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飞机的舷梯缓缓搭上拉萨贡嘎机场的停机坪,清晨的阳光穿透稀薄的空气,给远处的雪山镀上一层鎏金。江渝川走在最前面,左手牵着年过七旬的爷爷,右手搀扶着奶奶,两位老人虽发丝染霜,眼角却带着未褪的笑意——这趟西藏之旅,他们不仅登上了海拔四千多米的纳木错,还在林芝看遍了漫山桃花,全程有专业医护团队随行,丝毫未感疲惫。
“爸,爷爷奶奶坐了这么久飞机,要不要先在机舱休息会儿?”林晓雅抱着刚睡醒的江沐瑶,身旁的江沐辰正拉着翁娜的手,好奇地摆弄着口袋里的牦牛角小挂件。龙凤胎的校服式冲锋衣被晒得暖洋洋,江沐瑶的小辫子上还系着在八廓街买的红绳。
江渝川回头笑了笑,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稳妥:“已经让机组准备了吸氧设备和温软的粥品,爷爷奶奶先喝点东西垫垫。”他目光扫过机舱内叽叽喳喳的孩子们,眼底满是宠溺,“孩子们呢?有没有谁不舒服?”
“放心吧,”周莹莹抱着江念昔,何萍、文静也各自搂着自家四岁的孩子围过来,“念昔刚才还在说,想把西藏的云朵带回省城呢。”江念昔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奶声奶气地附和:“爸爸,云朵像,能不能摘一朵给妹妹?”
翁娜牵着五岁的江念安走过来,小家伙手里紧紧攥着一张和藏民小朋友的合影:“爸爸,念安以后还想来西藏,想跟卓玛姐姐一起放牦牛。”江渝川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啊,等你再长大点,爸爸带你们来牧场住上一个月。”
机舱后排,陈梅、罗燕、秦露、吴诗诗正围着三个三岁的孩子——江承悦、江沐音、江知然、江星驰凑在一起,摆弄着从珠峰大本营带回来的小石子,互相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林晓彤抱着两岁半的江晓东,轻轻哼着摇篮曲,小家伙揉着眼睛,靠在妈妈怀里打哈欠;李冰冰和晓雨各自抱着一岁半的江童童、江若曦,两个小不点正用胖乎乎的小手互相抓挠,咯咯直笑。
沈琳小心翼翼地抱着半岁的江景然,婴儿车里铺着柔软的羊绒毯,小家伙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渝川,”她抬头看向站在机舱门口的男人,“景然刚才醒了一次,喝了点奶又睡了,医生说高空对他没影响。”
江渝川点点头,走到驾驶舱门口和机长确认起飞时间,回头时正好对上爷爷奶奶欣慰的目光。爷爷拍了拍他的肩膀:“渝川啊,这趟旅行多亏了你,让我们这帮老家伙和孩子们都开了眼界。你这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真好。”奶奶也笑着补充:“是啊,孩子们一个个都乖巧可爱,你们几个也相处得和和睦睦,我们也就放心了。”
“爷爷奶奶开心就好。”江渝川笑着,目光掠过机舱内其乐融融的画面——女人们互相帮忙照顾孩子,孩子们嬉笑打闹,空气中弥漫着奶香和淡淡的雪域气息。他拿出手机,给家里的管家发了条信息:“安排十辆迈巴赫去机场接机,庄园里准备好温泉和藏式风味的午餐,再备些儿童专用的安神汤。”
收起手机时,飞机开始缓缓滑行。江沐辰跑到他身边,指着窗外大喊:“爸爸,你看雪山在往后跑!”江渝川抱起他,让他靠在自己肩头,看着窗外逐渐缩小的拉萨城,轻声说:“等我们回到省城,爸爸带你们去庄园的牧场骑马,好不好?”
