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南!下一个地方是东南南!那里有鬼出没!有鬼出没!” 炭治郎肩膀上的鎹鸦尽职尽责地重复着指令。
炭治郎叹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唉,工作强度真是高啊,从出来到现在都没停过……” 旁边的藿藿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爪印绿瞳里也带着一丝对“无休止打工”的无奈。
晌午时分,他们终于抵达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平静的村落附近。
刚走到进村的小路上,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就传了过来。
“呜哇哇哇——!求求你了!嫁给我吧!我是真心的啊——!”
只见一个穿着鬼杀队队服,披着黄色羽织、顶着一头乱糟糟金发的少年,正涕泪横流地死死抱着一位村姑的腰,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任凭对方怎么推搡都不松手。
“你放开我!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变态!快滚开啊!” 村姑又急又气,脸都涨红了。
“啾啾!啾啾啾!” 一只麻雀焦急地飞到炭治郎手上,扑棱着翅膀,小脑袋不停地点着那个黄毛少年,仿佛在告状。
炭治郎瞬间理解了麻雀的意思,正义感爆棚:“放心交给我吧!” 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黄毛少年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从村姑身上提了起来,正气凛然地呵斥道:“喂!你在哭喊什么?!还有,不要给麻雀造成困扰啊!”
那黄毛少年——我妻善逸,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拽开,泪眼朦胧地回头一看。
当看清炭治郎身上那熟悉的鬼杀队队服,以及那张在藤袭山给他留下“不可磨灭阴影”的脸时,他瞬间止住了哭声,表情变得有些呆滞。
“诶?!你、你是……最终选拔时那个把藤袭山的鬼杀的差不多的家伙?!”
善逸认出了炭治郎,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对对对!是我!我妻善逸!咱们见过的!你也是来这里猎鬼的吧?求求你了!带上我一起吧!” 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哀求——抱紧大佬大腿,生存几率暴增!
炭治郎仔细看了看善逸那张哭得脏兮兮的脸,也回忆起了藤袭山结束时那个灰头土脸、看起来怂得不行的家伙。“哦,你是那个时候的……”
善逸感觉有戏,立刻就要顺杆爬。
炭治郎却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不行。你要猎杀的鬼和我目标的不一定是同一个。如果因为结伴而放任其中一个鬼肆虐,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遇害!” 他的语气非常认真。
“不要啊啊啊——!”善逸瞬间崩溃,表情惊恐到扭曲,眼泪鼻涕再次喷涌而出,“我才不要一个人去送死啊!我还没有找到老婆结婚!我不想这么年轻就死掉啊呜呜呜……” 那凄惨的哭嚎声简直魔音穿脑。
炭治郎:“……” ( ̄w ̄;) 这家伙……真的好吵。
他不再理会鬼哭狼嚎的善逸,转身对那位惊魂未定的村姑露出和煦的笑容:“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安心回家了。”
“太、太谢谢您了!”村姑感激涕零,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还在哭嚎的善逸,“刚才看他蹲在路边以为出事了,好心问了一句,没想到……是个变态!真是太感谢您了!”说完,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跑掉了。
“诶?!别走啊!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你刚才还关心我了!我们是有缘分的啊!”善逸朝着村姑消失的方向徒劳地伸出手,悲痛欲绝。
“不要去骚扰人家!”炭治郎无奈地拦住他。
“怎么能叫骚扰呢!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我失去了结婚的机会!你要负责!你要在我找到老婆结婚之前保护我的安全啊!”
善逸像个八爪鱼一样试图缠上炭治郎,嘴里喋喋不休地控诉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歇斯底里的鬼畜气息。
一向好脾气的炭治郎,额角也忍不住冒出了一个小小的井字,露出了极其嫌弃的表情。他耐着性子,试图讲道理:“可是善逸,你既然这么怕死,当初又为什么要成为剑士呢?而且……”
他顿了顿,实在忍不住吐槽,“你这副样子,真的很厚颜无耻啊。”
“呜…你这么说我也太过分了吧!”善逸嘴巴张得老大,一脸受伤。
但也许是炭治郎的“厚颜无耻”刺激了他,他抽抽噎噎地开始诉说自己悲惨的“恋爱史”:
如何梦想找个温柔老婆,如何被坏女人骗光家产欠下巨债,如何被自己的培育师(爷爷)救下并强行塞进鬼杀队还债……过程之曲折,遭遇之凄惨,听得炭治郎目瞪口呆,连藿藿都忍不住用爪子捂住了脸。
一番鸡飞狗跳的交流后,炭治郎发现善逸鎹鸦的指令竟然和自己一样,都是前往东南南方向的某个有鬼出没的地点。
“唉……好吧,既然顺路,那就一起走吧。”炭治郎看着哭得眼睛肿成桃子的善逸,最终还是心软了。
“真的吗?!太好了!炭治郎你真是个大好人!”善逸瞬间变脸,破涕为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跟在炭治郎身后,生怕被丢下。
藿藿看着这个聒噪又怂包的黄毛活宝,无奈地叹了口气,下垂的狐耳都仿佛耷拉得更低了。
她想起了这次的目的地——那个能操纵宅邸的前任下弦之陆,响凯。大概……会很吵吧?希望这个新队友别拖后腿。不过,解决起来应该不难?她默默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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