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惊恐的孙文彦听到故事开头,意识到聊斋似乎连他和康兴东的相见都查得一清二楚。
但后面的内容却突然引入鬼怪元素,与他之前写实的话本不同。
大学士们似乎明白了一些,画皮背后讲的是人心的复杂多变。
道士微微皱眉,看着孙文彦变脸后离去。
他本欲除之,但又想知道其背后的原因。
最终决定跟随而去。
路过康兴东的房间时,他发现对方已身染鬼怪,命不久矣。
道士感叹师傅教导的惩恶扬善之道,但面对鬼怪却束手无策。
最后,他跟随改换面皮的孙文彦离开了京师,向着北方前进。
他到达凤阳城后,入住客栈,并立即写了一封信,差遣小二送往荥阳侯府。
信刚送出不久,荥阳侯的管家便急匆匆地赶来了。
之前,孙文彦在凤阳逗留时,透过金钱与管家建立了友好的关系。
今日重逢,孙文彦立刻邀请管家赴宴,询问其近日是否有所困扰。
管家却面色凝重,只是默默饮酒,不发表任何言论。
孙文彦进一步询问,管家才透露了实情。
原来荥阳侯接到任务,需要秘密护送一名重要人物离开大明。
这名人物是前朝丞相的密使,负责在辽东联络外敌,企图内外勾结,进行谋反活动。
尽管丞相的事情已经暴露,但这位密使仍不知情,仍在路上。
至于荥阳侯为何会卷入此事,原来荥阳侯在开国前虽有赫赫战功,但大多依赖其兄长的谋划。
兄长去世后,他的能力日渐衰退,多次办事不力,受到皇帝的责难。
他因此感到苦闷,寻求丞相的帮助。
丞相建议他资助年轻学子,结交善缘,以备不时之需。
荥阳侯与丞相因此交情深厚,密切往来。
此次丞相谋反,派遣密使前往辽东联络外地,便通过密信委托荥阳侯帮忙。
荥阳侯将此事交给管家处理,依靠的是这些年结交的年轻人士。
孙文彦听后开始谋划,认为丞相的谋反不可能成功,提醒管家不必为此事操心,以免牵连自身。
管家却担忧地表示,如果侯爷与丞相的关系出现问题,封绩被人发现,侯爷和自己都会受到牵连。
孙文彦提出解决方案,考虑直接除掉封绩。
郑遇春心事重重地向管家咨询关于丞相势力之事:“管家哥哥,丞相派系势力庞大,若因小事被误解为背叛,而遭到侯爷的打压,该如何应对?”
孙文彦听后长叹道:“如若前面有追兵后面又有堵截,真乃进退两难之境。”
这时孙文彦身边一个年轻人发声了:“哥哥,不要过于担心,我有妙计。”
管家听后急切地询问:“何为妙计?”
孙文彦解释道:“我们不必亲自出面,借康兴东之名行事即可。”
管家疑惑地问:“康兴东是何人?”
孙文彦回答:“他是我在翰林院的同学。”
接着孙文彦又提出:“我们可以向侯爷索要丞相的信物,利用丞相的影响力来行事。”
管家听后豁然开朗:“妙极!”
两人举杯畅饮,欢喜万分。
经过精心布置,事情如孙文彦所言并未出现任何疏漏。
即使是地方上的豪门大户被抓住后也无法牵扯到孙文彦与管家。
这次巧妙的策略不仅避免了自身的风险,也达到了目的。
此时郑遇春在得知 后心中震惊不已,对朱元璋的手段更是敬畏有加。
回忆起在庆功楼的所作所为,他深感尴尬。
孙文彦感慨道:“我之前的担忧是多余的,这妙计果然有效。”
百官们听后也是惊愕不已,对于康兴东背后的布局佩服不已。
越来越引人关注的故事了。
宋和听到周围官员的议论声,便继续叙述下去。
孙文彦与管家交情日深,管家贪图美色,孙文彦便投其所好为他置办宅邸、美妾和美酒。
身为奴仆的他过着如此奢华的生活,深感知己难寻,于是将荥阳侯的阴谋全部泄露。
原来,荥阳侯的功绩都是由被其收买的书生吹捧出来的。
朝中正在推行改革,设立考成法和官员功过格,这让荥阳侯之前的努力化为泡影。
于是,荥阳侯计划联络朝中重臣暗中传播主导新政者的谣言,企图迫使其声名狼藉,再废除新政。
孙文彦得知此事后心生一计,将自己的亲信安 去。
同时,故事中还有一位道士的角色出现,指出管家身上的死气和复杂的局面。
孙文彦离开凤阳后回到应天,进入一座府邸,更换面容,祠堂内供奉着几人。
孙文彦与康兴东二人跪在奉天殿上,面对先父母与祖宗的灵位,孙文彦神情凝重,喃喃自语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今日孩儿在此恭恭敬敬上三炷香。”
他眼中闪烁着刻骨的仇恨,继续诉说:“因你们支持诚王爷,那皇帝对苏州施以重税,每年上交户部的钱粮,苏州便承担了二成之巨。
随后更是让我们背井离乡,被迫迁徙至凤阳。
在那里的遭遇,如同待宰的羔羊,家破人亡者无数。”
孙文彦的言辞中透露出深深的愤怒与哀伤:“我虽已逃出生天,但此仇此恨刻骨铭心,无法忘记。
我已编纂凤阳花鼓,准备在谣言中传播,浑水摸鱼。
同时密信一封,让康兴东参与散步谣言。
最后只需将康兴东作为替死鬼推出,谣言和凤阳花鼓便会混淆不清。
若此计成功,大明江山或许将会动摇!”
