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汽水,虎哥独占一瓶,其他人分喝另一瓶。
至于那十块钱——要么全归虎哥,要么他和幕后主宰对半分。
棒梗儿饿得胃里火烧火燎,口水止不住往下淌。
他馋得要发疯。
却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在这间牢房,他就是最底层的蝼蚁,没资格提半个字。
敢多嘴?铁定挨揍。
棒梗儿挺上道啊。
这回还知道给弟兄们带孝敬。
咱也不能吃独食,多少给他留点儿。
虎哥啃着鸭腿,油光满面地冲他嚷。
棒梗儿顿时热泪盈眶。
虎哥居然记得他!
这是认可他了吗?
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算他们一员了?
正恍惚着,虎哥从小弟手里抓过啃剩的鸭架,撕下块沾着口水的皱皮。
喏,赏你的。
棒梗儿盯着那块油乎乎的皮,脸色煞白。
就这?
咋的?看不上?虎哥眼一横。
哪能呢!我...我这是高兴坏了!
棒梗儿哆嗦着捡起鸭皮,闭眼吞了下去。
棒梗儿囫囵吞下那鸭皮鼓,连味道都没尝出来。
他不敢嚼,怕一嚼就恶心得吐了。
“哈哈哈……”
众人见他这副模样,笑得前仰后合。
棒梗儿憋了一肚子火,却不敢吭声,只能在心里把虎哥全家骂了个遍。
这天是小年,下午不用上班。
王从军领着秦京茹去百货商场,买了一堆东西。
吃的、穿的、用的,样样都有。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四合院,刚进前院,就被浇花的阎埠贵瞧见了。
“哟,从军,买这么多好东西啊?”阎埠贵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手里的袋子。
“是啊,贰大爷,小年嘛,随便买了点。”王从军随口应道。
“这么多东西,你们俩哪吃得完?我那儿有瓶好酒,要不咱爷俩喝两盅?”阎埠贵又打起了算盘。
“不了,小年得跟家人一块儿过,就不打扰您了。”王从军婉拒道。
“从军,这么多东西收拾起来也费劲,比如那只老母鸡,光宰杀就得半个钟头,多耽误工夫。”
“要不,我让你贰大妈来搭把手?”
阎埠贵不死心,非要占点便宜才罢休。
“贰大妈就不用了,让于莉来吧,她和京茹一起帮我收拾。”王从军提议道。
“成!”阎埠贵一口答应。
有秦京茹在,他倒不担心王从军对于莉有什么歪心思。
再说了,于莉现在帮王从军养狗,不能驳他的面子,否则那每月五块钱的轻松活儿就没了。
更何况,每次于莉帮忙,总能带点好东西回家。
稳赚不赔!
于是,王从军和秦京茹回了后院,三人开始张罗晚饭。
“京茹,家里没盐了,你去买点回来。”王从军支开秦京茹。
“好,从军哥。”
秦京茹一走,厨房里就剩王从军和于莉两人。
……
秦京茹出门买盐去了。
厨房里,只剩王从军和于莉在忙碌着准备菜肴。
约莫一个时辰后。
餐桌上已摆满丰盛佳肴——
油亮红润的红烧肉、酸甜可口的糖醋鱼、香气扑鼻的孜然羊排、鲜嫩爽滑的青椒牛肉丝、金黄诱人的番茄炒蛋、热气腾腾的老母鸡炖粉条......
饮品更是琳琅满目:豆奶、可乐、红酒、白酒......
满桌珍馐令人食指大动。
从军哥,这排场也太大了。
秦京茹拎着盐袋回来,忍不住惊叹:方才我瞧见堂姐家就煮了碗面条,壹大爷家不过炒了盘韭菜鸡蛋配饺子,傻柱更寒酸,蹲屋里啃窝头下酒呢。
于莉拨弄着筷子轻笑:要搁我婆家,按阎老西的抠门劲儿,能给个白面馒头就算过年了。说着偷瞄王从军侧脸,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酒杯。
动筷吧。王从军举杯轻叩桌面,小年安康。
玻璃杯相撞的脆响中,木门突然吱呀一声。
何雨水倚着门框挑眉:王从军,吃独食啊?
王从军动作微滞。昨夜旖旎记忆翻涌而上,他不动声色添了副碗筷:来得正好。
“想喝点什么?”王从军看向何雨水。
“和她们一样,饮料就好。”何雨水笑容明媚,没有丝毫拘谨。
仿佛昨夜的一切从未发生。
可实际上,
她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她明白,自己是个寡妇,不该奢望太多。
反倒是王从军,给了她重新面对生活的勇气。
她终于确信,自己并非什么克夫命。
若真是如此,王从军怎会安然无恙?
