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选择躺平,与小富婆恋爱,盘算着保住未来老婆,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但系统给了他无风险报效祖国的机会——让一省农业增产五成,这真是积了大德!
别看只是50%和一个省,在那段艰难岁月里,这一点助力对祖国何其珍贵!
工厂迎来了一头乡下送来的大肥猪,整个厂区都沸腾了。
这头猪瞬间成为全厂瞩目的焦点,工人们敲锣打鼓地迎接,仿佛在欢迎一位凯旋的英雄。
林新成仰望星空,心中那份因而产生的愧疚渐渐消散。
想到自己对农业的默默贡献,他不禁涌起一丝骄傲和窃喜,甚至想对着夜空大喊:我也为国家出过力,咱光荣!至于钳工手艺的存留,他并不在意——反正还没想好未来究竟是重返工厂,还是去街道办工作。
人人都说当工人光荣,可谁不想当干部呢?
几天后,林新成在梁医生家邂逅了那位梁姑娘,顿时愣住了——梁拉娣?!他暗下决心要帮她谋个街道办的差事,当然,这纯粹是出于助人为乐,绝没有别的念头。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1955年。
这期间发生了不少趣事:贾东旭因为 厂里物资被开除,在林新成的建议下改行蹬三轮。
虽说时常偷懒,但这份体力活反而让他的身体结实不少,连场大病都扛了过来。
贾家这对父子,怕是真要成为四合院里的盗圣组合了。
寒冷的冬日,红星轧钢厂食堂后厨响着规律的切菜声。
已升任主厨的傻柱悠闲地坐在板凳上,端着茶缸监督徒弟马华干活。
如今所有杂活都由徒弟们包办,他只需偶尔指点烹饪技巧,这种当大厨的滋味让他美得冒泡。
配料由他亲自调配,其余时间嘛——当然是享受当领导的清闲!
自打许大茂瘫痪后,傻柱在厂里的日子确实舒坦不少。
可惜贾东旭这小 总跟着林新成过来捣乱,隔三差五找茬,实在烦人。
林新成常来接秦淮茹下班,有他镇着场子,傻柱也不敢太放肆。
贾东旭就像林新成的跟屁虫,整天地叫,把拍马屁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
这小子病了一场后突然开了窍,人也精明起来,整人的本事见长,活脱脱是个低配版许大茂。
蹬三轮练出的好腿脚让他跑得飞快,傻柱抡着拳头追半天连他衣角都摸不着。
这下可好,贾东旭在厂里变着法捉弄傻柱,等对方气得跳脚就一溜烟蹿上三轮车跑没影。
回院里更是变本加厉,只要不波及何雨水,林新成也由着他戏弄傻柱。
靠着这手滑不溜秋的功夫,贾东旭在院里三个片区来回窜,边跑边气人,把盗圣身法演练得明明白白——要论这门功夫,他爹是老盗圣,他是小盗圣,往后贾棒梗准能青出于蓝。师父,听说林新成还在家歇着呢?马华切着菜嘀咕,整天钓鱼闲逛,全靠秦淮茹上班养家......话说半截又咽回去了。
毕竟人家确实能耐,三天两头往家拎大鱼,寻常人十天半月都钓不着一条的。少嚼舌根!傻柱突然吼了一嗓子,吓得徒弟们齐齐缩脖子,管好自己手上的活儿!马华!你切的这叫菜?喂鸡都嫌碎!
砧板被敲得咚咚响,徒弟们互相使眼色——得,准是林新成三个字又戳着师父肺管子了。
师父明显是在拿他们发泄怒气!
众人纷纷低头应声,谁也不敢反驳。
这些年来,林新成时而捉弄傻柱,时而又“帮助”
他,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策略让傻柱又恨又无奈。
虽然心里厌恶,但傻柱却不得不时常讨好林新成,这种矛盾让他倍感烦躁。
正当傻柱训斥他人时,一个顶着锅盖头的小鬼鬼鬼祟祟溜进厨房准备偷东西。
他停下了动作,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个小贼,内心在抓与不抓之间摇摆不定。
抓人的念头占据上风,因为这该死的二代盗圣实在太可恶了!专挑他傻柱的屋子下手,对其他住户却秋毫无犯,明摆着欺负老实人。
更可气的是,这个惯偷还培养出了三代盗圣——上月这小兔崽子为了向二代看齐,居然胆大包天地去偷林新成的自行车轱辘,结果被秦京茹当场抓获,险些扭送派出所......
想起贾家父子的所作所为,傻柱真想当场揪住贾棒梗。
但转念一想,不久前他偶然发现了赵素华(贾东旭媳妇)的秘密,两人达成了某种互惠互利的秘密协议——尤其是上次贾东旭因偷盗厂里物资被批斗时,赵素华曾许诺:只要能保住丈夫的工作,她就愿意报答恩人......
看着即将逃跑的棒梗,傻柱突然心生一计:要是这次放他一马,说不定能借此机会让赵素华免费报答一次?就在他犹豫之际,棒梗已经快要逃走,情急之下他大喊:小兔崽子!敢偷公家的酱油!
