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控诉:“欺压百姓易如反掌,却视天意于不顾!”
台下人群齐声欢呼,赞美她的骂词精妙。
老关头生动描述:“绿珠在大庭广众之下,环视四周,突然脱去所有衣物,举起轿边的石头狠狠砸向自己的下腹,任凭血流满地,痛苦无比。”
她坚定宣告:“我愿在此剥衣自残,表明我的决心!我绝不会嫁入陆府,宁愿身死!我将以此伤疤控诉你们!”
她继续痛斥:“砸上千遍百遍,也无法表达我心中的冤屈和仇恨!若要生活富足,必须先除去陆道昌!”
绿珠高声喊出她哥哥昨日所写的檄文:人心皆有公愤,所有人都应共鸣,不应漠视。
她呼吁天讨人怨,质问陆道昌的资格与行为:“你并非卫公李靖,亦非前汉卫青,文章不如司马宗门,怎能滥受赞誉?”
她质问:“你靠何等侥幸,以滥得名声?”
她誓言:“若在容忍,世界将无公正!今日定举四凶之讨!”
最后,她选择以死抗争,一头撞死在知府的大轿之上。
事发时正值庙会,街上人山人海。
绿珠的悲惨遭遇和知府的冷漠无情被所有人亲眼目睹。
同时,她的讨贼檄文激起了所有人的愤怒。
城门上突然响起的钟声将悲痛转化为力量。
百姓们涌上前,吓得知府跪倒在地,狼狈逃窜。
百姓们无法杀他,但他们对陈铭等人的愤怒无法平息。
他们冲进打行,拆毁数十间厅堂,焚烧门面。
火焰冲天而起,茶厅、大厅、四面都燃起熊熊大火。
百姓们还闯进陆道昌家中,将武器阁、藏书楼、花园全部焚毁,将吉水侯所书之抱珠阁牌匾扔入河中。
围观群众齐声高喊:“让陆道昌沉入水中死去!”
后有一座寺庙,乃吉水侯所建,昔日有僧侣诵经。
然今日寺庙已遭百姓破坏,大雄宝殿牌匾被拆毁并焚烧。
陈铭与陆道昌皆在此,其爪牙被民愤所激,当场毙命。
两人从狭道逃脱,陈铭殿后,脸部被民砍伤;陆道昌则因失足跌入深渊受伤。
二人隐匿于破庙,后借由陆道昌的信得到吉水侯回应,继而前往应天。
此火持续一日之久。
苏州知府向布政司上报,指挥使率兵 ,才平息了由绿珠事件引发的民愤。
经此事件,打行之人伤亡惨重,房屋付之一炬。
陆府被严重破坏,凶恶的仆从被民众活活严惩,其余人四散逃逸。
整城被浓烟笼罩三日。
事件起因于陆道昌强抢民女及苏州知府的误判。
知府隐瞒 ,上报皇帝称火灾乃因民众烹饪引发。
同时贿赂朝廷巡查官员,事件才逐渐平息。
绿珠的刚烈行为激起民愤,其临死前的讨贼檄文成为民众怒火的 。
黑白对比鲜明,陆府的黑与绿珠的白形成鲜明对比。
之后陆道昌逃往应天重新崛起,而陈铭则加入打行继续其不法勾当。
最近更出现了新的拐卖手段。
绿珠之死引发全城的愤怒与不平,大火烧得痛快却未能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令人遗憾。
绿珠之魂必对此深感惋惜。
此即为黑白曲所叙述之事。
“贵高当时显英勇,虽伤重仍奋力战。”
的赞歌响起,随即接续的是:“今日娥眉展英气,千载侠骨传芬芳。”
的诗意吟咏。
听到这一声声的赞颂,在场众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故事清晰明朗,苏州知府与黑 勾结,而绿珠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却为了抗争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磨难。
这故事充满了讽刺意味。
黑白颠倒的世界,让人叹息。
虽然有些人已付出代价,但罪魁祸首仍在逍遥法外,这正是世道的现实。
百姓的力量虽然强大,但总有局限。
历史长河中,争权夺利的戏码不断上演。
监察御史欧阳韶,对刚刚上演的黑白曲深思。
对陈铭的再次出现在应天并加入恶行感到愤慨。
他决心要查清 ,为正义发声。
市井之中,卖货的声音此起彼伏。
“卖糖了,谁要买糖?”
与“咸鱼新鲜出炉!”
的声音交织。
一股臭味弥漫开来,引发了商贩间的争吵。
一人卖夜香的人遭到嘲笑与指责。
然而收夜香的人却反讽道:“你的咸鱼味道也好不到哪去。”
引发了两人间的打斗。
欧阳韶在一旁观察着四周,感叹自己已不知不觉走进了集市繁华之处。
前行有一条支流汇入长江的河流,城外百姓日常于此取水。
正当欧阳韶思索之际,突然有人惊呼:“有人跳河!”