说到底,他已是她实际意义上的丈夫。
虽无名分,却有实情。
因此,她下定决心,要活得坦荡,不再被流言蜚语束缚。
什么克夫克亲,统统滚远些。
她要光明正大地生活,更要光明正大地站在王从军面前。
正因如此,她来了。
四人举杯畅饮,气氛融洽。
这个小年夜的聚餐,格外温暖难忘。
次日清晨,
王从军照常去厂里上班。
这几 ** 忙得脚不沾地,连食堂都没空去。
他正紧锣密鼓地筹备军事技能比武大赛,
从保卫科精心挑选了十几名身手出众的骨干,加紧特训。
只盼在两天后的比赛中,轧钢厂能拔得头筹。
训练正酣时,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突然亲临现场。
“王副科长,忙着训练呢?”杨厂长笑呵呵地招呼。
“杨厂长好,李副厂长好!对,正抓紧备战比赛。”王从军利落回应。
“先停一停,歇会儿吧。”
“有要紧事和你谈。”
杨厂长开门见山。
“您请讲?”王从军问道。
“当然是好事。”
“走,去我办公室,大领导正等着见你呢。”
王从军随杨厂长来到办公室,
见到大领导便笑着问候:“大领导,好久不见!”
“哪儿好久?前两天刚见过面。”
“你这手艺,我要是隔一周不吃,心里就惦记得紧。”
“红星第三轧钢厂,我可是常客喽。”
大领导语气亲切,毫无官架子。
“是啊,咱们厂多亏王副科长,才能常有大领导莅临指导。”李副厂长适时奉承道。
“王副科长,你的表现让我深感佩服。”
“短短时间内,你接连建功。”
“先是协助抓捕敌特分子,如今又破获重大案件。”
“今天我来,就是要亲自为你颁奖。”
领导开门见山道。
先前王从军协助警方,实则是主导破获了案件。
成功抓获两名残害人命的邪道。
经过审讯,揭露出诸多隐秘。
作为功臣,国家决定给予嘉奖。
“领导,这是我分内之事。”
“那两人罪大恶极,任谁遇见都会出手相助。”
“奖励与否并不重要。”
王从军谦逊回应。
“此言差矣。”
“赏罚分明是我们的原则。”
“经研究决定,授予你三项奖励。”
“第一,三百元奖金。”
“第二,本年度轧钢厂劳动模范称号。”
“第三,市长亲笔题写的当代英雄工人匾额。”
“陈秘书,把奖品拿来。”
秘书随即呈上奖励。
鼓鼓的信封装着三百元。
还有劳动模范证书与奖章。
这个年代的劳模称号意义非凡,相当于护身符。
无人敢轻易冒犯。
重大活动常邀请劳模出席。
若是全国劳模,更能登上国宴。
虽只是厂级荣誉,但含金量十足。
全厂万人仅评选十人。
最后是一幅题字,笔力雄浑。
落款处赫然写着彭姓领导的名字。
......
喜讯很快传遍全厂。
广播员于海棠播报道:
“全厂通报,全厂通报!”
一周前,我厂职工秦淮茹的两个女儿突然下落不明。
保卫科副科长王从军带领两支保卫小队协助警方破案。在侦办过程中,王从军表现出色,成功抓获两名修炼邪术的道士。这两名歹徒为修炼邪功,竟残害了数十名女童。
为表彰王副科长的突出贡献,现决定:
望全厂职工以王从军同志为榜样,为社会安定与国家建设贡献力量。
广播刚一结束,王从军的事迹立刻传遍整个轧钢厂,再次成为全厂瞩目的焦点。他不仅成为工人们崇拜的对象,更成为未婚女工们心目中的理想伴侣——三百元奖金自不必说,单是劳动模范英雄工人的荣誉,就足以让这个年代的姑娘们心动不已。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宣传科的许大茂。同事们对他冷眼相待,因为此前他曾在科里吹嘘是自己救了秦淮茹的孩子。于海棠当众质问:许大茂,你说厂里要表彰你,表彰在哪呢?许大茂窘迫得无地自容,心里对王从军恨之入骨,却仍嘴硬道:王从军不过是仗着有枪,换我拿枪也能解决那两个道士,这算什么真本事?
宣传科的同事们懒得与许大茂争论,只是用看傻子般的目光打量着他。
许大茂被这种眼神刺痛了,觉得自己在宣传科待不下去了。
他起身去了厕所,想找何雨柱和易中海的茬,给自己找回点面子。
两天后。
清晨,王从军来到保卫科。
李科长、两位未曾露面的副科长以及全体保卫科成员都已到齐。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全区十几个工厂的“年末军事比武比赛”即将开始。
今年由隔壁的肉联厂承办比赛。
保卫科一百多人乘坐八辆拉钢材的卡车,浩浩荡荡赶往肉联厂。
抵达时,肉联厂的土坝子上早已人山人海。
各厂的保卫科都已到场:
水泥厂、配件厂、玻璃厂、食品厂、机修厂;
造纸厂、纺织厂、塑料厂、木材厂、橡胶厂……
总共十八个工厂,有的厂规模大,保卫科人数多;有的厂规模小,保卫科人少。
林林总总,加起来近千人,把场地挤得水泄不通。
李科长带着众人找了个角落,安静等待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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