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何雨柱推门走了进来。
“傻柱,你怎么来了?”壹大妈问道,“今天不用上班?”
一提上班,何雨柱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顺手抓起一个苹果。
边啃边回答。
“别提了!”
“我有两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几人面面相觑,这有什么区别?
两个坏消息,还分先后?
“柱子,别绕弯子了。”
“两个坏消息,还分什么先听后听?”
易中海虚弱地问道。
“当然得分。”
“一个跟我有关,一个跟壹大爷有关。”
壹大妈道:“我家老易能有什么坏消息?那就先听你的吧。”
“我的坏消息是,我主动辞职了。”
“不在轧钢厂干了。”
“扫厕所能有什么出息?”
“又脏又累,工资还低。”
“还不如出来接私活儿做菜。”
何雨柱半真半假地说道。
真的部分,是出来做私厨确实比扫厕所赚得多。
接一单活儿,看菜品多少。
多的能挣五块八块,少的也有两三块。
一个月要是能接上十单,收入就比轧钢厂强多了。
可问题是——
私活儿不稳定。
有时候一个月都接不到一单。
假的部分,是他明明被开除,却嘴硬说是自己辞职。
“柱子,你怎么这么糊涂?”
“好好的工作为什么要辞掉?”
“找一份稳定工作多难,你不知道吗?”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地训斥道……
傻柱这事做得太离谱了。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工作给辞了。
简直太冲动了。
壹大爷,您先别急着骂我。
等听完您的事再说。
我为什么辞职?
还不是为了您!
您和张大妈的事被轧钢厂知道了,厂里已经决定开除您。
我去找杨厂长求情。
可杨厂长态度坚决,非要开除您不可。
我气不过,这才跟着辞了职。
何雨柱话音刚落。
易中海愣住了,壹大妈也呆住了。
什么?
我被开除了?
易中海挣扎着想坐起来。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的?
他在轧钢厂干了大半辈子,早就把厂子当成了家。
更何况——
再过几年就能退休了。
虽然他现在不是八级钳工,只是个扫厕所的。
但那好歹也是个正经工作啊!
多少人挤破头都想抢这个扫厕所的差事。
没错。
厂里已经决定了。
这是全厂中层以上领导开会一致通过的决议。
没机会翻盘了。
易中海实在无法接受这个打击。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呼——呼——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呼——呼——
我不甘心,噗——
啊——
急火攻心之下,易中海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惨叫一声后,直接昏死过去。
老易!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壹大爷!醒醒!医生!快叫医生!
壹大妈和何雨柱顿时乱作一团。
贾张氏急得拼命挣扎,活像条肥硕的毛毛虫。
她生怕她的中海就这么气死了。
出什么事了?
听到喊声的医生匆匆赶来。
医生!病人吐血了!何雨柱慌忙喊道。
“现在正是病人康复的重要阶段。”
“你们怎么能让病人的情况恶化?”
“你们是怎么照看的?”
医生语气严厉。
但还是立即为易中海做了检查。
“病人的状况很不理想。”
“情绪过于激动,导致烧伤部位出现多处裂伤。”
“已经开始渗血了。”
“必须马上处理。”
医生说完,迅速召集护士。
将易中海推进了急救室。
所幸性命无忧。
何雨柱、壹大妈和贾张氏这才放下心来。
...
某栋小洋楼内。
“凤霞,今天怎么想起来看外公了?”温教授笑盈盈地望着眼前的少女。
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
精致的瓜子脸上,一双明眸顾盼生辉。
乌黑的长发衬着雪白的肌肤,宛如含苞待放的牡丹。
其姿容更胜秦京茹、何雨水、于海棠等人。
正是温教授的外孙女——尤凤霞。
“谁专程来看您呀。”
“少自作多情啦。”
“人家是来借书的。”
尤凤霞狡黠地眨着眼睛。
嘴角扬起俏皮的弧度,笑眼弯成了月牙。
“唉...原来不是想外公啊。”
“那书也不借了。”
温教授故作不悦。
“别嘛~”
“外公最疼我啦。”
“其实...就是想您了,顺便借两本书。”
尤凤霞立刻改口,拉着外公的胳膊撒娇。
“这还像话。”温教授满意地点头,“对了凤霞,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呀外公?”
“有心上人了吗?”
“讨厌!人家才十八岁呢。”
“那外公给你介绍一个?”
“不要!”
尤凤霞顿时羞红了脸。
“这次给你介绍的,可不是我那些学生。”
“知道你眼光高,看不上他们。”
“但这次这个,包你满意。”
温教授说得格外认真。
“外公就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呀?”
“我还想上大学呢!”
温教授给她介绍对象,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
前几次,介绍的都是温教授的学生。
可那些书呆子,她一个都瞧不上眼。
“上大学也不耽误结婚啊!”
“你看多少大学生不都成家了?”
