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软得像揉过的棉絮,吹得训练场的“中考组合靶”轻轻晃,靶上的标签被李默换成了浅色的,“78%扰满适配”几个字旁边,画了个笑眯眯的小太阳——特意换的,怕深色标签太扎眼,影响宠兽和乔桑的心态。乔桑背着的装备包也轻了,侧袋里的精油只留了一小瓶风炎草的,辅食换成了小份的“轻补装”,没再带厚重的强扰设备,连备战计划本上的字,都换成了柔和的浅蓝色,没了之前的红圈双标,只在“流程顺演”四个字下面画了条细横线,透着“放松不紧绷”的节奏。
四只宠兽跟在身后,每一只都没了之前备战的紧绷,多了点“考前放松”的温顺:青风鹰飞在最前面,翅根的中考翅肌监测仪没绑,只别了片小小的风炎草叶,像个装饰,它没绕靶飞行,而是慢悠悠地跟在乔桑头顶,翅膀扇动的力度轻得刚好,没带起多余的风,偶尔俯冲下来,用爪子轻轻碰一下乔桑的发顶,像是在撒娇;牙宝走在乔桑脚边,脖子上的红绳铃铛又戴了回去,没缠软布,“叮铃叮铃”响得清脆,却不吵,爪子踩在地上没再顿着,而是随意地晃着,偶尔用脑袋蹭蹭乔桑的脚踝,把沾在上面的草屑蹭掉;小寻宝窝在乔桑怀里,怀里的星辰碎没再缠紧实,暗影丝松松地绕着,像个小绒球,耳塞没戴,偶尔“叽叽”叫一声,声音软乎乎的,还敢对着路过的麻雀叫两声,没了之前的紧张;蓝鳍兽走在最后,鳞片上的蓝光柔得像流水,尾巴扫过地面时,没再刻意扫碎石,而是随意地晃着,偶尔用尾巴尖碰一下牙宝的爪子,两只宠兽凑在一起,慢悠悠地跟着,没了之前的专注赶路。
石桌旁,李默没再调试复杂的模拟器,只放了个简单的“流程计时器”,屏幕上清晰地写着“检录10分钟→休息区热身15分钟→进场地站位10分钟→考前3分钟准备→模拟启动10分钟(轻度干扰30%)→放松10分钟”,旁边还放了个粉色的小篮子,里面装着软毛刷、湿巾、小份零食,都是“考前放松专用”,篮子上贴了张纸条:“不催进度,不看数据,只顺流程,只调心态。”
“乔桑,早!我今早没早起,7点才来的,没碰任何强扰设备,计时器按中考流程调好了,轻度干扰只有30%,跟平时散步的干扰差不多,咱们今天不看同步率,不盯疲劳度,就慢慢顺流程,让你和宠兽都放松,考前别绷太紧。”李默把小篮子推到乔桑面前,从里面掏出个小小的星辰形状的发夹,递给她,“给你买的,考前戴个好看的,心情好,发挥也会好;还给小寻宝买了个星辰小项圈,软硅胶的,不勒,戴着玩。”
小寻宝听到“星辰小项圈”,立刻从乔桑怀里探出头,暗影丝勾着发夹,还以为是给它的,乔桑笑着捏了捏它的小爪子,帮它把项圈戴上,项圈上的小星辰吊坠轻轻晃,格外可爱:“这个是给你的项圈,发夹是我的,咱们俩都戴星辰的,考前讨个好彩头。”小寻宝立刻晃了晃脑袋,吊坠“叮”的一声,和牙宝的铃铛凑成了好听的节奏,逗得李默笑出了声。
乔桑掏出备战计划本,新一页的内容简单得很,只有几行浅蓝色的字:“上午(8:30-11:00):1遍完整中考流程顺演(轻度干扰30%,不记数据);休息时:陪宠兽玩15分钟,喂小份零食,不按摩,不聊训练;辅食:青风鹰(轻补翅肌粥)、牙宝(软绵矿石糕)、小寻宝(星辰奶冻碎)、蓝鳍兽(清淡水凝粥);下午(14:30-16:00):半程流程顺演(只到考前3分钟准备),之后陪宠兽晒太阳、玩玩具,晚上回家早点睡,不翻笔记,不聊中考。”
“就按你说的来,今天主打一个‘放松’,咱们顺流程不是为了练技能,是为了让宠兽熟悉每一步,到了考场不陌生,你也不用想‘能不能达标’,就想‘按平时的来,肯定行’。”乔桑把计划本合上,没再放进装备包,而是揣进了口袋,怕总看着笔记又紧张。
8点30分,第一遍完整中考流程顺演开始,轻度干扰30%缓缓启动,只有轻微的风,没别的干扰,舒服得像平时的清晨。乔桑带着宠兽先去检录处,没递真的书号复印件,只递了张空白的纸,像模像样地跟李默扮演的“检录老师”打招呼:“老师好,我是08号乔桑。”李默故意笑着说:“宠兽真乖,项圈真好看,考前放松点,肯定能考好!”
