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卿低头看着被颜欲倾包扎好的伤口,目光柔和,语气也不自觉地放软。“辛苦你了。”
有你在身边照顾,这伤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太虚卿抬眸看向颜欲倾,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眷恋,却又很快垂下眼睑,轻咳一声来掩饰。“接下来这两日,也得劳烦你继续费心了。”
颜欲倾:“伤口不能碰水,不然还得溃烂。”
太虚卿剑眉微挑,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伤口,又抬眸看向颜欲倾,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依赖。“嗯,为师记下了,多亏有你提醒。”
若没有你,为师怕是会忽略这些细节,这伤口若再溃烂,又要多受些罪了。
太虚卿想到此处,心中一暖,看向颜欲倾的眼神愈发柔和。“那这几日洗漱之事,便要多仰仗你了。”
颜欲倾以为自己听错了。“洗…洗漱?”
太虚卿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清冷的面容上难得闪过一丝不自然,轻咳一声来掩饰尴尬,故作镇定道:“是啊,你既说伤口不能碰水,那为师洗漱时自然需要有人在旁协助,以免不慎沾到伤口。”
哎呀,怎么就这么顺口说出来了,不过话已出口,看这丫头会如何应对。
太虚卿表面泰然自若,耳朵却悄悄泛红,心中竟隐隐有些期待颜欲倾的回答。
颜欲倾:“不会洗澡也得让徒儿来吧?”
太虚卿神色微怔,一抹绯色迅速从脖颈窜上耳朵。“咳咳,那倒不至于,为师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努力维持着师尊的威严,声音却有些发紧。“只是简单洗漱,递个帕子之类的,你做来也轻松。”
刚才怎么就脱口而出了,这下好了,被这丫头反问,真是失策失策。不过若真让你帮我洗澡……
太虚卿连忙打住这危险的想法,轻咳两声,故作正经地板着脸。
颜欲倾:“师尊这伤口怕是不能洗澡,若不然弄到了伤口可就麻烦了。”
太虚卿听颜欲倾这么说,虽觉得多日不洗澡有些难受,但也知颜欲倾是为自己好,心中一暖,语气愈发柔和。“你说得有理,那这几日便简单擦拭一下吧,就有劳你准备些热水了。”
罢了,为了伤口能好得快些,这几日便忍忍吧。
太虚卿想象着颜欲倾帮忙擦拭的画面,耳根有些发热,忙不迭地转移话题。“对了,你先前说三日可除尽邪气,可是有十足把握?”
颜欲倾:“嗯,自然,那徒儿去给师尊打些热水擦擦身子。”
太虚卿见颜欲倾转身要走,下意识地想要叫住颜欲倾,犹豫片刻后,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有劳了。”
这丫头倒是听话,可为何我竟有些紧张?
太虚卿故作镇定地坐直身子,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衣摆,暗自思忖等会儿颜欲倾回来该如何表现得自然些。
不多时,颜欲倾便带着热水回到房中。太虚卿坐在床榻边,见颜欲倾回来,故作镇定地朝颜欲倾点了点头,耳根却悄悄泛红。
太虚卿努力控制着有些紊乱的呼吸,装作一本正经地叮嘱,清冷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那便开始吧,小心些,莫要让热水沾到伤口。”
待会儿她靠近帮我擦身,我可要稳住,不能让她看出我内心的异样……
颜欲倾:“师尊……把衣服脱了吧……”
又不是第一次给师尊擦身子了,我在紧张什么?
太虚卿闻言身形一颤,故作镇定地理了理衣襟,目光游移,不敢直视颜欲倾。“不必全脱,将伤处附近的衣物解开即可,以免妨碍擦拭。”
这……这丫头,说话怎的如此直白,倒叫为师有些不知所措了。
太虚卿手指微颤地解开衣襟,露出包扎好的伤口,努力维持着师尊的威严,耳尖却泛起一抹红。
“徒儿来吧,师尊可别碰到伤口了。”颜欲倾解开太虚卿的衣服。
颜欲倾啊颜欲倾稳住,可不能让人说你是好色之徒,不能被美色迷惑心智!!
太虚卿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想要躲开颜欲倾的手,却又怕动作太大扯到伤口,只好僵硬着身子任颜欲倾解开衣服。“嗯,为师会小心的。”
她的手离我好近,不行,要冷静,我可是她师尊……
太虚卿努力平复心绪,可心跳却愈发快了起来。
颜欲倾的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太虚卿的肌肤,他身子轻颤了一下。房间里一时静谧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气氛微妙,太虚卿别过头去不看颜欲倾,脖颈却漫上一层薄红。
太虚卿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声音却有些发紧。“快些吧,莫要让水凉了。”
真是要命,怎会如此紧张,她不过是在帮我擦身……
太虚卿暗自深呼吸,余光却不受控地往颜欲倾那边瞥。
“哦~”颜欲倾将帕子放在盆中弄湿后搅干,往太虚卿身上小心翼翼的擦去。“要不是怕大师兄小师弟笨手笨脚的,就让他俩来伺候您了。”
可惜咯~
太虚卿感受着帕子带来的清凉,心中竟有些吃醋,语气也冷了几分。“他们两个毛手毛脚的,如何能像你这般细心周到。”
哼,那两个家伙怎配得上照顾我,况且……
太虚卿想到此处,耳根更红了,忙轻咳一声来掩饰。“还是你在旁为师更安心些。”
颜欲倾:“也是,他俩毛手毛脚的。”
太虚卿见颜欲倾认同,心情略微好转,声音也柔和下来。“是啊,你这细致稳妥的性子,倒是让为师省了不少心。”
还好你没真答应让他们来。
太虚卿偷偷看颜欲倾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装作不经意地转动手腕,让衣袖滑落些许,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臂。“若让那两个小子来,还不知道要把事情弄成什么样。”
太虚卿看似淡然自若,目光却不受控地追随着颜欲倾的动作。当颜欲倾的手靠近他的胸口时,他呼吸一滞,手指不自觉蜷起,带起一阵细微的衣料摩擦声。
太虚卿不自然地侧过身子,耳根泛红,语气却故作镇定。“好了,上半身便擦拭到这里吧,下身……为师自己来吧。”
再擦下去,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露馅,还是自己来吧,至少能控制下这紊乱的心跳。
太虚卿暗自松了口气,伸手去接颜欲倾手中的帕子,指尖却不小心与颜欲倾相触,仿佛有微弱电流穿过,连忙攥紧帕子掩饰异样。
颜欲倾:“好,那徒儿先出去了,师尊擦好了叫徒儿,徒儿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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