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秦淮茹嫁给贾东旭时,何雨柱就对她一见倾心。直到贾东旭出事去世,他才敢献殷勤,又是借钱又是送饭盒。如今见到更年轻的秦京茹,何雨柱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这简直太棒了。
何雨柱在秦京茹面前使劲表现,想讨她欢心。
可秦京茹压根不搭理他,反而躲得远远的。
没办法,谁让何雨柱身上那股味儿熏得人受不了,活像个行走的茅房。
他自己倒没察觉,还一个劲儿往秦京茹跟前凑。
最后,三人一起回了院子。
刚进门,就听见棒梗儿在后院哭得撕心裂肺。
“棒梗儿怎么在后院哭?”秦淮茹心疼儿子,赶紧往后院跑,正好撞见王从军要对棒梗儿下狠手。
王从军见秦淮茹来了,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再动手。
要是她没来,棒梗儿今天肯定得遭殃。
到时候随便编个理由,说是棒梗儿自己摔的,谁又能说什么?
“王从军,你连孩子都打?看看你把他打成什么样了!”秦淮茹气得直哆嗦。
“就是!”何雨柱也跟着帮腔,“王从军,你还是人吗?对孩子下手!”
棒梗儿的哭声、秦淮茹和何雨柱的叫骂声,很快把全院的人都引了过来。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娄晓娥、贾张氏……
连四合院的老祖宗都拄着拐杖出来了。
本来大伙儿都躲在家里,谁也不想露面。
王从军做的菜太香,闻着吃不着,简直折磨人。
可后院闹这么大动静,不出来不行了。
“王从军太过分了!”
“简直不是东西!”
“小小年纪就这么狠,以后还得了?”
“嘘——小声点,人家现在可是保卫科的。”
“这种人也能进保卫科?”
“小人得志罢了!”
“棒梗儿也是,招惹他干啥?”
“再怎么说,打孩子就是不对!”
众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但大多都在指责王从军。
“王从军,别以为你是保卫科的就能无法无天!”
“棒梗儿才多大?你下这么重的手,还有没有人性?”
易中海满脸怒色,义正辞严地呵斥道。
“易中海,你不仅老糊涂了,眼睛也瞎了?”
“你亲眼看见我打他了?”
王从军斜睨着易中海,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轻描淡写地反问。
“你没打棒梗儿,他怎么会哭?”易中海觉得自己占理。
“他自己摔的!”
“摔哭算轻的,摔死才好!”
王从军的话气得贾张氏、秦淮茹、何雨柱和易中海脸色铁青。
“你才摔死!”
“ ** 都摔死!”
“活该你家就剩你一个!”
“赔钱!王从军,你必须赔钱!”
“开全院大会,好好治治他的嚣张气焰!”
……
连拄拐的聋老太太都忍不住开口。
“王从军,棒梗儿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打他?”
“我知道你和老贾家有恩怨。”
“可再大的仇,也不能拿孩子撒气!”
“今天我做主,只要你给老贾家磕头认错,再赔一百块钱,这事就算了!”
聋老太太的话让王从军目瞪口呆。
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都说聋老太太偏心何雨柱和易中海,没想到连老贾家也护着。
好家伙。
轻飘飘一句话,就要他磕头赔钱?
简直荒唐!
“聋老太太,我敬您是长辈,也敬您当年给战士们做过草鞋。”
“但别倚老卖老!”
“事情经过您问清楚了吗?”
“张口就要我磕头赔钱,真是笑话!”
王从军怒火中烧,对聋老太太最后那点敬意也烟消云散。
当年长征路上,聋老太太为战士们编草鞋,也算有功之人。
可如今是非不分,还谈什么尊重?
“王从军!你怎么说话的!”
“对老太太这么无礼!”
“简直大逆不道!”
易中海又跳了出来。
“聋老太太、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今天谁来都没用!”
“棒梗儿闯进我家,二话不说就抢我的辣子鸡!”
“这是什么行为?”
“小小年纪就敢强抢,长大还得了!”
“必须现在就好好管教!”
“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我是厂里的保卫,有权把棒梗儿带走管教!”
王从军说完,直接掏出 ** 要抓人。
他打算通过保卫科把棒梗儿送进少管所。
“不可能!”
“一定是误会!”
“棒梗儿虽然贪吃,但绝不会抢东西!”
“你不能抓他!”
秦淮茹像护崽的母鸡般挡在棒梗儿面前。
“误会?”王从军冷笑,“看看地上撒的辣子鸡,这就是证据!”
众人低头一看。
果然满地都是沾了灰的辣子鸡。
真是糟蹋粮食。
“我看棒梗儿真能干出这事。”
“昨天他还偷我家老母鸡呢!”
“要不是我家大茂不计较,他早该进少管所了。”
娄晓娥在一旁帮腔。
“王从军说得对。”
“棒梗儿就是欠管教!”
“有娘生没爹教的东西!”
“我们都错怪王从军了!”
院里人的态度瞬间转变。
纷纷指责起棒梗儿。
“娄晓娥!你这不下蛋的母鸡,凭什么说我孙子?”
