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是女流之辈,可谁要敢耍无赖...徐慧真边说边看向牛爷,对方立刻接话:抽丫的!她抿嘴一笑,心里想着有林新成在,倒也不怕有人 。开业第一天,请大家看这个。她指着新挂的匾额,本店概不赊账!见牛爷笑着摇头,她补充道:您例外,干爹说您从不欠账。开张前她已将常客的脾性摸透,连林新成都帮她收集了不少街坊们的信息。
林新成不常来这边,徐慧真得学会应付酒客们。您要的就是这个面子!
徐慧真笑盈盈地说,哄得牛爷心花怒放。大伙儿听听,这就是我牛爷半辈子攒下的体面!
牛爷扬声道,酒馆里的客人们纷纷竖起拇指附和。今儿小酒馆重新开张,每人送一两酒尝尝鲜,让大家品品地道的烧酒。
徐慧真回到柜台后张罗着给众人打酒。
门外,蔡全无和强子匆匆赶来。
一个刚卸完粮食满身面粉,一个蹬完三轮汗流浃背。今天歇会儿,我请客。蔡全无拍打着脸上的面粉说。够义气!强子竖起拇指,两人并肩走进酒馆。老板娘,半斤酒,一碟花生米。林新成点单道。我要二两,也加碟花生米。陈雪茹笑着补充。来了!徐慧真先给林新成斟了半斤酒,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二人,多谢你们兄妹来捧场。兄妹二字上咬了重音。
陈雪茹讪讪一笑,总觉得徐慧真的眼神别有深意。
但她无所畏惧——反正明面上他们就是干兄妹。
另一头,范金友正耍心眼想坑蔡全无,却被当场拆穿。范干部,劳动人民可不兴欺负啊。有酒客发难。您这是要跟社会主义对着干?另一人趁势质问。
林新成抿着酒,冷眼旁观这场好戏。
这些帮腔的酒友,都是他提前打过招呼的。
范金友再横,终究逃不过群众的 大海。
林新成不该轻视劳动人民,在这个时代,他若是用这个理由攻击范金友,对方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劳动光荣可不是空话,就连蔡全无这样的窝脖儿也是劳动人民的一份子。我没那个意思,你们别冤枉人!”
范金友瞪着那几个酒客,脸色难看极了。
林新成抿了口酒,暗自冷笑。
范金友盯着陈雪茹的眼神谁看不出来?这家伙分明对陈雪茹有想法。
林新成已经盘算好要怎么整治范金友了。
无论是陈雪茹还是徐慧真,现在都是他的人,绝不给别人可乘之机。
小酒馆的帘子一掀,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走了进来,顿时引起一阵 动。
这年头老百姓见到外国人都稀罕得很。
但林新成前世见多了洋人,对这两个老大哥来客毫无兴趣。
在他眼里,死去的毛熊才是好毛熊。
他举起酒杯朝范金友示意,对方赶紧一饮而尽。
如今林新成可是街道办的红人,连主任都惦记着把他从厂里调过来呢。慧真,再来两盘小肚儿!”
陈雪茹见林新成的花生米快吃完了,连忙招呼。
柜台后的徐慧真忙得脚不沾地,头也不抬地回怼:“自己拿!”
她对陈雪茹从来没什么好脸色。
陈雪茹扭着腰肢去取菜,临走还不忘冲两个外国人点头致意。
这女人走起路来风情万种,看得人心里直痒痒。
她刚要坐下跟林新成抱怨徐慧真,就被男人一个眼神制止了。
本来她想说“光喝酒不点菜的该蹲墙角去”
,这话要是说出来,反倒帮了徐慧真——工人们哪在乎有没有座位?能歇脚喝酒就成。
不过林新成可不想让自己女人的酒馆落下话柄,时间长了总归影响生意。
161
陈雪茹坐在林新成身旁,轻抿着酒,目光时不时飘向徐慧真。
徐慧真回以浅笑,两人之间暗流涌动,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夜色渐深,林新成起身离开小酒馆,与陈雪茹道别后,独自朝锣鼓巷方向走去。酒喝完了,饭还没吃呢,这么急着回去?”
小巷尽头,徐慧真站在昏黄的灯光下,冲他招了招手。
林新成闻言,调转车头。
四下无人,他一把将徐慧真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怎么,没吃饱,想换点别的尝尝?”
他低笑道。
徐慧真指尖轻点他的下巴,笑意盈盈:“不止呢,我还想让你给我做顿饭,连人带饭一起吃。”
林新成低头轻啄她的唇角,惹得她笑出声来。走吧,去给我弄点吃的。”
他说着,作势要往后院走。等等!”
徐慧真急忙拦住他,“干爹还在后院呢。”
她刚和贺永强闹僵,认了倔老头做干爹,若是被瞧见和林新成亲昵,难免尴尬。这是不让我吃了?”
林新成故作失落,松开她便要走。别急,”
徐慧真拉住他,“你在小酒馆等着,我做了饭给你送来。”
她其实也想多陪他一会儿,贪恋他怀里的温度。
林新成挑眉:“不怕倔老头发现?”
