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陆深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他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划下接听键。
“起了?”
“嗯~刚醒……”
宋溪午声音软软的,有些哑。
这声音让陆深时想起昨夜她在自己身下婉转低吟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昨天累着了,再多睡会儿。”
他清冽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宠溺,指尖无意识地转动着钢笔。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随即传来宋溪午带着嗔怪的软糯声音,“陆先生现在倒是很会体贴人,昨晚怎么不见你这么体贴呢?”
想起昨夜被他翻来覆去折腾到天亮的场景,宋溪午就忍不住脸红。
这个男人在床上和床下简直判若两人。
不知餍足地索取,直到她带着哭腔求饶都不肯罢休。
陆深时低笑出声,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性感的磁性,“昨晚不是在好好“培养感情”吗?陆太太不满意?”
宋溪午被他堵得说不出话。
她哪敢不满意?
她要敢说不满意,以陆深时的性子,今晚肯定再熬个通宵“加班”,直到让她满意为止。
她赶紧说,“我们现在情深似海,情比金坚,感情培养得已经够够的了。”
再这么培养下去,她人就得散架了。
陆深时听着她软糯的抱怨,眼底的笑意更深,“既然感情这么好,那今晚继续?”
“不要!”宋溪午立即拒绝。
随即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又软下声音撒娇,“老公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腰还酸着呢。”
“好,今晚让你休息。”陆深时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宋溪午一声谢谢还没说出口,就又听到他说,“不过,明晚可能要补回来。”
“!!!”
挂掉电话后,宋溪午慵懒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她扶着酸软的腰,掀开被子下床,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床边的垃圾桶,顿时脸颊发烫。
里面堆着好几团用过的纸巾,还有几个显眼的包装袋。
看着这些“罪证”,她的腰肢仿佛又泛起一阵酸软,某些隐秘的部位甚至隐隐发烫。
她忍不住盯着那些包装袋数了一下。
整整六个!
浴室两次,沙发两次,床上一次。
还有一次是哪里来着?
哦,对了,是从浴室到卧室的那段路上,他等不及到床上,就把她按在墙上……
想到这里,宋溪午忍不住红了脸,小声骂了句:“臭男人!不讲武德!”
她拉开床头的抽屉,发现原本放得满满的安全套盒子,现在只剩下寥寥几个。
等等,这一盒是几个装来着?
她拿起盒子仔细看了看,十二个装。
宋溪午对着空了一大半的抽屉发呆,是不是有点纵欲过度了!?
这不行,
晚上要找他谈谈了!
***
傍晚时分,陆深时回到溪园。
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
听到开门声,窝在沙发上的宋溪午抬起头。
在看到蛋糕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故意板起脸,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别以为用蛋糕就能收买我。”她轻哼一声。
陆深时笑着走到她身边,很自然地把她揽进怀里,“那陆太太,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宋溪午从他怀里抬起头,一脸认真,“我们要制定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
陆深时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亲密计划。”她红着脸,却强装镇定,“一周不能超过三次,每次不能超过…一个小时。”
陆深时挑眉,“陆太太,你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苛刻了?”
“这是为了可持续发展!”宋溪午理直气壮地说,“而且我查过了,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她又补充道,“还有,如果我不舒服,我喊停你就得停!”
陆深时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好,听陆太太的。”
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宋溪午狐疑地看着他,她可是准备了一肚子的说服词呢。
“真的?”她不确定地问。
她有点不太敢相信。
“当然。”陆深时吻了吻她的发顶,“不过,计划要从明天开始执行。”
“为什么?”
“因为今晚…”他在她耳边低语,“我们要好好告别。”
宋溪午的脸顿时红透了,握拳捶了他一下,“陆深时!你…耍赖!”
陆深时笑着接住她的拳头,把她打横抱起,“走吧陆太太,我们去实践一下“可持续发展”,顺便验证一下我的身体到底好不好。”
“你答应过今天让我休息的!”
宋溪午惊呼,却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反悔了。”
“陆太太身体素质很好,精神饱满,完全不需要休息。”
窗外,夕阳渐渐西沉,而室内的温情,才刚刚开始……
———
八月末的京海,夜幕低垂。
位于西山深处的“云深处”会所灯火通明,却格外静谧。
这里是京海顶级商贾偏爱的密谈之所,每个包厢都经过特殊隔音处理,确保谈话内容绝不会外泄。
顾言之意气风发地举起酒杯。
“王总,苏总,这一杯敬我们的合作!”
王建一改往日的愁容,红光满面地碰杯,“多亏了顾总的谋划,还有岳父的鼎力支持,我们王氏才能起死回生!”
苏宏远老谋深算的脸上带着笑意,“顾总,你这步棋走得不错,计划周详。”
“先是解除了我们两家的商业危机,最后如果城东项目上给他致命一击……”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陆深时确实措手不及。
“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极为有利。”顾言之说,“陆氏在城东那块地上投入了大量资金,如果我们能在这个项目上给他致命一击,陆氏至少要损失上百亿。”
王建兴奋地搓着手,“我听说陆氏现在的股价已经跌了5% 了!”
在京海,还没有人能把陆氏搞到这种地步。
“这才只是开始。”顾言之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等明天我们正式宣布接手新城项目,陆氏的股价还会继续下跌。到时候,就是我们收割的时候了。”
顾言之问王建,“新城那块地的转让手续怎么样了?”
“已经在办了,最多一个月就能完成。”
顾言之接着说,“一定要快,二位,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陆深时不是好对付的,我们必须齐心协力。”
“顾总说得对。”苏宏远点头,“不过我听说,陆深时最近没什么动静?”
“他在观望。”顾言之冷笑。
“陆深时向来谨慎,不会轻易出手。但只要我们动作够快,等他反应过来时,我们已经站稳脚跟了。”
王建有些担忧,“陆深时会不会已经察觉了?”
“察觉又如何?”顾言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次我们三家联手,就算是他陆深时,也得掂量掂量。”
陆深时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自信。
他以为在京海没人敢动他,这就是他们的机会。
陆深时,你统治京海商界的时代,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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