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蹲在地上像被抽干了力气,哭声撕心裂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柳舒舒在一旁手忙脚乱,纸巾擦了又擦嘴里不停地安慰:“咱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分了好,下一个更乖!”
谁能想到几个月前还不爱生气的柳舒舒,变成现在这泼妇般的存在。。还不是这段时间祝宇枫太过分!约会总敷衍,吵架不道歉、不解释。
可陈敏压根没听进去,哭声渐渐变成 “嗡嗡” 的背景音,她整个人陷进回忆里。
那些和祝宇枫的甜蜜过往,像老电影一帧帧回放:从刚认识,再到后来第一次见面,再后来每周见一面的场景。
他们相识与某个群聊,他们因朋友的撮合而在一起,那个时候的她是第一次谈,祝宇枫是她的初恋,那个时候的她抱着幻想,总以为自己的真命天子就是他,总以为他们也会和小说里的男女主一样分分合合,最后走向婚姻的殿堂。
他把我介绍给朋友的时候,自己有些紧张。害怕在他朋友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第一次打视频的时候,他的兄弟朋友也在。自己的闺蜜舍友也在。
但那天还是很紧张,每次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好几次都是自己闺蜜帮忙解围。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一个人站在动车站出口,认认真真的寻找着自己的那位素未谋面的真命天子,和他对上眼的那一刻,心里的小鹿不停的碰撞,啊他真的好帅啊。
声音也好温柔,虽然表情冷冰冰的,但说话的语气。却并不会冷。
这一天,他好像不怎么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啊啊啊好尴尬啊,自己对象是个帅哥,就是话好少。呜呜呜,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找话题。
好在还有自己的闺蜜和他的兄弟。
多亏他们俩,不然那天一天都要尴尬死。
第四次见面,他给我带来一个礼物说是他在漫展上买的很贵,那个时候的自己觉得自己就是最幸福的。
还确定自己就是小说女主,他就是男主。
那天我们走在街上,那是他话最多的一刻,说过完年要带她见父母什么的。
那天就我们两个,好像是因为他那个兄弟有对象了,自己的闺蜜也因为这个生气没来。
我们两个一点一点的从我校门口逛到北岸,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来的公园,那次没有进去游乐园。
这次我和他坐着摩天轮,我和他靠的好近。我没想到是在摩天轮快降落的时候,他吻我的额头。
第n次,我和他约好了见面,结果我等了好久好久,从中午等到天黑,等待第二天。他都没出现。这是第二次生气,他却不愿意解释,敷衍的回答,忘记了。
后来,我们的联系变得越来越少。直到某天他突然说见面,我攥着手机手指把屏幕按出印子,最后还是去了。见面时,他身边跟着个我不认识的兄弟,那人冲我点点头,眼神里透着股说不出的陌生。不过好在最后他也是道歉,虽然是被迫的,我依旧是选择原谅他。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个道歉很敷衍。
再后来也就是今天,我们约好了一起去猜灯谜、放孔明灯,一起看电影。
当时我攥着写满灯谜答案的小纸条,满心期待能和他度过美好的一晚。
可玩到一半,他突然说有急事要走。那些准备好的话,像被掐住脖子的鸽子,全卡在喉咙里。
我盯着他的背影,委屈和愤怒一股脑涌上来忍不住喊:“我们分手吧!”
