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名千户提及在赌坊听到的一些消息,称有人用银两大量收购铜钱。
吕兴不解此举意义何在,认为银两与铜钱的价格稳定,无利可图。
他对此表示疑惑并忽略此消息。
随后,一行人准备返回府城时,突然有人急报,称御马监的船已经归来并需安排衙役前往码头卸货。
温天路和吕兴急忙赶往码头,看到船吃水极深,显然是满载而归。
吕兴虽心中不安,但仍试图安慰自己和温天路,称初次出海的他们可能并不清楚哪些货物有价值,可能带回的是一些无用的破烂。
二人抵达码头后不禁心存疑虑。
尽管船体载满货物且吃水极深,但他们观察到的情形与吕兴先前的描述不符。
尽管如此,他们也只能告诉自己和对方:首次出海的他们并不清楚哪些物品珍贵,或许只是带回了一堆看似无用的物品而已。
船只靠岸,纤夫协助停泊,水手搭建木桥,衙役协助搬运。
船舱内装满了箱子,有些甚至被扔到了甲板上。
温天路和吕兴震惊地发现箱子里装满了铜矿和银矿。
在应天城,户部郎中严弘业正面临压力,时常工作至深夜。
当得知俞渊驾船出海返航并需要户部派人清点收入时,他愤怒地抱怨。
“市舶司有何玄机?”
“海禁即将实施,市舶司也将被撤销。
那些官员们开始焦虑,企图通过增加税收来证明其重要性。”
“海外贸易能带来什么实际收益?”
“不必理会他们。”
司务离开后,严弘业见无人,愤怒地撕毁公文,并怒骂:“去 周观政!”
次日。
朱元璋手持火帽枪,瞄准标靶,射击后,标靶被射得四分五裂。
宋和赞叹:“皇上枪法高超!”
朱元璋笑道:“应是这火帽枪之威。
前些日子,蓝再昌上了奏折,详述了生产此枪的方法,这才知其复杂。”
马皇后接着说:“我也为那制造者的智慧所折服,听了一晚关于此的议论。”
朱元璋尴尬地笑道:“我若真想了解,便去见见那制造者便是。”
但随后他断然拒绝:“不妥不妥,我还没做好准备。”
马皇后调侃道:“你是想让我先去探探路吗?”
朱元璋尴尬地笑了两声。
马皇后说:“提前告诉你,别打这种算盘。”
正当两人互相打趣时,朱标拿着奏折走了过来。
朱标激动地说:“父皇、母后,俞渊回来了,御马监出海的船队已经归来!”
他拿着奏折的手都在颤抖。
如果不是俞渊一向诚实,他简直不敢相信出海一趟能带来如此巨大的收益。
陈兄果然料事如神。
朱标好奇他们卖的是什么东西,但朱元璋的反应却很冷淡:“哦?回来了就回来,你和聊斋分好钱,东宫的飞檐也需修缮一番。”
“朕乃皇帝,岂能 于你?”
“俞渊之船载货而归,未来仍有盈利之望。”
“所有之物,朕皆不取,都给你。”
朱元璋豪迈地表示,“你是太子,将继承大明之基业...”
“莫要目光短浅。”
马皇后夺取了奏折,“此乃标儿与聊斋所谋之事,你当留心。”
她瞥见最后的数字,瞬间惊愕,然后发出惊呼:“标儿,此言属实?”
朱标坚定点头:“已多次清点,无误!”
马皇后感叹:“海外竟有如此之巨利?”
“确实。”
“那聊斋,真乃高瞻远瞩之人。”
朱元璋也忍不住接过奏折,看到数字后陷入自我怀疑。
“铜矿、银矿,合计折银七十三万三千六百五十二两?”
朱标表示:“仅七艘船首次出海便有此收益。”
朱元璋感到震惊,记忆重现:“你说一分都不要的。”
朱标再次点头确认。
马皇后也点头认同。
朱元璋有些尴尬地承认:“是吗?我真的说过吗?”
朱标坚定回应:“您确实说过。”
马皇后开始嘲笑朱元璋:“我早就告诉你,万事需明白后再做决定。
你总嘴上答应,行动却过于自负。”
她补充道:“这七十万便作为你的教训吧。”
朱标进一步透露:“这只是首次收益。
陈兄言,以目前船只速度与季风条件,一年可出海至少四次。”
朱元璋心中一算,一年收益竟可能高达三百万?这个数字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他心中苦笑,刚刚自己不要的可是价值百万的财富啊!
