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轻人就该有这样的魄力!李科长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训练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人员物资经费全力保障。
感谢李科长支持。
此时娄晓娥前来拜访。
咚咚咚——
从军老弟在吗?
听闻有人寻访,李科长便先行告辞。
开门见到这位气质出众的女子,李科长觉得面善却一时想不起身份。
他仅在年终酒会上见过陪同父亲——轧钢厂大股东出席的娄晓娥两次。
李科长并不清楚娄晓娥是轧钢厂大股东的女儿,只觉得她有些面熟。
晓娥姐,你怎么来了?快请进。王从军热情地将娄晓娥迎进办公室。
从军老弟,我终于解脱了。娄晓娥神情轻松,看不出丝毫伤感。
解脱了?王从军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和许大茂离婚了?
嗯,离了。这段婚姻从一开始我就不看好,是我父母非要我嫁给许大茂的。他们说许大茂家成分好,嫁给他有保障。可我一点都不幸福,整整四年,现在总算解脱了。
娄晓娥顿了顿,我就要搬出四合院了,临走前来看看你。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你别多想,我就是来谢谢你上次请我吃饭。
哈哈,我能误会什么?王从军爽朗地笑道,晓娥姐,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在王从军心里,娄晓娥始终是个值得真心相待的朋友。她是四合院里少有的好人,可惜已经嫁人。若是自己早几年穿越过来,一定会选择娶她。
没什么打算,先回娘家陪陪父母吧。这几年太累了,想好好休息,静一静。娄晓娥轻声回答。
晓娥姐,有句话我得告诉你。王从军神色突然严肃起来。
什么话?娄晓娥不由得紧张起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发现时局不对,千万别犹豫,也别舍不得娄家的家产,先离开要紧。去香江那边,会有更好的发展。
王从军点到为止,没有多说。至于娄家是否听从,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以娄家的身份,留下来迟早要吃亏,这是大势所趋。不如早做打算,先行离开。
我明白了。娄晓娥郑重地点头。
最近父亲提起过,局势动荡不安,这里很快就要不太平了。娄家已经在考虑离开的事宜。
但偌大的家族,庞大的产业,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虽然做了些准备,但主要还是观望。若非万不得已,谁愿意离开故土呢?
聊了几句后,娄晓娥便起身告辞。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二。
明天就是北方的小年,再过一周就是春节。今天全厂职工都喜气洋洋,比过年还高兴——因为提前发工资了。
财务室门口排起长龙,几十个窗口前都是等着领工资的工人。在那个年代,工资都是发现金的。
马有才,38.6元。
张文武,33元。
秦淮茹,27.5元。
刘岚,25元。
秦京茹,3马华,4......
王从军,131元。
每叫到一个名字,工人就上前领钱签字。当念到王从军的工资时,众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普通工人大多只有二三十元,他的工资却高出好几倍。
站在队伍外的何雨柱和刘海中既眼红又愤恨——上回帮老贾家强占王从军房子,被厂里扣了整月工资,这个月一分钱都拿不到。
秦淮茹也暗自羡慕:一百三十多元能买多少吃的啊!就算没票,也能想办法换到。而她只有可怜的27.5元,要养活五口人,还有个在少管所的儿子。
前些天去少管所探望时,棒梗居然伸手要钱。可她实在拿不出来。
棒梗儿大闹一场,扬言要断绝母子关系,秦淮茹心如刀绞。
她不知道,正是自己没给钱,害得棒梗儿在少管所又挨了一顿打。
此刻,瞧见王从军丰厚的工资,她心里打起了算盘。
——
轧钢厂提前发薪,王从军的工资远超众人,引来无数艳羡与嫉妒。
秦淮茹盯着那串数字,心思活络起来,甚至盘算到了秦京茹头上。
秦京茹如今领着3她已是八级炊事员,全因背后站着王从军。
而王从军的徒弟马华,如今独掌领导小灶,拿着七级炊事员的4过去跟着何雨柱时,他不过是个二十块薪水的学徒,如今翻了一倍,对王从军更是忠心耿耿,事事尽心。
有马华和秦京茹坐镇食堂,王从军几乎不必操心,只管领钱便是。
“师父,我领工资了!”马华兴冲冲跑来,“4“成,晚上就跟你混了。”王从军笑着应下。
后厨众人早把秦京茹当作王从军的媳妇,马华更是张口闭口“师母”,乐得秦京茹合不拢嘴。
王从军也不否认——毕竟秦京茹的初次给了他。若无意外,年后或许就该谈婚论嫁了。
于是,马华热情地邀请王从军和秦京茹品尝烤鸭,这顿饭花了他将近十块钱。
但他丝毫没有心疼。
如果没有王从军,就没有马华的今天。
这份恩情,马华永远铭记在心。
王从军对这个徒弟也很满意,知恩图报,为人处世得体,前途无量。
一顿烤鸭而已,王从军难道吃不起吗?
