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内。
昨夜被老秦赶出家门的秦淮茹哭了一宿。
天亮后,她直接冲贾张氏发了火。
没错。
她彻底变了。
连老虔婆都敢顶撞。
“妈,我走投无路了。”
“我什么都不怕了。”
“你必须立刻去找工作,听见没有?”
秦淮茹冲着贾张氏高声喊道。
“不然这个家就散了!”
贾张氏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回击:“秦淮茹,你是存心想逼死我吗?”
“我这么大岁数,啥也不会,上哪儿找活干?”
“那是你的事。”秦淮茹冷着脸,“爱干嘛干嘛。”
“要是再不找,别想再跟我要钱买止疼药,也别想吃饭!”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立刻开始哭天抢地。
“老贾啊,你快睁眼看看,你这儿媳妇欺负婆婆啦——”
“东旭啊,你媳妇要饿死你亲娘啦,快把她带走吧——”
秦淮茹根本不理她,只做了自己和棒梗儿、小当、槐花的早饭。
吃完,她直接出门上班。
贾张氏见秦淮茹这次是铁了心,心里有点发慌。
可让她去找工作?门都没有!
看谁耗得过谁!
她干脆爬上炕,蒙头大睡。
早饭没得吃,饿着肚子躺了两个小时,反而越躺越难受。
胃里一阵阵绞痛,饿得发慌。
昨晚就没吃饱,今早又空着肚子吵了一架,这会儿连爬起来的力气都快没了。
“真要去找工作?”
“可就算要找,也得先填饱肚子啊。”
“现在饿得腿都软了,怎么去?”
贾张氏翻来覆去,忽然灵光一闪——偷!
这可是老贾家的祖传本事,怎么能荒废?
但偷谁呢?
四合院里没几家值得下手。
大多穷得叮当响,小偷去了都得倒贴。
王从军家倒是富裕,吃的喝的肯定不少。
可贾张氏犹豫了。
吃亏吃多了,她也学精了——老王家,碰不得。
尤其是于莉在他家,还养了条凶狗,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其次就是易中海家。
这老家伙整天哭穷,说什么要攒钱养老,一分钱都舍不得动。
但现在,易中海正纠结是去扫厕所陪何雨柱,还是去车间搬钢材干苦力。
所以,老易家也不好动手。
至于刘海中家,有贰大妈和刘光天在,同样难以下手。
最后是许大茂家。
许大茂虽然被取消了下乡放电影的资格,但还得去轧钢厂上班,工资照拿。
娄晓娥回了娘家,家里没人。
没人守着,自然最好下手。
贾张氏鬼鬼祟祟溜到后院,一眼就盯上了目标——笼子里正在下蛋的老母鸡。
这只鸡本来还有个伴,可惜已经进了棒梗儿三兄妹的肚子。
现在,它也逃不过老贾家的魔爪。
贾张氏不愧是老贾家的“顶梁柱”,偷东西的本事炉火纯青。
别看她胖,动作却异常灵活,三两步就蹿到鸡笼边。
“咯咯咯——”
老母鸡察觉到危险,可笼子困着它,叫破喉咙也没用。
贾张氏闪电般伸出肥手,一把掐住鸡脖子。
“咔嚓——”
老母鸡连句脏话都没来得及骂,脖子就被拧断了。
她掀起衣襟把鸡一塞,迅速撤离现场,临走还左右张望,确认没人看见。
整个偷鸡过程不到半分钟,比许大茂还利索。
得手后,贾张氏直奔城外小树林。
她这种老贼,当然知道不能在家吃,免得留下证据。
她熟练地做起老贾家招牌菜——叫花鸡。
没多久,焦香味飘散,勾得人直咽口水。
贾张氏顾不上烫手、脏污和没调料,抓起鸡就要啃。
就在这时,树林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谁在里头弄吃的?香得很。”
“走,过去看看。”
“见者有份,得分我一口。”
“对,咱们也沾沾光。”
“......”
贾张氏听见动静慌了神,抱着没动过的叫花鸡就要跑。
可蹲着烤了半天鸡,
腿早麻了,
根本挪不动步。
她急得直冒汗,却没法把鸡藏起来,
只能干瞪眼看着那群人围上来。
“哟,这不是红星四合院的贾张氏吗?”
“躲这儿吃叫花鸡呢。”
“准是偷的,她家哪有钱买鸡。”
“既是赃物,咱们甭客气,谅她也不敢嚷嚷。”
“......”
这群捡柴火的老太太认出了贾张氏,
七手八脚就要抢她的鸡。
“这...这是我家自个儿的鸡!”
“还给我!”
“凭啥抢我的叫花鸡?”
贾张氏死死搂着荷叶包,
像护崽的老母鸡。
“滚一边去!”
“见者有份懂不懂?”
“不分我们就去街道办揭发你!”
“......”
“想得美!”
“这是我的!”
老太太们被激怒了。
“姐妹们,这老货想吃独食!”
“揍她!”
“抢过来!”
五六个身影扑上去,
贾张氏顿时怂了。
“哎哟——”
“别打了!”
