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午在他怀里扑腾着,像只炸毛的猫咪。
陆深时稳稳托住她,眼里闪着促狭的光:“刚才谁说的?”
“刚刚是宋溪午说的,”她灵机一动,理直气壮地反驳,“现在我是你老婆,陆太太说了算!”
他被她的歪理逗笑,胸腔轻轻震动,低沉的笑声在夜色中格外撩人。
“我老婆就是宋溪午,想赖账?”他低头,鼻尖几乎蹭上她的。
“那...那也不能这样!”她揪着他的衬衫纽扣,“平局应该各退一步。”
“各退一步?”他挑眉,“比如?”
她眼睛一转趁机,再次讨价还价。
“比如...早安吻和晚安吻照旧,但是今晚的...打个折?”
能赖一点是一点!
他故作沉思状,抱着她在露台的秋千椅上坐下。
“说说看,怎么打折?”
“就...改成按摩!”她灵光一闪,“我给你按摩半小时!”
他身材那么好,她还没正大光明的去摸一摸。
这不,刚好是个机会。
以夫妻之名行揩油之实,这买卖不亏。
陆深时眸光微动。
按摩?
他眼底掠过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来他的小妻子还不知道,猎物的主动献计往往正中猎人下怀。
“半小时?”他慢悠悠地说,似乎是不太满意。
宋溪午赶紧加码,“一小时!”
他低笑,指尖轻轻梳理她的长发:“成交。”
至于怎么“按”...…
他自有打算。
———
宋溪午早早洗漱完,摩拳擦掌准备开始她的“揩油大计”。
她搓搓手,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开始在他背上轻轻按压起来。
一开始,她还装模作样地按得有板有眼,可没一会儿,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轻轻捏捏他结实的肌肉,还偷偷摸了摸他的腰线。
“这里肌肉有点紧……”她强装镇静,指腹按上他后颈。
陆深时一动不动,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得到默许,她胆子更大,掌心顺着脊柱沟缓缓下滑。
等到猎物玩得差不多了。
突然,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着在她鼻尖落下一吻:“老婆,按摩哪有趴着不动的道理,我教你。”
她不敢抬头,目光死死盯着他家居服领口露出的锁骨,可鼻尖却总萦绕着他身上清冽又灼热的气息,混着房间里暖黄的灯光,把心跳搅得乱七八糟。
不等她反应,他握着她的手,缓缓覆上自己的肩背。
“按这里。”
指下的肌肉线条流畅又充满力量,不是健身房里刻意练出的块状硬邦邦,而是带着常年运动痕迹的紧实弹性。
这……跟昨晚的姿势一样……
哪有人面对面按摩的?
他低下头亲着她的颈,声音低沉沙哑,“力道再重一点。”
宋溪午脸涨得通红,硬着头皮加重力气,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说好的她揩油,怎么反倒被他牵着鼻子走?
陆深时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灼热的笑意更浓,故意在她耳边低语:“老婆,专心点。”
期间一直被他的吻磋磨着,细碎地散在颈间、锁骨。
她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顺着他的引导继续“按摩”。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暧昧。
宋溪午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她想了。
但她又怕。
身体还没好透,昨晚的酸软还记忆犹新。
偏偏陆深时还拉着她的手,转移到胸口,指腹下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
宋溪午的手像被施了咒,连指尖都在发烫。
陆深时似乎很满意她这副窘迫模样,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又轻了些,却故意将身体往她贴得更近。
他拉着她的手,在他胸膛上游动。
“这里再往下一点,”他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带着湿热的气息,“对,就是这儿。”
宋溪午的手听着他的指引,刚往下移了半寸,突然被他按住。
手停在他腹部,没有任何隔离。
陆深时眼底的笑意里掺了几分灼热的温度。
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用膝盖轻轻抵住腿弯,连退的余地都没有。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掌心,语气里满是得逞的慵懒:“老婆,对我还满意吗?”
这句话明明是在回应她之前勾他时说:陆深时,你的胸肌好硬啊!
陆深时看着她这副模样,低低地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过来,让她的心也跟着颤。
宋溪午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有了反应。
“不说话,就是满意了?”
他俯下身,唇瓣擦过她的唇角,声音轻得像羽毛,语气里满是诱哄:“那继续?”
话音未落,她的手就被他带着往下又移了半寸。
宋溪午猛地回神。
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烫得她心脏狂跳。
同时,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带着几分急切的灼热,将她所有的慌乱和羞赧都吞没。
明明是她先提的按摩,怎么到最后,反倒成了他手把手教她“探索”?
宋溪午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的手,一寸寸感受他身体的线条,任由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她的腰侧,把房间里的空气都搅得发烫……
(此处省略2000字)
翌日,阳光透过薄纱洒满餐厅。
陆深时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淡粉色的印记。
宋溪午握着檀木筷的手指微微发颤,煎饺第三次从筷间滑落。
她委屈地抬眼瞪向对面神清气爽的男人,眼尾还泛着薄红。
“都怪你…...”
宋溪午声音又哑又软,尾音还带着点没散尽的委屈,像被碾碎的玫瑰花瓣。
她盯着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红痕——那是昨晚他昨晚攥出来的,再想想自己腰侧的酸软,暗暗咬牙。
以后再跟这个男人谈条件!
她就是猪!
他接过她手里的筷子,夹起虾饺递到她唇边,“我的错。”
语气毫无诚意。
她愤愤咬住饺子,齿尖故意碾过筷尖,像是要把昨晚的“亏”都讨回来。
陆深时眼底的笑意漫开,连声音都软了几分:“是我不好,不该让陆太太累着。”
“手腕还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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