当然不是。
但既然是徒弟请客,王从军欣然接受,吃得十分尽兴。
回到四合院时,已是深夜十点。
“从军哥,我亲戚来了,今晚就不去你那儿了。”秦京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行,早点休息。”王从军独自回了后院。
刚进后院,他意外地发现对门的灯还亮着。
“棒梗儿不是去少管所了吗?”
“怎么灯还亮着?”
借着酒意,王从军悄悄走近,透过窗户一看——
天哪!
竟是何雨水在换衣服。
曼妙的身姿尽收眼底。
没想到何雨水虽然瘦,却颇有韵味。
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
“汪汪汪——”
小黑不知何时跑到王从军脚边,兴奋地摇着尾巴迎接主人。
但王从军正看得入神,没注意到它。
小黑便叫了起来。
这一叫不要紧,屋里的何雨水听见了。
她抬头一看,窗户上竟映出一个人影。
“谁?”何雨水迅速穿好衣服,冲了出来。
只看到王从军匆匆离去的背影。
“哼,王从军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偷看我换衣服!”
何雨水气恼地骂了一句,转身朝王从军家走去。
“咚咚咚——”她用力敲门。
“谁啊?”王从军故作镇定地问道。
“我是谁,你刚才不是看得很清楚吗?”何雨水怒气冲冲。
“哦,是何雨水啊。”王从军打开门,干笑两声,“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少装傻!”何雨水瞪了他一眼,径直走进屋里。
“何雨水,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我家做什么?”
“王从军,你家有酒吗?”
“有啊。”
“那喝点。”
“就我们俩?”
“不然呢?”
王从军取出了两瓶佳酿,一瓶红酒,一瓶名贵白酒,还备了几样下酒小菜:油炸花生、卤猪耳、泡椒凤爪、酱香牛肉......
何雨水,想喝哪种?他问道。
何雨水毫不犹豫地拧开那瓶白酒,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这架势让王从军心头一惊。哪有这样喝酒的?莫非她还没走出那件事的阴影?
喝得太急了,王从军劝道,咱们慢慢喝,尝尝这些菜。说着也给自己满上一杯。
王从军,你说我是不是克夫命?何雨水突然没头没脑地问。
如今整个纺织厂和四合院谁不知道,她新婚当天就死了丈夫?克夫的流言甚嚣尘上,更有甚者说她克父克母——父亲何大清跟着寡妇出走,母亲早逝,都被归咎于她。
这些闲言碎语快把她逼疯了。她想过一死了之,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死了就永远无法证明自己只是个普通姑娘。
今晚她刚和何雨柱、秦淮茹、贾张氏大吵一架。起因是房子问题——棒梗搬走后,后院空出的房间何雨柱仍不让她住,说要留给棒梗。当着刘海中和其他邻居的面,她宣布与何雨柱断绝兄妹关系。
最终何雨柱不得不把聋老太太那间房赔给她,这也是王从军会在棒梗房间遇见她的原因。
克夫命?王从军不假思索道,你丈夫那是意外,跟你有什么关系?
真的?你真这么想?何雨水的神情似乎轻松了些。
王从军是第一个说她命不硬的人。
“别人信不信我不管,反正我不信你克夫。”
“都是些没影儿的瞎话。”
“那些人啥也不懂,就知道跟着瞎嚷嚷。”
“换作是我,立马再嫁一回,叫他们瞧瞧。”
他抿了口酒,烟头明灭间宽慰着何雨水。
“再嫁?你说得轻巧。”
“谁还敢娶我?”
“要不……你娶了我?”
王从军手一抖,酒醒了大半。
“姐,别闹!”
“咱俩光屁股玩到大的,哪下得去手?”
“怂样!”何雨水斜他一眼,“嘴上说不信,心里早信了八分,不然怎么不敢娶?”
“我……随口一说还当真了?非得我亲自试啊?”王从军太阳穴突突直跳。
说娶就娶?哪有这么容易!
可这年头,结婚比买菜还利索。
早上相看,下午摆酒的多了去。
后世闪婚算啥?他俩还是穿开裆裤的交情。
“不试拉倒。”
“喝酒!”
“今晚谁先趴下谁是狗!”
何雨水仰脖灌下一杯,王从军只得硬着头皮陪喝。
推杯换盏间,他絮絮叨叨劝着。
再睁眼时,怀里多了具温软身子。
“怪事,京茹这两天不是身上不方便?”
“那这是……”
冷汗唰地浸透后背。
那骨架纤瘦高挑,绝不是丰腴的秦京茹。
只能是何雨水。
八成是醉糊涂了滚作一团。
“错就错吧……”
他心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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