可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听完就脚步都没停,就这么走了,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仿佛我们之间的感情,真的轻得像那片道歉的羽毛,风一吹,就散了。
...(以上是,陈敏个人的回忆,和事实是有一定差别。)
柳舒舒拽着哭成泪人的陈敏回了家,一进门,看着闺蜜失魂落魄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她掏出手机,给李云辉发消息
【拾年:祝宇枫和我们家小敏分手了,他很过分。】
【拾年:你觉得该怎么收场?】
消息刚发出去,陈佳佳正例行检查李云辉的聊天记录(美其名曰 “监督网恋状况” ),一眼瞅见这两条,嘴角抽了抽:“哟呵,这里还有一只漏网之鱼。”
此时,陈佳佳正和李云辉打着绿泡泡视频,她舒舒服服窝在自己房间,抱着 ipad ,李云辉则懒洋洋趴在社团沙发上,
陈佳佳晃晃屏幕笑嘻嘻开口:“和你说,刚刚一个叫拾年的给你发消息,说你好兄弟宇枫分手啦,你要不处理完再来和我视频呀?” 尾音拖得甜甜的,还不忘补一句 “这周检查还没结束呢~”
李云辉懵了一下,忙不迭应:“啊?好,我去处理一下,等我!”
“行,我等你噢~”说完她把李云辉的企鹅号退了,利落地挂断绿泡泡视频,哼着小曲找张怡聊天去了。
李云辉刚登上企鹅,柳舒舒的消息就一条接一条 “轰炸”,屏幕上的提示音像催命符,震得他头皮发麻。
顾不上回柳舒舒,他着急给祝宇枫打电话,手机号、绿泡泡、企鹅号轮着打,都没人接。
李云辉急得在社团沙发上直挠头嘴里念叨:“这小子,分手这么大的事儿,咋不跟我说一声啊!”
没办法,他赶紧给狮城的好友汤宁、许诺倾拉紧急会议。
视频接通的瞬间,李云辉顾不上寒暄急吼吼开口:“阿宁,你和胖子去宇枫家里找他!这小子分手了,不知道咋回事,电话也不接!”
许诺倾一听,当场炸毛:“啥玩意?宇哥分手了?乃乃个虾皮秋,是那女的对不起宇哥吗?” 大嗓门差点把李云辉的耳朵震聋。
李云辉赶紧喊:“你别急啊,胖子!听我说完!” 然后把柳舒舒发的消息,一五一十给两人讲了一遍。
许诺倾听完李云辉的讲述,在视频里急得直挠头,憋了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这,他确实有些过分了,但这我们是帮兄弟还是帮受害人?”
汤宁在视频那头挠了挠后脑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懒洋洋回:“我都行,看你们。”
李云辉气得拍沙发大声吼:“这不是帮谁的问题!先把祝宇枫给我找到!我会处理!你们的任务就是如此!”
汤宁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在视频里挺直腰板:“那行,云哥说啥,咱做啥!”
许诺倾也对着视频喊:“汤宁,我现在过去找你。”
汤宁:“行。”
挂断视频后许诺倾骑着小电驴,风风火火往汤宁那儿奔,衣领灌进的风呼呼作响。
和汤宁碰头后,两人直奔祝宇枫家。到了门口,汤宁按照李云辉给的密码,输入门锁,“咔嗒” 一声,门开了。
屋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许诺倾先进屋,鞋跟磕在地板上,回音在空荡荡的空间里打转。他们先瞅客厅,沙发上的抱枕还维持着宇枫常摆的形状,可人影都没看到。
不死心,又往卧室钻,床铺整齐得过分,连枕头褶皱都透着 “没人睡过” 的冷清。许诺倾掀开被子瞧,汤宁弯腰瞅床底,折腾一圈,就差把衣柜拆了,还是没见祝宇枫影子。
接着搜卫生间,瓷砖映着两人焦急的脸,淋浴间、马桶后、洗手台夹缝,全找了个遍。
两人不死心,又往祝宇枫常去的图书馆跑。书架间找了个遍,连他最爱坐的靠窗座位,都空着。
接着跑咖啡厅熟悉的角落,咖啡杯还摆着人却没影。
最后去广场,绕着喷泉找了好几圈,连喂鸽子的老人都问了,还是没找到。许诺倾和汤宁累得瘫在长椅上,望着空荡荡的广场,实在是找不到,他们彻底放弃了。
许诺倾掏出手机,给李云辉发消息汇报战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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