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平城像是在宣泄着数年来的宁静一般,
夜空繁星闪烁,城内灯火通明,
吕布在酒桌上和典韦拼着酒力,
赵云和张合对着小酌,
黄忠拉着郭嘉非要分出个高下,
至于丁原,早就被黄忠灌醉拉回营地去了
只有高顺独自一人躲在营里规划着未来建营之事。
而赵虎则是跟着刘澈去面见了一个名为张辽之人,
“听闻汪陶空城之计,文远可谓是功不可没啊,”
随着刘澈的夸赞,此时还仅仅是个屯长的张辽也是受宠若惊。
“没有没有,殿下,一切皆是子龙将军想出的妙计,在下只不过提供一个消息而已,”
看着张辽谦虚局促的样子,刘澈也是偷笑起来。
“好了,文远既然子龙说了你功不可没,后面回到阴馆后自然会按功封赏,况且孤这可知晓文远你武艺高超,这小小屯长末不要委屈了你。”
说完刘澈也是起身准备离去,张辽见状后也是单膝跪地感谢刘澈的赏识。
“辽只认为,杀鲜卑乃是作为汉军的本质,承蒙殿下恩赐,辽从今之后任凭差遣。”
看着张辽归顺,刘澈此时也是心情大好赏赐了对方一坛酒水后也是让赵虎留下陪着众将继续畅饮,
自己则是先回营中休息,
翌日,清晨刘澈早早起了床在下人的伺候下也是洗漱起来,
走出营外边见郭嘉一人坐在营外,端着酒壶在哪自言自语起来。
见状刘澈也是好奇的走到身旁,见到刘澈走来郭嘉也是立马起身行礼,
“奉孝,汝昨晚饮酒如此多,还能起这么早,”
看着刘澈的疑问,郭嘉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殿下,这不是今日要走了吗,嘉想着来送别一下他们,虽然说他们都是嘉临时拉来的降军。”
“但是相处如此之久,终归还是有些情谊,”
听到郭嘉的话,刘澈也明白对方的重情重义没有多说便离开回到自己营帐,让人收拾着东西。
随后直到晌午待所有人收拾好东西后,刘澈也是下令大军开拔,回阴馆。
至此出来征战两月之久的大军终于是踏上了归家的路程,
年关将至,此时阴馆还沉浸在沉重的氛围当中。
虽然有东西两边的捷报传来,但是北边的噩耗也连连不断。
就在众人祈祷着镇北王一定要击溃鲜卑的时候,在城外玩雪的孩童也是看到远处一杆黑色的王旗迎风摇曳朝着他们这边靠近。
孩童们见状自然知晓是那支队伍也是纷纷赶回家中并在大街小巷的呼喊着,
“镇北王回来了!”
听到小孩的话百姓也是纷纷出门观望,见到不少人出城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奔向城外。
而此时王府和太守府中郭缊和田丰还有守城的钱均自然也得到消息纷纷派人跟随自己出城相迎。
直到刘澈带着队伍走进阴馆城下后,百姓们见到这些汉军一个个带着煞气,更多的是身上的血渍,也是纷纷跪地参拜。
“参见镇北王,”
随着声音一遍遍震耳欲聋,刘澈等人也是知道自己到家了,
身后的队伍更是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展现着汉军的英姿。
见到刘澈走近百姓也是纷纷让开一条道路,随后田丰三人也是上前参拜着刘澈。
此时的刘澈让三人起身后也是迫不及待的走进城内回到府中,众将士则是回到之前训练的营地,等候封赏。
回到府中刘澈弟一件事情就是好好泡个澡,出门在外这么久刘澈都感觉自己身体要发臭了一样,随后也是好好睡了一个安稳觉,
直到第二天,刘澈刚想着出府就见郭嘉走来,本想询问对方为何来此就见对方眼神不断的眨着眼睛。
不懂对方什么意思的刘澈再望去就见郭嘉身后田丰脸色阴沉的走上前来拜见自己。
不明所以的刘澈也是问起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结果田丰上来就是对着刘澈一阵输出,
什么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什么自己身为封地的藩王还带头涉险是对封地内的百姓更是对将士们的不负责任。
反正就是不断的指责着刘澈为什么要做出如此冒险之事,被训得头大刘澈又没有办法反驳。
只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委屈的站在一旁。
郭嘉见状也是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走还是留,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手下也是进来告知对方戏忠在淳县染病刚被送回阴馆。
刘澈几人见状也是心中一惊立马带着两人赶往戏忠府上。
进入房间后就见戏忠虚弱的躺在床上,刘澈见到一旁的郎中也不敢打扰就在旁边静静的候着并且祈祷着戏忠的安危。
过了一会后,郎中满头大汗的起了身,见到刘澈后本还想着行礼但也是被刘澈拦住询问起戏忠的情况。
“回禀镇北王殿下,此人身体本就有些虚弱,而在外应当是冷风吹多,所以才导致偶然风寒,”
“如今想要治好,只能慢慢调理,好在送来的早,不然调理都活不了几年了。
刘澈等人听闻心中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并且下令戏忠的手下将戏忠的酒全部封禁起来,
随后一看了一眼嗜酒如命的郭嘉,
“从今日起,你也给孤少喝点,”
听到刘澈的话郭嘉还想抱怨,但见到刘澈微怒的眼神也只好将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等到几人出府后,田丰也是告知刘澈朝廷送来了一批财宝和粮草,
就在田丰还准备说着刘澈冒险的事情后,刘澈也是立马转移话题,
“两位,丁原的事情,两位怎么看!”
郭嘉在一旁自然知晓刘澈的用意当即也是回复起刘澈怎么去敷衍丁原,看着田丰在一旁只好无奈的作罢,
不过一想自己回去还有各种战死的抚恤金和封赏要登记还有军制也要重新募兵还有明年开春百姓耕种,以及收复的各县迁移百姓。
想想就让田丰头疼,心里也是想着自己的好友怎么还没有来,
殊不知在太原一处小县城的牢狱里,田丰的好友也似乎感知到了有人在念叨他也是打了一个喷嚏,
“娘的,这叫什么事啊,该死的田元皓,还不来救我!”
……
又过了两日,待戏忠苏醒能行动后,刘澈也是再次来看望一番,并且交代了后面的事情。
在一旁的郭嘉看着好友虚弱的样子非但没有同情还带着一些怨恨的眼神,
戏忠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病一场导致了郭嘉跟着自己一起禁酒。
而丁原在刘澈府中也是说起了之前的事情,刘澈也是发挥出了优良传统,
一问三不知!
再问就是等调查清楚再给你一个答复,再等等,那批货查清楚定然还给你。
听到这,丁原那还不知是什么意思,只能悻悻作罢,带着一脸不舍的吕布,怒气冲冲的离去,毕竟后面不久就要过年了。
至于为什么吕布会不舍得,因为吕布发现刘澈军营中,似乎比在丁原麾下待得更有意思一些,
而且吕布也知道典韦他们从默默的小卒到如今的校尉将军独掌一军也是面露羡慕之色。
要知道吕布跟着丁原如此之久也还是个小小的主簿,他一个武将,安排的还是一个文职,
吕布心中早就有骂娘之声此起彼伏,更何况如今还有镇北王这边麾下将领做对比,可谓是自己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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