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部?什么东西?
我使劲扒拉了下前面九辈子的记忆,发现我贫瘠的大脑快把那些琐碎的记忆忘光了。
这是重生的副作用,随着重生时间变长,与九辈子相关的人生回忆会逐渐从我脑海中消失,就像记忆被格式化,直至下一次死亡才会恢复数据。
假如我需要记住一个事情,必须在重生之初就不停给自己下心理暗示。
至今为止,前世庞杂的记忆中,能被我记住的只有寥寥几样。
比如,上辈子我是人。
比如,狗不能吃巧克力。
再比如,和五条悟的九世恩怨。
这个总监部即便我在上辈子有过耳闻,现在也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
不过,虽然记忆没了,但从那三言两语的信息中,我还是能推导出来一点东西的。
五条悟正在浏览的是一个聊天界面,与他交流的也许是他相熟的朋友。
对话里涉及的特级诅咒师是谁,我再清楚不过,整个咒术界唯一能称得上特级诅咒师的也就只有近期发动过百鬼夜行的那位。
再联合上下文,我基本摸清楚情况了。
因为那个死掉的特级诅咒师,总监部找五条悟麻烦来了。
并且看样子这找麻烦的时长还不是一天两天,昨天那空降到五条悟身边的三个大傻缺,说不定就是总监部派来专门为难五条悟的走狗。
我敲了下自己脑壳,一时间有些懊恼。
原来真正的老毕登不是伊地知,而是总监部!
早知道不对那三个傻缺嘴下留情了。
我扒着五条悟的手,脖子伸老长,恨不得从手机屏幕里收集多一点信息,五条悟却把手机一收,轻拍了下我的脑门。
“好了,我要休息,回你的窝去。”
这么快,才被五条悟抱在怀里舔了不到二十分钟吧?
一天24个小时,身为宠物狗,能和主人贴贴的时间却只有深夜的短短十几二十分钟,说出去,绝对沦为整个宠物界的笑柄。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遭到了五条悟的冷落,即将被丢弃呢。
不过我很清楚,身为主人,五条悟已经做得十分称职了。
像他这么忙的人,明明可以不管我,回家洗完澡直接倒头就睡,却每天硬是挤出宝贵的十几分钟,摸摸我,或者让我坐在他干净的腿上,任由我又蹭又舔。
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累了单纯想撸狗放松一下,可日子一长,我渐渐醒悟过来,这其实是一种陪伴。
他已经尽可能的拿出最多的时间去陪我。
我此时磨蹭得越久,五条悟的休息时间就越少,只好不舍地舔了舔他的手指,然后松开手,乖乖回到床底的狗窝。
随着夜灯熄灭,整个房间陷进一片黑暗中。
我却睡不着,睁着眼睛直勾勾瞪着床板,脑子里依然回荡着刚才收集到的消息。
好不容易寻找到一点‘让五条悟早点回家’的希望,我怎么睡得着?!
只要干掉总监部,五条悟没有了找他麻烦的人,应该就能早点回家吧?
很好,姓总名监部是吧,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五条悟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
等等,总监部是谁来着?
我陷入沉思。
能命令得动五条悟,肯定是五条悟的上司,咒术界的某个大人物。
虽然我丢失了记忆,但我百分百确定,在我丰富多彩的九世经历中,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是接触过咒术界的大人物的。
只是不小心遗忘了。
这就非常致命了。
我捂着脑壳打滚,用脑门砰砰砸了几下地板。
死脑,快想起来啊!!
“笨狗,安静点。”
五条悟突然一声轻喝。
我顿时不敢打滚了,趴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动不动。
没事,想不起来不要紧,我还有可靠的狗狗情报网!
第二天,我兴冲冲地找到山鸡山炮,询问总监部是什么人。
让我失望的是,山鸡山炮也回答不上来。
它们虽然对咒术师有些了解,不过到底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了解的不深。
看见我失落的样子,山鸡安慰我:
“小垃,我们虽然不清楚,但是敌对帮的一条老边牧应该知道,它很老了,是方圆百里有名的万事通,很多小流浪都喜欢找它交换情报,那条边牧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
我瞬间来了精神。
“那还等什么,咱们一起找它帮忙!”
山鸡脸上有些为难:“可是敌对帮的首领应该不欢迎我们接触那条老边牧……”
我挥挥手:“没事,敌帮首领不想跟我们讲体面,那就用拳头帮它体面。”
山炮摸了摸我的脑门:
“小垃,你傻了?你这样岂不是要跟对手全面开战?”
“开战就开战,有什么好怕的?”
我摩拳擦掌,是时候向帮派展现我真正的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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