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军很快安置好梳妆台。
“从军哥,多谢你!”
何雨水心头一热,竟直接扑进王从军怀里。
良久,
王从军才得以喘息。
“客气什么,”
“咱们之间还用说这些?”
王从军笑道。
“嗯。”
“今夜我留着门,你看着办。”
何雨水轻拢鬓发,露出娇羞神态。
“好。”
“不见不散。”
“不过另有件事要告诉你。”
“明日周一,我要去你们纺织厂。”
“保卫科曹科长请我去指导训练,”
“一上午五十元,这钱不能不赚。”
“你随我同去,看在我的情面上,领导定会关照你。”
王从军对何雨水说道。
“那太好了。”
“小女子的前途,可就全仰仗王科长了。”
何雨水欣然应允。
“喊我王科长,是在拿我开玩笑吗?”
“看招!”
“呵呵......”
两人嬉闹片刻,王从军便告辞了。
毕竟是大白天,周围还有不少人。
总得注意分寸。
回到屋里,只见秦京茹板着脸生闷气。
那张脸拉得老长,比许大茂的马脸还要夸张。
小嘴撅得能挂油瓶。
“京茹,这是怎么了?”
“谁惹你不高兴了?”
王从军关切地问道。
“从军哥,你凭什么给何雨水做梳妆台?”
“连我都没有呢!”
饶是秦京茹性子再好,这会儿也忍不住酸溜溜的。
“嗨,原来是为这个啊!”
“你怎么能跟何雨水比呢?”
“你马上就是科长夫人了,要什么没有?”
“可何雨水多可怜。”
“丈夫没了,被婆婆赶出家门,亲哥哥还胳膊肘往外拐。”
“你说说。”
“她都这么惨了,我给她做个梳妆台怎么了?”
“非得让她觉得世上没好人吗?”
“命运对她够苛刻了。”
“咱们多关照她些,不是应该的?”
“虽然没给你做梳妆台,但我特意打了躺椅啊。”
“躺着可舒服了。”
“还能摇来摇去,跟荡秋千似的。”
王从军说着跑到院里,把躺椅搬进屋。
“来,你试试看。”
听了这番话,秦京茹也觉得何雨水确实可怜。
心里那点不快顿时消了大半。
往躺椅上一坐,果然舒坦,轻轻摇晃着。
午后小憩肯定特别惬意。
“原来从军哥早给我准备了躺椅。”
“他果然最惦记我。”
秦京茹偷笑着,气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
晌午时分。
秦淮茹红着眼圈回到家。
何雨柱见状心疼得直跺脚。
“秦姐,出啥事了?”
“怎么哭成这样?”
“谁给你气受了?跟我说,我找他算账!”
何雨柱快步冲到秦淮茹跟前,满脸讨好地凑近。
呜呜......
秦淮茹的哭声越发凄楚。
秦姐,你倒是说话啊。
急死我了!
何雨柱急得直跺脚。
此时,中院的贾张氏、易中海和壹大妈等人闻声赶来。
众人将秦淮茹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询问缘由。
秦淮茹,你不是去看我孙子了吗?
怎么哭着回来了?
是不是棒梗出什么事了?
淮茹,先别哭,把事情说清楚。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哽咽着开口:
我去少管所看棒梗。
好些天没去了。
可这次......
根本没能见到人。
棒梗不愿见我。
呜呜......
他为啥不见你?何雨柱急切追问。
他让公安问我带没带钱。
我说没带钱,只带了点吃的。
公安说是棒梗让问的。
要是没带钱,他就不出来。
我在外面求了一上午......
他死活不肯见我。
非要见到钱才行。
可我哪还有钱啊?
也不知道他在里面怎么了,为啥非要钱不可?
呜呜......
说着,秦淮茹又掩面痛哭。
秦姐,我这有两块钱,昨晚帮人做菜挣的。
你先拿着。
壹大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端着?
赶紧借点钱给秦姐啊!
何雨柱把钱塞给秦淮茹,还催促易中海掏钱。
柱子,我现在扫厕所,哪来的钱?易中海推脱道。
你会没钱?
当了这么多年八级钳工,没攒下钱?
你就是舍不得吧?
哼,算我看错人了!
何雨柱怒气冲冲地吼道。
谁敢拒绝借钱给秦姐,谁就是他的眼中钉。
我......易中海一时语塞。
壹大爷,您就行行好,借些钱给我们家吧。
我那可怜的孙子还在里头呢,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您要是肯帮忙,这份恩情我们贾家记下了。
站在易中海身旁的贾张氏突然开口了。
贾张氏的话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易中海顿时就没了主见。
这些日子以来,
贾张氏和易中海形影不离,关系亲密得令人侧目。
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
但谁也没往那方面想。
毕竟两人都这把年纪了,
只觉得他们相处的方式有些反常罢了。
贾张氏说什么,易中海就照做什么,
就像秦淮茹说什么何雨柱就听什么一样,
简直如出一辙。
行吧。
看在贾张氏的面子上,我就借些钱给你们。
做人嘛,就该互相帮衬。
可别学后院那些没心没肺的人。
你们说是不是?