青风鹰站在乔桑肩膀上,没乱飞,只是用脑袋蹭了蹭“检录老师”的手;牙宝蹲在脚边,“叮铃”叫了一声,像是打招呼;小寻宝窝在乔桑怀里,晃了晃项圈,“叽叽”叫着;蓝鳍兽趴在旁边,鳞片蓝光闪了闪,没乱动。检录“结束”,乔桑带着宠兽去休息区,没按之前的按摩顺序,而是先把小篮子里的玩具倒出来——给青风鹰的小风车、给牙宝的橡胶骨头、给小寻宝的星辰小球、给蓝鳍兽的软冰垫,让它们自己玩。
青风鹰叼着小风车,站在横杆上,风一吹,风车“呼呼”转,它跟着风车晃脑袋,翅肌放松得没了之前的紧绷;牙宝咬着橡胶骨头,趴在地上,慢悠悠地啃着,没像平时那样抢着吃,偶尔用爪子把骨头推给乔桑,让她也“咬”一口;小寻宝抱着星辰小球,用暗影丝勾着,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到蓝鳍兽身边,还让蓝鳍兽用尾巴帮它推一下,两只宠兽玩得不亦乐乎;蓝鳍兽趴在软冰垫上,尾巴轻轻晃着,帮小寻宝推球,鳞片蓝光柔得像月光。
乔桑没催它们,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看着宠兽玩,手里捏着那颗星辰发夹,慢慢戴上,对着李默递来的小镜子笑了笑——镜子里的自己没了之前的黑眼圈,眼神也亮,没了考前的焦虑。“你看,这样多好,不盯数据,不聊训练,你和宠兽都放松。”李默递过来一瓶温水,“别喝冰的,考前肠胃别不舒服,等会儿热身,也不用太用力,轻轻揉一揉就行。”
15分钟的放松时间到,乔桑没按之前的“4分钟+3分钟”的按摩时长,而是随意地帮宠兽揉了揉:给青风鹰顺了顺羽毛,没刻意按翅肌;帮牙宝挠了挠下巴,没按丹田;给小寻宝顺了顺暗影丝,还帮它把项圈上的绒毛理了理;用湿巾帮蓝鳍兽擦了擦鳞片,没抹精油,每一步都慢,都轻,没了之前的“精准计时”。
热身结束,乔桑带着宠兽进比赛场地,没再让它们“各就各位”,而是先让它们在场地里逛了逛:青风鹰慢悠悠地绕场飞了一圈,落在乔桑身边的椅子上,没再飞高空;牙宝在场地里跑了两圈,“叮铃叮铃”地晃着铃铛,没再蹲在靶前;小寻宝抱着星辰小球,在勾晶区滚来滚去,没再盯着能量晶;蓝鳍兽趴在凝冰盘旁,用爪子碰了碰盘里的水,没再聚能,四只宠兽都在熟悉场地的“放松感”,没了之前的“任务感”。
逛了10分钟,到了考前3分钟准备,乔桑没再按“2分钟揉翅肌+1分钟顺能量”的流程,而是蹲在地上,把四只宠兽都叫到身边,挨个摸了摸:“咱们今天就是玩,等会儿模拟启动,也不用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怕错,就算错了也没关系,考前咱们怎么舒服怎么来。”