只见一名红衣披发的孩子站在河堤上,瞬间脱下鞋子跳入河中。
河水激起涟漪,冒出气泡。
人们惊慌失措,呼喊救人。
几个大汉毫不犹豫地跳进水中搜救。
欧阳韶看着这一切,心生感慨。
孩子之母沿岸痛哭。
人们疑惑于孩子跳河的原因,她亦茫然无助,唯有向搜救者叩首致谢。
她失声痛哭,哀嚎中透露绝望。
在河岸边,几名汉子扶起了哭泣的女子,并安慰她。
其中一人提出孩子可能被水流冲走的猜测。
女子听闻后更加伤心。
此时,欧阳韶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发现河边摆放整齐的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询问女子事件的来龙去脉,得知孩子与女子在人群中走散后跳河失踪。
欧阳韶感到不寻常,联想到曾经听闻的黑白曲中的事情,他决定亲自寻找孩子。
他指派几人带上渔网沿着河流搜寻,同时派一名汉子前往应天府衙报案。
在应天知府衙门前,那名报官的汉子被衙役拦截。
衙役以为他是来寻求帮助的,但得知他是来报官的孩子失踪后,他们表现得漠不关心并索要贿赂。
见汉子没有反应,衙役开始严肃起来并要求他提交状子。
下文报官求助,人命关天!
有人失足落水,急报官府寻求打捞。
然而,衙门里的衙役却以没有状子为由拒之门外。
当汉子提及是御史台御史大人的命令时,衙役们瞬间慌了神。
他们虽然只是看门的人,但对于御史大人的权威却深为敬畏。
汉子重申事态的严重性,指出御史大人亲自在河边,要求府尊带领衙役和马快督头前去协助。
衙役们不敢怠慢,立刻将此事禀报给应天知府徐正业。
徐正业正在处理春耕和司农八法的推广事宜,对此事有些不悦,但还是派了一个督头前去。
那个被派去的督头名叫蒋瓛,他与前来的汉子简单自我介绍后,便立即出发前往河边。
抵达河边时,欧阳韶已经带人沿着下游搜寻了几里地。
他虽对知府只派来一个蒋瓛感到不满,但还是压制住情绪,专注于寻找失足落水的人。
他希望能尽快找到人,以免发生如黑白曲中所描述的不幸。
蒋瓛不愧是快速且精确的行捕手法,参与搜寻行动后情况显着改善。
他表示:“根据水面痕迹,那人应该是向上游逃去了。”
欧阳韶感到疑惑:“上游是逆流,你能确定吗?”
蒋瓛回应:“大人,应天府虽然位于帝都核心,但城里三教九流的人也很多。
我与水鬼有所交集,知道他们如何利用水面逃生。
比如那芦苇,他们便依赖其呼吸。”
接着,蒋瓛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刚才那人落水的痕迹显示方向不对。”
欧阳韶立刻决定:“大家继续向上游寻找!”
并将马匹交给蒋瓛。
蒋瓛坚持道:“大人,您先骑马,我的体力足够我跑步追赶。”
尽管欧阳韶想拒绝,但蒋瓛已经迅速跑开。
不远处,原本平静的水面突然出现了明显的涟漪。
接着,一个矮小、相貌丑陋的侏儒从水中冒出,迅速抓住岸边边缘跳上陆地。
此时,蒋瓛的声音传来:“别让他跑了!”
蒋瓛一马当先,用渔网成功捕获了这名侏儒。
欧阳韶仔细观察后意识到这是黑白曲中所说的瞒天过海之计。
他严厉质问:“你将那个女孩的孩子藏在哪里?”
面对欧阳韶的质问,侏儒虽然表面强硬,但内心开始动摇。
他仍然闭口不言,欧阳韶转向蒋瓛询问策略。
蒋瓛为了展示他的能力并表示立功的决心:“大人请放心,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之后,他将侏儒带至一处隐蔽的地方进行询问。
不久后传来的是侏儒痛苦的惨叫声。
鬼厉般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
过了片刻,蒋瓛将侏儒带至眼前,那人一改之前的强硬态度,瑟缩在地,连连求饶。
欧阳韶揭开他的衣物,惊讶地发现竟无一丝伤痕。
蒋瓛解释道:“这是我们习武之人的手段,专挑软筋下手,迫其屈服。”
欧阳韶听后,对蒋瓛的手段表示惊叹。
侏儒颤声透露了大本营的位置——应天城西的一处院落。
欧阳韶领着众人迅速前往城西,穿越荒凉的破棚区,来到一处庭院前。
蒋瓛敲门,却遭门内之人责备为何耽误这么久。
门刚刚打开一缝,蒋瓛便迅速闯入,将门内之人制服。
门内走出两 上前相助,却被蒋瓛轻易击败。
欧阳韶等人进屋后,发现屋内笼子里装的都是被迷晕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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