易中海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
又觉得似乎不太够,
转头对壹大妈说:再去拿二十块来,这十块钱怕是不够用。
壹大妈一听,十块钱还不够?
老易这是要充多大方?
谁不知道贾家借钱从来都是有借无还?
没钱!
家里一个子儿都没了!
壹大妈沉下脸来,纹丝不动。
这下可好,
就像何雨柱之前在王从军那里丢了面子一样,
易中海立刻炸了毛。
这个家是谁在做主?钱是谁挣的?
平时让你管钱是给你面子,
现在我要用钱,
你竟敢不给?
让我在贾张氏面前下不来台,
这还得了?
听见没有?
我再最后说一遍,去拿二十块钱来!
要是不拿,别怪我不客气!
易中海几乎是吼着对壹大妈说。
壹大妈被吓得一哆嗦。
只见易中海双眼通红,
活像条发了疯的野狗。
她明白,
今天要是不拿钱出来,
这事怕是没法善了。
壹大妈最终还是让步了。
好,你等着。
我这就去取。
这个家,早晚被你折腾空!
别看壹大妈之前闹得凶,又是要死要活,又是嚷着跟易中海离婚。
那都是虚张声势,装装样子罢了。
她真敢离?
五十多岁的人了,离了还能再嫁?
没工作,没本事,后半辈子还得靠易中海养活。
就像现在,她不敢真把易中海惹急了。
只能憋屈地去拿钱。
要是被赶出家门,怕是连饭都吃不上。
不多时。
壹大妈磨磨蹭蹭地掏出二十块钱。
易中海一把夺过,连同之前的十块,一并塞给贾张氏。
给,拿着。
带去看棒梗。
看看到底为啥这么急着要钱。
没钱,连亲妈淮茹都不认了。
易中海边说边把三十块钱拍在贾张氏手里。
贾张氏顿时眉开眼笑。
何雨柱见状不乐意了——钱没给秦姐,反倒给了这老太婆。
张大妈,把钱给秦姐。
这可是壹大爷借给秦姐的。
何雨柱冲着贾张氏嚷道。
什么你的她的。
壹大爷明明借的是我。
对吧老易?
贾张氏扭头瞥向易中海。
易中海像被针扎似的连连点头:对对对,是借给贾张氏的。再说了,她们娘俩本就是一家的,跟谁不一样?
话是这么说。
可何雨柱总觉得不对劲。
自己才借给秦姐两块钱。
壹大爷倒好,一出手就是三十块给贾张氏。
这......显得自己多小气啊?
又在秦姐跟前跌份了。
真憋屈!
可惜兜里比脸还干净......
行了,都别杵着了。
咱们赶紧去少管所看棒梗。
何雨柱急吼吼地催道。
特意把咬得极重,生怕贾张氏揣着钱溜号。
这老太婆什么德行,他何雨柱门儿清。
见钱眼开的主儿,苍蝇腿上都要刮层油。
借她三十块钱,能掏出十块给棒梗儿,已经算她有良心了。
走,咱们一块儿去。
我也去。
我就不去了,下午还有事。
加我一个。
最后定下去少管所看棒梗儿的人有:秦淮茹、何雨柱、易中海、贾张氏、壹大妈、贰大妈和刘光福。
前四个是真惦记棒梗儿,后三个纯属看热闹。
等等,我也去。
后院突然传来声音,众人回头一看,是秦京茹。
你去干什么?秦淮茹皱眉问道。
这对堂姐妹关系向来不睦。特别是秦京茹马上要嫁给王从军,秦淮茹嫉妒得眼红,恨不得自己替她嫁过去享福。
我是棒梗儿小姨,怎么不能去?
秦京茹听说棒梗儿的事后,觉得作为亲戚一次没去看望说不过去,正好趁这机会跟着去。
京茹要去,那我也去。
反正闲着没事。
后院又传来王从军的声音。
王从军,你去干什么?看棒梗儿笑话吗?何雨柱跳出来质问。
他刚才在秦淮茹面前丢了面子,这会儿想找补回来。
我陪对象去,不行吗?王从军推着自行车走到何雨柱面前,她跟你们去,我不放心。
何雨柱顿时语塞。
易中海见何雨柱再次碰壁,赶忙出声调和。
柱子,王从军也是好意。
他凭什么不能去?
别磨蹭了,抓紧时间。
随后,八人队伍动身前往少管所。
不对。
实则是六人徒步前行。
另有两人骑着自行车——王从军蹬着车,秦京茹悠哉地坐在后座。
二人一路闲聊,嗑着瓜子。
好不自在。
这可把步行的那六人气得直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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