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这些天我不在,翅膀硬了是吗。”
学生们一走,五条悟的声音冷不丁在我脑后响起,不紧不慢的。
我一个激灵,脑子自动开启防御机制,将近些日子发生的大小事事无巨细地筛了一遍,发现自己没有干什么出格到会让五条悟大发雷霆的事,我内心一松,倚着五条悟的小腿蹭了上去。
“呜呜呜……”
“不准撒娇。”
刻意顶着嗓子眼挤出的夹子音还没嚎上两声,五条悟便冷漠地用两根手指摁住我的嘴巴,手动给我消音。
坏了,他怎么真生气了?
为什么?
我拼命思索原因,五条悟忽然原地坐下,捡起地上那被我抢来的四只玩偶,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玩儿。
我不敢挨着他胡闹,就趴在他腿边,轻轻咬着他的裤腿。
五条悟低头看着我:
“小惠刚刚说,你抢学生们的玩偶,是因为不喜欢他们对我的态度,这是真的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而不高兴吗?
我醒悟过来,连忙端正了身子,使劲去蹭他的手掌,同时喉咙发出低呜声,表达我的态度。
“看来是真的了。”五条悟微微叹气。
“那小狗狗觉得,学生应该怎么对待我才是正确的呢?”
他耐心地问我,丝毫没有因为我是一条狗而敷衍。
我想了下,在中国有句俗话,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五条悟身为传授他们知识和技能的老师,不说要求他们将五条悟当父亲一样看待,最起码的礼貌和尊重应该得有吧。
而且在常人的思维里,崇拜、维护教导并保护自己的人,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这是打我进入高专便一直盘旋在心头的困惑,我想不通,身为屹立于顶峰的最强,五条悟的学生为什么会是这种样子。
甚至就连被他一手养大的伏黑惠,也似乎打心底对五条悟缺乏该有的敬重。
我疑惑不解,也十分着急,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却只能发出犬类的低呜。
我急切地用鼻头拱开他的裤腿,对着他的脚腕舔起来。
五条悟没有阻止我,修长的腿曲起,方便我的动作。
我舔得更来劲,一边舔一边抬起眼皮,偷偷摸摸瞟着他的脸色。
他笑了一声,将手掌搁到我脑门上用力搓了搓:
“你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像你这条小狗一样,处处维护我,仰望我,顺从我,对吗?”
对对,没错!
我想起论坛上那些说话肆无忌惮的黑子,内心默默补上一句,还不能对你放肆,你可是咒术界的神子啊,你应该得到所有人的爱戴和崇拜才对。
我用上牙齿,激动地嗷呜一口啃上他的脚脖子。
当然,啃归啃,力度是收着的,我只是希望能以这种方式表达我的极度赞同。
五条悟对我的表现没有一点意外,伸出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戳了下我的脑门。
“什么仰望啊顺从啊,那些东西,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体会够了哦,所有人仰望你,这种生活听起来很爽。
但是那样的话…就没有人会真心追随我了。”
“虽然五条悟是最强,但不是所有人都必须像奴仆一样对五条悟毕恭毕敬的,同样,你也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见到五条悟就摇着尾巴扑上去,毕竟——”
他拖长了调子,“五条悟又不是钱,人见人爱。我需要的是性格各异、真心追随我的同伴,而不是一堆千篇一律的只会说奉承话的马屁精。”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有你这只傻乎乎的小狗,还有在我身边的大家,我很开心。”
又是同伴,又是开心。
这是五条悟第二次说这种话了。
我下意识地抽动鼻翼,仔细嗅了嗅他周身的气息,并没有一丝勉强,或者苦涩的气味。
说明他没有撒谎。
他真的热爱着他的学生。
我心里堵着的气一下子像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下去。
长久困扰我的疑惑在此时终于得到了答案。
为什么五条悟面对论坛上铺天盖地的抹黑不辩解,不争论,因为他根本不在意那些人的想法,也对获得那些人的认同也毫无兴趣。
他真正在意的是他认定的同伴,不仅仅是他的学生,或许还有伊地知,以及别的更多被他纳入羽翼之下的人。
我默默将脑袋搁到五条悟的腿上。
脑子里闹哄哄的乱成一团。
五条悟说他将学生看成同伴,说他需要真心追随自己的同伴,但是他没说的是,他想要做什么。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他已经是最强了,却还说需要同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连他这个最强也无法独自办到,需要聚集起同伴的力量去完成呢?
我捂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因为白天的苦恼,我的精神头蔫蔫的。
五条悟洗完澡走出来,见我卧在地板上闷闷不乐,于是蹲在我面前,有些担心地拿手拍拍我的头。
“小狗,干嘛不开心了?”
我掀了掀眼皮,猛然间一跃而起。
五条悟明显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举着的手僵在半空。
他自己没意识到,但在我眼中,此时的五条悟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搭在腿上的半拉布料又软又垂,他一蹲下,根本兜不住腿间的风光……
要是我是个人,估计这会儿头顶已经嗤嗤冒烟了。
幸好我是条狗,还是毛发浓密的狗,不然脸上的高温就要丢脸地暴露出来了。
五条悟你大爷的!
穿着真空浴袍就不要大喇喇地蹲下来嘛!不为你自己,也要为我幼小的心灵着想啊!
内心强烈谴责,我的脑子却仿佛不受控制,不住地循环播放起刚才在视网膜上一闪而过的,浴袍底下的那片白嫩……
什么烦恼啊郁闷啊都跟长了翅膀似的一下飞没影了。
五条悟短暂的惊诧过后,便恢复如常,唇角勾起:
“嗯,突然又开心了?”
他说完,放下心似的,不再管我,抬腿走向床铺。
我忙不迭跟过去,像从前的许多个晚上一样,趴到他香香的腿边舔上去。
一路从脚踝直达膝盖,趁他吹头发时,我鼓起勇气趴到他大腿上,悄咪咪蹭开盖在上面的浴袍布料,舔了一口。
五条悟的大腿光滑细白,触感绝佳,咬一口还会回弹,口感超棒。
我飞快瞄了他一眼,没反应。
这几天五条悟跟男菩萨似的,那腿随便我舔,随便我玩。
纵容得不行。
不过鉴于这种地方算是人类的敏感部位,我也不敢太过分,舔几口解解馋就收回舌头和爪子,老实卧在他脚边。
等他一关灯,我纵身一跃,飞速窜进被窝,舒舒服服地窝进他的怀抱里。
五条悟马上给了我一拳:
“你现在还挺习惯睡我的床了?”
那是,狗嘛,天性就是蹬鼻子上脸的东西。
五条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纵了我几次,这床的半壁江山自然就归我了。
毕竟习惯了五条悟香香软软的胸怀,床底下我是怎么也睡不舒坦了。
再说,我现在每隔两天就去宠物店做一次SpA,让自己保持干净体面,完全不会亏待五条悟的床。
我理直气壮,顶着他挠痒痒似的拳头,爪子扒住他的腰赖着不走了。
五条悟踢都踢不动我,只好放弃,下巴垫在我的头顶,呼吸很快变得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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