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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这群年轻人的学习之旅也算告一段落。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便驱车从亚热带丛林返回炎国。
五天后,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龙牙。
刚下车,队员们就热闹了起来。
“哎哟,可算回来了,累死我了。”
邓振华伸了个懒腰,忍不住感叹。
坐五天车,屁股都坐疼了,实在不容易。
“还是咱们龙牙好。”
老炮也走下车,和邓振华并肩站着感叹。
“来,快把你们的东西搬下去。”
就在这时,庄炎在后备箱那边忙活着,开口说道:
“哦哦!”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开始搬运虎骨、没吃完的虎肉之类的东西。
“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一趟。”
陈运对耿续辉说道。
这么久没回去,他也想先回去看看。
再说不是还有虎肉什么的吗?正好带些给杜菲菲她们尝尝鲜。
“好,没问题。”
耿续辉点头答应。
见耿续辉应下,陈运也没耽搁,直接开车往家赶。
这么久没见到杜菲菲,确实挺想她的。
车子一路疾驰,窗外风景飞速倒退。
陈运一路加速,只花了二十分钟就到家门口。
杜菲菲听到汽车引擎声,赶紧走了出来。一看到陈运,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
“老公,你怎么回来啦?”
她迎上前,紧紧抱住陈运,语气里满是欣喜。
“老婆别抱,我几天没洗澡了,身上脏。”
陈运双手举着,有点哭笑不得。
刚从亚热带雨林里出来,身上怎么可能干净?
“没事,衣服我帮你洗。”
杜菲菲却毫不在意,仍然紧紧抱着他。
都说小别胜新婚,大概就是这样吧。
听她这么说,陈运只犹豫了一下,也伸手抱住了她。
两人静静相拥片刻,陈运才松开杜菲菲。
“今天不用执勤吗?”
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宠溺。
“呆子,我五年服役期满了,已经复员啦。”
杜菲菲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哦,瞧我这记性,都给忘了。”
陈运拍了拍额头,一脸哭笑不得。
这段时间他忙于部队事务,早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是,陈大队长哪会在意我这个小下士退没退伍。”
杜菲菲撇了撇嘴,语气里泛着酸意。
“好啦,是我不好,老婆大人别生气。”
陈运轻轻抱住杜菲菲晃了晃,声音温柔。
“这还差不多,快去洗澡吧,我去买只土鸡给你炖汤补补。”杜菲菲松开他说道。
“不急,先带你看看好东西。”
陈运拉着杜菲菲快步走向后备箱。
“什么东西呀?”杜菲菲好奇地问。
“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运打开后备箱,里面装着一些肉、一堆骨头,还有一张巨大的虎皮。
“这是老虎皮!”杜菲菲睁大眼睛,满脸惊讶。
“这些是虎肉和虎骨,拿来泡酒效果很好,待会儿给外公和爷爷送些去。”
“至于这张虎皮,当然是留给你的。”陈运笑着说。
“你处理一下,摸起来真舒服,以后给我们儿子当毯子,就不怕冷了。”杜菲菲轻抚虎皮,眼中带着向往。
“怎么?想要孩子了?”陈运刮了刮她的鼻子。
“才没有呢。”杜菲菲白了他一眼。
“我把这些东西搬进去,今晚我们就吃虎肉。”陈运笑道。
“好好好,老公说吃什么就吃什么,我来做。”杜菲菲说着,也动手帮他一起搬。
将一堆虎骨、虎肉搬进屋后,陈运便洗澡去了。
洗了个舒坦的热水澡,换上干净衣裳,陈运便动手拣选起虎骨和虎肉,分装成两份。一份留给父母和爷爷,另一份则预备送给杜中将。
“菲菲,我去看看杜爷爷和我爷爷了。”
待他收拾妥当,杜菲菲早已在厨房里忙活开了。
“好,你去吧。”
厨房里传来杜菲菲的应答。
陈运快步朝外走去。
他离开一阵后,杜菲菲忽然盯着手里的“软管”愣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喉管吧?”
她翻来覆去端详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索性一起剁了放进汤里煨。边加枸杞红枣,边自言自语:
“我也没炖过老虎肉,做法应该和鸡汤差不多吧……”
陈运家就在大院里头,离杜中将和父母家不远,他索性步行前往。
刚到父母家门口,就听见院里传来杜中将的嚷嚷:
“哎呀不行不行,我要悔棋!刚才没看清!”
杜中将拍着脑门连声喊道。
“不行!都悔三回了,不能再悔了!”
陈老爷子气鼓鼓地拒绝。
原来是两位老爷子为下棋争执不休。
“你这一步太刁钻了,我根本就没瞧见!”
“没瞧见是你的事,反正不准悔棋!”
两个老人家竟像孩童般吵得不可开交。
“两位爷爷。”
陈运推门轻唤。
两位老人同时抬起头来。
“陈运来得正好!快评评理,你爷爷死活不让我悔棋,我确实没看清那步棋!”
杜中将一见陈运,顿时像见了救星似的站起身说道。
“就算我孙媳妇亲自到场,这一步我也绝不会退让!”
陈老爷子脾气也上来了,沉声说道。
“好了好了,两位爷爷别争了,我这次来特意带了点好东西。”
陈运哭笑不得。
这两位年纪加起来都超过百岁的长者,怎么还像小孩子似的较劲。
偏偏两位都是不能得罪的人物。
“行吧,今天看在我孙子的面子上,这盘棋待会再分胜负。”
陈老爷子挥了挥手。
“难道我会怕你不成?”