“再说了,你都十八了,不小了。”
“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温教授耐心劝导。
这年头,男的二十,女的十八,就能领证结婚。
而且国家提倡多生孩子。
人多力量大嘛。
“行吧,这次又是谁?”尤凤霞勉强松口。
“他叫王从军,二十一岁。”
“是红星第三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还兼着食堂大厨。”
“父母都不在了,住在红星四合院。”
“家世清白,人长得精神,你见了准满意。”
温教授简单介绍道。
“啊?是个武夫加厨子?”
尤凤霞一脸嫌弃。
保卫科的,不就是打打杀杀的粗人?
至于厨子,肯定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
“谁跟你说他是粗人了?”
“他可不简单!”
“论身手,十个二十个近不了他的身。”
“论厨艺,堪比国宴大师,以后你有口福了。”
“医术也了得,我的命就是他救的。”
“要不是他,我早被银环蛇 ** 了。”
“他还会变戏法,能逗你开心。”
“钓鱼也是一把好手,我还想跟他切磋呢。”
“书法更是没得挑。”
温教授感叹道:“我见过的书法家里,没人能比得上他写的字。”
尤凤霞顿时来了兴致:“外公,你该不会在哄我吧?”
“最高学府里那么多书法名家,还有你的那些朋友,个个都是高手。”
“一个二十来岁的厨子兼武夫,能有这么高的书法水平?”
她满脸不信。
温教授摇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别说你,连我一开始也不信。”
“可那是我亲眼所见,错不了。”
“我的鉴赏能力还是有的,他的水平如何,我难道看不出来?”
尤凤霞轻哼一声:“要是有机会,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你要是骗我,我可就真不理你了。”
温教授笑道:“放心,绝不骗你。”
“而且,我和他聊过,他似乎还会好几门外语。”
“虽然不常说完整的句子,但时不时会蹦出几个外语单词。”
“这人确实不简单。”
“凤霞,你真不想见见?”
尤凤霞的兴致更浓了:“外公,你知道的,我最近在自学罗斯语。”
“可有些地方看不懂,学得也不太好。”
“他要是真会罗斯语,那我就去见见他。”
温教授一拍手:“巧了,他还真会!我这就打电话安排。你什么时候有空?在哪儿见面?”
午后,王从军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回到轧钢厂。
刚到厂里,就听说易中海和何雨柱被开除了。
他冷笑一声:“这下连饭碗都丢了,日子还怎么过?”
“拿什么跟我斗?”
对于两人的下场,他只觉得痛快。
他们的死活,与他何干?
落到这般田地,纯粹是自作自受。
好好的路不走,偏要自毁前程。
易中海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再过几年就能退休了。
虽然膝下无子,但晚年生活依旧可以过得自在。
十几年后,时代变了,雇个人照顾老两口,养老也不是问题。
可他偏偏年纪不大就执着于找养老人选,还挑错了人。
和王从军作对,落得凄惨下场,只能怪他自己。
何雨柱是食堂大厨,名下还有两间房。
二十多岁时不娶媳妇,却惦记着秦淮茹这个有夫之妇。
后来秦淮茹成了寡妇,他更是殷勤献个不停。
最终成了绝户,也是咎由自取。
替寡妇一家出头,得罪王从军,落到这步田地,纯属自找。
这两人原本都有大好前途,如今却混成这样,实在让人感慨。
……
王从军回到办公室,刚歇了一会儿,陈秘书又来了。
“王副科长,杨厂长请您过去。”
“杨厂长又找我?”王从军笑道,“陈秘书,你现在的工作是不是专门负责通知我啊?”
他开着玩笑,跟着陈秘书去了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正坐在桌前看报纸。
“杨厂长,您找我?”王从军坐下,语气随意。
“从军,你可算回来了。”杨厂长放下报纸,语气亲近,“有件事得跟你说。”
“什么事?”王从军问。
难道是又有教授要介绍孙女?还是温教授那边有消息了,要和尤凤霞见面?
想到尤凤霞,他不由得心头一热。
那可是整部剧里最漂亮的姑娘,实在让人期待。
然而,杨厂长要说的并不是这事。
“从军,你来轧钢厂有段日子了。”
“保卫科在你手里越来越强,第一食堂的伙食也越办越好。”
“这些,可都是你的功劳啊!”
厂里上下都看在眼里。
经过领导班子讨论,决定提拔你的职务。
杨厂长说完,王从军这才明白过来。
虽然不是和尤凤霞相亲的事,但升职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杨厂长,我刚来不久,年纪又轻,升这么快会不会惹人议论?”王从军谨慎地问道。
或者说,他这么问,不过是客套一下。
“刚来怎么了?年轻又怎么了?”
“你对厂里的贡献,大家有目共睹。”
“谁敢不服?”
“就拿你们院的刘海中来说。”
“工龄够长吧?年纪够大吧?”
“可到现在还是个普通工人,没给厂里立过什么大功。”
“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八级锻工,就是他最高的成就。”
“但你不一样。”
“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杨厂长语气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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