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潘驴邓小闲五字真言里:
潘是说长得要像潘安那样俊俏;
驴嘛......懂的都懂,得跟某些天赋异禀的人似的;
邓是指像汉代邓通那样富可敌国;
小是要会哄人开心,这点蔡全无倒挺合适;
闲就是要有大把空闲时间,正适合蔡全无这种扛大包的临时工。
前三个字对蔡全无来说有点难——长相随了何大清,显老不说还其貌不扬;至于那方面行不行谁也不知道;钱就更别提了,租房住不说,挣点钱不是喝酒就是给强子交三轮车份子。办法是好,可我平时不做饭啊。蔡全无直挠头。
他整天累死累活的,哪顾得上做饭,都是随便糊弄两口。
林新成教他去菜市场蹲点,借买菜为由接近那个卖菜的姑娘。
几次观察下来,他发现这姑娘实诚得离谱——老人讲价她就让利,说白送就真白送,甚至答应跑老远给人送几棵菜。
这年头哪有送货上门的?全聚德送烤鸭那是招牌服务,可一个小菜贩这么实诚,怕是连本钱都要赔进去。
林新成觉得蔡全无要是按他的办法来,追到那位姑娘的胜算很大。
比起何雨柱,蔡全无可强多了。
傻柱那个人,娶的媳妇要不是特别精明的,怕是得被他欺负。
原剧里秦淮茹把他耍得团团转,看他怎么对娄晓娥的,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
这混账很可能把女人当摇钱树。
只要让卖菜的女人知道傻柱在大院里的名声,这门亲事准黄。
林新成刚说完,蔡全无就要去买菜。
他连忙拽住对方:哪有正经工作的男人大早上去买菜的?那都是闲在家里的主妇,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你没固定工作吗?
又穷又丑的,虽说人不错,也不能一上来就自曝短处。等晚上再来,那时菜便宜,你也不至于暴露没工作的事。林新成说道。
蔡全无辩解:我能扛大包,还能蹬三轮,省着点总能攒下钱。
第一印象很重要。
你先 戒了,攒点钱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这姑娘人实在,慢慢了解家境也不迟。林新成拍拍他肩膀。
蔡全无劲头十足地去粮站干活了。
林新成先去了丝绸店陪雪茹,又到小酒馆找徐慧真。
晌午回四合院约了娄晓娥吃饭,顺道去东单菜市场买菜。
摊主何晓梅跟何雨柱同姓,林新成边挑菜边逗邻居家孩子:来斤猪肉,再称点土豆。小孩盯着肉直咽口水。林哥,您家今儿个可真是豁出去了,置办这么多好物件。
小孩眼巴巴地望着,馋得直咽口水。哪有的事儿,这不是淮茹在厂里干活辛苦,我特意给她做点好的补补身子。
林新成乐呵呵地解释。说得是呢,谁能天天这么造啊。
要说还得是傻柱当厨子有福气,天天往家捎饭盒,油水肯定少不了。
小孩咂摸着嘴说道。这哪能比呢,没法子的事。
林新成笑着摆手。
其实傻柱那些饭盒,大半都进了他的口袋......
当年和傻柱做的那笔买卖,可是把对方坑得不轻。
如今傻柱还在按月呢。
要不是何大清提前退休,厂里实在缺人手,傻柱又确实得了老爹真传,这食堂大师傅的肥差还轮不到他。傻柱是谁呀?
何晓梅好奇地插话。就我们院邻居,大名叫...叫啥来着林哥?
小孩突然卡壳了——整天跟着大人喊绰号,竟忘了人家本名。何雨柱。
林新成好心提醒。呀......
何晓梅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就是最近总来找她献殷勤的那个青年吗?
怎会有这么个外号呢?
小时候的事了。
其实人不傻,就是他爹先这么叫开的。林新成不想提包子那档子旧事。
旁边孩子却来了精神:傻柱在咱们院风评可差了,听说许大茂瘫在床上就是被他打的!
真的假的?何晓梅手里的菜篮差点掉地上,那怎么没见警察抓他?
装好人呗!见了姑娘就鞍前马后地伺候。小孩学着大人的口气说道。别瞎说,许大茂的病跟傻柱没关系。
这人虽然混了些,倒不至于那么恶毒。
林新成正色道。
他才不是给傻柱说好话,不过是在维持自己明事理的形象罢了。可他想勾搭许大茂媳妇总是真的吧?当时还是林哥您教训的他呢!
小孩不服气地嚷嚷。
209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傻柱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你可别乱说话。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背后嚼舌根了?”