杜中将同样毫不示弱地回应。
“你们猜猜这是什么?”
陈运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二人。
“这是?”
杜中将微微皱眉,仔细闻了闻气味,又端详片刻。
“难道是虎骨?”
陈老爷子眉头一扬,试探着问道。
“爷爷您怎么猜到的?”
陈运眼中掠过诧异,忍不住追问。
“当年打仗时,我的警卫连曾经击毙过一只,这一晃都几十年过去了。”陈老爷子眼中泛起追忆之色。
“陈运,这些虎肉虎骨是从哪儿得来的?”
杜中将也开口询问。
“我带队穿越亚热带丛林时碰见的,顺手就解决了。”
陈运笑着解释。
“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泡酒最合适不过。”
杜中将眯起眼睛,满意地笑道。
“那这盘棋还继续下吗?”
陈运试探着问。
“不下了,孙女婿都来了,谁还有心思下棋。”
杜中将说着,又补充道:
“回头我得找老刘他们几个炫耀炫耀,让他们也眼红眼红。”
杜中将爽朗地笑出声来。
“老杜,你下棋水平不怎么样,倒是得了个好孙女。”陈老爷子半开玩笑地说道。
“这话我认。”杜中将笑着应和,两位老人相视而笑。
见长辈们心情愉悦,陈运也跟着舒展了眉头。
“爷爷,我爸去哪儿了?”陈运环顾四周,发现除了两位老人外,陈巍和欧丽都不在。
“你爸师部有事,你妈买菜去了。”陈老爷子答道。
陈运微微颔首,又陪着说了会儿话。直到欧丽回来招呼他吃饭,他才起身告辞。虽然欧丽热情挽留,但念及杜菲菲已经备好晚饭,他还是决定回去。
推开家门,饭菜香气扑面而来。杜菲菲正在厨房忙碌,陈运悄悄走到她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
“回来啦?”杜菲菲转头微笑。
“嗯。”陈运将下巴靠在她肩头。
“饭菜快好了,再稍等会儿。”她一边处理配菜一边柔声说。
“你怎么这么好。”陈运收紧手臂,在她耳边低语。
炊烟袅袅,暖意融融,这便是世间最抚慰人心的光景。虽然在特种部队的训练总是令人疲惫,但每次回家,杜菲菲总能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
“傻瓜,都叫我老婆了呀。”杜菲菲轻笑着推他,“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好。”
“记得洗手!”
“知道啦!”
陈运笑着洗完手便离开了厨房。
没过多久,杜菲菲端着满满一桌菜肴走了出来,香气扑鼻。
“做了这么多菜?”
陈运已经忍不住夹起一块老虎肉尝了尝。
“味道如何?”
杜菲菲眼神期待地望着他问道。
“真好吃!”
陈运朝她竖起大拇指,由衷称赞。
听到他的夸奖,杜菲菲脸上漾开满足的笑容,咯咯笑了起来。
“来,尝尝这碗虎骨汤。”
她又为陈运盛了一碗汤。
陈运想也没想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汤刚下肚,他总觉得味道有些特别,一时却说不上来——既像老母鸡汤,又似浓郁的牛骨汤。
“怎么了?味道不好吗?”
见陈运神色有异,杜菲菲忍不住问道。
“没有,挺好喝的。”
陈运笑着回答。
“那我再给你盛一碗。”
杜菲菲说着又为他舀了一碗。
两碗汤下肚后,陈运才开始吃饭。
两人谈笑风生,气氛十分欢快。
可吃到一半时,陈运突然觉得不对劲,腹部仿佛有団火在烧,后劲十足。
他的脸颊也开始泛红。
“菲菲,你确定这是虎骨汤?”
陈运神情古怪地盯着桌上的汤碗。
虎肉他吃过不少,从未有过这种反应,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碗汤。
“是,我用小火慢炖了两个多小时呢。”
杜菲菲不解地回答。
“难道这汤有什么问题?”
“你在汤里加了什么?”
陈运又一次开口询问。
“有虎骨,还有些枸杞和红枣。”
“没别的了?”
“哦对,还有一根喉管!”
杜菲菲突然记起,赶忙答道。
陈运闻言一怔。
喉管?那老虎不是被他用**刺直接捅穿了吗?
而且他记得邓振华处理虎骨时明明把喉管扔掉了。
忽然间,陈运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当时邓振华抱着一堆虎骨往车那边走,掉在地上的那根是……虎鞭!
邓振华当时还说塞进了后备箱。
想到这里,陈运赶紧用勺子翻搅锅底,很快几段软管浮现在眼前。
“老婆,你说的喉管就是这个?”
陈运神色复杂地盯着那几段软管,深吸一口气问道。
“对,难道不是?”
杜菲菲愣住了,呆呆地望着陈运。
陈运凑到她耳边低语两句,杜菲菲的脸霎时红透了。
这一夜自然无人入眠。
次日杜菲菲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起身时陈运早已备好午饭。
“哇,你都做好饭啦?好香!”
杜菲菲洗漱完来到餐厅,看见满桌菜肴惊喜不已。
“那当然,要是等你这个小懒猫起来做饭,我们早饿扁了。”
陈运轻刮她的鼻尖笑道。
“哼,还好意思说,都怪你。”
杜菲菲娇嗔地瞪了陈运一眼,语带埋怨。
“这怎么能怨我?汤可是你亲手炖的。”
陈运哭笑不得地摇头。
若不是杜菲菲一时糊涂炖了那锅汤,他根本不会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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