“好!”孩子们异口同声的欢呼声响彻机舱,女人们相视一笑,眼底满是幸福。江渝川看着身边的家人,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事业的辉煌固然耀眼,但这满室的温馨与热闹,才是他最珍视的财富。飞机冲破云层,朝着省城的方向疾驰而去,将雪域的纯净与美好,带回那个充满爱的家园。
私人飞机降落在江家庄园专属停机坪时,午后的阳光正透过法国梧桐的枝叶,在草坪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十余辆黑色迈巴赫早已整齐列队,车身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司机们身着统一的深色西装,恭敬地站在车旁等候。
夜幕低垂,江家庄园的主餐厅灯火通明。长达二十米的酸枝木餐桌铺着雪白的桌布,中央摆放着从云南空运来的新鲜杜鹃和格桑花,与西藏之旅的记忆遥相呼应。餐桌两侧,雕刻着缠枝莲纹的餐椅依次排开,银质餐具在水晶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佣人穿着熨帖的燕尾服,端着托盘静立在角落,随时等候吩咐。
江渝川坐在主位,左手边是爷爷奶奶,右手边依次坐着林晓雅、翁娜、周莹莹等女人们,孩子们则围坐在旁边的儿童餐桌上,由两位专业的儿童护理师在旁协助。餐桌上的菜品丰富而精致,既有延续西藏风味的手抓牦牛肉、藏式酸奶饭,也有迎合老人口味的清炖花胶、松茸炖鸡,还有孩子们爱吃的香煎鳕鱼、芝士焗土豆泥,每一道菜都由米其林三星厨师精心烹制。
“爷爷奶奶,尝尝这个花胶,炖了六个小时,入口即化。”江渝川用公筷给两位老人夹了块花胶,声音温和。爷爷点点头,慢慢咀嚼着,笑着说:“还是家里的厨师手艺好,这趟去西藏,虽然风景好,但饮食还是不太习惯。”奶奶也附和道:“是啊,还是你有心,知道我们老人牙口不好,特意安排了这些软嫩的菜。”
林晓雅给身边的江沐辰和江沐瑶剥着虾,龙凤胎坐在儿童餐椅上,小嘴里塞得鼓鼓囊囊。江沐辰举起小勺子,奶声奶气地说:“妈妈,这个虾好好吃,比西藏的青稞饼还好吃!”江沐瑶也跟着点头,小辫子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爸爸,我还想吃那个土豆泥,甜甜的。”江渝川笑着招手,让佣人给孩子们再添一份:“喜欢就多吃点,不够还有。”
翁娜牵着五岁的江念安,耐心地教他使用餐具:“念安,慢慢吃,别着急,没人跟你抢。”江念安点点头,夹起一小块牦牛肉放进嘴里,眼睛一亮:“妈妈,这个肉好香,跟卓玛姐姐家的一样!”周莹莹抱着四岁的江念昔,闻言笑道:“那以后让厨师多做几次,我们念昔也能吃到跟西藏一样的味道。”何萍身边的江景行和文静的江知予正凑在一起,互相喂对方吃水果,两个小家伙笑得一脸灿烂。
陈梅、罗燕、秦露、吴诗诗围坐在儿童桌的另一侧,照看着四个三岁的孩子。江承悦拿着小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鳕鱼,江沐音则对甜点区的马卡龙情有独钟,秦露无奈地摇摇头,给她夹了块水果:“先吃主食,吃完再给你拿甜点。”吴诗诗的江星驰则好奇地看着餐桌上的格桑花,小手想去摸,被吴诗诗轻轻按住:“星驰,花不能摸,会弄脏的。”
林晓彤抱着两岁半的江晓东,给他喂着软烂的粥品,小家伙时不时伸出小手想去抓桌上的餐具,林晓彤耐心地引导着:“晓东乖,用勺子吃,不然会弄脏衣服哦。”李冰冰和晓雨各自抱着一岁半的江童童、江若曦,两个小不点正用胖乎乎的小手抓着面前的辅食,脸上沾得都是米糊,女人们见状相视一笑,温柔地给孩子擦拭着脸颊。
沈琳坐在靠近主位的地方,育婴师在旁协助着给半岁的江景然喂着奶,小家伙喝完奶后,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周围热闹的场景,小手挥舞着,似乎也在感受着家庭的温馨。江渝川看了过去,笑着说:“景然好像很喜欢热闹,以后多让他跟哥哥姐姐们一起玩。”沈琳点点头,眼底满是温柔:“是啊,家里人多,孩子们一起长大也热闹。”
晚餐期间,欢声笑语不断。爷爷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自己年轻时候的趣事,引得孩子们阵阵欢笑;奶奶则时不时给身边的孩子们夹菜,叮嘱他们多吃点;女人们互相交流着西藏之旅的见闻,讨论着接下来要带孩子们去庄园牧场骑马的计划。江渝川偶尔插话,要么询问孩子们的感受,要么和女人们商量着家庭事宜,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眼底满是宠溺与满足。
佣人适时地添酒、换盘,动作轻缓,不打扰众人的兴致。当最后一道甜点——藏式甜茶布丁端上桌时,孩子们眼睛都亮了,纷纷举手想要品尝。江渝川笑着说:“每个人都有份,慢慢吃,别着急。”
夜色渐深,晚餐在温馨和睦的氛围中结束。江渝川搀扶着爷爷奶奶起身,女人们各自抱着或牵着孩子,一行人缓缓走出餐厅。月光洒在庄园的石板路上,映出长长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家人的欢声笑语,这座奢华的庄园,因为这份浓浓的亲情,更添了几分温暖与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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