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和儿女的穿越

贾文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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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煤海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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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煤海杀机》

最后一缕筝音在暖阁内缭绕散去,余韵悠长,如同春日最后一缕迟迟不愿离去的暖风。陈巧芸指尖离开冰凉的丝弦,微微吐出一口气。台下席间,几张熟悉的面孔——那位总爱穿碧色衫子的李府小姐,还有她身边几个年纪相仿的闺中密友——眼睛亮晶晶的,正用力拍着手,脸颊激动得泛红。陈巧芸冲她们的方向,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微微颔首致意。这动作她已做得无比熟稔,带着几分属于这个时空的温婉,又奇异地融入了些许前世舞台谢幕时那种对“粉丝”的熟稔。她甚至能清晰看到李小姐无声地用口型在说:“巧芸姐,太棒了!”

“小姐,辛苦了。”贴身伺候的小丫鬟杏儿捧着温热的巾帕小步上前,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由衷的钦佩,“您这一曲弹下来,奴婢瞧着,满屋子的夫人小姐们,眼珠子都快不会动了。”

陈巧芸接过巾帕,温热的湿意熨帖着指尖的微酸,笑了笑,没说话。后台这小小的隔间里,脂粉香、汗味,还有炭盆闷闷烘烤衣物的暖烘烘气息混杂在一起。方才台上的清雅从容像是褪去了一层薄纱,显出几分现实的局促。她刚想开口让杏儿去取些水来,喉咙里却猛地一哽,一股极其突兀、极其浓郁的异香毫无预兆地窜入鼻腔!

那味道甜腻得发齁,像无数腐败的花瓣强行挤压出的汁液,又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腥气。不是后台该有的任何脂粉或熏香。

“杏儿!”陈巧芸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抬手想捂住口鼻。可太迟了。

黑暗如同沉重的、浸透了水的棉被,瞬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力道。她最后的意识,是眼前杏儿那张骤然变得惊恐万状、扭曲模糊的脸,还有自己身体失去控制、软软向后倒去时,撞在梳妆台角上那一下沉闷的剧痛。那点疼痛尖锐地刺了一下,随即被汹涌而至的黑暗彻底吞没。

冰冷刺骨。

意识像是在浑浊的冰水里沉沉浮浮。陈巧芸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里一片昏暗模糊,只有头顶极高处,一个破败的、不规则的窟窿,吝啬地漏下几缕灰白色的天光。微尘在光柱里无声地飞舞。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浓重的土腥味、陈年朽木的腐败气息,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属于煤炭的、粗砺而冰冷的霉味。

她动了动,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尤其是后脑勺,一跳一跳地钝痛。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麻绳死死勒住,勒得生疼,皮肤肯定已经磨破了。她整个人被捆得像只待宰的螃蟹,蜷缩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踩实了的黑色煤灰,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带起一小片细密的黑雾。

这是哪儿?

恐慌像冰冷的蛇,瞬间缠紧了心脏。她猛地咬住下唇,用疼痛逼退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惊叫。冷静!必须冷静!她强迫自己转动僵硬的脖颈,借着那点可怜的光线打量四周。

这是一个巨大的、废弃的洞穴。穹顶很高,布满了嶙峋的岩石和坍塌的痕迹。角落里堆着朽烂的木支架,像巨兽的残骸。更远处,是深邃得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暗,仿佛通向幽冥地府。空气湿冷粘稠,带着一股地下深处特有的寒意。这里,曾经是个煤窑。规模不小,但显然荒废了很久。

“醒了?”一个沙哑刺耳、如同砂纸摩擦铁锈的声音,突兀地在死寂中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嘲弄。

陈巧芸的心脏骤然缩紧,循声猛地转头。

洞口那片相对明亮的光影交界处,一个瘦长的人影慢悠悠地踱了进来。他背光站着,看不清脸,但那佝偻的肩背,那如同秃鹫般阴鸷的姿态,早已刻进了陈巧芸的记忆里——年小刀!

他一步步走近,那张在昏暗光线里显得愈发刻薄寡情的脸,清晰地暴露在陈巧芸眼前。狭长的眼睛里闪着毒蛇般冰冷的光,嘴角咧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露出焦黄的牙齿。

“啧啧啧,陈大小姐,”年小刀在她面前几步外站定,居高临下,声音拖得长长的,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金枝玉叶的,睡这煤灰堆,委屈了吧?”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全身,陈巧芸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但一股更强烈的、源自骨子里的倔强猛地顶了上来。她不能露怯!露怯只会让这恶棍更得意!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尽管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却死死钉在年小刀脸上,竭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前世直播间里面对黑粉时的冷硬:

“年小刀?你绑我?脑子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 她故意用了最粗鄙、最市井的表达,试图打乱对方的节奏,“知道我爹是谁?知道他现在手里攥着多少条运煤的命脉?动我一根头发丝,你信不信他掘地三尺,也能把你和你那些见不得光的耗子洞全刨出来,扔进炉子里当煤渣烧了!”