青风鹰“啾啾”叫着,用翅膀拍了拍她的手;牙宝“汪汪”叫着,把橡胶骨头叼过来,放在她脚边;小寻宝“叽叽”叫着,用暗影丝勾了颗星辰奶冻碎,递到她嘴边;蓝鳍兽则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膝盖,鳞片蓝光闪了闪,像在说“放心”。
李默按下流程计时器,喊:“考前3分钟结束,模拟启动!”30%的轻度干扰缓缓袭来,风轻轻吹着,乔桑没喊指令,只笑着说:“想动就动,不想动就歇着。”青风鹰叼着小风车,扇了扇翅膀,没去侦查;牙宝咬着橡胶骨头,没凝火;小寻宝抱着星辰小球,没勾晶;蓝鳍兽趴在软冰垫上,没凝冰,可就算这样,四只宠兽也没乱,依旧围着乔桑,透着满满的默契。
10分钟的模拟结束,李默没报任何数据,只笑着说:“完美!大家都很放松,这就是最好的状态!”乔桑也笑,把小篮子里的零食倒出来,给青风鹰喂了一小口翅肌粥,给牙宝喂了一小块软绵矿石糕,给小寻宝喂了一勺星辰奶冻碎,给蓝鳍兽喂了一口清淡水凝粥,没按“达标才给”的规矩,而是想喂就喂,宠兽们吃得慢悠悠,没了之前的“抢着吃”。
休息时,王浩和林宇带着雷狼、冰熊也来了,雷狼嘴里叼着个小布偶,是给牙宝的,冰熊则抱着个小冰球玩具,是给蓝鳍兽的,两只宠兽也没了之前的备战紧绷,雷狼把布偶丢给牙宝,两只宠兽在地上滚来滚去,玩得不亦乐乎;冰熊把小冰球推给蓝鳍兽,蓝鳍兽用尾巴帮它滚,偶尔用鼻尖碰一下,冰球没化,还闪着小光。
“乔桑,我们今天也没练别的,就带着宠兽玩,我妈说考前心态最重要,别绷太紧,之前我总盯着数据,越盯越慌,今天玩了一会儿,反而觉得轻松了!”王浩坐在石凳上,手里捏着个小零食,喂给雷狼,没再翻笔记本,林宇也点头:“是啊,冰熊之前一进场地就紧张,今天在场地里玩了会儿,居然敢趴在凝冰盘旁睡觉了,心态真的好多了!”
乔桑笑着点头,看着牙宝和雷狼抢布偶,小寻宝抱着星辰小球凑过去,也想加入,蓝鳍兽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怕小寻宝摔着,画面格外热闹,没了之前备战的严肃,多了点考前的温馨。
中午11点,张叔拎着四个小保温盒和一个小蛋糕来了,保温盒上贴了“考前轻补”的标签,蛋糕是草莓味的,上面插了个小小的“加油”牌,还做了四只宠兽的小糖人——青风鹰、牙宝、小寻宝、蓝鳍兽,惟妙惟肖。“桑丫头,今天不做厚重的辅食,都是轻补的,宠兽的粥里没加任何补劲粉,就清淡的,怕补太多反而燥;这个草莓蛋糕是给你的,考前吃点甜的,心情好,糖人是给宠兽的,能吃,不粘牙,咱们讨个‘甜甜蜜蜜考高分’的好彩头!”
