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腿,没了能嚯嚯人的工具,这辈子有得他熬的。
贺斯聿被人救走后京市传言再起,几个月前被套麻袋揍的还没找到嫌疑人,这次那个嚣张的麻袋再次出现了。
而且这次的惨烈程度……
在场看到的人都觉得下身开始幻疼了。
那玩意,碎了不说,都烂成一摊稀肉了。
啧啧啧,又觉得疼了。
穹姒此时却在回云安县A省的火车上了。
这次是下铺,她坐在窗边,看着窗外逐渐褪色的京市,指尖轻轻摩挲着手里的小瓷瓶吊坠。
垂眸再看,颜色依旧翠绿,不过纹路似乎愈合了一点点。
虽然依旧像要碎了。
收起小瓷瓶,看了眼自己带的箱子,唇角微微扬起。
这次在京市,她除了处理叶家和贺斯聿,也去供销社和华侨商店转了一圈,买了一些云安县少见的东西。
有给闻母带的羊毛线和棒针,还有给所有人带的新衣服,以及一些新鲜的吃食。
顺便盘算着,回到云安县给闻母买一台缝纫机。
火车哐当哐当地前行,车厢里混杂着各种气味。
穹姒察觉到,有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似有若无地一直围绕在她身上。
她若无其事的扫视一圈,发现窥探她的人不止一个,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分散在车厢的不同位置,彼此间似乎还有眼神交流。
“崽崽,探一下。”
一直蔫了吧唧的小崽子立刻打起精神,终于有它的用武之地了吗!
崽崽的感知力如同水波般扩散开去。
几秒后,崽崽的声音带着震惊和愤怒在她脑中响起:“姒姒!不得了!这……这一整节车厢,几乎都是人贩子!他们是一个大型团伙!伪装成普通旅客,应该是大型接头活动,他们手里还有好几个妇女和孩子都是拐的!”
穹姒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难怪她觉得这节车厢的气氛有些怪异。
看起来热闹,实则压抑又紧张。
她重新闭上眼,面容依旧平静,内心却已在盘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火车进入A省,即将到达省城时,那些人的试探开始了。
最先过来的是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她颤巍巍地走到穹姒铺位前,手里还拿着半个没吃完的馍,脸上堆着和蔼的笑,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沙哑:“闺女,一个人出门啊?”
穹姒眼皮都没抬,仿佛没听见。
老太太也不气馁,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带着点恳求:“小闺女,帮帮忙行不?我老婆子想去趟茅房,这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怕摔着。我这包袱没人看着,心里不踏实……”
她说着,指了指自己挎着的一个半旧的蓝布包袱。
穹姒这才缓缓睁开眼,目光清冷,如同山涧寒泉,直直地看向老太太那看似浑浊实则精光内蕴的眼睛,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没空,找别人。”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眼底闪过一丝被拒绝的恼怒和阴鸷,但很快又掩饰过去,讪讪地笑了笑:“唉,那……那算了,不麻烦你了。”
她慢吞吞地挪回自己的座位,和旁边一个男人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
没过多久,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妇女走了过来。
她面色蜡黄,眼神躲闪,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惶恐,声音细若蚊蚋:“大妹子……能……能帮俺看看孩子吗?他好像有点发烧,一直哭,俺……俺想去问问乘务员有没有药……”
她怀里的襁褓动了动,传出小婴儿像是猫叫一样的哭声,确实不太正常。
穹姒的目光落在那个襁褓上,崽崽眼睛都气红了:“姒姒!孩子被喂了过量的安眠药,生命体征很弱!”
穹姒的眼神更冷了几分,她抬起眼,看着那妇女,“好,孩子给我。”
女人一愣,没想到这么顺利,穹姒刚接过孩子刚好乘务员过来,她把孩子送过去,低声说了情况,乘务员脸色一下子紧张起来。
穹姒侧身挡住乘务员的表情,转身和那个女人开口道:“乘务员会带你和孩子去医务室。”
孩子在她手上都没一分钟,女人想栽赃她都没办法。
压下心底怒意,她伸手要从乘务员手里抱走孩子:“不用了,孩子还我。”
乘务员也调整好了状态表情,没理她,带着孩子就往前走:“孩子病了,你当娘的不赶紧抱着去找医生,反而来找一个陌生的同志帮忙看,你这娘当得,可真放心。”
那妇女被她说得脸色一白,眼神慌乱,她求助似的回头看了一眼,有个男人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妇女只好低着头,跟着乘务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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