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众人忍不住向着门口望去,只见大太监张让领着一些官兵闯进了蔡府。
并且这张让并未在门口停留,而是带兵径直走到吕卓和吕布的面前将他俩保护了起来。
袁逢眯着眼看着大太监张让,冷冷的问道:
“张公公这是何意,难道你要阻止老夫办案?”
“咯咯咯。袁大人办案?那袁大人是不是也要走个流程,都不问是非原由上就拿人,这不妥吧。
如果袁大人要是想拿下这俩个人,那是不是应该把令公子一并抓了去,这才公平嘛。莫非袁大人是想公报私仇?
咱家虽是个太监,可也懂这大汉律法,如果袁大人执意如此,那咱家也只好禀报陛下,让陛下圣裁。”
换了别人,袁逢可以肆无忌惮,但是对于张让,袁逢却是不敢直接得罪,这事儿袁术确实有错在先,真闹到陛下那里,他这宝贝儿子可没好果子吃。
不过他有一事不解,这俩小子只是一介草民是如何惊动张让为他们出头的。想了想袁逢故意威胁道:
“张公公,你可知道这两个贱民可是我袁家的敌人,你今天是想保他们跟我袁家为敌吗?”
张让听着袁逢的威胁毫不在意,只是在那“咯咯咯”的直笑,那销魂的笑声,只要听一下便会让人产生生理的不适。
“袁大人,咱家一个太监可不敢跟您为敌,咱家一切都是为了大汉。
你所说的贱民可是我大汉西河郡的太守,深受陛下的赏识,所以按照袁大人的意思,那可是陛下和您作对咯。”
袁逢听到张让这么说,吓得哪敢再提处置吕家兄弟,于是赶忙改口道:
“张公公休要胡说,老臣怎可能与陛下为敌,今天就是一场误会,他们既然是陛下赏识的人才,我袁某自然是支持陛下的。”
话毕,袁逢给手下的士兵递了个眼神,那些士兵立刻心领神会的撤了回来,站回到袁逢的身后。
袁逢看了眼张让,心里算计道:
“虽然张让是一个阉人,但却受皇上恩宠,今天张让把皇上搬了出来,自己若是继续纠缠,那就是跟皇上作对。
袁家虽说势大,可也不敢挑战皇权,当今之计只好先认怂,再找机会报复。想到这,袁逢只好恨恨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张公公可要保护好陛下看重的人才啊,切莫出什么意外!”
说完这句话威胁的话,袁逢转身就要走,不过身后却有声音传来:
“等会儿!不是老登,你就这么走了?”
袁逢听到有人说话,便下意识的回头,只见吕卓在那趾高气昂的喊着他。袁逢强忍着心中怒气,低声质问道:
“你刚才是可是在喊老夫?”
吕卓挖了下鼻屎,戏谑的回道:
“废话,我不喊你喊谁?”
袁逢听到吕卓这跟他讲话,鼻子差点没气歪,要不是张让在这护着,袁逢现在恨不得用鞋底子把吕卓抽死。
活到这么大还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而且对方还是个黄毛小子,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只见袁逢指着吕卓的鼻子吼道:
“你小子不要太嚣张,我已经不找你麻烦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怎么老登,你说play就play,你说不play就不play,这天底下哪有这种好的事。
你儿子上来要杀我,我正当防卫,完了你刚才来了又骂人,又要用兵的,给我和我大哥吓够呛,怎么,没有精神损失费啊。
不过我和我大哥也不是讹钱的主,你给我俩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了,否则就算告到陛下那,也是我们有理。”
袁逢一听吕卓要他道歉当下就发飙道:
“什么?!让我给你俩道歉,你们承受的起吗?
什么破雷不破雷的,老夫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但是让老夫给你们俩个贱民道歉,做梦去吧。”
张让在一旁见袁逢开始用官阶压人,便马上站出来阴阳道:
“哎呦,袁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这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咱家这就回去禀明陛下,就说袁大人身份高贵,凌驾于大汉律法之上呢。”
“你!张公公,你可不要含血喷人,老夫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袁大人,这你怎么想的,咱家是不知道,咱家又不是您的肚子里的蛔虫。
咱家就是把眼睛看到的一字不差的转述给陛下,一切自有陛下定夺。”
袁逢看着紧逼不舍的张让,心中虽满是怒火,却不敢当下爆发,如若自己一意孤行,没准整个袁家都会因为他而遭殃。
思虑再三,袁逢只好低头,只见他对着吕家兄弟鞠躬施礼,并咬牙切齿道:
“对不起,刚才是老夫不对,没有查明原由就要拿人,在此老夫对二位小友再次说声抱歉。”
“这才对嘛!早这么说不就完了,行了,我们接受你的道歉,但是下不为例啊。”
吕卓得了便宜还卖乖,气的袁逢差点没把老血吐出来,此地再停留一秒,袁逢都感觉要窒息晕倒。
只见他道完歉,便领着手下灰溜溜的离开了。来的时候有多豪迈,离开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在场众人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结局,尤其是孔融,他是真没想到吕卓在这种情况下竟还能安然无恙。
张让见袁逢走远后立马脸色一变,一脸苦相的来到吕卓和吕布的面前乞求道:
“我的二位祖宗耶,咱们低调点吧,行吗,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你们就闯这么大的祸
那袁逢是三公,不是三公公,就是陛下也得给几分面子。
咱家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你们身边,今天要不是我的人及时通知我,你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记住咯,这里是洛阳,不是西河,是龙你的卧着,是虎你的盘着,知道了吗?”
“多谢张大人救命之恩,呵呵,我们谨遵张大人教诲。”
说实话,吕卓还是很感激张让的,今天要不是张让,光是他和吕布还真有点麻烦。
该说不说虽然这钱没少花,但有事儿人家是真上啊。
张让嘱咐完吕卓之后就准备离开,忽然蔡邕拿着酒杯笑着走了过来并劝道:
“张公公,您这路途劳累,今天是老朽的寿宴,如若不弃就在此歇歇顺便吃杯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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