年小刀脸上的狞笑果然僵了一瞬,似乎没料到这被捆成粽子、身处绝境的小女子开口竟是这等泼辣凶狠的腔调。他眼中凶光一闪,但随即又被更浓的得意取代。他蹲下身,凑近了些,那股劣质烟草和寒酸混合的臭气扑面而来。

“嗬!嘴还挺硬!”他伸出粗糙肮脏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陈巧芸的鼻尖,“你爹?那个暴发户煤黑子陈文强?哈哈哈!”他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在空旷的废窑里激起瘆人的回音,“老子绑的就是你!绑的就是他陈文强的命根子!老子倒要看看,是他西山煤场的银子快,还是老子手里的刀快!”

他猛地收住笑,眼神变得像淬了毒的刀子:“说!你们一家子,到底是哪路来的妖孽?嗯?凭空冒出来,一个比一个邪门!你爹搞那劳什子蜂窝煤炉子,搅得满城不得安生!你个小丫头片子,弹个破筝,满嘴胡话,连青楼的老鸨子都敢拒?还有你那个木头脑袋的哥哥,你那个装腔作势的弟弟!说!你们从哪儿来的?有什么图谋?不说……” 他“唰”地一声从后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冰冷的刃锋贴着陈巧芸冰凉的脸颊,缓缓滑过,带来一阵死亡的战栗,“……老子就在你这细皮嫩肉上,先开几朵花!”

冰冷的刀锋紧贴着皮肤滑过,那触感像一条毒蛇的信子舔舐,死亡的寒意瞬间穿透骨髓。陈巧芸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冻住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她死死咬住牙关,舌尖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不能死!绝不能死在这里!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她的喉咙,但更深处,一股野草般求生的本能疯狂滋长。

她猛地吸了一口混杂着煤灰的冰冷空气,强迫自己直视年小刀那双毒蛇般的眼睛。那里面只有赤裸裸的贪婪和残忍,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硬抗?这疯子真的会下手!拖延!必须拖延时间!

“图谋?”陈巧芸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绷而微微发颤,却竭力拔高了音调,带上一种奇异的、近乎嘲讽的尖锐,“年小刀,你是不是穷疯了?还是被那些说书先生灌多了迷魂汤?我们一家子就想挣点安生钱,过几天舒坦日子!碍着你什么了?挡着你收保护费的道儿了?还是眼红我爹手里那点煤渣子?” 她语速极快,像连珠炮一样砸出去,试图用混乱的逻辑和泼妇骂街的气势搅乱对方的心神,“我爹的煤炉子烧暖了多少穷苦人家?我的曲子给多少深闺小姐解了闷?这他娘的叫邪门?这叫本事!你懂个屁!有种你放开我,咱们当街说道说道!绑个女人算什么爷们儿?我看你就是个没卵蛋的怂货!只敢在耗子洞里耍横!”

一连串夹杂着现代俚语和刻意激怒的粗口劈头盖脸砸过来,饶是年小刀这种混迹市井、满嘴污言秽语的滚刀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大家闺秀”的疯狂输出给砸懵了。他脸上的狞笑彻底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错愕和被冒犯的暴怒。握着匕首的手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刀锋离开了陈巧芸的脸颊。

“你他妈……”年小刀气得脸色发青,额角青筋暴跳,猛地扬起匕首作势欲刺,“找死!”

就是现在!

陈巧芸心念电转,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恐惧和孤注一掷而变了调:“钱!你想要钱是不是?放了我!要多少?一千两?两千两?我爹给得起!立刻!马上!现银!绝不报官!只要你放人!” 她死死盯着年小刀的眼睛,捕捉着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野兽般贪婪的光芒,“想想清楚!绑票勒索,拿了银子远走高飞,逍遥快活!杀了我,除了被我爹追杀到天涯海角剁成肉酱,你还能得着什么?一个铜板都没有!”

年小刀扬起的匕首,停在了半空。那双被暴怒充斥的眼睛里,贪婪和凶残剧烈地搏斗着。陈巧芸那句“远走高飞,逍遥快活”像带着钩子,精准地挠在他最痒的地方。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眼神阴晴不定地在她苍白却异常倔强的脸上逡巡。

废窑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远处水滴落下的“嗒、嗒”轻响,敲打着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两千两……”年小刀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干涩,带着浓重的怀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现银?不连号?不报官?”