这一嗓子吓得三代盗圣魂飞魄散,落荒而逃。
傻柱正笑着看热闹,谁知棒梗刚跑出去,贾东旭就迎面走了进来——原来他是陪林新成来厂里办事,顺道来看看儿子。
好巧不巧,傻柱扔出的大擀面杖正中贾东旭胸口,把这个三轮车夫砸得四脚朝天,哀嚎连连。哈哈哈!傻柱见状捧腹大笑,声音响彻整个食堂。
滑稽的是,害怕偷酱油事发的小棒梗早就逃之夭夭,压根没管摔在地上的老爹,真是得很。谁干的?!贾东旭狼狈地爬起来,抄起擀面杖怒指厨房众人。你爷爷我!傻柱嬉皮笑脸地应道,丝毫没有愧疚之色。
他一贯如此,除非看上哪个女人才会大发善心,平日里就是个混不吝。
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尽管蹬三轮练就了些腿脚,但真要动手还是打不过傻柱。
他只能狠狠捶打着案板,指着傻柱骂道:你个缺德玩意儿又皮痒了是吧?
虽然打不过,但贾东旭已经盘算着要找机会报复,或者撺掇林新成来收拾这个 。
傻柱笑得眼角的皱纹堆积起来,咧开大嘴露出泛黄的牙齿,显得格外得意。贾东旭,你这人就是皮痒欠收拾,我教训偷油贼关你什么事?放着正门不走非要凑热闹。”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理直气壮,甚至故意隐瞒了偷酱油的真凶,盘算着晚上去找赵素华邀功请赏。
正如林新成当年所言,傻柱确实正在向某种恶劣的方向蜕变。少在这儿嘚瑟!忘了从前被我林哥教训得像条丧家犬的事了?等着瞧,过不了几天有你好看的!”
贾东旭狠狠将擀面杖摔在地上,撂下狠话转身离去。哼!就算林新成来了我也不怵!”
傻柱嘴上强硬,可每次见到林新成都低声下气地喊。
要论心机手段,院里的住户顶多是些小算计,而林新成却是头狡猾的狼。
他心知肚明贾东旭搬不动林新成这尊大佛——这家伙好吃懒做,连媳妇的工资都被婆婆把控,根本拿不出像样的好处来巴结人。
反观自己如今是食堂大厨,每日都能捎回几盒油水十足的饭菜。
只要将这些孝敬给,自然能换来些指点。
与此同时的厂房里,林新成正展现着系统赋予的七级钳工技艺。
当年他略施小计让贾东旭偷盗之事败露,既整治了这个懒汉,又获得了系统嘉奖。水平不错啊,起码有六级了吧?”
易师傅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看出这年轻人已然达到七级水准。
想到自己苦熬多年才到八级,而这个病退多年的晚辈竟然后来居上,老工人心里难免泛酸。
这简直颠覆常人的认知,就像二十一世纪一个苦读多年的青年好不容易考上普通本科,却发现隔壁十岁的孩子已经进了清华北大。
荒谬!
老天爷一定是在开玩笑,绝对是骗人的!
新成啊,你这手艺真不错,胃病什么时候能养好?厂里就缺你这样的技术骨干,大家都盼着你回来带领咱们共同奋斗呢。
车间主任在一旁观察,他可不是外行领导。
林新成的技术水平明显达到了七级工标准。
按理说钳工需要熬资历,但特殊人才可以破例。
他觉得给林新成开个绿灯也未尝不可。医生说要慢慢调养,这胃病折磨得我够呛。林新成叹气道。
其实他在街道办和工厂之间犹豫不决。
以他的能力,即使没有系统奖励,再过几年也能达到八级工水准。
但八级钳工虽好,街道办的工作时间更自由,方便他去见那些红颜知己。
在工厂当钳工可没这么多闲暇。
权衡之下,林新成选择了对自己更有利的路——除非能在轧钢厂混个一官半职。小林,身体是 本钱,养好病才能回厂里继续奋斗啊。车间主任笑道。
心里却在嘀咕:这人整天在家休息、出门钓鱼,技术居然比天天在车间干活的工人进步还快,简直没天理!
车间主任离开后,工人们松了口气。
林新成懒得计较易中海贬低他水平的事,直接去其他车间找秦淮茹。
两人正说着话,怒气冲冲的贾东旭找了过来。你们那点破事别来找我,我没空掺和。林新成瞥了眼贾东旭,对方只好悻悻离开。
林新成虽然经常整治院里那些人,但从不无故惹事。
就算打架也是师出有名,不会为点小事自找麻烦。淮茹,我们继续。林新成边帮秦淮茹干活边聊天。
秦淮茹脸上洋溢着幸福,丈夫常来厂里探望,还接送她上下班,让其他男工不敢打她主意——谁都知道得罪林新成会有什么下场。
林新成小时候去厂里找父母时,常遇到其他工人家的孩子。
有个孩子当面辱骂他父母,说他母亲来历不明,不是正经人。
这话戳中了林新成的痛处——他清楚记得母亲本是绸缎庄千金,只因嫁给父亲惹恼了外祖父,加上舅舅败光了家业,两家才断了往来。
父母从不愿提及往事,如今竟被人凭空污蔑。
他二话不说扑上去,将那群孩子揍得哭爹喊娘。
混战中他自己也挂了彩,却抢在对方前头冲进厂房,扯开嗓子嚎啕大哭。
这招他从小用到大:幼儿园时用眼泪让霸凌者退缩,小学时靠哭诉扭转局面。
直到高中个头蹿得太猛,这副模样再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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