俞渊归来后本应首先向市舶司报告,然而东宫货物入库,他却未收到市舶司及户部的报告,此事引发他的疑虑。
询问朱标得知宁波市舶司已经上报赋税但户部未派人查证后,他决定亲自过问此事。
于是将户部尚书吕本召来质问,得知市舶司上报的赋税并未被户部处理。
随即他令浙江司郎中严弘业过来,后者看到朱元璋手中展示的奏折上写着的七十三万银两的数字后惊愕不已。
原来这七艘船从海外归来时带回的财富远超预期。
朱元璋对严弘业没有尽职深感愤怒并下令处罚,最后他意识到不能单靠郎中的负责就能轻易实现朝廷税收的最大化。
他需要更加严密的监管和更加有效的制度来确保海外贸易带来的利益能够真正转化为国家的财富。
这时马皇后出现缓和气氛。
面对突如其来的财富变革与责任问题,他们还需要更深入的思考与计划。
严弘业本以为命运已到尽头,却意外只受了二十大板刑罚,当即叩首感谢皇恩浩荡:“皇上仁慈,感激不尽!”
皇后娘娘同样宽宏大量,锦衣校尉将他带走后,朱元璋示意吕本和周观政退下。
马皇后趁机询问朱元璋:“你是否曾打算严惩严弘业?”
朱表示默认。
她还提及太子朱标在处理事情方面日趋稳重成熟,应该多多学习此事。
马皇后深感担忧,若她不在场,朱元璋可能会失去控制。
两人陷入沉默后,朱标识趣离开。
此时马皇后打破沉默询问朱元璋所思所想。
朱提及对失去巨额财富的不满以及对御马监收入的震惊和困惑。
胡惟庸接到信件后仔细阅读,深感难以置信的是御马监的一次出海竟有七十万的收入。
他在信中看到了字眼“铜钱”
,对此感到困惑不解。
他陷入了沉思深渊。
铜矿交易?银矿交易?随即,胡惟庸恍然大悟,一拍桌案:原来是铜钱生意!
他意识到:御马监是在将铜钱运往倭国!
护院对此感到困惑,胡惟庸解释道:倭寇之所以抢大明的东西,是因为他们无法自主制造。
对于倭寇而言,造精美的铜钱是不可能的。
他们甚至连铁锅都要带回倭国,可想而知他们的生活状况。
因此,将铜钱运往倭国是一笔极其有利可图的生意。
御马监的船带回铜矿和银矿,是为了在大明加工成银子和铜钱再出售。
胡惟庸进一步分析道,他们只需投入初始资金,剩下的都是无本生意。
他还拥有宁波市舶司的许可,无需寻找买家。
胡惟庸内心感叹,到底是谁想出这样的绝妙生意?这个生意背后的主导者是御马监,是由太子亲自盖章的。
他怀疑是不是又是某种未知力量的操控。
此时,云奇告知陆仲亨求见。
胡惟庸拒绝见面,但陆仲亨已经闯入并表示如果胡惟庸再不见他,浙江的事情就会全面曝光,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也将面临危机。
陆仲亨警告胡惟庸,如果再躲下去,他们可能会在刑场上相见。
他最后指责胡惟庸做事犹豫不决,当了 ,还想要立牌坊。
胡惟庸听闻最后一句话后,猛地站起,目光凌厉地注视对方。
然而,他很快又坐回原位,重新阅读信件,面无表情地问道:“那么,你打算如何应对?”
对方提出一个策略:“联络倭寇,让他们偷袭御马监的船队,将其全部击沉。”
然而,胡惟庸对这个提议嗤之以鼻,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人。
他质疑道:“御马监刚刚挣得七十万两,船队就被击沉,还是倭寇所为,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其中有猫腻吗?”
他进一步指出:“那是太子爷的船,你认为他们会轻易放过,不再追查?”
对方似乎有些不耐烦,提醒道:“你不是一直强调人心难测吗?如果大批锦衣卫前往浙江,人心岂不是更加动荡?”
面对这样的质疑,陆仲亨也开始思考。
胡惟庸沉默片刻后提出一个计划:“我们不能直接下手,需要拐弯抹角...需要借刀 !”
在宁波,吕兴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他在府邸中焦急地踱步,不断重复着“七十万”
,对御马监的盈利感到不可思议。
他疑惑地问道:“他们怎么可能赚到这么多钱?御马监刚刚出海,就算领航的是俞渊也应该不懂这些。
他们没有任何人脉,是怎么把东西卖出去的?”
一位老者劝他冷静下来,并告诉他相国胡惟庸已经来信。
吕兴接到信后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卖的是铜钱!”
他感叹,“这真是个好计策,我为何没有想到铜钱也能直接销售?”
随后他开始思考如何应对御马监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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