“对!现银!我爹有办法!” 陈巧芸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但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迫切,“只要你放我走!立刻就能拿到!我爹就在西山煤场!快得很!” 她必须把“快”这个字钉进对方脑子里。

年小刀沉默了。他缓缓放下举着匕首的手臂,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在陈巧芸脸上刮来刮去,似乎在评估她话里的真假,也在权衡着那两千两白银的巨大诱惑和背后潜藏的风险。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踩在陈巧芸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就在这紧绷到极致、几乎要断裂的死寂中——

“咻!”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尖锐得刺破空气的厉啸,毫无征兆地自身后那片深邃的黑暗中袭来!快如鬼魅!

年小刀脸上的贪婪和凶戾瞬间被极致的惊恐取代!他毕竟是刀头舔血的老手,对危险的直觉几乎刻进了骨子里。在声音响起的刹那,他全身的肌肉猛然绷紧,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近乎折断般地向侧面一拧!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利器入肉声响起。

年小刀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他原本站立的地方,一支乌沉沉的、没有任何反光的短小弩箭,深深地钉进了他刚才所站位置后面的腐朽木桩里,箭尾兀自嗡嗡震颤!而他本人,则因为那极限的扭身闪避,踉跄着向侧面扑倒。弩箭没有射中心脏,却狠狠扎进了他的左肩胛骨下方,几乎透体而出!鲜血瞬间喷涌,将他半边粗布衣裳染得一片暗红。

变故陡生!

陈巧芸惊得魂飞魄散,眼睛瞪得几乎裂开!她甚至没看清那支致命的弩箭是从哪个方向射来的!袭击者是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是……爹的人?

没等她有任何反应,废窑深处那片绝对的黑暗里,几道幽灵般的黑影无声无息地扑了出来!他们的动作迅捷得不可思议,如同贴地疾掠的夜枭,没有脚步声,只有衣袂带起的微弱风声。目标极其明确——扑向倒地哀嚎、瞬间失去反抗能力的年小刀!

“呃啊——!”年小刀剧痛之下,凶性彻底被激发,右手不顾一切地再次摸向掉落在煤灰里的匕首,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谁?!给老子滚出……”

“砰!”

一个沉重的闷响打断了他的嘶吼。冲在最前面的那道黑影,动作简洁凌厉到了极点,没有任何花哨,借着扑击的冲势,一记刚猛无匹的肘击,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年小刀的太阳穴上!

年小刀的声音戛然而止。他那点刚刚凝聚起来的凶悍气焰,连同最后一点意识,被这一记凶狠的肘击彻底砸得粉碎。身体像一截被伐倒的朽木,连哼都没哼一声,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煤灰地上,溅起一片黑尘。那把刚摸到的匕首,“当啷”一声再次脱手,滚落一旁。

剩下的两个黑影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一人迅速蹲下,手法极其专业地检查年小刀的颈脉和瞳孔,确认其彻底昏迷。另一人则像一阵风般掠到陈巧芸身边,动作快得让她根本看不清面容。只闻到一股极其清淡、却异常冷冽的气息,像是深秋寒潭边沾着露水的松针。

那人蹲下身,没有一句废话。寒光一闪,陈巧芸甚至没看清他用的什么工具,手腕和脚踝上勒得她痛彻心扉的粗麻绳,如同被热刀切过的油脂,瞬间断裂!

束缚骤然解除,血液猛地冲向麻木的四肢,带来一阵针刺般的酸麻胀痛。陈巧芸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身体因为脱力而晃了晃。

“能动?”一个低沉、冰冷、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穿透了废窑里的血腥气和煤灰味,清晰地钻进陈巧芸的耳朵。

陈巧芸猛地抬头。

光线太暗,那人又微微侧着身,大半张脸都隐在阴影里。只能看到一个线条冷硬的下颌,紧抿的薄唇,还有一双在昏暗中显得异常深邃、如同寒星的眼眸。那眼神锐利得像刀,飞快地在她身上扫过,确认她并无明显外伤,随即又移开,警惕地扫视着整个废窑和洞口方向。他身上穿着最普通的深灰色短打,毫不起眼,但那股沉静如渊、却又暗藏雷霆万钧的气势,绝非寻常走卒。

“能!”陈巧芸强忍着四肢百骸传来的不适和巨大的惊悸,用力点头,声音嘶哑但异常清晰。她挣扎着想站起来,腿脚却酸软得不听使唤。

那男人似乎皱了下眉,动作却没有任何犹豫。他没有伸手搀扶,而是闪电般探手,一把抓住陈巧芸的胳膊。那力道极大,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硬,几乎是将她从地上直接“提”了起来!动作干脆利落,毫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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