贾张氏张牙舞爪地扑向娄晓娥。
“快跑!”许大茂赶紧拉着媳妇躲进屋里锁上门。
“有种你出来!”贾张氏还在门外叫骂。
“够了!”易中海喝止道,“你孙子都要被抓了,还有心思吵架?”
“我看谁敢动我孙子!”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王从军。
“滚远点,老不死的!”
王从军一把拽开贾张氏,顺手将秦淮茹拨到一旁,紧紧钳住了棒梗的胳膊。
那副锃亮的 ** 一声锁住了棒梗的手腕。
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保卫科执行公务,阻挠者以同案犯论处!王从军的厉喝震得众人一颤。
这声警告立竿见影。
保卫科的威慑力到底不容小觑。
连急着扑上来的何雨柱和秦淮茹都僵在原地。
其余众人。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
更是不敢挪动半步。
抢劫罪要从重论处,谁愿惹祸上身?
带走!王从军揪着棒梗就要押往保卫科。
放开我!棒梗拼命扭动身子,却想蚍蜉撼树。
他那点力气,还不够王从军活动手腕的。
且慢!
聋老太太的拐杖重重杵地。
王科长,凡事留一线。
孩子进了少管所,这辈子就毁了。
但做错事总要受罚。
让他赔礼道歉,加倍赔偿辣子鸡,这事便揭过。
否则——
老太婆拼了这条命也要讨个说法!
王从军眉心拧成疙瘩。
这老太太确实难缠。
年近百岁无所顾忌。
当年纳草鞋支援前线的功劳,连街道办领导都要礼让三分。
真要撕破脸,确实棘手。
得想个法子永绝后患。王从军眼底闪过冷光。
沉吟片刻后,他松口道:
看在老太太面子上,这次就算了。
但仅此一次!
下不为例!
自然。聋老太太敲敲拐杖,老易你来主持。傻柱,扶我回屋。
何雨柱连忙搀着老太太离去。
你想怎么解决?易中海阴沉着脸发问。
很简单。
先前要我磕头赔一百块。
现在让棒梗照做便是。
王从军话音未落,贾张氏就跳了起来。
一百块?一碗辣子鸡?你干脆去抢好了!
没钱!一分都没有!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
见贾张氏又要闹腾,王从军彻底没了耐心。
他一把拽起棒梗儿,作势就要往保卫科走。
易中海,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不配合,是贾张氏不肯赔钱。
从军兄弟,等等!秦淮茹慌了,我们赔,我们赔,千万别带走棒梗儿。
那就赔吧。王从军伸出手。
秦淮茹转向贾张氏,我没钱,把你的私房钱拿出来吧。
什么私房钱?贾张氏装糊涂。
东旭的赔偿款,还有我每月给你的养老钱。
没有。
妈,棒梗儿可是你亲孙子,你真要看着他出事?
我真没钱!
秦淮茹束手无策,她太了解这个婆婆了。
这时,何雨柱送完聋老太太回来了。
傻柱,秦淮茹赶紧上前,借姐一百块吧。
秦姐,我自己还欠着一大爷几百块呢。何雨柱无奈道。
一大爷......
易中海连忙摆手:淮茹,你一大妈吃药开销大,我也没钱。
就在秦淮茹绝望时,棒梗儿突然大喊:我奶奶有钱!我知道她藏哪儿了!
在哪儿?秦淮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就在她炕底下,有块砖是活动的,下面藏着钱盒!
棒梗儿曾偷偷看见贾张氏数钱,把钱盒藏进了砖洞。
胡说!棒梗儿你胡说八道!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但秦淮茹已经冲向了里屋。
秦淮茹直奔中院,按棒梗儿说的位置找钱。
秦淮茹!你给我站住!贾张氏横在路中间。
闪开!秦淮茹猛地推开婆婆。
到底是轧钢厂的工人,年轻力壮的秦淮茹轻松把胖墩墩的贾张氏搡倒在地。
哎哟——
** 啦——
东旭啊!你睁眼看看这媳妇!
她要逼死婆婆啊!
秦淮茹冲进屋里,果然在棒梗儿说的地方翻出个钱盒。掀开盖子——满满当当全是钱!
粗略一数,竟有六百多块。
这老虔婆,藏得够深的。
这年头六百块可不是小数目。何雨柱那样的高工资都得攒上一年半,普通工人更得熬两年多。
秦淮茹抽出一百块,把盒子往怀里一揣就往后院跑。倒不是想私吞,只是这藏钱处已经暴露,不安全了。
从军兄弟,这是一百块,快放了棒梗儿。她喘着气递上钱。
王从军接过钞票却摇头:钱是给了,可还有磕头认错呢。
钱都赔了凭什么不放人?秦淮茹气得发抖。
还我钱!那是我的!贾张氏张牙舞爪扑过来。
王从军一拳把她揍趴下,慢悠悠道:老贾家不磕头赔罪,这事儿完不了。
秦淮茹望向易中海:壹大爷,您看这......
全家人给个毛头小子磕头?往后老贾家还怎么在院里抬头?
作孽啊!易中海闭眼叹气,都跪吧!
“傻柱,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
秦淮茹不甘心,又向何雨柱求助。
何雨柱心里窝火,恨不得冲上去揍王从军一顿,可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更忌惮对方保卫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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