她抱着脑袋满地滚,
叫花鸡早被抢了个精光。
她的身形在地上翻滚,一圈又一圈,滚得尘土飞扬……
“不吃了,你们拿去吧。”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哎哟喂,打哪儿都行,别打脸啊——”
贾张氏哀嚎连连,趁人不备,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那只叫花鸡早被人抢走,她气得直跺脚,恨不得一头撞在树上。
白忙活一场不说,还挨了顿揍,真是亏大了。
贾张氏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回到四合院。
“奶奶,你的脸咋了?”棒梗儿跛着脚凑过来问。
“没啥,被几条疯狗咬了。”
“是王从军家的狗吗?”棒梗儿眨巴着眼睛。
“哼,反正都不是好东西!”贾张氏咬牙切齿。
“我去拿石头砸它们!”棒梗儿转身就要走。
“算了,别去了。”贾张氏拉住他,“你去傻柱那儿瞧瞧,看能不能弄点吃的,奶奶快饿晕了。”
“奶奶等着,我这就去!”棒梗儿一瘸一拐地跑开了。
没过多久,他捧着几个白面馒头回来。
“奶奶,快吃吧!”
“还是我孙子懂事!”贾张氏抢过馒头,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这傻柱,有钱买白面馒头也不想着接济我家,活该打光棍……”
她一边嚼着何雨柱的馒头,一边骂骂咧咧。
殊不知,何雨柱的白面馒头是卖了房子换来的。
转眼间,三个馒头下肚,贾张氏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总算缓过劲儿来。
“哼,想让 ** 活?门儿都没有!”
“看谁能耗得过谁!”
她瘫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嘴里还不忘嘀咕。
傍晚时分,许大茂下班回家,发现仅剩的老母鸡不见了。
他顿时火冒三丈——这可是留着下蛋的宝贝!
“准是棒梗儿那小兔崽子偷的!”许大茂立刻想到了有前科的棒梗儿。
“棒梗儿,给我滚出来!”
“你又偷我家的鸡,今天必须赔钱!”许大茂站在贾家门外高声叫嚷。
秦淮茹闻声走出来:“谁偷你家鸡了?别血口喷人。”
“就是,谁会傻到连偷你两只鸡,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何雨柱跟着走出来。
许大茂见是何雨柱,皱眉道:“傻柱,你怎么在这儿?”
有他在场,事情就难办了。一来没证据,二来两人素来不和,想让贾家赔钱怕是不容易。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是来给秦姐送喜糖的。”何雨柱笑呵呵地说。
“喜糖?你要结婚了?”许大茂一脸难以置信。居然有人愿意嫁给一个扫厕所的?
“不是我,是我妹妹雨水这周末结婚,我替她发喜糖。许大茂,虽然你不是个东西,但赶上我妹妹大喜,也给你两颗。”
许大茂嗤之以鼻:“谁稀罕!”
“找打是吧?”何雨柱顿时沉下脸。
见他要动手,许大茂吓得转身就跑,连鸡的事都顾不上了。他可不想再挨揍,更没钱找王从军治伤。
“这孙子就是欠收拾。”何雨柱转头又堆起笑脸,“秦姐,再拿几颗。”
“好啊,棒梗他们好久没吃糖了。”秦淮茹笑着接过,顺手又抓了一把塞进口袋。
何雨柱看在眼里却装作没看见,反而乐呵呵的。
离开贾家,何雨柱来到易中海住处。“一大爷,这是雨水的喜糖,您尝尝。”
“谢谢柱子,可我实在没胃口。”易中海神色憔悴,早已不见往日的威严。
“一大爷还在为工作的事发愁?要我说您就来我们卫生部,跟我一起扫厕所,我罩着您。”何雨柱大咧咧地说。
何雨柱在厕所界已混出了名堂,隐隐有了厕所小王子的称号。
起初他在厕所工作时常被人欺负,因在食堂当大厨时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便借机报复。但何雨柱毕竟是四合院曾经的,伤愈后恢复了战斗力,几次厕所友好切磋后,他打下一片天地,甚至有了号令群策的势头。
易中海无奈道:柱子,我恐怕只能去扫厕所了,车间搬钢材太累,我这年纪扛不住。何雨柱笑道:壹大爷,这决定最明智!来,吃颗糖沾沾喜气。
随后何雨柱去了阎埠贵家送喜糖。阎埠贵不满道:傻柱,一人一颗太抠了吧?王从军都是一把一把地给。何雨柱回怼:叁大爷,嫌少当初少生几个不就能多分?别提王从军,我跟他势不两立!
“行吧,当我没说。”阎埠贵尴尬地笑了笑,转头开始发糖。
每人一颗。
“我不要。”于莉拒绝道。
她心里向着王从军,哪会接何雨柱的喜糖。
平时王从军没少给她糖吃,偶尔还有香蕉。
“嫂子不吃,我要!”
阎解娣眼疾手快抢走了糖,气得阎解旷直跺脚,懊恼自己动作慢了。
没多久。
何雨柱走遍四合院,挨家挨户发喜糖,连刘海中、秦京茹都没落下。
唯独没给王从军。
王从军才不在乎。
他缺什么?
要啥有啥。
每天签到不是钱票就是吃喝。
惩治恶人还能获得物品技能,拿到手软。
今早处置了老猫四人,系统判定为恶人,又给了丰厚奖励。
其中就有他正享用的——火锅。
全套火锅底料和新鲜食材。
香气弥漫整个院子。
“这什么味儿?香得很,从没闻过。”
“不清楚啊。”
“准是后院王从军又在吃好的。”
“整天吃香喝辣,也不怕撑死!”
“你这就是眼红。”
“当领导就是好,吃喝不愁。”
“一个月一百多工资也经不住这么造,早晚败光家底。”
“等败光了,看他拿什么娶媳妇。”
“最好打一辈子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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