小寻宝看到自己的糖人,立刻从乔桑怀里跳下来,暗影丝勾着糖人,没立刻吃,而是先递给乔桑看,乔桑笑着帮它把糖人掰成小块,递到它嘴边:“慢点吃,别粘到暗影丝。”牙宝也叼着自己的糖人,慢悠悠地啃着,没像平时那样大口;青风鹰的糖人放在小盘子里,它用爪子轻轻啄着,翅肌放松得很;蓝鳍兽的糖人放在软冰垫上,它用鼻尖轻轻碰了碰,慢慢舔着,没着急。乔桑吃着草莓蛋糕,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之前的焦虑像被冲淡了,连看着窗外的阳光,都觉得格外暖。
下午2点30分,半程流程顺演开始,依旧是30%轻度干扰,只顺到“考前3分钟准备”,没再启动模拟。乔桑带着宠兽按流程走:检录时,小寻宝主动对着“检录老师”晃了晃项圈;休息区热身时,牙宝主动把脑袋凑过来,让乔桑挠下巴;进场地站位时,青风鹰主动落在乔桑肩膀上,没乱飞;考前3分钟,四只宠兽主动围到乔桑身边,不用喊,就知道要一起“加油”,每一步都顺得自然,没了之前的“刻意记流程”,像是已经刻进了习惯里。
顺演结束后,乔桑没再收拾装备,而是带着宠兽去训练场旁边的草坪上晒太阳。草坪上的草刚剪过,带着青草香,乔桑铺了块野餐布,把小篮子里的玩具倒出来,和宠兽们一起玩:陪青风鹰吹风车,风车转得快,青风鹰就跟着笑(虽然没声音,但翅膀扇得快,像在笑);陪牙宝玩扔骨头,乔桑把骨头扔出去,牙宝“叮铃”叫着跑过去捡,回来还不忘蹭蹭她的手;陪小寻宝滚星辰小球,小球滚到远处,小寻宝用暗影丝勾回来,还故意把球滚到蓝鳍兽身边,让蓝鳍兽帮着推;陪蓝鳍兽晒太阳,蓝鳍兽趴在野餐布上,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光,乔桑用手轻轻摸它的鳞片,它就用尾巴轻轻扫她的手心,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王浩和林宇也带着雷狼、冰熊过来,五个人、六只宠兽一起躺在草坪上,晒着太阳,聊着无关中考的小事——聊乔桑穿越前的世界,聊御兽世界的趣事,聊雷狼昨天抢了冰熊的零食,聊小寻宝的项圈真好看,没提“同步率”“疲劳度”“达标”这些词,连风都透着放松的味道。
傍晚,乔桑带着宠兽回家,没再翻备战计划本,没再检查装备,只把宠兽的玩具收拾好,放在客厅的地毯上,给它们喂了清淡的晚饭,之后就坐在地毯上,和宠兽们一起看窗外的夕阳。夕阳把房间染成了暖黄色,青风鹰站在窗台上,看着夕阳;牙宝趴在乔桑脚边,铃铛偶尔“叮”一声;小寻宝窝在乔桑怀里,抱着半颗星辰糖人,慢慢舔着;蓝鳍兽趴在旁边,鳞片上的蓝光和夕阳的光混在一起,格外暖。
乔桑摸了摸每只宠兽的头,没说“中考加油”,只说:“明天咱们去考场,就像今天这样,慢悠悠的,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管结果怎么样,咱们一起努力过,就够了。”
青风鹰“啾啾”叫着,用翅膀拍了拍窗台,像是在说“放心”;牙宝“汪汪”叫着,把脑袋靠在她的膝盖上;小寻宝“叽叽”叫着,用暗影丝勾了勾她的手指;蓝鳍兽鳞片蓝光闪了闪,尾巴轻轻拍了拍她的脚。
晚上9点,乔桑就关了灯,没再熬夜,宠兽们也乖乖地待在自己的小窝里:青风鹰的窝在窗台上,铺了软羽毛;牙宝的窝在床边,放了它的橡胶骨头;小寻宝的窝在乔桑枕头旁边,放了星辰小球;蓝鳍兽的窝在地毯上,铺了软冰垫。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宠兽们均匀的呼吸声,没了之前翻笔记、调仪器的声响,透着考前难得的安稳。
乔桑躺在床上,没再想中考的流程,没再想扰满适配的细节,只想着白天和宠兽们一起晒太阳、玩玩具的样子,想着草莓蛋糕的甜味,想着小寻宝项圈上的星辰吊坠,慢慢就睡着了。她知道,考前最好的准备不是再练一遍技能,不是再查一遍数据,而是带着放松的心态,和最信任的宠兽一起,从容地走进考场——“零分御兽师”的中考之战,明天,从容赴约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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