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时的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看着她从脸颊一路红到耳尖,连脖颈都染上淡淡的粉色。
浴巾因为刚才惊慌的动作微微下滑,露出一截细腻的肩线,她慌忙伸手按住浴巾。
陆深时的视线缓缓下移,掠过锁骨处的水珠,停在她紧按浴巾的手上。
他往前走了一步。
身上雪松味的冷香就混着水汽裹住她,带着灼热的压迫感。
“我看到了这个。”
陆深时举起手里的香槟色睡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着水汽的沙哑。
“凌柒柒送你的新婚礼盒,你没拆。”
她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当时忙忘了,后来就忘了拆……”
“那这个呢?”
陆深时的目光落在睡裙上,语气没什么起伏,可眼神里的热度几乎要把她烧穿,“也是忘了穿?”
她的耳根瞬间烫的厉害,连脖子都红了。
她当然没忘!
买这件睡衣的时候,她是抱着“拿下陆深时”的心思的。
后来也没找到机会,就一直藏在衣柜里。
“我……”宋溪午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脚趾紧紧蜷起来,连脚心都在发烫。
陆深时又往前走了一步,把她逼到了墙边。
瓷砖的凉意透过浴巾传到背上,让她打了个冷颤,可身前陆深时的体温又像火,烤得她浑身发软。
他抬手,指腹轻触她的耳尖。
滚烫。
“我想看看你穿这件。”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后,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把睡裙递到她面前,指尖捏着细窄的吊带,水钻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换给我看,好不好?”
心跳如擂鼓。
她伸手要去接,手腕却被他轻轻握住。
他的手掌温热,力道恰到好处地圈住她,不容挣脱。
“陆深时……”宋溪午的声音带着颤音,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你先出去好不好?我自己换……”
“不好。”
陆深时拒绝得干脆。
一只手轻轻搭在她按浴巾的手上,指尖顺着她的手背慢慢往上滑。
“我帮你换。”
他的触碰带着电流,让她呼吸紊乱,只能咬紧下唇望进他眼。
墨色的瞳孔里,清晰映着她的样子。
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像要把她吞进去。
陆深时的指尖轻轻掀开浴巾的一角,冰凉的空气钻进来,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水珠还挂在锁骨窝里,顺着线条往下滑,没入浴巾里,留下一道水痕。
他的呼吸明显加重。
另一只手慢慢往下,轻轻拉着浴巾的边缘。
指尖碰到她的腰腹时,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却又软得像没了骨头。
宋溪午闭紧眼睛,不敢看他。
但可以清晰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浑身都在发烫。
浴巾被他一点点扯开,直到落在脚踝边……
宋溪午的呼吸彻底乱了,指尖攥着陆深时的衬衫袖口。
此刻,她未着片缕。
陆深时低头看着她,目光从她泛红的耳尖扫到纤细的脖颈,再落到她微微起伏的肩头,喉间的干涩更甚,连声音都带着沙哑的磁性:
“宝宝,睁眼看我。”
她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瞬间撞入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她慌忙移开视线,却瞥见他手中的香槟色睡裙。
薄纱轻晃,水钻闪烁,衬得他修长的手指格外好看。
“抬手。”他的声音带着诱哄。
宋溪午的手指蜷了蜷,还是乖乖抬起了胳膊。
薄纱拂过肌肤,带来丝滑的触感。
陆深时的指尖顺着吊带往下滑,帮她理好领口,目光落在她锁骨处,那里的皮肤白皙得像瓷,衬得细闪的水钻格外璀璨。
他的呼吸渐渐变重,温热的气息落在她颈间,让她浑身都软了下来。
“很好看。”他低声夸赞。
声音里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指尖轻轻碰了下她领口的水钻,“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想象?
这个词让她浑身发烫。
宋溪午的脸更红了,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碰到他的胸口。
“溪溪,”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声音哑得厉害,“你买这件的时候,在想什么?”
宋溪午的身体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她是想穿给他看,想让他把持不住吧?
“没……没想什么。”
陆深时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衣服传过来,让她的耳朵更烫了。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他的目光深邃,里面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是不是在想,怎么拿下我?”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开始时很轻,很温柔,让人不自觉沉沦。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回应着他的吻。
他将她横抱出浴室,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她眯起眼睛。
吻渐渐加深,带着灼热的温度,像要把她融化。
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指尖蹭过皮肤时,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宝宝,不用穿这个也能拿下我。”
他再次吻住她,不是刚才那种温柔的试探,而是带着掠夺的急切,纠缠得她几乎窒息。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指尖勾住睡裙的吊带。
轻轻一扯,细带应声而断。
薄纱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皙肌肤,水钻晃动发出细碎声响。
她下意识要遮挡,却被他按住手腕。
“别遮。”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宝宝很美。”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带着点狠劲,留下一个个红痕。
情到浓时……
“撕拉”一声,香槟色的薄纱被他撕成两半,飘落在地。
“等、等一下…”她微弱地抗议被吞没在更深的吻里。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颈,不容她退缩。
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睡裙剩余的布料,沿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下滑,没入他急切的手掌。
“等什么?”他咬着她耳垂,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不是你要拿下我的吗?”
她的理智在燃烧。
香槟色薄纱凄惨地躺在地上,水钻在灯光下反射出支离破碎的光。
“去、去床上….”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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