他最后叩首百拜:“还请父母在天之灵护佑儿子,让此计功成!”
听到这里,康兴东浑身乱颤,恍然大悟。
原来孙文彦是迁出苏州的大户子弟,他的一切财富与算计皆源于此。
他对自己的好,原来都是布局中的一环。
他,从结交之际就已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
他如同画皮一般,拥有多重面孔,对荥阳侯的管家、祠堂中的父母以及自己,都展现出不同的面貌。
他心机深沉、极度狡诈。
在酒楼的那次遭遇,让他遭受锦衣卫的训斥。
康兴东的双目变得赤红,心跳加速。
随着宋和的诵读,谣言如狂风般四散,凤阳花鼓的曲调也随之传唱开来,让局势变得扑朔 。
孙文彦散布的谣言让人心生疑虑。
自开国以来,皇帝致力于水利建设,对凤阳的投资和改造使这里本应是一片繁荣。
为何会有与之相悖的谣言流传?
锦衣卫奉旨抓捕了封绩,揭露了康兴东的阴谋。
孙文彦为掩盖 ,派人灭口荥阳侯的管家。
这一切正如道士所言,与鬼相交者终难善终。
人与人之间,若只以财色相交,财尽色衰时,交情亦将终结。
刘禹锡曾言,人心如水,稍有不慎,平地起波澜。
在交朋友和处理事情时,必须慎重选择,防止被小人所伤。
世界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心。
然而,他终究是个书生,缺乏实践经验,难以应对复杂的人心险恶。
孙文彦虽自命清高,仿效孔明算计人心,但终究是低估了天下人心的复杂。
他尝试操纵命运,却最终被命运所玩弄。
他的管家因他而死,他作为虚伪的鬼魅,无法长久存在。
聊斋志异之画皮的故事已经讲完了。
故事中的孙文彦擅长两面三刀,说话如蜜,内心却 。
他被人虚构成画皮之鬼,一切都被揭露出来。
世界上最可怕的并非鬼魅,而是人心。
志异志异,即是揭示人心的奇异之处。
宋和刚把故事告诉朱元璋后,康兴 然冲出来,对孙文彦发起攻击。
他控诉孙文彦从一开始就对他有所算计,让他陷入困境。
康兴东试图掐死孙文彦,但孙文彦并非泛泛之辈,轻易地躲开了攻击并反击。
他对康兴东的指责冷漠回应,从未真正将他当作朋友。
他对自己的生活方式洋洋自得,自认为与众多名流交往密切,而对康兴东则嗤之以鼻。
孙文彦嘲笑他的自大和无能,连青田报社的投稿都无法通过。
康兴东气愤不已,却知道自己不是孙文彦的对手,只能停下来咬牙切齿地质问孙文彦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嫁祸于他吗?对此孙文彦坦然承认。
“为何?”
孙文彦疑惑地反问。
康兴东被聊斋的簇拥者激愤,投稿被拒,这两件事让他对聊斋深恶痛绝。
孙文彦洞悉这一切,轻蔑地笑道:“只有自负的蠢人才最好掌控。”
康兴东被秘密信件诱骗,罗成济让他得知郑遇春等人的谈话,这一切都是离间的手段。
孙文彦嘲讽道:“你竟以为罗成济也想要泄露谈话内容,真是可笑。”
康兴东愤怒难抑,却被先前受创,连反击的勇气和胆量都丧失,只能愤怒地站在原地。
孙文彦继续嘲讽:“你若是像我这般,早就一头撞死了!现在却只会像狗一样狺狺狂吠,连扑咬的胆量都没有!”
康兴东的愤怒与屈辱在心中不断膨胀,他的朋友居然从一开始就对他设下陷阱,现在又被聊斋揭露无遗。
这本画皮,成为他的耻辱记录。
他知道聊斋的影响力巨大,不久将全城乃至全大明都会知道他被玩弄于鼓掌之中。
愤怒与屈辱达到极点,他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
皇帝朱元璋看着这一幕,冷漠地评价:“不愧是孔照的子孙,连死法都与他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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