“等他睡了不就好了?”
她眨了眨眼。
小酒馆门口,倔老头翻着徐慧真整理好的账本,欣慰地笑了。
起初,他对她坚持诚信经营、拒绝掺水的做法嗤之以鼻。
可一天下来,小酒馆的收入竟比从前更高。慧真这孩子,倒是个做生意的料。”
他喃喃自语,“将来 馆交给她,我也放心。”
夜深人静,徐慧真确认倔老头睡熟后,溜进厨房忙活起来。
不一会儿,几道小菜、白面馒头和一锅热粥便准备好了。
她端着饭菜摸黑走进小酒馆,点燃蜡烛,将食物摆到林新成面前。尝尝你家小媳妇的手艺。”
她故意咬重“小媳妇”
三个字,眼中带着试探。
林新成一把将她搂紧:“怎么,嫌我女人太多?”
话音未落,唇已压下。别闹……”
徐慧真推开他,压低声音问,“你和陈雪茹,到底有没有……”
徐慧真伸手推了推他,没能推动。
她抬眸望向林新成,眼中带着探究和一丝酸意。
虽然旁人都说林新成和陈雪茹和解了,认了干兄妹,可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怎么?你俩还想再闹一场?林新成将她揽进怀里,语气有些不悦。没、没有的事,我就是问问。徐慧真慌忙解释。
哪里只是问问。
她虽接受了他已有妻子的事实,可一想到还可能再有旁人,心里总不是滋味。慧真,我是真心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有些事情你心里明白就好,别总和雪茹对着干,行吗?
徐慧真望着他,连连点头。
她和林新成的关系本就复杂,她也珍惜这份感情,不愿闹得太僵。过两年,给我生个孩子吧?林新成笑着逗她。好......徐慧真红着脸应下。你先吃,我去端粥。
说完便逃也似地离开他的怀抱,跑到后院厨房发起呆来。
片刻后,她取出鸡蛋炒了一盘,又盛了热粥,回到小酒馆摆在林新成面前。
借着昏黄的烛光,她坐在对面静静看他吃饭。
其实她对陈雪茹倒没什么意见,反而更羡慕秦淮茹。
不知怎的,她忽然幻想起来——若当初和林新成成亲的是自己该多好。
她能给林新成生几个孩子,除了忙活小酒馆,就是做一桌热菜,抱着孩子在门口等他回家。
全家人围坐一堂,热热闹闹吃完晚饭,有说有笑结束一天。
夜里还能依偎在他怀里入睡......
多好啊......
想着想着,徐慧真不自觉地露出微笑。过来。
林新成嚼着炒蛋,冲她招手。别闹,让我再想想......
她仍沉浸在做正室夫人的美梦里。
林新成笑着挪到她身边,一把将人搂住。
陈雪茹、娄晓娥、徐慧真......
三个家底丰厚的媳妇,这日子真是美得冒泡。
只要安稳度过那段特殊时期,他就是人生赢家!
吃饱了。
你不是喜欢讲理儿么?咱们就在这儿造个理儿?林新成的手不安分起来。
徐慧真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原来是要生个叫的孩子!
可这儿不合适吧......要不回我屋里?
夜色沉沉,酒馆里烛火摇曳,徐慧真扶着木桌微微喘息。
木地板不时发出细微的响动。
一个多时辰后。
徐慧真倚在林新成怀中,面颊绯红。
他们夫妻间的情分向来浓烈,日日缠绵,如胶似漆。加把劲,给咱生个丫头吧,取名理儿。林新成抚着她的发丝笑道。
徐慧真轻掐他手臂,这冤家总是没个正形。
可那夜酒后糊涂,阴差阳错跟了他,如今只得认命。
这对夫妻的相处之道,全看谁更胜一筹。
若换成贺永强,定降不住她这烈性子,偏偏林新成就有这般本事。该回了。林新成起身整理衣衫,徐慧真忙替他系好衣扣。
方才在酒馆里荒唐,此刻她才觉出羞臊来。明儿还得照看酒馆和老爷子,你早些歇着。他捏了捏她的手心。
望着他走向门口的背影,徐慧真忽然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真想再留他温存片刻,可惜名分已定,自己也没了力气。
月光下,林新成骑着自行车穿过街巷。
途经丝绸店时并未停留——白日里已与陈雪茹缠绵过,何况她家中还有长辈。
回到四合院时,家家户户早已熄灯。
他特意绕到地窖取了条活鱼悬在车头,又摸出几个橘子把玩,散去身上沾染的胭脂香。
推开自家屋门,只见秦淮茹支着下巴在饭桌前打盹。
听见响动立即迎上来,接过他手中的鱼篓和橘篮:水烧好了,这就给你热饭去。那尾鱼在她手里扑腾两下,溅起几星水花。
秦淮茹早已习惯林新成闲暇时外出钓鱼的爱好,对此不以为意。
林新成坐在桌前剥橘子吃,见秦淮茹进屋,她立刻去给他热饭。
他虽在徐慧真那儿用过餐,但因体质特殊加上双修之法需要,依然能将她准备的饭菜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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