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咸阳国际机场的晨光里,陈凡拎着简单的行李箱走出到达口,手里还攥着一个油纸包——那是父亲凌晨五点起来烙的肉夹馍,特意叮嘱他带给隆基的王总。“爸,我到西安了,王总派来接我的车就在外面。”他拨通父亲的电话,耳边传来熟悉的叮嘱:“跟人家谈生意要实在,别耍小聪明,晚上记得吃热乎饭。”
接车的是王总助理小周,一辆黑色商务车平稳地行驶在通往高新区的路上。小周递来一份资料:“陈先生,王总上午临时加了个技术评审会,咱们先去公司休息区等候。这是西北硅片基地的最新进度,您可以先了解下。”陈凡翻开资料,系统立刻弹出标注:“该基地存在硅片切割损耗率过高问题,当前损耗率8%,行业最优水平4.5%。”这个细节,正是他准备的谈判突破口。
隆基总部的会议室里,当陈凡走进门时,王总正和几位技术骨干争论得面红耳赤。“损耗率降不下来,明年投产成本就会比同行高12%,这个基地等于白建!”王总看到陈凡,暂时中止了争论,伸手示意:“陈先生,久等了。咱们开门见山,你那篇分析报告确实有见地,但理论终究是理论,你能为我们解决实际问题吗?”
陈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一份数据表格推到桌中央:“王总,这是我基于贵司基地的设备参数,结合最新的金刚线切割技术做的模拟测算。只要将切割液温度控制在23c±0.5c,同时调整金刚石颗粒密度,损耗率能降到5%以内。”他顿了顿,报出一串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参数,“这些数据来自德国某设备厂商的实验报告,他们下个月会推出适配贵司设备的升级方案。”
技术骨干们立刻围拢过来,对着表格飞快计算。王总的眼神逐渐变了,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口中的“理论”,竟能精准戳中基地的核心痛点。“就算技术能解决,成本呢?”王总追问,这正是光伏合作中最关键的资金问题。“我可以引入两家投资机构,承担设备升级的30%成本。”陈凡抛出早已准备好的方案,“作为交换,贵司需为我的‘光伏冷链驿站’项目提供定制化硅片,价格比市场价低8%,合作期限五年。”
这个方案既解决了隆基的资金压力,又锁定了长期订单,完全符合光伏合作中“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的原则。王总沉吟片刻,突然笑了:“陈先生,你不是来谈合作的,是来给我们送解决方案的。”他伸出手,“就按你说的,我们草拟合作协议,三天后签约。”
谈判刚结束,陈凡的手机就疯狂震动。王胖子发来一连串消息:“凡哥,出事了!赵天虎在行业群里散布谣言,说你挪用投资人资金炒股,还伪造和隆基的合作意向书骗钱!现在好几个之前被你救的投资人都来问我,人心惶惶的。”紧跟着,一张截图弹出,赵天虎发的消息里,竟有一份伪造的“资金往来明细”,上面赫然有陈凡的名字。
陈凡脸色一沉,他没想到赵天虎会狗急跳墙。王总看到他的神色变化,主动问明情况后,当即拍板:“我现在就以隆基硅片事业部的名义,在行业协会官网发声明,证明你和我们的合作真实性。另外,我认识证监会的朋友,可以帮你举报他造谣。”
半小时后,隆基的官方声明正式发布,附带了双方的初步合作备忘录。陈凡则将赵天虎伪造的证据和之前收集的诈骗材料整理好,一并提交给证监会。做完这一切,他给李叔打了个电话,详细解释来龙去脉。“小陈,我们信你。”李叔的声音很坚定,“赵天虎昨天还打电话催我‘补仓’,说不投钱之前的本金就拿不回来,现在看来他就是怕我们发现骗局。”
当天下午,事情出现反转。赵天虎因涉嫌挪用资金和编造虚假信息,被警方带走调查。王胖子发来现场照片,赵天虎戴着手铐,头发凌乱,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陈凡看着照片,心中没有复仇的快感,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他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轻声说:“爸,害过我们家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了。”电话那头,父亲沉默了许久,只说:“以后好好过日子,别再沾这些烦心事。”
晚上,林浩打来视频电话,兴奋地展示着新出炉的“光伏冷链驿站”规划图:“我跟几家县域电商谈好了,他们负责提供生鲜货源,我们建储能冷链站,成本比传统冷链降了近三成!”屏幕里,林浩指着图上的红点,“这些县城都是光伏资源丰富的地区,光照条件完全能支撑储能需求,你的眼光太毒了!”
陈凡打开系统,界面上弹出新的提示:【成功化解合作危机,挫败恶意造谣,“复仇”主线进度提升20%。】【解锁新功能:项目风控预警系统。】【奖励:西北县域光伏资源分布图一份,价值10万元。】他将资源图发给林浩:“这些红点标记的区域,光伏补贴比其他地方高15%,我们优先在这些地方建站。”
三天后的签约仪式上,陈凡意外地见到了市招商局的李局长。“陈先生,我们听说你要做‘光伏冷链驿站’项目,特意赶过来。”李局长递来一份文件,“市里决定将这个项目列为重点扶持项目,不仅之前承诺的500万创业基金全额发放,还会协调电网公司,优先保障驿站的电力接入。”
签约落笔的瞬间,陈凡的手机收到了银行到账通知,500万创业基金和系统奖励的5万现金同时到账。他的个人资产,正式突破600万。系统弹出金色提示:【“领航”主线任务阶段性完成,解锁“政策解读”权限,可提前获取地方产业扶持政策细则。】
离开西安前,陈凡去了一趟兵马俑。站在气势恢宏的俑阵前,他想起前世在工地搬砖时,曾梦想着有一天能堂堂正正地来这里旅游。如今梦想成真,他的人生早已不是前世的困局。手机响起,是父亲发来的照片,家里的阳台上,新种的向日葵开得正艳,旁边摆着他带回来的隆基定制纪念品。
返程的飞机上,陈凡看着窗外的云海,系统界面上,新的任务已经生成:【核心任务:一年内建成50个“光伏冷链驿站”,带动1000人就业。】他知道,这只是“领航”之路的第一步。2015年的中国,新能源的风正劲,移动互联网的浪潮已起,他手握财富密码,心怀守护的初心,注定要在这个时代写下属于自己的篇章。
飞机降落在家乡的机场时,已是傍晚。陈凡走出航站楼,远远就看到父亲的身影,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夹克,手里举着一个写着“儿子”的纸牌,像个期盼游子归来的孩子。陈凡快步跑过去,紧紧抱住父亲。夕阳下,父子俩的身影被拉得很长,身后是万家灯火,身前是充满希望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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