林新成轻轻敲了下小孩的脑袋,但对某些事实并未否认。
何晓梅听得一愣一愣的。
原来何雨柱在她面前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而且,他的人品似乎也不怎么样啊……
买完菜,林新成带着小孩回了锣鼓巷四合院。
听说,那天晚上傻柱回院子时捂着脸,脸上还有个秀气的巴掌印。
不过,林新成懒得再管这事,他对傻柱后续如何毫无兴趣。
回到锣鼓巷后,他把工具人小孩送回家,随后自己回去做饭。
小孩站在门口,眼睛眨巴眨巴,心里嘀咕:还以为能蹭顿肉吃呢。
当晚。
傻柱下班后,先把饭盒交给林新成——毕竟还欠着他的饭盒呢。
接着,他急匆匆地离开锣鼓巷,直奔东单菜市场。
现在赶过去还不算太晚,他想借买菜的机会,再跟何晓梅聊聊天。
过几天,他还盘算着找个机会请她吃饭。
这事儿他谁也没告诉,连林新成都不知道。
这两年,他虽然按照林新成的法子撩妹,效果不错,但每次快成功时,总会出现意外。
要么是大院的人路过说漏嘴,要么是姑娘莫名其妙知道他住哪儿,找上门来又被街坊抖出老底。
搞得他至今没能娶到媳妇。
这次,他下定了决心——必须小心谨慎,学林新成那样,悄悄把媳妇娶到手,再回去炫耀!
刚到菜市场,傻柱就愣住了——他看见“他爹”
站在摊子前,正跟何晓梅憨笑着聊天。
傻柱脑袋一懵。
什么情况?他爹从保定回来了?
不可能啊!白寡妇看得那么紧,连每个月给他的钱都越扣越少,哪有机会回来?这事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离谱!
虽然侧面看有点像他爹,可脾气差远了——何大清油滑精明,眼前这人却老实巴交。
傻柱远远站着,没听清两人聊什么,但望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忍不住翻起一堆念头。
会不会是他父亲离开这些年,内心逐渐被愧疚啃噬,最终承受不住良心的煎熬,悄悄回到四九城暗中关注儿子?当发现傻柱在追求卖菜的何晓梅时,何大清决定放下尊严促成这门亲事?
这个念头让傻柱心头泛起暖意,对父亲的怨恨忽然淡了几分。
他快步上前喊道。
正拎着菜篮与何晓梅说笑的蔡全无被这声呼喊惊得一抖。
自己不过是来买菜,怎么平白多了个儿子?转头看清对方面容更觉荒唐——这青年面相老成,自己哪来这般年纪的儿子?
你认错人了,我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蔡全无警惕地瞥了眼何晓梅,怀疑这人是存心搅局。人家姓蔡,年纪也不大。何晓梅气得直呼其外号,傻柱你就算再没出息,也不能随便逮人叫爹吧?自从听说锣鼓巷那些糟心事,她对傻柱的厌恶与日俱增。
傻柱盯着蔡全无看了又看,这张脸分明与父亲一模一样。您真不是何大清?
我叫蔡全无!对方气得直摆手,哪有在菜市场乱认爹的?
围观人群发出窃笑,有人拎着菜篮子指指点点。
这出闹剧够他们在街坊间说道好几天了。我最恨表里不一的小人。何晓梅把菜筐摔得哐当响,往后别来纠缠我!就你干的那些缺德事,活该饿肚子!她连珠炮似地数落着傻柱在四合院的劣迹,越骂越起劲。
傻柱张着嘴 。
认爹闹乌龙不说,连亲事也要黄了?他想追问是谁泄露了大院的事,却招来更猛烈的斥骂。
卖菜姑娘那张伶俐的嘴,此刻正把他那些见不得光的老底翻了个底朝天。
何晓梅起初对那孩子的话半信半疑。
白天她索性没去卖菜,专程跑到锣鼓巷打听。
这么一打听,挖出更多黑料来。
傻柱原本不吭声倒还好,顶多重新找对象,可他偏要辩解,惹得何晓梅骂得更狠,抖出来的事也更多。
这下傻柱在东单菜市场的姻缘线彻底断了——不管是买菜的大婶,还是替父母跑腿的姑娘,见了他都得绕道走。
往后只要他出现在菜市场,摊贩们准会指指点点:瞧见没?就那个傻柱,看着老实巴交,在锣鼓巷干的事儿可 着呢!
东单菜市场这条姻缘路算是堵死了。
更糟的是,今天这场闹剧经过买菜人的口耳相传,以菜市场为圆心,方圆几里地都会知道傻柱的光荣事迹。
虽说不会走到哪儿都被人认出是专惦记别人媳妇的浑蛋,但被认出的概率也不小——活像开盲盒似的。
中大奖轮不上,社死奖却一抽一个准。
每出趟门都是场 ,赌输的永远是他自己。
傻柱灰溜溜逃离菜市场,想到往后多年都要打光棍,心里直发苦。
抬头望天,突然懊悔起来:要不是当年许大茂瘫了,自己动心思勾搭娄晓娥,哪会落得这步田地?
唉......
他现在连探究蔡全无为何酷似亡父的兴致都没了。
想到未来几年、甚至十几年都要孤零零过日子,就难受得想灌个烂醉,躲角落骂街痛哭。
原剧里好歹有秦淮茹这个——毕竟是个寡妇,傻柱总还有个念想。
如今倒好,外头找不到媳妇,院里也没指望:秦淮茹嫁了林新成,娄晓娥更是碰不得——除非他想挨林新成的拳头。
除开这俩,院里稍微齐整些的就剩贾东旭媳妇,可贾东旭前阵子大病一场偏偏没死成......再加上坏名声传开,找对象简直难如登天。这日子过得真憋屈,也就素华能让我舒坦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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