。
她能有什么意见?
人都不在,又回娘家去了。
这几日天天与我争吵,实在烦人。
以往吵架,她还能去聋老太太那儿暂住。
如今老太太不在了,她无处可去,索性就赖在娘家不回来。
正好方便我把东西给王科长送来。
许大茂搓着手,咧嘴笑着。
见他这般欢喜模样,王从军反倒有些过意不去。
这分明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但王从军理解他的选择。
换作是他,也会如此。
毕竟对男人而言,尊严远比这些身外之物重要。
钱财散尽还能再赚。
若无子嗣,那些闲言碎语才真能要人性命。
王科长,您看这治病的事......许大茂小心翼翼地问道。
现在就能开始。
把裤子脱了吧。
什么?许大茂大惊失色,还要......脱裤子?
不脱怎么治病?王从军反问道。
“那个……可以不脱吗?”
“不行。”
许大茂没办法,只好把裤子脱了。
“内裤也脱掉。”
“别担心,门锁好了,不会像李副厂长那样被于海棠撞见。”
王从军安慰道。
许大茂磨蹭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内裤也脱了。
王从军一看,差点笑出声。
“许大茂,你这……得用放大镜才能看清吧。”
许大茂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王从军。
太丢人了!
“我还有一门绝活,能让你翻倍,超过一分米,要不要试试?”
许大茂猛地抬头,盯着王从军:“真的?”
“当然,不过得加钱。”
“多少钱我都给!”
“三百块,一次见效。”
“行,给你!”许大茂毫不犹豫掏出三百块,一点不心疼。
开什么玩笑!
从五变成十,哪怕一千块也值啊!
这可是史上最伟大的翻倍!
很快,王从军就给许大茂治疗了一次。
史上最伟大的翻倍顺利完成,还额外多送了一点点。
许大茂乐坏了。
“天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王从军开始赶人。
他怕秦京茹会来找他。
“好,谢谢王科长,我先走了。”许大茂心满意足地离开。
许大茂走后,王从军仔细端详那四件“破罐子”,不得不说,造型精美,做工考究,色彩艳丽。
关键是保存得极其完好,绝对是古董中的珍品。
王从军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
“难怪后世那么多人痴迷古董,哪怕倾家荡产也要收藏。”
“看来我也迷上古董了。”
“要不明天一早去**逛逛,看能不能淘到宝贝?”
正想着,秦京茹轻手轻脚地来了。
一夜无话。
清晨五点,天还没亮。
王从军就起床了。
他用易容术改变外貌,又用口技调整声音,背了个大包出门。
他准备去附近的**转转。
这个年代,物资紧缺。
禁止交易后,人们只能暗中以物换物。
巡查的人大多视而不见,城郊便悄然形成了许多地下集市。
王从军运气不错,在老墙根附近发现了一个百人规模的小市场。他仔细搜寻着可能出现的宝贝,转了两圈却一无所获。这也难怪,这里的交易者多是平民百姓,哪来那么多古董可淘?
正当他准备返回763时,一个蒙面人凑了过来:先生转了半天没买东西,是不是没找到想要的?我可以带路,只要一点辛苦费。
我喜欢收藏瓶瓶罐罐。王从军说。
古董啊?蒙面人压低声音,这集市上可不多见。不过我知道个地方,东西又多又便宜。
王从军跟着蒙面人走进荒草丛生的小路。越走越偏僻,四周渐渐看不到灯火人家。虽然察觉异样,但自信身手了得的王从军仍默不作声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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